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小林尚书成大奶、利剑划破束胸爆乳、咬奶、野战后入、镇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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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秋日,但时逢正午,多少还有些炎热。 猎场占地广阔,山水相错,最外圈有营地马场等建筑。 御驾到时有先行的朝臣并亲眷迎接,薛成渡叮嘱随行众人自行安顿,又宣旨赐了晚宴,才回了自己的居所。 女帝居所是营地正中的一座营帐,内外三间,与灵台宫正殿差不多样子,不过书房换了做寝屋,这几日的书画折子一应在另一侧置了书桌以供涂画。 按例的凤君营帐往年都空着,薛成渡今年让他们改了改装饰份例,瞒着清珈让他住进去了。 另有娄泽崔谦同住,君福带着秦洵再居另一帐。 宗亲营帐在女帝西北,朝臣营帐在女帝东南,两相拱卫。 薛成渡进了营帐就急忙吩咐奉行来更衣,把衮服换了身轻便的窄袖,换完刚坐下喝了杯茶,外边通传林尚书前来问安。 薛成渡在桌边坐定,示意奉行传膳,回神让人放了林刃进来。 林刃正在账外踟蹰,不知道女帝愿不愿意见他,看内使出来迎他,顿时眼光一亮,忙不迭往里去。 走到帐内,又想起自己那点世家风范,压缓了步子,一步一步往里面蹭。 薛成渡看得好笑,这小东西动作是放轻了,可面上仰慕一点都不掩饰,目中含情又隐忍。 林刃努力压制住唇角想扬起的欲望,走到她身边,扭捏着请安问礼。 薛成渡心想这段时间忙着秋狩的事,也许久未见他了,也不怪他到了地方就急急忙忙地要来。 “起来吧。”薛成渡笑着伸手。 林刃受宠若惊,压不住地欢心,也不顾帐内还有内使在,连忙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放在她掌心。 放完了才反应过来,眼神四处瞟瞟,有些不好意思。 薛成渡一笑,拉着他起身,在他面上打量片刻道:“孤也有日子未曾见锋奇了。” 林刃脸色一红,右手被握在她掌里挣脱不开,小声道:“那日受了陛下教导,臣受益良多,不敢再逾矩。” 薛成渡眼睛一眯,看着他这满含爱慕又克制的样子,捉弄的心思又起,于是微微一笑道:“午后孤与守安君世子等人去外围活动活动,你也一同来吧。” 林刃点点头,他虽不精于骑射,但骑马跟着队伍一起还是能做到的。 薛成渡满意一笑,拉下他仰头在他腮边香了一口,林刃顿时惊羞不已,可还记挂着要在女帝面前维持风度,被亲了也不会邀宠撒娇,站在桌边愣愣的。 薛成渡无奈地笑着摇摇头,挥挥手让他回去准备。 林刃这才回过身来,满面红光刚想说什么,旁边帐子一动,奉行进来朝两人问安:“陛下,林大人。” 林刃点头致礼,奉行继续道:“陛下,秦奉仪来了,说是来陪膳。” 林刃面色顿时暗了几分,他对这位新宠秦奉仪早有所耳闻,此时此景又想起上次在御书房与君福相撞的时候,不禁夹了夹后xue。 他本以为女帝会让秦洵进来,没想到她眼都不抬吩咐道:“说孤乏了,不用陪膳。” 奉行眼珠子一转,“哎”了一声出去回话。 林刃抬眼偷偷看了看女帝,薛成渡没甚在意,让他一并退下。 林刃刚走没多会儿,奉行溜进来凑到女帝耳朵边上禀报。 薛成渡正用膳,听他汇报,神色不变,最后轻笑一声道:“孤记得他在宫里跟景儒住的近?” “是,秦奉仪居所离穆妃的近些。” “那便让他去跟着景儒住吧,”薛成渡放下汤匙,唤人进来净手“省的他跟子吉对着相看两相厌。” 