为了防止突然发情影响指挥,接受部下们的排班灌精之小布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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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层顶端回到现实的杨威利茫然地张开唇,接受高尼夫温存的亲吻,抚慰着自己的柔软唇瓣的确很舒服,所以杨威利放任自己摊开四肢,缓缓沉入柔软的被褥中。 高尼夫扫了一眼戴在杨威利手腕上那块黑色的检测器,然后将自己的性器缓缓地抽出。 “提督,你感觉还好吗?”高尼夫低声问道。 “唔……有点累。”杨威利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如实回答道。 “您还在散发信息素。”高尼夫喃喃着,面容上露出了一抹苦笑,“我会喊下一位alpha进来的。” 高尼夫说完这句带着不情不愿酸涩的话语,在杨威利的唇上落下的一吻:“您先休息下,恢复点体力。” 杨威利听从高尼夫的建议,闭目养神着。他一边听着高尼夫远去的脚步声,一边脑海里却在思索:下一个会是谁? 他将自己身边亲近的符合条件的alpha名单提取出来,然后再一一排除:莫非接下来会是波布兰? 当来人出现在他的眼前时,即便是有些习惯了的杨威利都有些吃惊和不好意思了:“布鲁姆哈尔特……这次是你?” 来自蔷薇骑士团联队的褐发青年羞涩地点了点头,漂亮的湛蓝色眼睛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他舔了舔唇,面上的表情忐忑又犹豫,完全不像是来自“同等人数下陆战绝无败绩”的蔷薇骑士团。黑发青年凝视着黑发的提督,发问道:“提督……我可以吗?” 和他的队长完全不同,这是一个纯情又腼腆的青年。 杨威利像是在布鲁姆哈尔特的头顶看到了竖起来了毛茸茸的耳朵,内心不由得泛上了一股怜爱:“过来吧,布鲁姆哈尔特。” 布鲁姆哈尔特眼睛一亮,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快步来到杨威利的身前,然后单膝跪在了杨威利的床边。 “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杨威利哭笑不得,他坐起身体试图把布鲁姆哈尔特拉起来,但布鲁姆哈尔特的身体仿佛磐石般纹丝不动。 ——杨威利这才想起,面前这个腼腆的青年,是蔷薇骑士团数一数二的rou搏战好手。 “我喜欢杨提督,希望杨提督允许我抱你。”布鲁姆哈尔特认真地凝视着自己发誓效忠的长官,用求婚般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 而这些字句仿佛化为了实体,一个一个地砸在了杨威利的心头上,让他不由得露出了困扰的无奈表情:“布鲁姆哈尔特……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的,阁下。”布鲁姆哈尔特坚定地回望过去:“正因为我很清楚,所以才想在这里向您表达我的心意。”布鲁姆哈尔特白皙的面庞泛起红晕,这名俊朗的青年在奇怪的地方展现出了让杨威利哭笑不得的固执:“我喜欢您,虽然不知道可以可以得到您同样的喜欢,但是我还是要大声地说出来,我喜欢您!” 杨威利叹了口气,他抬起手挠了挠自己湿漉漉的黑发,对布鲁姆哈尔特道:“布鲁姆哈尔特,我想你大概搞混了对长官的敬仰和喜爱,这两者是不同的。” “那么,我想cao身为长官的提督您,莫非这是敬仰吗?”布鲁哈尔特用那样纯良的表情和清澈的眼神,说出了不得了的话。 “……”杨威利挠着头发的手滑到了额头上,然后轻轻地按起太阳xue。 布鲁姆哈尔特一惊,连忙站起来扶住了杨威利:“是有哪里身体不舒服吗?头疼?需要我给您倒点热水吗?”在这个时候布鲁姆哈尔特又恢复成了平常贴心的模样。 “我没事……你方才说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的。”