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将绳 二
二 夜已深,马蹄疾。所有人马不得不借着微弱的烛灯前进。马儿跑得虽说慢了下来,却也足够将叶巧南身上颠废了。长时间未得好好休息,又连夜赶去天策,手上的伤草草包裹却也疼极了,随身带着的药物都给了天策士兵,他自己手上的伤口却隐隐透着腥味。 这一路是难熬的漫长,秦世卿走在最前面开路,后方更是有三个还能骑马的天策将士。马上的叶巧南觉得像是浑身被野兽嚼碎了的疼,高热随之而至,他在马上逾渐伛偻,从鼻子嗅进来的草植味道都钻进肚里教唆他的胃瓣。 秦世卿的背影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影影幢幢,眯着眼睛都看不清楚,他撕不开嘴麻烦秦世卿替他掌马,只得伛偻下来伏低身子在马背上硬喘。两边人觉出不对,喊了他数次少爷也无回应。他强撑着身体,似乎还想直起身来,旁里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过到另一匹马上。颠簸中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坚持一下,天擦亮我们就到了。” 秦将军并未食言,天边刚泛起鱼白来天策府的大门便遥遥在望了,叶巧南只来得及听出季叔的声音便直接昏了过去。 这一闹,摧牙城搬来了浩气作靠山,却未想到,等来了浩气的逐师令。秦世卿一行护送的信件被从一个客栈的桌角下找了出来,送到了应见到这封信的人手上。方擎一手cao控的摧牙便不复存在了。上头过了文书又向天策这边了解了原委,不等他们站在叶巧南榻前欲带人提问,上边便龙颜大怒。 天策府的人都能被捉去当了质子也是太不把天策看在眼里,更不把当朝天子看在眼里。 虽天子不理江湖事,却也勃然变色,城关之主竟霸着浩气的名头打自家的人,是谁给的胆子?反正不是天子。浩气这边的督察倒也识趣,仅仅一天就追到了答复,扒了城里的名册给天子一份名单——私通恶人谷官员的名单。 清剿名单下来,摧牙的天空又变回了蓝色。叶巧南被季叔和秦世卿的两拨人马伺候着,在香轩府住得津津有味。 秦世卿本是轻骑队的一个小兵,见叶巧南后去打了胜仗,回封一个小小的郎将,这次虽然遇袭却在清剿之事上也立了大功。信件未丢,全队平安。季闻百来看叶巧南时顺便也看了看他,盘问着籍贯,父母,何时入军中。叶巧南咬着苹果咔擦咔嚓地看两人,目光来来回回地游移,不关他事似的啃苹果。 问到姓名时,季文百眉头一皱,红缨在头上画了个大圈压低声音道,“你就是秦世卿…你可知你的中将之职都批下来了,又被人拿了回去。” 听到这叶巧南也不啃苹果了,两腿一缩就往榻上倚,吱哩哇啦地开始喊疼,弄得秦将军没法不去看顾他。 季叔翻了个白眼,扣扣耳洞,看着小少爷撒泼打滚地演戏。秦世卿顾及着还有外人在场不敢抱他,小少爷便来了个龙腾虎跃地嚎叫仪式,哪里像是手疼,分明就是吃饱了撑的。 季闻百吐出一口浊气,看着秦世卿手足无措开了声:“行啦!中将之事我去办,还给你家将军杵你家门口行不行?” 叶巧南不动了,趴在床上装死,季闻百打鼻子眼里重吐个哼字,迈腿就出了院子。 秦世卿看着他从床上支起来,还颇有风味地抚开头发道:“这样……妥当么?” “如何不妥?他叫我替他挡刀子我都做了,就要个小小的中将……”他折腾了一下手上的绷带,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秦将军:“还本就是你的!” 秦世卿喷笑来出来,眼里满是他的少爷,抿嘴叹一声,开口道:“我不在乎…咱们几时回去?” “几时?再住些日子呗,”叶巧南伸个懒腰躺下,“身上伤还没好齐呢。” 秦将军坐去榻边,将他的伤手拿到腿上,“真的不回去?” ……! 犹如被雷劈了一样,叶巧南从床上腾地支楞起来,顺势搂上秦世卿的腰。 “回,回,马上回!嘿嘿……” 这下秦世卿的名字算是怎么也瞒不住了。打江南的柳狸棠都听到了传闻,书信质问他怎么行动又没避着他。而叶少爷自己正躺在马车窄小的铺面上勉强寐着。