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吹不散在线阅读 - 3 囹圄(下身赤裸双腿敞开,被摸到阴蒂发硬不停流水)

3 囹圄(下身赤裸双腿敞开,被摸到阴蒂发硬不停流水)

    我跟着诏狱里领路的人,慢慢往深处走去。

    此处多羁押重刑或较为特殊棘手的犯人,平日里鲜少有人来,潮气很重,前些日子又下了场连绵的阴雨,一进去便觉得湿冷得厉害。

    两壁上每隔数丈,便设有一对状若兽首的灯架,幽幽暗暗的烛火在灯盏上闪烁,灯烛散发出一阵朦胧的香气。

    我同几个随从越走越深,这香气也逐渐变淡,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掺杂着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我忍不住发出了声呛咳。

    “陛下,到了。”领路的人声音自前方传来。

    他从腰间寻出开门的铁钥,一阵铛铛哐哐的碰撞声后,咣当一下,玄铁制成的牢门打开了。

    光线到此处几乎快被深不可测的昏暗吞噬,我顺手接过黎叶拎来的提灯,便看见一只老鼠大摇大摆、不紧不慢地自我脚边走过。

    我:……

    难怪从前有些犯了事的贵族子弟被羁押于此没几日就哭嚎着认了罪,从刑罚之严到环境之差,甚至这幽深望不见底的黑暗,都是对人从身体到意志的漫长折磨。

    我喉咙发紧,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你们都出去吧。”

    不远处一个靠坐着的身影依稀可见。我挥退了众人,刻意放重了脚步往里走去,徐惊弦却像没听见一样,只自顾自垂着头,动都不动。

    “别装了,知道你醒着。”

    我每往前走一步,徐惊弦的情况就被我看得更清楚些。衣衫狼藉长发散乱,双腕被吊着用冷硬的刑器锁住,两根锁链自他背后穿透了锁骨,又往上固定在石壁上,逼得他整个人都只能靠在阴潮的墙角处。

    “陛下是特意来羞辱我的?”徐惊弦声音虚弱,“待我死了,陛下尽管叫人检查我的尸身便是,何必亲自来这种地方看我这个戴罪之人?”

    数日的刑罚下来,徐惊弦身上的衣服早看不出原状不说,甚至连下衣也不知去了何处。

    他一条腿伸直,另一条则屈膝放着,这个姿势让我很清楚地就看到了他疲软耷拉的rou茎和身下那片幽暗的隐xue。

    我忽然有些庆幸他身下还有未完全霉烂的稻草铺着,能稍微隔绝地面的潮气。

    “你都说了是特意羞辱你的,不亲自来怎么行呢?”

    我轻轻笑了一声,蹲下身将手搭在他不自然弯曲的右膝膝盖上。

    徐惊弦明显地震颤了一下,被我握在掌心的膝盖冰冷僵硬得像块寒铁,我略微使劲,他便死死咬住了牙,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徐惊弦,”我笑道,“你告诉我,你膝盖旧伤这么重,又是这样的身子,你是怎么杀的玄羽军统领?”

    徐惊弦轻轻抽了一口气,极力抑制着颤抖,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望着我,良久,他才道:“那些人不早将我说了什么全报于你了?既不信,又何必再来问我一次。”

    “我是不信,”我站起身吹了吹手心,“我只是想来瞧瞧,昔日高高在上的成穆侯之子沦为阶下囚的模样。”

    我本以为徐惊弦会被我激怒,一想到能看到徐惊弦以前从未展现过的一面,便忍不住有些得意。可他却只是神情平静地看着我。

    就好像…好像我们之间高高在上注视着对方的那个人,其实是他一样。

    我心头腾起一股无名怒火,忍不住指着他痛斥道:“徐惊弦,你既然滚去了边关,就不要再回来碍我的眼!我早就安排好了人手等着李喻这个蠢货自投罗网,根本不需要同你们徐家人搅和在一起!”

    我越说越恼火,一脚踩在了他因为受刑皮rou都被烙烂的伤处,徐惊弦终于发出一声痛吟,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挛缩。

    我仍嫌不解气,狠狠碾了几下,徐惊弦全身绷紧,不住地发抖,铁链因为他的挣动被带得哗啦啦作响,就连他腿间的rou茎也歪倒在一旁。

    察觉到我的目光,徐惊弦徒劳地试图收紧双腿,但膝盖的旧伤让他连略微牵动一下都难。

    我生出些羞辱的心思,将手往徐惊弦双腿间一探,他两腿内侧居然湿透了。

    再往上摸,两片水汪汪的花唇间媚rou层叠。

    “这么湿啊?前几天不是刚发过情吗?”

    我故意用话刺他,手已经触到了rou唇内藏着的小核,一边用指尖轻轻揉捏。

    阴蒂颤巍巍硬了起来,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涌出,沾湿了我的手掌。

    “呼、呼…”

    徐惊弦微鼓的胸口不住起伏。他被折磨了这么些天,此刻早已筋疲力竭,又被我勾着阴蒂不紧不慢地厮磨,神志都有些涣散了。

    我的手指抚摸着他的阴蒂,感受到它微微立起来之后,又用指甲轻掐。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地感受到双性之人的构造,心里生出一股又诡异又惊奇的战栗。

    膨胀充血的阴蒂已经硬得像石子一般,我却仍不满足,又是揪又是扯,还拿手指深深浅浅地在徐惊弦不住淌着水的rouxue里抽插。

    “唔唔…”

    徐惊弦嘴里溢出些细碎的呻吟,他双眼失神地望着上方,软xue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抽搐,竟像从中寻到了快感一般。

    “啊!”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一时间又羞又恼,忍不住惊呼一声,猛地收回了手。

    也不管徐惊弦就这么被情欲的浪潮卷住,然后抛在了半空,甚至连阴蒂都还硬着。

    我急忙抓起一片衣角,将满手的yin水和粘液胡乱地匆匆拭去,转身逃出了这片幽暗的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