杨威利摇了摇头,轻轻拿开布鲁姆哈尔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他拉住布鲁姆哈尔特的手腕,然后往后一躺,布鲁姆哈尔特没有防备,被杨威利这么一带,整个人都压在了黑发提督的身上。 幸好布鲁姆哈尔特反应快,双手及时撑在了杨威利的耳边,这才避免了压到杨威利身体上的危机。 毕竟布鲁姆哈尔特的身板要比杨威利健壮厚实多了,这么倒下去或许会弄疼他的提督也不一定。 “提督……”布鲁姆哈尔特抿着唇,露出了点委屈的神色。 杨威利抚摸着这名年下青年的面庞,指腹轻轻滑过他笔挺的鼻梁、柔软的双唇,然后杨威利凑了过去,轻轻地亲了亲布鲁姆哈尔特的下巴:“我也很喜欢布鲁姆哈尔特啊,你认真又勤勉,身手矫健,是个十分有魅力的alpha。而且我很喜欢和你下西洋棋时的轻松快乐呢。” 布鲁姆哈尔特听到杨威利对自己的夸赞,面上露出了高兴的微笑和腼腆的羞涩:“我也很喜欢杨提督。”他用因为过度高兴而颤抖的声音说道,“在之前初次见到您时,您说出的那番话语还在我的脑海里扎根着。您所想要的数十年的和平,我想用这幅身躯为您献上微不足道的帮助。” “并不是微不足道的帮助,布鲁姆哈尔特。”杨威利这一次换成双手捧住了这名青年的脸颊,他注视着布鲁姆哈尔特蔚蓝的双眼,认真地说道:“每个人的能力都有限的——你看,如果换成我面对面和敌人作战,大概没有两秒钟就会死掉吧?” “赌上蔷薇骑士团和我布鲁姆哈尔特之名——我是绝对不会让阁下你死掉的!”布鲁姆哈尔特光是在杨威利的口中听到‘死’这个字眼,便浑身战栗起来,他忍不住激动地这么说道。他拒绝这个词汇,更拒绝这个词汇会带来的可怕噩梦。 “那真是可靠啊。”杨威利轻笑着道,“我只是想说,像我这样身手不灵活的笨拙之人,没有你们的保护,可能早就在战场上死掉了。所以不要妄自菲薄,布鲁姆哈尔特,你们对我来说都是重要的伙伴啊。” 布鲁姆哈尔特如梦方醒,他舔了舔唇,声音带着小心地试探问道:“我……对提督来说也很重要吗?” “嗯,也是很重要的啊。”杨威利眨了眨眼,回答道。 “真是太高兴了……”布鲁姆哈尔特的声音带着些哽咽,他将头轻轻靠在杨威利的锁骨处,杨威利可以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杨威利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布鲁姆哈尔特细腻的褐色短发。手感还挺不错的,就像是抚摸着大型犬一样柔顺的毛发,都让他有些爱不释手了。 不过摸着摸着,原本温馨的气氛却有些变调了。杨威利原本在这个房间里闻到的是自己白兰地的信息素,但这份白兰地的气息里增添进了另一个味道。 ——带着点甜腻的朗姆酒气息忽然出现,和空气中白兰地的味道交融在一起,灌进了杨威利的鼻间。 这是信息素的味道,杨威利发现了。他急急忙忙地放开抚摸着布鲁姆哈尔特头发的手,抬起褐发青年的面庞问道:“布鲁姆哈尔特,这是你的信息素……?” 不知何时起面色通红像是喝醉了酒的布鲁姆哈尔特抿着唇点了点头,然后定定地凝视着杨威利:“我想抱您……可以吗?” 明明已经被杨威利的信息素吸引着进入了发情期,但直到现在这个青年还坚持得到杨威利的肯定答复后,才肯碰触自己的长官。 杨威利舔了舔唇,他环住布鲁姆哈尔特的脖子,让这名俊朗青年的面庞贴近自己。 干燥温暖的嘴唇轻轻擦在布鲁姆哈尔特guntang的面庞上,那温润指挥着万千军舰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我允许你——用喜欢的方式……抱我。” 这道命令,是让布鲁姆哈尔特为自己带上的理智锁链断开的最后一根稻草。 等到布鲁姆哈尔特回过神时,他已经将他的提督按在怀里毫无章法地亲吻起来。 就像是被大型犬类压倒在地舔吻一样,杨威利的面颊和唇瓣上都是布鲁姆哈尔特留下的湿漉漉的痕迹,彼此紧贴着的下身交换着各自的热度。 布鲁姆哈尔特湿热的喘息落在杨威利的肌肤上,比较起来杨威利竟然还不算没有经验了。 但是当布鲁姆哈尔特毕竟是那个蔷薇骑士团出来的人物,他虽然纯情腼腆,但也并非一无所知。