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纪伦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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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九月的时候,我又遇到了纪伦樱。 暑假已过,市体育中心的游泳池像一大块通透的湛蓝,被切割成均衡的长方体,水波清凉荡漾,游泳者寥寥无几。 我喜欢仰泳,像鸟轻柔摆动双臂,在天空自由翱翔,像鱼在大海中漫游,仰望碧海蓝天,感受自己的呼吸,一起一落,似乎被水体拥抱,身体与心灵一起飞翔。 安静的水面,突然传来异样的扑水声,我翻转身体看向声音的来源,似乎有游泳者在水中挣扎,赶紧以最快的速度游过去,从身后拖着她游向岸边。 拉上岸后,才发现是纪伦樱。 还好及时被救,她只是呛了几口水,没有大碍。我用浴巾裹着她,陪她休息会,就各自回更衣室冲洗。 冲淋浴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刚才用手臂箍着她胸部的感觉,柔软饱满,弹性诱人,真想有机会能再感受下。 不急不慢地整理好游泳包,走出游泳馆,发现她居然还站在门口,似乎是等着我。 “你好,”她迎上我,“上次忘记问你名字了,也没留联系方式。”她打开手机,“可以加个微信么?” 有人会拒绝美女么,尤其是这样的天生尤物?我反正不会。 加了微信,她又小心地问:“谢谢你,又救了我,我请你吃饭好么?” 天色已晚,又游了一小时泳,肚子的确有点饿,我点点头:“我请你吧,哪有让女人请客的。” 体育中心附近有家日料店,食材很新鲜,平时游完泳,我经常一个人过来吃点东西。 “生鱼片吃么?” 她点点头,笑着说:“我不挑食,不过最喜欢牛rou寿喜烧。” 她的笑,像江南缠绵的春雨,酥酥的、柔柔的,融化了隆冬的白雪;又像含苞待放的花蕾,羞涩而妩媚,令我心神俱醉。 我一片一片为她烫熟牛rou,裹上无菌蛋液,放在她碗里,看着她满足地大快朵颐,心情也莫名愉快起来。 “你还在他那里么?”她有些担心地问。 当然在,不仅没走,还多了项工作,我心里不由自嘲起来,成了玩物。 见我没有回答,她抓住我的手,用力握着:“你有很好的音乐才华,为什么不试试呢,你弹琴,难道只是为他助兴么?” 我笑了笑,会弹琴的人很多,每月给三百万的金主爸爸很少。 反握她的手,我轻轻抚着她细滑的皮肤:“需要调律么,免费的?” “今天么?” “随时都可以。”我回想她胸部的触感,内心有点纠结。 可能是受文晋生的影响,今天我也有点变态,好想感受下她里面的温度和湿润。 “那就今天吧。”她看起来很开心,“吃完饭我们就去。”幸好调律工具包平时就在车上,今天正好用上。 六 “我现在一个人住,爸妈下半年回国,就能团聚了。”她打开玄关旁的柜子,找了双一次性拖鞋给我:“家里经常有学生来,就准备了这个。” 房子很大,足有两百平米,走过一段豪华门厅,就是明亮通透的客厅,钢琴在独立的琴房,我跟着她走过去。 “你去忙吧,我估计要两小时。”钢琴调律是门手艺活,也是门艺术,cao作时要时刻秉持工匠精神,严谨对待每个步骤,循序渐进,即便一点点误差,就可能会影响钢琴的机械工作。因此在调律时,我总是喜欢一个人。 “嗯,那我去换个衣服。”她点点头,走进旁边的卧室。 调完最后一个音,窗外已经是黑沉沉的。我收拾好工具包,走到窗前,路灯都亮了,照亮了繁华的街道,阡陌纵横的高架和大小道路,像笔直或蜿蜒的灯带,给城市增添着流光溢彩。 “调好了,要试试么?”我走到琴房门口,向诺大的房间发问。 纪伦樱从客厅走过来,穿着小黄鸭的睡衣,端着两杯牛奶。