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h
原来是她的求饶惹他不快。 温荞总算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不过知晓原因后的她更加委屈。 他真是不给人留活路,霸道的连求饶都不行。 温荞也许真是水做的,身上每寸肌肤都水嫩的不行,眼里的泪也多。 泪汪汪的眼睛一挤,颗颗泪珠顺着领带的缝隙往下滚落。 不过她倒是没哭出声,含着男人手指也不抗议。 “怎么这么能哭。”念离看她哭了一会,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抱到腿上,性器被她以女上的姿势吞进去,抹掉她的眼泪“我欺负你了吗?哭成这样。” 他到现在都没自己欺负人的自觉。 温荞疲惫又委屈的不想理人,闷声掉泪,不肯说话。 念离低眉看她,直接在女人rou乎乎的屁股掐了一把,“说话。” “啊——你干嘛这么凶呀!”温荞细皮嫩rou,男人又半点不留情,疼的她差点直接从他腿上跳起来。 心底委屈膨胀爆炸,她完全忘了蛋糕的甜,破罐破摔道“是我自己要哭的吗?是你一直这样所以习以为常到连自己不讲理在欺负人都不自知了吗?!” “我一直怎样?”念离面无表情的反问,盯着她的眼睛开口“你知道我真的凶起来、真的不讲理就是要欺负一个人是什么样吗?” “温荞,我今天对你还不够温柔吗?”念离摩挲她的下巴,“你知道我和你说的今天晚上玩点不一样的是打算怎么玩吗?你——” “我不管!”念离话还没说完,温荞就抬高声音打断他,并强行捂住他的嘴巴。 念离也是第一次见咬人的兔子。 他看她几秒,蓦的闭嘴,缄口不言等她继续说下去。 可温荞也只强硬了几秒,她真怕从男人嘴里听到一些不堪的事情,所以几乎夺舍般的做出那样的举动。 此刻理智回归,她垂着脑袋道歉“对不起程先生,我不该那样说你。” “道什么歉呢,你又没说错什么。”刻薄的挑起唇角,念离抬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他手臂肌rou紧绷,掐着她的腰快速向上顶弄,梆硬的性器在女人热的快要化掉的滑腻yindao来回抽送: “温荞你真的一点没说错,我就是很凶很不讲道理,我就是在欺负你,毕竟我连包养人民教师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你又期望我能好到哪里?” “你...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今晚的温荞几乎要被自己的眼泪溺毙。 她本就满心绝望,他还非要一次次强调那个事实,让她认清他们的关系,不要对他有一点幻想。 她难受的趴在男人肩膀任由他折腾,女上的姿势男人入的更深,guntang的一根直抵宫口,将那张狭窄的小口磨得酥软,圆硕的头部隐隐要进入的趋势。 “对了。”她乖下来,念离便没再出言讽刺。安静的又做一会,念离温柔许多,抚摸她的脊背,水亮的柱身缓缓在她不断冒出yin水的yindao抽送。 “嗯?”男人明显在等她回应,温荞吸了吸鼻子,刚想问他怎么了,突然感觉脸颊被他肩膀的什么东西磨得难受。 顺手摸过去,她软软地问“这是什么?” 念离被她打岔,低头看去。 是下午贴的肌贴翘边了,yingying的边角把她白嫩的脸颊磨红一块。 念离蹭蹭她的脸蛋,直接把肌贴撕去然后问她“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温荞小声嘟囔,靠在男人怀里,乖巧软乎,很像袒露肚皮的小狗。 “也是。”念离捻开她的长发,盯着她潋滟的红唇用力上顶“毕竟除了我,还有数不清的男人乐意围着你转,你说是吗?” “你...胡说什么。”温荞不防他猝然深顶,狭窄的小口破开,双腿发软,深的快要窒息。 “你说今天很开心,为什么开心呢?”