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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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雪舟把手伸向舒音的衣襟,舒音蹭地一下把配剑横在他脖颈前。 “你要干什么?” 覆雪舟平静地说:“教师姐上床。” 舒音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教便教,为何动手动脚。” “不动手怎么教师姐?”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你说,我做。” 覆雪舟沉默了一下,不再触碰舒音,“上床需先把衣物悉数褪下。” 舒音没有动作,接着问道:“然后呢?” “然后把腿分开,将手伸进腿间。” 舒音闻言,起身把覆雪舟重新推倒在床上,接着掰开他的双腿,使他的阴户大敞着,然后用手罩住覆雪舟的整个阴户。 覆雪舟仰面躺在床上愣了愣,没有反抗,“将手指伸进里面。” 舒音移开手掌,没有立即按覆雪舟说的做,她看着眼前粉嫩的阴xue,两瓣yinchun肥厚得不正常,rou嘟嘟地像是肿了一般,她粗鲁地扒开yinchun,粉色的媚rou像有了生命似的蠕动着,里面的津津水光给这份春色平添了份诱人,白色的浊液已经流完,舒音伸出两指抵进xue口。 覆雪舟下意识地合上双腿夹住舒音的手,舒音稍一用力将他的一只腿扒开压在自己身下。 一回生二回熟,舒音熟练地剥开肥嘟嘟的yinchun,开了个小口的yinchun被空气中的冷意刺激得直瑟缩,蠕动得更加厉害。 覆雪舟没有再开口,他正抬着手捂住嘴巴不让喘息声传出,舒音用手指揉搓着粉色内壁,余光忽然看到那yinchun之下还藏着一颗红肿的小珠,她抽出手指将视线转向这颗小珠。 “这是什么?” “嗯……啊……这是阴蒂……师姐……揉一揉它。” 舒音常年习剑,手中全是硬茧,她全然不知阴蒂的脆弱,正粗暴地抠弄着那颗肿胀的小珠,小珠在她的抠弄下红得像一颗熟透的浆果,正垂涎欲滴。 覆雪舟的阴蒂在舒音的触碰下格外敏感,没多久,空虚的xue口猛然抽紧,淅淅沥沥的清液在肥厚的yinchun阻拦下依然一滴一滴流到舒音的手上。。 “嗯……啊嗯……”覆雪舟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喘息声还是不断悄溜出来。 “这是什么?”舒音看着不同于刚才的白色浊液,将沾着清液的手伸到覆雪舟面前。 覆雪舟的视线中突然出现舒音占满他yin液的手,她往日握着锋利配剑的修长双手,此刻正布满着他水淋淋的yin液,这一认知刺激了覆雪舟的内心,他伸出一根手指插进自己本就空虚的xiaoxue。 “嗯啊……师姐……cao我……”覆雪舟满面潮红,此刻的他再也顾不上礼义廉耻,他脑海里只想着与舒音共赴巫山,就算只有一次也好。 舒音看着覆雪舟潮红的脸久久没有动作,覆雪舟废力地伸出手拽住舒音的手去到自己的xue口。 红艳的xue口正快速翕张着,如娇嫩的蚌壳一张一收,时不时露出脆弱的内里。 舒音在覆雪舟的催促下伸出两指直直深入,柔软温暖的嫩rou瞬间包裹吞吐着她的手指,她无师自通似的用手指快速抽插起来。 练剑时速度要快,姿势也要稳,舒音拿出练剑时的专注,手中剑仿佛置身于温暖舒适的深海,无处可逃,于是她握着剑使出浑身招数刺向无望深海,企图找到突破口,猛然间,手上刺中一个软软的凸起。 覆雪舟纤细的脖颈猛然后仰,发出再也控制不住的呻吟:“哈啊啊啊啊啊啊!!” 本就红肿的嫩xue此刻已经红得仿佛滴血,“啊……师姐……啊哈慢点……太快了……呜…” 覆雪舟仰着头,浓密的睫毛细细震颤,红唇微张,下身仿佛源泉一般流水不止。 他被cao得出了神,但还记得此刻cao他的是自己一直仰慕的师姐,于是他若有若无地撒着娇,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刻意诱惑。 他放纵自己呻吟,情动,“啊…呜……好快……” 下身本就红肿,舒音又全凭一股蛮力抽插着,初时还有些许快感,慢慢地便生出绵绵刺痛,xue口处更是火辣辣地仿佛没了直觉。 覆雪舟被这疼痛刺得回了神,舒音却恍若未觉,他忍不住呜咽出声,舒音果然停下动作向他看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 覆雪舟张着鲜艳红唇笑着,“很舒服,师姐让雪舟很舒服。” 