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死后跟他幼驯染上了床(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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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君。”碰到松田阵平的时候,你愣了愣。 以前不是没有见过面的,至少在你跟研二谈恋爱的那段时间里,你总是能在下班后看见他们两人在一起的身影。实话实说要不是你打开面板查看过研二和松田的页面,在页面里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关系那栏,确认过他们彼此只是把对方当成挚友。 你都要找研二上演一出“我和松田掉水里了你救谁”这样的戏码了。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只是一个在平平无奇的日子里发现了这款全息游戏的无聊的笨蛋罢了。 这个账号算是你这家伙的大号,你在这上面用了很多时间和金钱,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你谈了一场难忘的恋爱。 连你都不知道为什么你能那么纯爱的跟一个男人谈这么久的恋爱,在游戏世界的两年里一直保持着热恋的兴奋。 现在,你的视线扫过面板页面,关于你的信息上属于恋人的那一栏里面躺着一个名字:萩原研二(殉职)。 他去世了。你没能救下他。 就像这个游戏主打的旗号:每一次选择都是人生的转折,人生不存在后悔药。 一个破游戏搞什么大道理,你破防了。连夜重开小号秉承着再也不佛系的态度熬夜打完了最新更新出的剧情,你将这个小号作为你负面情绪的发泄口,你选择了黑方阵营跟一个银色长头发的男人打得火热,你俩是拿出恨不得咬死对方的态度在进行rou体上的交易。 你需要通过他来获得这难能可贵的兴奋,掩饰你如同丧家之犬的哀伤。 重来一次的你必不可能让曾经的死亡再次发生在萩原研二身上,事实上一直有注意着他那边情况的你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就成功让研二活了下来。 看着鲜活的曾经的恋人低声跟幼驯染交谈着的模样,你特别想拿出黑衣组织里代号成员应该有的狠辣把人直接关进小黑屋,你没有想过囚禁对方的自由。只是如果他在你眼皮子底下,你就能防止不会再出现突如其来的悲剧。 在看看,绕着rou骨头团团转的你跟只伺机而动的狼犬一样低吼着,在心里劝着自己在等等。 而且现在你登上的是大号,一个普普通通的侦探小说作家,除了人脉挺广认识的人比较多以外,你没啥特别的技能。 你现在就是个老婆没了的寡夫。 没有那么好的身手,也没有时光逆流的能力,你咬着舌尖让疼痛提醒自己眼下不是你发疯的时候。 你慢慢悠悠的将眼底疯狂的情绪收回,做出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哦不好意思。太过代入该身份的你暂时脱离不了死了老婆的悲伤,你笑不出来,也不是很想露出笑得像哭一样的神情。 松田阵平看着你,点了点头。 知道青年自从研二死后一直申请要转入强行犯搜查一课的事后,你什么都没说。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作为爆破处的王牌不可能说走就走的了,你们之间的交流也仅限于在研二死后收拾萩原研二的遗物和那场所有参加的人几乎都在痛哭流涕的葬礼。 那时候你没哭,他也没哭。 天空非常应景地飘着小雨,你打着伞给没撑伞的松田阵平遮住了连绵不绝的小雨。渐渐升起的凉意、脚边堆积的水洼和两个默不作声靠着的人。 你没有近视却带着装帅的银框眼镜,他带着的墨镜是你们逛街时萩原研二强力推荐的款式,松田买下来的原因一是他不喜欢社交,二可能也是戴着帅。 没有交流最近的近况,因为知道彼此都没有走出失去挚友(失去恋人)的悲伤。 松田阵平要去吃饭,你也要去吃饭。所以你邀请他一起去居酒屋吃晚饭。 于是他坐上了你的车。 你开了车,你不应该喝酒。但是你最近的睡眠并不好,喝了酒反而可以睡得更熟一些。所以向来反骨的你找了代驾,你俩继续喝。 ...喝酒误事。 卷毛的警官先生躺在白色的床单上,他的眼神迷糊中带着清醒,也不知道是不是亲着亲着的时候酒醒了一半,他也发现了现在尴尬的情景。 他就这样看着你支着手撑在他的上方。 你和他对视,然后目光落在他下巴的咬痕上。 这是你咬的。 你动了动,肩膀上的疼痛提醒你刚刚松田阵平也咬了你一口的事。 “北原。”松田阵平看着你,开口的声音沙哑,包含着被亲吻撩起的情欲。你俩喝的酒其实还没有到达不省人事的地步,明明还保持着最后一份清醒却依旧倒在床上。 这块遮羞布被松田扯下,你看着因为酒精脸色发红的松田阵平,喉结动了动,咽下嘴里的唾液。 意识到松田阵平对你也有好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你甚至觉得如果松田告诉研二这件事,你们三个人或许能达成什么微妙的结局。 有时候你还生出过你才是外来者的想法,这时候借口安全感不足要吸吸研二才好的你就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住自己好脾气的恋人,看着明显知道自己在打什么坏主意的半长发青年摸你的脑袋瓜哄你。 然后你俩滚到床上去,开始了身体力行的“安慰”。 只要第二天萩原研二休息,你就没啥时间观念。向来在这件事上很少拒绝过你的萩原研二作为比你大一岁的年上,对你的态度也是只要不过分就放任。 但你除了第一次根本没有经验可言之外让他难受过,之后每次的欢爱都从未让他疼过。 “小北原作为伴侣真的非常体贴哦。”萩原研二是这样评价你的。 因为每次事后,你总是会小心检查红肿的xue口,发现没有让研二受伤之后再熟练地贴在青年的耳边吻吻年长人染上粉色的耳垂。 “小北原你这样我也是会害羞的啊。”整个人埋在枕头里,萩原研二试图拒绝你每次都要在事后检查身体的习惯。 你总是被他的撒娇撩到心动,但确实吃起来后不太收得住的你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事后的检查是必要的。你挨着年长的恋人躺下,伸手摸着对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完全不掩藏小心思的和他十指相扣。 “因为很担心研二会受伤。”你眨眨眼睛,语气温柔得要命。 从出生起这辈子就没对过除了萩原研二以外的人这么温柔的说过话,你都被自己的语调搞得有些震惊。 稍微有那么点恶心自己。 这种在事后独有的聊天环节已经是你们的习惯,萩原研二听见你的话没忍住笑出声来,他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你的唇上,狡黠地笑着说道:“但是如果我喊疼的话,小北原都会停下来哎。” 他有次实在受不了恋人旺盛的活力,故意捂着肚子抱怨了一句好酸好疼,原本还在卖力苦干的恋人马上就停了下来,慌张的退出来问他哪里不舒服,揉揉看会不会好一点。 回忆起那件事的你无奈地看着逗你的萩原研二,叹着气吻了吻恋人的指尖,“研二不要取笑我啊。” 恋人笑得眉眼弯弯。 你很计较萩原研二对你的称呼不如对松田阵平亲密,你曾经委婉的提出过抗议,得到了恋人安抚的亲吻。对于能说会道的恋人有多受欢迎这件事你心里有数,但是那些人还不能算做是你的情敌。 真正能对你有威胁,产生危机感的只有一位——松田阵平。 你有些想不起当时研二是如何解释的了。 你看着眼前的松田阵平,荒缪感从心底升起。松田阵平喊你时格外平静,他的冷静在你看来也不过是一层伪装,但他的声音落到你的心里溅起了大大的水花。 你低下头去吻他的嘴角,看见枕巾上的水渍,那是你这家伙刚刚落下来的眼泪。 这是一场游戏,无论走向什么,都不会再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