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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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这次回来后拿出一身西装和白色外套要求他换上。 丹恒呼吸几乎紊乱,他很熟悉这是丹枫平时工作的标配打扮。 他在男人赤裸裸的目光里换上衣服,甚至刻意模仿丹枫,把自己的头发扎了起来。 被关了这么长时间他头发也长长了,能在后面松松垮垮绑一个小揪揪。 男人呼吸急促,丹恒靠在客厅的桌子上,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克制的半跪下来,将丹恒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 指尖被吻的酥酥麻麻,男人开始深情告白。 他在情景还原。于是丹恒强忍着恶心,弯下腰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接受。” 紧接着他就被人整个推倒在桌子上,后背砸在大理石台面阵阵钝痛。 男人像一条得到了奖励的恶犬发了疯一样的吻他,舔吻他的耳洞,青年麻了半边身子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唧声。 他裤子被人脱了一半,迫不及待的手指深入里面搅动着温热的xuerou,两个人抱在一起亲的难舍难分,分开的时候丹恒配合的伸出舌头,空气里拉出一条银丝又被他舔回了唇里。 领带也被男人抽开,他舍不得蒙住青年的眼睛,用一种轻柔到近乎虔诚的表情捆住丹恒的手,他没挣扎,反而随着刃的动作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 男人趴在他胸口上,rutou被咬的又麻又爽,酥酥热热的,另一边早就被布料摩擦的也立了起来,丹恒抱住男人的头后仰,腰不自觉抬起来迎合对方搅动在下体的手指。 “好热,好热,呜,呃……” 青年咬着自己的指节含含糊糊的发出声音,刃拨开他的手又重新吻了上去。 他像个终于得到甜头的孩子,连插进来的时候都是激动到颤抖的,青年躺在他身下呻吟,眼泪被男人吻去。 他开始动,于是对方发出更甜美的声音,黑色的西装上沾了黏糊糊的液体,他把丹恒翻了个身从后面捅进去。 桌子有些高,青年哆嗦着射了一次,趴在冰冷的石面上被大开大合的cao干,他爽的眼泪止也止不住,脚尖悬空碰不到地面,整个重心都被男人掌控。 刃解开他手上的领带,丹恒一边咬着手指一边把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揉自己烫到发硬的阴蒂。 男人把他翻个身,丹恒的左小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带着茧子的手蹂躏那颗红肿的阴蒂,丹恒剧烈颤抖了两下后潮吹了,呜咽着捂着自己的脸。 “你抱一下我……” 他爽到只能发出气音。 男人自然照办,他捞起丹恒,很快不应期的青年感觉到小腹鼓了起来。 他射了。 刃抬起头想要讨一个吻,左心口却传来一阵刺痛。 他低头,一柄螺丝刀插在那里。 丹恒捅的用力至极,他脸上高潮的余韵还没下去,嘴唇嫣红瞪大眼睛。 他拔出来,又往里捅了一下。 螺丝刀是他前天故意弄坏了家具让刃来修时偷藏在桌子旁的,他记住了工具箱的位置,也猜到男人这样绝对会在最像丹枫心理诊所的地方cao他。 那就是客厅。 他只有这一次机会,丹恒在挥舞凶器的时候他犹豫了,那个角度直接捅到男人脖子里是最佳选择,但是他没有。 “哈啊哈啊,啊……” 他看着男人带着无法置信的表情倒下去,淅淅沥沥的jingye从下体漏出来。 他害怕,他没杀过人,他不想让男人飞溅的血液和裸露的骨头变成自己一生的噩梦,他给了对方一个体面的死法。 用螺丝刀插入他的心脏。丹恒保持着手攥螺丝刀的姿势,他因为恐惧,紧张和高潮不应期身体几乎要僵住。 男人仰躺在地板上,螺丝刀插在他的左心口。他没有了呼吸。 丹恒总算回过神一样放声大哭,他慌乱的抹掉自己脸上手上的血擦到白大褂上,总觉得脸上还有温热的带腥味的液体。 擦不掉,擦不掉。 他蜷缩着身子抱着头坐在桌子上号啕大哭,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是解脱?是杀了人的恐惧? 丹恒哆嗦着从男人尸体的另一侧下来,股间的jingye流在地上,他不介意。 他该找出路了。 丹恒穿过那三个困住自己十几天的房间,来到了一处走廊。 光脚踩在地板上有点凉,走廊的尽头他看到了一个楼梯,楼梯旁边还有一个洗手间。 他站在楼梯口,看到了窗外的树木还有公路。 他笑了,笑得肚子疼,他抓着楼梯扶手笑得撕心裂肺。 原来自由就是这么近。 他止住了笑,然而空气里还回荡着笑声。那不是他的声音。 丹恒一个脚下不稳滚下了楼梯,他本就没什么力气,晕晕乎乎的躺在地上消解痛楚。 他看到那个本来死了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后,像亡灵一样阴魂不散。 是错觉,是错觉…… 他鼻子里流下两行血,咳嗽了两声抬起眼,却看见面前多了一双鞋。 如坠冰窖,丹恒缓慢的向上看,那个男人正带着心口的血洞笑着看向他。 没死。 没死。 没死! 男人跨坐在他身上,带着温度的手掐住他的脖子,丹恒喘不上气乱踢腿,却怎么也踢不到要害。 “咔,咳啊啊……” “可惜啊……” 男人垂下头,他手里拿着还染血的螺丝刀。 “你知道吗,你差一点就能杀死我了。” 脖子上的手逐渐收力,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单方面碾压。 丹恒两只手拽着脖子上那只手都拽不动,呼吸愈发困难。 那把螺丝刀移到了丹恒瞪大的眼睛上,离瞳孔只差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几乎贴在看他的眼睫毛上。 螺丝刀的尖端还带着新鲜的血液,它滴落下来落到丹恒眼睛里,青年吓得闭紧了眼睛,于是那滴血混着眼泪从他眼角流下来变成一行血泪。 “睁开眼。” 魔鬼又收紧了手上的力度,丹恒痛苦的闷哼一声睁开眼,那把螺丝刀贴着他的太阳xue往下滑,最后落在他的大动脉处。 “从这个位置进去,会阻断你的喉管……你不会马上死去,会绝望的感受血沫填充你的气管,在痛苦和窒息里慢性死亡……” 男人突然抬起手往下猛地一扎。 螺丝刀笔直的插入青年脖子旁边的地板里。 男人松开掐着丹恒的脖子,他后怕的拿手捂住脸。 他在刚才濒死的情形下……高潮了。 刃掰开青年筛糠的手,嘴唇轻轻的摩挲过他的脖子,像是威胁又像是暧昧缠绵。 丹恒的泪水像是不要钱一样往下流。杀不死,杀不死。 什么样的怪物被利器捅入了心脏还活着。 他失败了。 他以为自己可以靠着耍小聪明和用技巧逃脱这里。 “滚啊!” 他控制不住泪腺,一边大滴大滴往下落泪一边做着无用的反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是我……”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经历这些。 他扯着男人的头发号啕大哭。骂他,而男人只是用一种极为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像是在看一只张牙舞爪的,折断了四肢的小猫。 他就这样像疯了一样骂到嗓子都哭哑了,然后男人把他抱起来往楼上那间屋子走。 “我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 他挣扎着抓住楼梯扶手,然后目测自己的手指被男人一根一根的掰开。 男人把他抱进来那间装满了噩梦回忆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