褐发的年轻骑士手指虔诚地抚摸着奇迹的魔术师的全身,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杨威利的胸口时,总能激起一阵又一阵快感的战栗。 “啊……”杨威利的唇瓣溢出喘息,落在布鲁姆哈尔特的耳中无异于鼓励。他蔚蓝的眼睛像是宝石一样亮闪闪的,唇角露出了愉快的笑容。他跪坐在床铺上,轻轻抬起杨威利的臀部,让自己的手掌盛着司令长官那柔软丰嫩的臀rou,然后将自己早已硬得如同烙铁般的性器插入那道让他口干舌燥、期待不已的幽缝中。 刚一插进去,布鲁姆哈尔特就兴奋得差点直接射精了——毕竟这可是他倾慕爱戴已久的长官,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真的有一天可以确实地用这双手拥抱着他的提督。 他的提督。 布鲁姆哈尔特咀嚼着这个词汇,舌尖像是蔓延开来蜂蜜糖果的甜,但这其中似乎又夹杂着些辛辣的苦涩。布鲁姆哈尔特是属于杨威利的骑士,但杨威利并非只是属于他一人的提督。 注视着自己身下胸膛起伏、双眼被再度弥漫的情欲所淹没的杨威利,布鲁姆哈尔特内心的不甘和嫉妒却又烟消云散了。 自己还在奢望着什么呢?可以像现在这样拥抱着他的提督、亲吻着他的司令、进入着他的指挥官,已经是上天赐给他的奇迹了。 而此刻,奇迹正躺在自己的怀抱之中,沉浸在布鲁姆哈尔特努力回报给他的欢愉下,露出年轻骑士未曾见过的一面,这让布鲁姆哈尔特愈发心潮澎湃,一时激动得无法自已。 他的手无意识地捏紧了提督的臀rou,鲜红的掌印烙在了杨威利白嫩的臀尖上。带着些许痛楚的力道随着roubang在臀瓣间进出的快感一起袭上杨威利的大脑皮层,将那价值连城脑袋搅弄得一塌糊涂,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喘息呻吟。 布鲁姆哈尔特本就比杨威利年轻,精力和体力更是杨威利比不上的。到了最后杨威利瘫在他的怀中,只能任由布鲁姆哈尔特给自己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被cao弄得软烂的xuerou无力地吞吐着布鲁姆哈尔特又厚又长的性器,杨威利因为承受不住的快感,头不住地往后仰,布鲁姆哈尔特看着那犹如天鹅一样优雅的脖颈上滚动着的喉结,仿佛被迷惑一般低下头含住了那隆起的小小山峦。 喉咙被温热的唇舌所攫取住,要害落入猎手的紧张感让杨威利忍不住绷紧了身体,与此同时也将布鲁姆哈尔特捣入自己体内的roubang吞得更深了。 布鲁姆哈尔特的小腹已经严密地贴合在杨威利的屁股上,每一次的抽插用力得就连耻毛都要连着roubang撞入那柔软的xue头中一样,垂挂在yinjing两侧的精囊拍打在饱满的臀rou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rou体碰撞声。 直到布鲁姆哈尔特终于满足地在喘息中把饱含着信息素的jingye射在杨威利的体内时,杨威利已经累得直接把腿挂在褐发骑士的手臂上,随着布鲁姆哈尔特前后摇动的动作晃了起来。 “提督?杨提督——您还好吗?”布鲁姆哈尔特在释放后来不及回味自己和提督结合的喜悦与快感,见杨威利闭上眼睛似乎很累地喘息着,他担忧地凑了过去,呼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 “呼……我没事的,只是有些累了。”杨威利从持续时间有些长的临界点中清醒过来,看到的是布鲁姆哈尔特担忧的神色。 他朝年轻的骑士笑了笑,身体像是落入云朵中般陷入了床铺上:“给我喝点水吧。” “嗯!”布鲁姆哈尔特以内杨威利的一个微笑而振奋起来,他拿起一边的水瓶,给自己灌了一口,然后用唇舌渡了过去。 杨威利一边接受着布鲁姆哈尔特哺送过来的水液,一边思考着到底是谁带起的这个坏头,只是想喝口水而已,为什么他们都要用这个方式喂他? 等到杨威利表示不需要了,布鲁姆哈尔特还流露出了可惜的表情。 杨威利在水滋润了自己的喉咙后,长长舒了口气。他在枕头上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然后问道,“下一个是谁?