“晚上喝咖啡会睡不着,我倒了两杯牛奶。” 她把牛奶放在窗台上,转身坐在琴凳上,轻抚琴键,《克罗地亚狂想曲》的旋律流淌出来。 我坐在她身边:“要不要试试合奏?” 她惊喜地点点头。 灰烬中的断壁残垣,夕阳倒影在血泪和尘埃中。历史随着指尖飞舞,感受旋律最迷人的魅力,情绪在音乐的交融中共鸣。 她走到窗台,端起牛奶,目光望着窗外,我走到她身后,轻轻环着她的腰。她的背似乎下意识挺直,随即又放松下来,轻靠在我怀里。 我内心猛然一阵欣喜,她已然对我放下戒备,于是伸手覆上她胸前的圆润。 泳池里急于救人,只感受到她的柔软与弹性,睡衣里不着片缕,我恣意地轻揉按压,细腻滑嫩的质感,几乎有些掌握不住,小小的乳尖被撩起,顶着我的掌心。 心中天人交战,要不要将她变成我的女人?知道她已经对我充满依赖,可是我能承接的住么?我还是一个靠成为别人玩具而苟且生存的废物。 我的手滑进她的底裤,在她的小密林里穿梭,轻轻在谷缝处滑动。她身躯发软,抱着我的手臂,我一手托着她的上身,一手滑进密道。将她身体往上抱了抱,手指在她细窄的密道里摩挲。 湿润流向我的手指,轻轻搅动,有润润的水声,她的身体轻轻扭动,难耐地,渴求地。我突然有些理解文晋生对我的玩弄,我也想让她在我手中挣扎求生,欲仙欲死。 食指深探,我似乎碰到一层阻碍。 她是处女。 我心中犹豫起来。 刺穿她,我能负责么? 可手中的性感尤物,谁又舍得轻易放手呢? 我抱起她,从琴房走到卧室,心中像掷硬币一样摇摆。 七 轻轻将她放在床边,细白的双腿搭在床沿,我跪在地毯上,舔着她的花蕊。 她娇叫着,双手企图护在小腹,我脱掉她的睡衣,缚上她的手,玲珑雪白的娇躯衬在酒红色的床面上,无限妖娆诱人。 扳开她的腿,不断用舌尖和牙齿啮食她的豆粒,她未经人事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仿佛秋天瑟瑟抖落的叶片。 慢慢,有温热清透的粘液从密道流出,我一下下吮吸着,仿佛玉露甘霖。我伸手勾进她的密道,有了液体的润滑,进出要顺畅很多。 细细在她的入口浅处探索,找到那块凸起的皱褶。我起身吻上她的唇,手指在皱褶处反复挤压蹂躏,她想叫却被我封住口,只能生生抗住一波剧烈的高潮漫过全身。 我突然爱上折磨她的感觉,让她在我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突然不想今天刺穿她,但依然让她欲海沉浮,如生如死。 我从冰箱里找到冰块,含在嘴中,融化成细柱,轻轻推进她的密道里,她全身一阵筋挛,我又将冰块用力吸出,反复推送,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婉婉转转,像极海妖的歌声,让人迷醉。 花蕊上的豆粒,已经有些红肿充血,一碰就轻颤,煞是有趣,我剥开花蕊,含住豆粒,碎碎的冰粒在我口中,我用舌尖推着它们不断刺激着豆粒,耳边的乐曲又多了几分承转启合,尖声碎叫。 手指浅浅探入早已湿漉漉的密道,轻轻抽插着,她雪白的酮体向上拱起,浑身薄汗淋漓,小口微张,像嗷嗷待哺的雏燕,渴求被喂食、被填满。 我轻轻吻着她脸上的薄汗:“乖,忍一忍,下次给你。” 胸口的浑圆傲然挺立,随着身体有节律的拱起波光颤颤。我一边撕咬着她的浑圆,一边快速拨动她的花蕊,她全身猛地痉挛,密道迅速地阵阵收缩,心脏狂跳,之后渐渐平静了下来。 我再次抱起她,让她平躺在床中,轻轻抚摸着她,她的小脸娇艳至极,两颊似乎要沁出血色,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让人心生怜爱。 我庆幸自己没有被欲望控制头脑,守住了她冰清玉洁的身子。 她是一个阳光下的女孩,有美好的未来和锦绣的前程,何必跟我这种废物纠缠不清。我已经习惯了出卖rou体和灵魂的生活,怎好将她拉下沼泽,满身泥泞呢? 