午后烈阳稍落,薛成渡换了一身骑装,牵着一匹黑马,带着几个人在猎场外围活动身手。 这些人都是她的亲信,薛唯鸿展霜等人都在,还有钟彧林刃作陪。 她在林里策马跑了一会儿,感觉分外舒心,勒了缰绳回头朗声道:“一年才能来这一次,这一次孤可要好好活动筋骨。” 钟彧嘴角擒了淡淡的弧度,言语里有几分怀念道:“陛下如今是帝王了,自然不如年少时自由畅快。” 薛唯鸿闻言放声一笑:“说起原来,臣又想起那年咱们几个在猎场围了只白眼吊睛的大虫,嚯,那可够臣吹一辈子呢。” 展嵋啐他一口:“年年来年年讲,世子爷,你这丰功伟绩咱们几个可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几人哄笑,薛唯鸿佯装恼怒拿马鞭去赶展霜的白马。林刃跟在后面,听他们几个回忆过去,插不进去话。 薛成渡信马由缰在最前,挽弓射出一箭,箭羽消失在林间。 她举目望了望,又回头瞧了瞧,看林刃有些落寞,于是随意道:“锋奇随孤去看看。” 林刃抬头,眼睛一亮,不禁点点头勒了缰绳就随她单独往前去了。 展霜看二人远去,跟薛唯鸿对了对眼神,又看向钟彧,见他神色如常才开口问道:“文禧,咱们去那边看看?” 钟彧不置可否,几人调转方向往另一边去了。 却说薛成渡携了林刃单独往前面去。 林刃是什么痕迹都看不到,薛成渡精于骑射,方才看得清楚自己那箭射中一只灰狐,此时在林中带着他寻觅,看草丛中分明有被动物压过的痕迹,泥土里还有新鲜的血迹。 他们往前找了一会,不敢策马,怕错过那狐狸,只能顺着痕迹上前,不知不觉竟然到了一河边。 薛成渡一皱眉,下马察看。 林刃自然要跟着,可他又不太懂这个,只能装模作样地观察,看看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他摸索到树下一处,看树底青苔隐隐有几处被压的痕迹,转身想叫女帝来看,回头却看见她面色阴沉,挥剑朝自己斩来。 火光电石间,林刃连眼睛都没闭上,想不出女帝为何要在这猎场林间杀他,不过既然她要做,必然是有她的理由,自己也无法反抗…… 他脑袋里清明,心中却不愿相信,呼吸滞涩,眼里充满不可思议。 寒光逼近,林刃眼睁睁看着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而另一面利剑刺来,却直直在他面前划下,两相碰撞,他完好无损,那黑影却被斩成两半,跌落在地,是一条半人长的黑蟒,断的两节各自抽搐。 “呼……”他颤抖着长舒一口气,明白过来是女帝在救他,一时间百感交集,眼眶都红了。 薛成渡在河水里洗了濯清剑身,回头看他双眼湿润,神色动容,上身的窄袖圆领骑装被剑锋波及从胸口裂开,一对白兔似的乳rou从中跳出,好大一对,看得女帝眉头一跳。 林刃还未从方才的变故中回过神,衣裳破了都未有反应,只颤了两颤,在原地不动。 女帝收剑入鞘,上前来在他面前微微一笑。 林刃刚刚受了生死惊吓,此时将将反应过来,少年惊慌之态毕现,抿嘴含泪欲泣。 薛成渡揩去他泪水,安慰道:“好了,孤在这里,还怕甚么?” 林刃抽噎两声,不好意思在女帝面前失态,扒拉了两下脸,把泪水抹干,抬起眼来看她,这才在她戏谑的眼神中发觉自己胸口风光无限,全露了出来。 他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伸手要挡,可束胸已经被划成几片破布,骑装贴身,又挡不住一对硕大玉球,只能拆了东墙补西墙,挡住这边那边露。 