都四个人了……我的发情期还没结束吗?” 布鲁姆哈尔特听到了杨威利的这句问话时,原本熠熠生辉的满足表情瞬间黯淡了。 布鲁姆哈尔特抿着嘴唇,像是被暴雨淋湿的喜乐蒂牧羊犬,就连头顶那毛绒绒的耳朵都失落地垂了下来:“我去帮您问问。” 布鲁姆哈尔特说完,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杨威利叹了口气,他现在全身湿漉漉的,汗液、唾液、还有alpha们留在他体内的jingye,让他全身像是被奶油涂抹了一样黏腻不已。尽管很想闭眼呼呼大睡,但这份黏腻感让杨威利无法安然入眠。 杨威利嗅了嗅,房间内的白兰地气息淡了不少,他身体内部泛起的热度也不如之前那么灼热。这样算是发情期过去了吗?杨威利拿不定地想着。 他第一次发情因为错估了威力,导致意识模糊,被标记时都记不清自己的感觉了。 这一次在清醒的状况下被射精标记,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杨威利躺了一会,觉得体力稍微恢复了些,便想要自己坐起来。但才刚刚试图抬起腰,杨威利就察觉到自己的双腿只要一动,就会流出没能被甬道吞下的粘稠液体。那些液体淌在他的臀瓣间,顺着大腿根部滴落在床单上。 “感觉后续的清理会很麻烦啊……”杨威利喃喃自语着。 杨威利的起身以倒回床铺上而失败告终,不过他很快不需要担心了,因为布鲁姆哈尔特带着轻快的笑容又回到了他的身边:“提督!那边已经检测分析完成了!您的发情期结束了!” 布鲁姆哈尔特高兴地趴在杨威利的床边,握住杨威利的手,将自己的脸颊蹭在他的手背上。 “看来以后是只需要四个alpha的信息素就能结束我的发情期吗?”杨威利的关注点落在这个上面,他的手抵住下巴沉思起来,脑海中飞速运转,考虑着假如自己真的在战斗中发情了,该如何调配部下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自己的发情期。 还不等杨威利想好排班表,他的思绪就被布鲁姆哈尔特的动作所打乱了:“等下布鲁姆哈尔特——” 他被这个褐发骑士用双臂轻柔地抱入怀中,朝着浴室走去。 杨威利明明是一个成年的男性了,体重也在正常范围内,但布鲁姆哈尔特抱着他却满脸轻松,一点也不见疲惫。 “我来为提督您进行清洗。”布鲁姆哈尔特轻声道,“您一个人,我……们实在是不放心。万一要是不下心摔倒了怎么办?”布鲁姆哈尔特脸上的表情明显写着‘肯定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绝对不可以放着提督你一个人’这句话。 杨威利还真无法保证自己不会腿软得摔倒在浴室里,至少他刚才想要自己坐起身,都因为来自大腿和腰部的酸胀而没能成功。 在听到布鲁姆哈尔特说出的话时,杨威利忍不住困扰地想着,他会腰酸腿软难道不是你们太过贪求的错吗? 不过他现在无法独立完成清理洗浴的确是事实,所以杨威利咽下自己的无奈,将手环在布鲁姆哈尔特的脖颈上,以减轻他的负担,方便这位年轻的骑士抱着自己去往浴室。 路途并不长,布鲁姆哈尔特踏进浴室的门,将他的提督轻轻地放在一边浴室用的凳子上。他打开了淋浴蓬头,用自己的手调试着水温,确认水温适中后,才将淋浴蓬头拿了过去,温柔小心地冲洗着杨威利布满浑身吻痕和掌印的身体。 在水温的冲洗下,身上的黏腻和烦闷也随之远去。杨威利的背脊不知不觉地猫了起来,整个人都窝在了浴室的凳子上。 就像一只被水打湿的猫咪,让布鲁姆哈尔特忍不住心生怜爱。他一手拿着不断流出热水的蓬头为杨威利清洗着身体,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提督光滑的肌肤。另一方面他忍不住内心爱慕的涌动,悄悄低下头,在杨威利湿漉漉的发旋上落下了一吻。 在清洗结束后,杨威利任由布鲁姆哈尔特为自己擦拭着身体和湿漉漉的头发,不知不觉中躺在褐发骑士的怀中陷入了沉睡。 “好好休息吧,提督。”在最后落入黑甜的梦乡时,杨威利听到了布鲁姆哈尔特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