疲惫让她沉沉睡去,我拿起她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锁,删掉了我的微信,就这样相忘于江湖吧。不过我相信,今天的感受她将终身难忘,天花板留给未来的人突破吧。 想了想,又给她留了张字条:“昨天我手下留情,没有伤到那层膜,你还是处女。好好生活,我走了,别找我。” 轻轻地掩上门,我拎起工具包,离开了这个地方。 夜已深沉,黑色天幕上,无数星光微弱地闪着,只有零星的几颗光亮清晰。有些星星,注定不能平行,只能在交汇的那一瞬间照亮彼此,然后沿着各自的方向,继续前行。 八 回到别墅,文晋生不在家,看下时钟,十一点,果然还早,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给小七打了个电话,确定文晋生暂时不需要接送,就开车去了“风芷茶社”。 “风芷茶社”的老板是何青,之前曾经是“洛丽塔”酒吧的驻唱。“洛丽塔”服务生和工作人员对年龄要求比较高,服务生超过25岁、驻唱超过30岁一律不要,所以三年前何青三十岁就辞职开了这家茶馆。 我是在高三混酒吧的时候认识她的,当时她大概二十七八岁,正是女人最熟嫩有魅力的时候,在“洛丽塔”也是炙手可热。 当时正值年少血盛的我,对少妇熟女有种莫名迷恋,于是靠一副好嗓子吸引了她的注意。严格说,她算是我的性启蒙者,引导我对女性身体各个部位的探索和了解,我也曾一夜七次让她魂飞魄散,她从此对我就软下了身段。 “风芷茶社”与别处茶社不同,白天卖茶,夜里卖酒,卖茶是卖茶的姑娘,卖酒是卖酒的女人。 我走进茶社,服务生自觉把我带进何青的房间,她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的位置,平日就住在店里。 今天在纪伦樱那儿忍了波,手也有点酸,就把何青架在沙发上,叫她自己动。 她跪在沙发上,面对着我,自己控制着节奏,我的手揉着她的胸,掐着她的顶。 她后仰着身子,双手后撑在小腿上,身子前后摇摆,潮湿的甬道不断吞吐着我的粗大,带出莹亮的粘丝,画面极度绯糜。 她的节奏掌握得很好,恰好与我的快感共频,柔美的娇喊声和隐忍的闷哼交融应和,恰似完美的男女声激情二重唱。 她的身躯愈发柔软,每一次几乎都要撞进我的身体,灼热的泉口时时吮吸着我,熨得我头皮发麻,肌rou紧绷,似乎就要死在她的绞杀里。 她突然紧紧抱住我,下体不断抽动,仿佛到了临近爆发的边缘,甬道紧紧收缩,死死捏住我的粗大,我大脑一片空白,无法自持,畅快汹涌地射在她体内。 她跪趴在我身上,身体起伏不定,气喘吁吁,甬道还不时阵阵收缩,仿佛地震余震。 良久,她缓了些,起身又吻上我的唇,明白她还想要,我顶着她的泉口,抱起她放在茶几上。茶几面有些窄,仅容得下她的后背和臀部,她的长发和四肢都挂着,我见犹怜地等着我欺负。 我挺起腰,机关枪一般地捅射着她,她的头发和四肢随着我的动作不停摆动,高耸的胸部翻滚弹跳,我杀得兴起,根本顾不上她的感受,双手拉着她的大腿迎向自己,她的身上渐渐被我捏出青紫,划出血痕,她也被我撞得仿佛支离破碎,尖叫连连。 这次显然比上次更持久,她的泉口不断喷涌出液体,有我之前的jingye,也有她不断分泌喷出的潮涌。 她仿佛享受到了人间极境,迷乱的表情似喜非喜、似泣非泣,喉咙里发出柔柔的叹声。我浅磨几下,发起新一轮的冲刺,粗大紧紧顶着她的zigong,喷出火热的jingye。 我从她体内退出,汩汩的液体从她的泉口流出,淅淅沥沥滴着,茶几下的地毯湿成一片。 我提上裤子,按下服务铃,立刻进来两位年轻的男孩。其中一个看向我,我摇摇手,两人便将何青抱进浴室,仔细地给她沐浴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