念离在她宫口研磨一阵见她实在抗拒紧张得要命,便放弃今晚把那里顶开的打算。 托着细腰上顶,反复用根部和囊袋在女人湿润的逼口磨蹭,他耐心很好得问。 “是...我弟嗯...今天在学校碰见我弟弟了,他放学来找我聊了会。” 温荞的手掐在男人肩膀,难耐呻吟,不住被人上抛,被顶得浑身发软,要死了一样。 念离动作不停,轻飘飘道“哦,就是那个要刚毕业的你来拿钱供他上学的弟弟。” “没有,你别啊——”温荞话说一半突然失声尖叫,水润的yindao突然收缩,再次被男人送上高潮。 念离感受着内壁突如其来的绞紧,低头朝二人交合处看去。 他的欲望还插在女人肚子里,小腹一片濡湿,全是她磨出的水。 女人粉嫩的蚌rou由于长时间的性爱被磨得通红,两瓣红肿的yinchun外翻,被男人强行撑开的沾满白浆的洞口翕合着呈现湿润又艳丽的深红。 “我是不是有点太好欺负了。”念离垂眸看的认真,突然感叹“怎么感觉是你包了我呢?我到现在还没爽到。” “嗯...”酥麻的快感从xiaoxue传经大脑,最后在中枢神经炸开,温荞从未有过这般体验,感觉骨头都要化掉。 好不容易缓过来劲,想起自己答应男人今晚他想怎样都行,最后还是心软放过她了。 温荞沉默片刻,主动贴着男人枕侧的手背轻蹭。 “在撒娇吗。”念离顺势蹭掉她脸上的泪痕,看着被cao软的女人,性器缓慢的在她体内研磨,发出咕叽的水声。 事出反常必有妖,今晚之所以比平时温柔,全在床上等她。 心底越有事,面上越平和,不少人被他这样骗去,直到过去许久才察觉那平静表象下的波澜。 只是这次到底是被她磨得没了脾气,所有潜藏的戾气被她抚去,平日的冷淡也全然不见,只剩小溪流水般的温情。 他摸着女人的发,把她压在床上侧入,硕大的性器抽送着不断从她体内挤出水液,垂眸问她“今晚被我侍候的还满意吗?” 温荞听清男人的话,含糊着不想回答,默默扭过去抓紧枕头呻吟。 念离任她装傻,指尖揉搓女人浑圆的乳rou又问“以后还要说我对你不够温柔吗,宝贝。” “不说了。”第一次有人叫她宝贝。 男人虽然嗓音平淡凉薄,但温荞听得出其中的宠溺和柔情。 她默默抓紧床单,感觉被顺毛的猫似的,心底发痒。 她也感觉自己今晚胆子有点太大了,敢那样和男人叫板。 她理亏的软下来,吴侬软语,乖的不行。 念离也不再言语,将她翻过去,分开她被撞的一片通红的臀瓣从后刺入,快速的顶撞抽送,没插几下温荞就忍不住再次低声求饶。 不过这次男人没有心软,箍着她的腰后入,一记比一记更深的顶撞,把她的哭腔和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温荞股间湿漉漉的,整个软成一滩烂泥,怎么躲都躲不开,直到粘稠的jingye灌入,两人才一同倒在床上。 休息片刻,念离把她压在床上继续,任她怎么求都不行,就是一边哄,一边把人狠cao,并且后来在浴室又来一次。 再回床上已近凌晨,温荞承受不住昏睡过去。 念离赤裸上身喂她喝水,温荞眼皮发红,怎么看怎么可怜。 指腹轻蹭红肿的眼皮,念离拿过烫好的毛巾帮她敷眼。 视线略过床头柜的手机时,温荞屏幕一直在亮。 毫无负担的拿过她的手机解锁,通话记录中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连续给她打了几十通电话。 眉峰微蹙,恰逢对方再次打来,念离直接接通“你好。” 电话那端一片沉默,只有时重时缓的呼吸声。 纤长的睫毛低垂,念离两个字“说话。” 对方又是一阵沉默,念离直接挂断电话,并且接下来的几个也不再理会。 直到对方耐心告罄,念离才重新接通,静默的等对方开口。 “温荞。”电话终于接通,对方戾气横生,咬牙切齿,阴柔至极。 电话放在一边,念离帮温荞盖好被子,漫不经心的等对方继续。 “温荞,你不得好死。”沉默的几秒,男人语气已由阴柔转至癫狂,恨意极浓的重复“臭婊子,你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 “是吗?”