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下毒了
钟南独看到堂下的夫妇二人也是一怔,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哈哈大笑,夺命镖如影随形,夫妇二人只得狼狈躲闪。 尹上柳抱着尤媚媚踏空而去,钟南独紧紧跟在身后,就在快要追上的时候,尹上柳却不知使出了什么邪门功夫,脚下突然移形换影,几息之间人便消失在了星罗云集的庄户里。 庄户里的农家人估计出去走亲戚了,门户关着,屋内也无人走动。尤媚媚被尹上柳藏在马厩里,还不等他离开,那钟南独又阴魂不散地追了上来。 他在空中大笑几声调笑道:“你的小娘子呢?” 尹上柳站在农户堂下,神色镇定自若:“这便是你的死前遗言么?” 钟南独又是哈哈大笑起来,他早年师从悟净大师,后来虽然被赶了出来,但一身独特的拳法功夫至今未遇敌手,更何况他还有家传的夺命镖在手,这些年死在他手下的人数不胜数,区区一个尹上柳他还不放在眼里。 “你若是将无相心经和小娘子双手奉上,我倒是能放你一马。”钟南独懒洋洋把玩着手中飞镖。 尹上柳充耳不闻,手上运气,竟是一掌直直击出,掌中带风,寂静的夜里枯枝落叶也随着他的掌风飞舞起来。 “好功夫,可惜了!”钟南独叹道,随即双拳出击,正如猛虎出山,两爪颤颤。 两人斗得天昏地暗,尤媚媚躲在马厩里拿枯草盖着自己悄悄窥视,只见尹上柳伸出一掌,以退为进,将身子侧开避开钟南独的拳头,反手一推将拳法带来的内力推回去,激得钟南独以拳相抵,却不敌自己的拳法内力,往后退了几个大步才堪堪稳住自己身形。 钟南独被拆了一招,心下惊骇,只区区几月,眼前人已非彼时人,当真是吴下阿蒙,令人刮目相看。但他面上不显,依旧从容微笑,甚至还另起了身形,一双拳法舞得虎虎生威。 尹上柳见他被自己拆招还能应对有方,只道今日怕是要送命于此了,怪只怪自己学艺不精,他才生起气馁,心中又是一个转念,若是今日命丧于此,只怕自己的小娇妻也是凶多吉少。 为着自己深爱的人,竟不知哪里起了一股勇气,他见招拆招,招式游走间,少年时所背下的无相心经已然深入掌法,身随掌动,心随意动,尹上柳越来越如鱼得水,脑海里翻背着无相心经,手下推掌翻掌,击得钟南独是无从抵抗,只得发射起了毒镖。 “不好……”尤媚媚心内焦急,却又不敢叫出声来,若是让钟南独知道了她在这里,以她要挟尹上柳,那才是真正的不好。 尹上柳早已听到夺命镖破空而出的风声,连忙闪身躲避,这夺命镖上的毒千变万化,谁也不知道哪一个夺命镖上是哪一种毒,等查清了是哪种毒再去找哪种药,等到解药做好只怕早已毒发身亡。 故此尹上柳只得闪身躲避,上次是交了好运恰巧媚媚知道是哪种解药,这次谁知道有没有上次的好运呢。 两人缠斗间,一把长剑破空而出,格挡开射向尹上柳的夺命镖。 钟南独抬头一看,竟然还是个旧相识。 张董收回剑道:“尹公子,明人不说暗话,今日若你将无相心经交给老朽,老朽保你今日性命无虞。” 那日看尹氏夫妇均中了夺命镖,又掉下断壁山,他也曾派出魔教一帮教众去山下寻找,可是几个月来什么消息都没有。心中生疑,总觉得钟南独当初宁可杀了尹上柳也不在乎无相心经……定是在耍什么花样,自己便一直跟着钟南独,没想到几月跟踪下来……今日竟然让他真的遇到了尹上柳。 “想保今日性命无虞?千绝毒手张董好大的口气啊!”钟南独被尹上柳斗得已起了火气,此时此刻是非要杀了他泄愤不可。 他手下动作奇快,夺命镖像长了双眼睛一样射向张董。 张董以剑格挡,尹上柳掌心相对,钟南独受了一掌更为生气,转身就是接连几个夺命镖射出。 