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兔子洞【强制/姐弟/BDSM】在线阅读 - 12会咬她伸进他嘴里的舌头

12会咬她伸进他嘴里的舌头

    陈桦霖送他们回家的时候,他母亲也在外面等着,可能是因为他出去了迟迟不回家,又没有联系的办法。

    书凝醒了却还是迷迷糊糊,徐勘干脆直接背着她。

    “阿勘……?”

    “嗯,”

    母亲和陈桦霖还在外头客套,他背着徐书凝回她房间。

    “回家了,睡吧,我给你打开空调。”

    “想喝水……”

    徐勘看她一眼,走出去给她倒水,他妈已经进来了。

    他在客厅听到母亲在屋里似乎在给她换衣服,擦脸,一边念她。

    “看这喝的,下次可真不能这样了,也不像样子,还好跟着的是桦霖……”

    电烧壶那橙红的一点提示灯照在他交叠的手臂上。

    他腰靠在桌台上,目光斜视,能看到一点那敞开的房门,女人一条白皙的腿荡在了床边。

    水沸腾了,他注视着那向外冒的,发出“咕咕咕”声音的沸水,水蒸气从他眼前飘过,想向他脸上扑。

    像誰的心似的。

    他伸手握住壶柄,将那水端起来,欲将他平息。

    兑了一点冷掉的白开水,母亲走出来。

    “我去洗澡,叫她先喝一点,一会儿再给她倒一杯放床头。”

    “嗯。”

    “靠里点,别打下来了。”

    “好。”

    她走了。

    徐勘走过去,缓缓打开门,昏暗的房,走廊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投了进去。

    他看着床上的人,走过去。

    “姐。”

    已经睡过去了,没给他回应。

    徐勘将水杯先放在一旁,过去轻轻扶起她。

    徐书凝微微睁开眼,整个人已经晕得不知所以,只听到他说:

    “喝水?”

    然后有微凉的东西递到了她嘴边。

    徐勘看着她迷茫的抿着水杯,也不知道到底是睁没睁眼,只是睫毛垂着,他轻轻抬高杯子,水够到了她的唇,才被一点点吸进去。

    像是溪边食水的动物,柔软的,非常脆弱……

    “唔。”

    她皱眉,他倒的太急,水从她嘴边流了下来,顺着她的脖子向下,把母亲刚给她换上的衣服弄湿。

    “抱歉,我走神了……”

    他放下水杯,扯了两张纸巾,顺着脖颈向下,那更深处的地方,他伸手扯了扯她身上的衣服,将湿粘的部位分开,又重新扯了两张纸,从衣领伸进去。

    挨着他的手,不知是热还是凉,擦过她的皮肤,他发过来印在衣服的湿处,将那一点湿掉的地方,吸干一些。

    “很晕……”

    徐勘垂眸听到她细细的声音,他伸手扶着她的腰,“等一下。”

    “嗯,”

    不知道是不是回应他,但,女人的头无意识的抵在他的肩上。

    他眨了眨眼,从她衣服里抽出手,纸巾被攥成团扔到了垃圾桶里。

    以一种轻缓的动作,他抬起她的头,凝视着她的嘴唇几秒,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徐书凝眼睛眨了眨,却没有分辨出是什么,甚至不知道眼前的人。

    深深的吸,吮吸着她的下唇,舌头舔过,又咬了咬。

    “我还不会,你要回应,我才会懂。”

    她的脑子里反应这句话,只是他很快又吻了上来,书凝下意识抬起手搭在他肩上。

    他说,“回应我……”

    她闭上眼,也虚虚的抱住他的头,深入嘴里的的舌头很湿很滑,又有点凉,拨动着她,感觉像是在喝另一种水,湿漉漉的,她知道那可能是唾液,但是还是咽下了。

    接受一个陌生的呼吸,接受他的唾液。

    亲吻变得很浓密,沉甸甸的她的脑子非常懵,但是感觉很舒服,他会咬她伸进他嘴里的舌头,但是总感觉被麻痹了,一点也不疼,反倒很刺激。

    这是一种令人上瘾的感觉。

    他松开了她,徐书凝枕在了柔软的东西上,无力感直接袭来,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总觉得这短短的一点时间和一个陌生的不知所以的吻极其神秘。

    她来不及想。

    她又睡过去了。

    房里没有开灯,透着走廊的光,他坐在床边,窥着她的脸。

    她的一只胳膊落在了床沿,他走过去伸手把她的手臂放好,手指轻微的要从她的皮肤上离开,像是黏连住一般。

    一个飘忽的小小火焰,在他漆黑寂寞的内心中。

    徐勘伸手拉着她的手指,轻轻的捏着。

    “徐勘,”

    母亲的声音靠近了。

    “给你姐空调别开太低了,明天我给她炖个汤,你早晨早起点,给她热热……你干什么呢?”

    他抬起头,对上母亲的目光。

    四目相对,只听她道,“别在这打扰她,都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一样!”

    “知道了。”

    他扯了扯唇角微笑,放下书凝的手,端着杯子站起身来。

    “大门关了?”

    “我去看看。”

    母亲看着他道,“明天你在家照顾一下jiejie。”

    “把被子給她盖好了,往里头推推她,别摔下来了自己都不知道睡地板上,第二天感冒了。”

    “好。”

    母亲又跟他说了几句就回房了,父亲跟着去外地送货了,要去给他打个电话问问,然后就该睡了。

    万籁俱寂。

    倒了一杯水,走到她的房门前。

    徐勘缓缓拧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