念离嗓音温柔,唇畔弧度也极其温和,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凉薄。 只这一句,念离挂断电话。 温荞睡得不踏实,听见动静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念离把她抱进怀里一边安抚的轻拍后背,一边翻看她的手机,而后在她的信箱里发现近乎刷屏的诅咒。 清一色的全是——臭婊子,你不得好死。 不过好的一点是,日期都是十一点之后的,她应该还不知道这些。 念离思索一番,心底隐隐有了苗头。 不过他还是拿起自己的手机去阳台打电话确认。 电话响了一会才通,对方清梦被扰明显不耐。 念离也没恼,靠在栏杆温和唤他“少爷。” 对方听见他的声音缓了几秒,又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蓦然鲤鱼打挺的从床上蹦起,爆发一声尖叫“卧槽,三哥?!” “是我。”念离笑笑,“对不住,深更半夜sao扰你。” “你这说的什么话!”对方急了,怨念颇深的控诉好久没他消息后又问“三哥,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需要你帮我查个人。”念离把电话报给他。 “三分钟!” 少爷是这方面的天才,他说三分钟那就是三分钟。 念离安静眺望远处的钟楼,一边和少爷闲聊。 “三哥这人可不是个好东西,他得罪你了?” “算是。”念离没藏但也没细说。 “那你一个人成吗?那什么平的天高地远,连个做事的人都没。要不要知会二哥一声,他——” “不用。”念离顿了顿,问“阿序最近怎么样?” “二哥最近有点憋屈。”少爷老实道“周大哥休假从部队回来了,二哥和他哥吵了一架然后被关禁闭了,最近都出不来,我也只能早睡。” “有他受得了。”念离弯起唇角笑道。 “那是。”少爷兴奋的摇尾求夸,“成了三哥,东西都发过去了。” “嗯,谢了,等我回去再聚。”念离熟稔的夸奖,又叙了一会准备告别。 少爷被哄高兴了,兴冲冲道“不用,三哥生日不是快到了,二哥打算过去看你给你个惊喜,我也要去。不过你可不能和二哥说是我告诉你的呀,不然二哥该揍我了。” “好,我什么都不知道。”念离从善如流,难得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还是三哥懂我!”少爷不舍告别“那三哥我不打扰你了,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 “好。” 结束电话,念离仔细看少爷发来的资料。 果然是罗然,那个用脚碾死都嫌脏的蛆虫。 约嫖招妓,嗜酒好赌,逼得几任堕胎自杀,这是她的好友为她找的相亲对象。 念离罕见的流露一丝阴鸷和厌恶。 沉默的处理完一切,确保温荞不会再被那个人渣sao扰,念离把她的手机放回原处,看她一会,还是把她叫醒。 “以后李叔接送你上下班。”念离直接道。 “什么?”温荞睡得正沉,突然醒来,下意识要取下眼罩。 念离直接按住她的手,把她箍在怀里解释“最近不安全,李叔接送你上班。” 温荞思维还迟钝着,挣扎不了便不再动,只是嘴上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听话,让李叔送你。”念离沉默一瞬,摸她脸颊,还算耐心。 “我真的不用。”温荞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突然这样要求,好不容易可以睡觉又被他吵醒,“我想累,好想睡觉,你放过我可以吗?” 她又说你放过我。 她总喜欢这样说。 念离垂眸看她,神色平静。 “不受伤就不会乖是吗?”念离平淡开口,“好啊,那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