薛成渡被他逗笑,在林刃无措的眼神中直接将他衣物扯开,一对奶球左摇右晃晾在天光里。 林刃夹了夹后xue,求饶道:“陛下……别……” 薛成渡挑眉:“别什么?孤看锋奇上次的亏是还没吃够。” 林刃一窒,想起上次的“教导”,咬牙下了好大的决心似的,直接把腰带裤头一并扯了,只留外衫挂在双臂上,青涩的躯体就这样展现在女帝面前。 他年纪尚轻,身躯正是少年向青年过渡的时候,一层皮rou裹在修长的骨架上,本来四处分量正好,偏又人为多加了一对奶子,看着累赘,却有人知道其中的妙处。 薛成渡往前两步,将他压在那粗壮树干上,此地有些偏僻,没有人影,随身的内使都停在十米二十米外,还有丛林遮掩,是个好地方。 林刃耳朵羞红,光天化日之下宣yin,实在是有违圣贤之道,可女帝既然想,他从心底也无法拒绝,更不要提她方才还救了他一命。 救命之恩,涌泉相报,这里正有一处泉眼,等着报女帝的恩泽。 林刃的奶尖还是粉红,小小的,在女帝目光下渐渐充血挺立,薛成渡伸手捏了一把,逼得林刃低吟一声。 薛成渡为了秋狩,从上个月开始就没染指甲,此时只能用指尖在他奶孔处拨弄,看林刃情迷意乱。 “有奶水吗?”她突然问到。 林刃伸手攒住她衣袖,难耐道:“方子上没说……嗯啊……” 薛成渡点点头,看着这对圆润的乳rou,鬼使神差地低头咬了一口。 林刃尖声一叫,又怕那边的人听到,连忙咬住下唇,不敢再放声。 薛成渡松口,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她十分满意,低头埋在他胸间,不断咬了好几口,还同时从下边抓住,托了满手,手指陷在溢出的乳rou间。 林刃用药前身材平平,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地方被如此粗鲁对待,竟然还生出几分快感,下身玉茎渐硬,蹭在女帝外衣上,后边倍感空虚,一缩一放间吐出了些许水光。 女帝边咬边抓,只觉得奶rou松软,留了好几个紫青咬痕才作罢,弄得林刃直求饶,嘴里低吟道:“陛下……嗯……唔……饶了臣吧……” 她抬头,寻着他的唇角留下一吻,林刃被她迷得七荤八素,呻吟都忘了,被她含着唇瓣细细吸吮。 薛成渡边吻手边向下伸去,从胸前绕到背后,捏住他臀rou玩弄。 林刃的呻吟都被堵在了嗓子里,一手搭在她肩膀一手抓住她腰间衣物。 女帝是个中老手,拿捏林刃这个青涩小子自然不在话下,她叼住他下唇咬弄,一手伸进他股缝间,摸了一手黏腻。 她一挑眉,松开林刃唇瓣道:“怎么这般湿?” 林刃支吾着不肯打,薛成渡心觉不对,掰了他臀瓣试探。 林刃急道:“陛下!臣要是说了……陛下可不许笑臣……” 女帝不作声,只等他解释。 林刃低头把脑袋抵在她肩膀上,小声道:“上次臣从灵台宫出来,陛下不是赏了臣一个镇纸吗……” 薛成渡惊愕地看了他一眼,林刃红了一张脸,继续解释道:“臣那之后一直未曾能单独得见陛下,今日秋狩,本想远远能见陛下一眼……才找了这镇纸出来……” 薛成渡被他这番言论弄得哭笑不得,觉得他可爱可怜,不禁问道:“午间才含上,还是一路含着来的?” 此前某天,女帝曾准他解开那束缚玉茎的绳子,只是那镇纸没有安排,本想随便他去,没曾想倒留了今日一番惊喜。 “今早便含着了……嗯啊!” 话音未落,女帝便伸了一指去碰那镇纸,往里试了试试到一片坚硬,林刃呻吟不断,女帝又送进一指,两指并拢将那镇纸抽了出来。 