若是尹上柳死了,天下间再无人知道无相心经在何处了,张董为着无相心经竟是不得不去帮尹上柳了。 两人夹击下,钟南独双拳难敌四手,只能接住一个人的攻击,谁知那张董一把长剑如鬼魂出没,干扰着钟南独与尹上柳的相斗,他大喝一声,盛怒之下竟然冲着张董开始斗了起来。 两人越斗越狠,就在此刻,尹上柳悄悄离场,将藏在马厩里的尤媚媚抱起,几个纵跃就消失在了灰暗的空中。而那两人还在缠斗间,一时半会儿居然没发现尹上柳早已离开。 岳华山庄的剑冢内。 头束玉冠,穿着湛蓝色衣袍的男子领着一个姿容清尘出众的女子往里走。他们二人并肩而行,江祁阳笑意盈盈,回答着赵绮茉的问题。这几日多少人来岳华山庄求剑只为了参加武林大会,赵绮茉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她并不是为了求剑,而是替师父玉真夫人来取剑。落云谷的谷主玉真夫人据称是燕妒花惭,他没见过玉真夫人,不过玉真夫人这座下的大弟子却真真是兰姿蕙质,花容月貌。他现下献殷勤,非要自己亲自领着赵绮茉一同进剑冢,其实是藏了些别样的小心思。 剑冢座下燃着香,香雾缭绕,隐隐让人发晕。赵绮茉在剑冢内走了片刻,突觉自己浑身发热,眼前发晕,只得扶住一旁的石柱,昏昏沉沉道:“江公子,我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有哪里不对?”江祁阳立刻装作如临大敌的模样,“有人闯进来过吗?” 赵绮茉艰难地摇摇头,落云谷的人很少出门,在外又少交恶事,自然对名门正派毫无提防之心,只觉得是自己武力不济,受不住这剑冢内的剑气。 “没发现有人闯入的痕迹,只是此刻头脑昏沉,应是我走岔了气。”练武之人若是真气一个走岔,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立即毙命啊。 江祁阳也知道这其中关窍,连忙道:“赵姑娘你真气乱走,我来助你!”语毕,江祁阳就将赵绮茉抱起,双手摸上那绵软巨大的颤巍巍双乳,心中想着这赵绮茉果然天生yin贱,销魂香才闻了片刻就受不住了。 赵绮茉虽然神志恍惚,却也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江祁阳双手在她衣襟内胡乱游走,不时装作不小心的样子捏一捏她的乳尖,这江祁阳定不是什么好人,可恨她身子绵软,即便想要反抗,也反而像是欲迎还拒。 “你给我下毒了?!”赵绮茉厉声质问男人。 江祁阳伸手去摸她的下身,嬉笑道:“我怎敢给赵姑娘下毒,不过是安神的香料罢了。赵姑娘从了我,你也快活我也快活,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出了剑冢咱们若还想共续前缘只需赵姑娘一句话罢了。” “你!解药拿来!”赵绮茉撑住最后一丝神智,从腰间抽出短刃。还不等完全抽出,江祁阳就大手一擒,将那短刃从赵绮茉手上取过来扔到地上,“此物名为销魂香,只是闺房情趣,无毒自然无解药,不过赵姑娘真想要解药的话。”他一双风流眸子盯着赵绮茉的如花容貌,“小生不才,只能自献其身了。”说着他就扑了上去,胡乱亲吻着赵绮茉裸露在外的肌肤。 赵绮茉双眼发红,却苦于身子绵软动弹不得,只能看那粗人欺上身来,撕开自己的衣物,将那处腌臜之物戳到自己腿间,就要狠狠刺进去时有人推门而入。 赵绮茉连忙大喊:“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