他此刻面上潮红未褪去,眼眶里还氤氲着高潮时的朦胧湿气,泛红的眼尾挂着碎光,或许他自己也想不到此刻的他是何种诱人的程度。 舒音闻言更加卖力地埋入温暖的深海,四面八方涌来的媚rou紧紧将他包裹。 覆雪舟喘息声悦耳,语调高亢曲折,他使出浑身解数勾引舒音,他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她,所以他要用这一次机会,让舒音将他牢牢记住。 “哈啊……师姐…快一点……啊啊……” 他吐出半截舌头,偶尔舔舔嘴巴,使嘴巴看起来更加鲜艳丰满,舒音被覆雪舟突然高亢的呻吟吸引,向他看过来,果然在他布满水光的唇上停住了视线。 舒音手上的动作慢下来,覆雪舟抬眸与她对视,眼里的水光漫出眼眶。 “师姐,吻我。” 舒音被他眼角滑落的碎滴刺痛了眼睛,于是俯下身,如他所期待地那样,含住他的唇。 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动作无比青涩,只能互相摸索着,品味着。 覆雪舟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抱住舒音的腰使她向他靠近,两人瞬间亲密无间,仿佛要融为一体般。 覆雪舟的唇恰到好处地丰,像软软又柔韧的凉糕,让她食之味髓,她忍不住抱紧他,让自己能再多偿一点这口感颇好的凉糕,唇上微微刺痛,她张开了唇的一瞬间,一条软舌钻进了她的嘴里,在她嘴里扫荡,与她纠缠。 唇舌相接是比上床更为亲密的事,空气中的性欲消散许多,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反而主导了整片洞府。 舒音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流沙,她应该挣扎,可这流沙让她觉得亲切,熟悉,于是她放任自己下沉,等待未知的结果。 折腾许久,覆雪舟已经沉沉睡去,舒音看到床沿上的药膏,才想起自己未完成的事,于是重新掰开覆雪舟早已合上的双腿,才发现他腿间一片泥泞,两片唇瓣肿得不像样,她挖出一大勺药膏,心无旁骛地为他的肿胀间上起了药。 外面天气昏沉,大抵是快黎明了。 她重新拾起配剑,为覆雪舟裹好衣袍,离开时为洞府上了一个任何人都无法进入的阵法,做完这一切后,她朝宗门广场走去。 天色还早,宗门广场空无一人。 舒音抬手在告示板上写下几个大字,“宗门危,去留自便。”,写完字,她飞身一跃,站立于巨树之上。 早已日上三竿,宗门广场依然空无一人,几片落叶摇摇晃晃落下,练武场上早已积满一层灰,满是灰败之像。 坐吃山空,疏于练武,这样的宗门怎么可能有一站之力,若不是她没命似的接取江湖悬赏的天榜任务,宗门早已入不敷出。 天行宗不知何时便会攻上山,既然无人来,她便去一个个通知。 御剑来到弟子峰,刚走上几步便有树丛中传来的呻吟喘息,舒音脚步一顿,已知人事的她自然知道这是在发生什么。 她未曾为这小插曲停留,接着往弟子住所走,结果这一路下来,弟子们不是在行云雨之事,便是在行云雨之事的路上,虽说情欲乃人之常情,但做到这地步,是否过于荒唐了些。 舒音没有打断别人好事的习惯,只是打消了挨个通知的念头,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她要在天行宗来之前离开吗,像她之前打算的那样。 站在原地沉思着,一只云鸽从远处朝她飞来,云鸽在她面前停留,模仿着主人的声音道:“速来洞府。” 是巫鸿达。他又去洞府找覆雪舟了。 知道这一消息,舒音内心有股莫名的郁结。 御剑飞来洞府,远远地就看见巫鸿达站在洞府外。 舒音控制飞剑下落,走到巫鸿达面前,“何事唤我?” 巫鸿达混浊发黄的眼珠子正盛满怒气,“这是你设的,你想干什么,想造反不成?” 怪不得巫鸿达觉得这是舒音设下的,现在的归一宗除了舒音还没有人能设下让他也无法破解的阵法。 舒音面无表情,却保持着恭敬的语气道:“纵使是炉鼎,也该有休息的权利。” 巫鸿达气得颤抖,“你这是什么语气,你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我奈何不了你了是吧,我可是你师父!” 巫鸿达也知道他现在确实奈何不了舒音,他许久之前便已看不清她的修为,时下只能搬出师父的师父压她一头,虽然这个师父的称谓他也说得也并无底气。 “师父请回吧。” 巫鸿达还欲搬出些个大道理教训舒音,未料整坐山头突然剧烈抖动着,久久才停下。 舒音神色凝重地望着山门的方向,“天行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