林刃娇吟道:“呃啊——” 镇纸坚硬,划过肠rou引起一阵战栗,薛成渡将他倒转,上身贴在树干上,被粗糙树皮摩擦娇嫩的奶rou,腰被女帝箍在手里提起,屁股高高撅起,露出含泪的xiaoxue。 林刃后xue吞吐不停,脚尖点地,重心不稳,只能牢牢抱住树干,可树皮凹凸不平,更擦得奶rou又疼又痒。 女帝掀了下摆,rou根半硬,她一手提着林刃,另一只手捏住rou根在他臀上拍打,又在他股缝摩擦。 林刃的羞耻心与仰慕之心终究是后者占了上风,他闭紧双目,呻吟道:“陛下……陛下快进来……” 薛成渡问道:“平日里可曾碰?” 说着用rou具在他xue口抽打,rou头砸在xue口褶皱,竟然还有水声响起。 “未曾……唔……只有,只有那镇纸……啊……” 薛成渡挺了腰身,送进去半颗rou头,松开手又拿起那饱沾他yin液的镇纸,送到前头让他含着。 林刃不敢违抗,松开牙关试探着去含,女帝手腕使力,镇纸跟阳具同时送进了他两张嘴里。 林刃哭喊不得,喉咙里溢出一声拐着弯的媚叫。 镇纸塞在他嘴里,其实不算大,只能靠他牙齿用力叼着,涎水无处阻拦,从他唇边划过。 女帝的rou具整个插到了他湿热紧致的xue道里面,她喟叹一声,开始抽插挺送。 林刃被撞得直往前拱,臀尖被拍得微微发红,女帝还只用一手拖住他小腹,一手在下往他奶rou上拍打。 林刃被前后夹击,没一会儿就xiele身,玉茎淅淅沥沥地立在空中,白浊撒在树干底部,权做了养料。 久未曾侍寝,林刃也分外空虚,xuerou出卖了主人的风骨,一张一合地饥渴无比,不断迎合着cao弄的阳具。 女帝没等多久就感觉rou头上被浇了一汪热泉,想来是他潮喷了,往前一看,林刃被cao得失神,泪痕满脸,眼角通红,眼白上翻,口里含着镇纸闭不上嘴,涎水都滑到了奶子上。 他呻吟无门,只能“嗯嗯”地发声,女帝在他xue道立囫囵cao了百下,没有刻意忍耐,抵在xue道深处射了出来。 射完抽身,将那镇纸也从他口里抽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她就着口水湿滑,又塞回xue里堵住了jingye。 林刃大口喘息,趴在树干上缓气,感受到镇纸又被塞了回去,不禁又夹紧了些。 薛成渡把他拉过来,让他跪着用奶子把自己的rou根擦了。 林刃笨拙地随着她的吩咐,捧着一对被磨得通红还挂着牙印的奶子夹着她的rou具,把自己xue里带出来的yin水擦干净了。 擦完薛成渡退后一步整理好衣物,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擦手,回身牵了马,取下自己的披风让他裹着。 林刃自己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颤抖着接过女帝递过来的披风,将自己牢牢裹好。 薛成渡上马,伸手邀他同骑,林刃受宠若惊,有些扭捏地被她抱上了马。 女帝坐骑是一匹乌云踏雪,名曰罩雪,正是年富力强的好时候,载两个人不成问题。 薛成渡低头看林刃在她怀里正不知如何是好,放声一笑,胸腔震得他抬头仰望。 她伸手给他盖上了那披风的帽子,说来也巧,今日带的这件恰好有帽檐的一件,省了许多事。 这样一遮,外边人是看不出里面是谁了,薛成渡便直接策马回了营地,经过时旁人只能看到女帝怀里有一人紧紧抱住她,二人直接进了女帝营帐,直到晚间才有女帝出来赴宴。 不出几天,这桩风流韵事便传遍了半个营地,除去那几个亲信隐约能猜到,谁也不知道这被女帝抱回来金屋藏娇的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