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经典小说 - 暴君的苦命元配(NP)在线阅读 - 097 年夜 (微H、哥)

097 年夜 (微H、哥)

    

097 年夜 (微H、哥)



    从厉沉渊登基后,薛燕歌与薛家的关係一直处于尴尬,她始终拉不下脸回去找父母,于是就这么拖着拖着,拖到父母战死关外的消息回来,才后悔莫及。

    那时薛家只剩薛青扬一人,她理所当然认为哥哥恨死她这个背弃亲人的meimei,于是也不敢主动向他搭话,就怕起头后关係变成永世决裂。

    其实薛家一直在等薛燕歌回头,如今她回来了终于得到当年的真相。

    薛家一门忠良,即便换了侍奉的主君也不忘本,他们恪守保家卫国的工作,只是某天戎马半生的薛夫突然感到疲倦,薛母便提议到诈死,这才有后续的衣冠帚。

    薛父一个五大三粗,捧着薛燕歌哭花的脸胡乱擦着泪,有些心疼,“燕娘,你的事青扬都有跟我们说,别怕,薛家永远是妳的后盾。”

    一别七年,父母待她如初,她更是愧疚,“对不起、对不起。”

    薛母笑着罢手,打趣道:“几年不见,我们家燕娘倒是变了许多,连我这当娘的都快认不出当年那上房皆瓦的皮猴子。”

    旧事重提薛燕歌有些不好意思撇过头,演边还挂着泪珠小声督囔道:“娘...”

    “算了算了,夫君我们别打趣燕娘。”薛母是豪爽洒脱的人,对于薛燕歌偷偷离家跑去嫁人并没有什么意见,反而还有些幸灾乐祸,应当说从一开始薛母全然尊重薛燕歌的意见,反应最大的莫属薛父,他打从心底认为厉沉渊就不是什么好胚子,一直等他马脚露馅,谁知一等就是七年。

    薛母侧身擦乾她眼边泪珠,“这顿团圆饭等了七年,还真不容易,我也饿了等会餐桌上再聊。”

    薛父薛母是诈死,薛燕歌想起餐桌上众人,“餐厅里还有其他人...我们...”

    薛母问:“燕娘可信得过他们?”

    薛母看薛燕歌点头,立即二话不说当那领头羊,左拉薛父右拉薛燕歌,还不忘眼神示意儿子跟上。

    餐桌上那两副碗筷正是留给薛父薛母。

    等他们入桌后,才正式介绍起自己。

    薛母是个豪放自来熟的人,酒一喝高开始拉着兰君八卦起薛燕歌在皇宫中的事情,兰君有问必答,就连微小的细节都不放过。

    至于薛父,先是诧异喊了声,然后不确定用手肘撞了正在喝酒的薛母,“夫人,你看他是不是以前燕娘拉回来的小伙子。”

    即便时隔多年,薛父也不会忘记任何一个觊觎女儿人,父母齐齐看向贺逸云,他从容起身作揖道:“正是。”

    薛母多看了贺逸云几眼,“你倒是一点也没变。”

    难为他一介活了上千年的神仙被称作小伙子,薛燕歌赶紧出面为贺逸云做介绍。

    薛母对于他来自崑崙又怎么当上国师的兴趣没有很大,闷一口烈酒,酒意上头,“燕娘这是准备换下家了?”

    兰君腼腆的笑容僵在嘴边。

    薛青扬停止动作,打开双耳听着下文。

    遥想当初贺逸云光是站在那里就获得薛氏全家的喜爱,比起阴险很辣的厉沉渊来说,光风霁月的贺逸云更适合薛燕歌,薛母也是这么想的。

    但招架不住女儿的喜欢,薛母决定成全他们,时不时旁敲侧击,告诉那一无所有的皇子,他该如何做才能换取薛府的承认。

    薛燕歌也喝了点酒,看场上神色各异的男人笑了下,红脣张扬惹眼,“正在考虑。”

    小插曲后团圆宴又回到家长里短,薛燕歌看着这喧嚣的一切有些不真实,往年她都是在皇宫中跟厉沉渊一起过,应当说从相识之后,每个新年都有他。

    今年没了,她却有种松口气的释然,感觉放下肩上的重担,也能肆无忌惮的笑着,不用再担心一个字词说不好闹笑话,可以尽情地做自己,获得新生般,她重活了一次。

    也许她也能学李雨相口中那些自立自强的女人不用依附谁而活。

    餐桌下。

    薛青扬就坐在她身侧,他抓住薛燕歌袖子下的手,不着痕迹挪到跨间,幸好有桌布遮掩,盖住了她握住阳物的模样。

    薛燕歌显然是被哥哥的大胆给吓到,嗔怒瞪了眼,谁知他更加放肆,将薛燕歌拉至肩上,看似在询问实则是向众人解释,“燕娘怎么喝的这般醉了?”

    哥哥让喝醉酒的meimei暂且靠着,在外人眼里并无不妥,只是坐在薛燕歌身侧的桂喜,看全了,她艰难嚥下一口饭,眼神飘至其他地方,就是不看主子。

    等众人不再关注兄妹俩时,薛青阳低下头来,侧耳道:“燕娘,从刚才就这样了。”

    薛青扬长年练武,体魄健硕,即使是寒冬也只须穿件单薄的长衫即可抵御寒冷,所以现在薛燕歌清楚摸到他裤子下的雄伟轮廓,冠顶湿润,想来是溢出yin液所沾湿。

    薛燕歌实在无法想像,前阵子还在顾及她的哥哥,这会竟然禽兽到如此地步,身旁还坐着爹娘,深怕被察觉,她有些急切道:“哥哥!”

    薛青扬带着一贯的痞气,“燕娘,哥哥头有些疼。”

    哪个头不言而喻。

    薛燕歌觉得手下的阳具特别烫手,他就这么死死按住自己的手,缓慢噜弄几下,兔子被逼急也会咬人,她重重拧住,薛青扬吃痛喊了声,她赶紧抽出手假意安慰道:“哥哥还是很疼吗?”

    然后将微微湿黏的掌心贴在他脸颊上,故意柔蹭直至抹乾静,“哥哥。”

    再高大的男人被攻击性器也是会疼,薛燕歌拧的实在太很,看他侧颈都憋出青筋。

    薛青扬头靠在她肩上,压底嗓子,脆弱中带着些求助,“燕娘,原谅哥哥,实在太疼了消不下去,怎么办?”

    薛燕歌不招痕迹撩起桌巾一角,看他腿中宏伟巨物,再看坐在一旁爹娘。

    薛燕歌清了清嗓子,“爹娘我有些醉了,先让哥哥带我下去休息。”

    最后一个音落下时,薛燕歌已经被薛青扬横抱起,她宽大的裙襬恰巧遮住他腿间巨物,匆匆道别后火急火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