他的风寒还没全好,浑身仍然酸软无力,时刺痛一下都能要了他半条命。秦世卿虽在他左右却依旧少了些扎实感。他伸手握住秦将军厚实的手掌,一笔一划地在他手心写个水字,秦将军搜出角落里的水囊递过去,悄悄握紧了痒意的手掌。喝了两口水囊里的水,他感觉好了些,勉强睁开眼看着秦将军。 他瘦了,经历拷打,似乎人又多了些沧桑气,软甲下是数不清的绷带,更是男人的勋章。叶巧南拽拽他,示意他附耳来。 秦世卿弯腰递过耳朵去,耳孔中传来的声音带着偏高的热度,忽然勾得他心痒。 “跪下。” 秦将军的瞳仁蓦然缩紧,他看看距离他们仅仅五尺的车厢帘子,带着求饶的眼神看回来。同时,他虽不吭声地绷紧皮rou,身子却也乖顺地矮下来。 “少爷……”叶巧南含着笑看他,眼神一扫他尚未跪好的另一侧膝盖,下方的人会意将膝盖完全压下到车板上。 “难受?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少爷比你还难受……”温热的指尖拢了拢他耳边的发丝,扣到耳后去。耳廓上不经心的碰触都会在这种气氛中发酵变质。狼喉上下滚动,点点头去,眼神不自觉跟着指尖走,乖顺得很。 他只觉自己浑身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同时也被扼住了喉咙,让那双作乱的手有了可乘之机。 叶巧南从角落里掏出一捆红色麻绳,低声招呼他将手掌递过来。秦将军听后,不仅耳朵红了,脸上更红。双手递出去后更是将头低得眼神都不敢对视一下。 可叶巧南又怎可能放过他?他边在秦将军腕子上系上红绳,做节,绕指边出言逗弄。 “自打上次用了绳子,将军好似就对这玩意儿新奇起来,好几次在卧中悄悄摸绑了吧?”秦世卿见事情败露,抬起眼睛来。想要争辩的欲望在望到叶巧南那双胜券在握的眼睛时,被打消得烟消云散。然,叶巧南就悄悄捕捉了一丝湿润,热气蒸着他细长的眸子,露出的脆弱神色也染上了情色的味道。 双手被小小一截绳段提着,腕子与中指上做了固定,手上又贯穿了一道让他抓握的绳索,虽手背看不出如何牢固,却只有他知道无法挣脱。叶少爷牵着绳结的上端不去握他手指。只消一拽他人便只得伏在榻边轻喘。叶巧南向他手指蹭过去,施施然枕上,而后双手袭去他前襟,拨开衣领去逗弄他锁骨和颈子间的圆凸。 “世卿,我可只绑了手。”叶巧南双手捉了他领子向怀里拽,阻止他逃离的趋势。“怎生喘息得如此之快?” 秦世卿身上还有鞭子留下的伤,无论破皮或者不破皮愈见好转的伤口,不时便开始发痒。倘若在平时还好,此时此刻,他见到绳子后脑中便无可抑制地想起之前那一次紧缚,被不会伤害他的绳结困住的感觉,绳结解开后瘙痒的肌肤……都会让他情致大增。更别提那人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或真痒或幻痒的地方越来越多。他随着叶巧南的拨弄颤抖着身子,又顾及着周围不肯出声,忍得很是困难。 “这下面……少爷给你留的还不知在不在。”叶巧南抚上他被绷带缠绕的躯体缓缓道:“都被遮了,但下次用绷带缚你,你可能会更喜欢。”秦世卿喉咙里忽然逼出一声呜咽,无助地望向少爷,恳切地摇着头。叶巧南手中的他和他自己好像不很一样。他被叶巧南强行开启了另一扇门又不得不俘于加害者的掌控。只是一捆绳子都能引他兴奋,但若是再加些其他,恐怕以后他再没法直视绷带这样东西。其实他也多虑了,像叶少爷这种阅人无数的绳师也不愿见到他真正被绳所困。 “好好好,暂缓。”叶少爷没有一意孤行下去,指尖勾着他身前的红樱桃捉弄,时捻时提。将军的眼神是朦胧的,又坚硬又敏感的朱蕊垂垂挂捻在温热的指尖,无声诉说着自己多么享受。 二人离得很近,近到呼吸之间亦可互相感受对方波动的情绪。 “嘿嘿。小狗小狗,你说,要是这时车夫挑了帘子,你会怎么办。”小狗是叶巧南情动时对爱人的称呼。他无疑是噬着秦世卿的痛苦作自己的养分,因此也会帮他控制情欲的生发。自己的将军太难受了,他自己很清楚。鼻间的呼吸比自己还热上几分。 这个说法帮秦世卿从混乱中摸出一丝清明,他心有余悸地回头看看,却发现自己是多虑,家族养的车夫怎会贸然行事。 他眼中的清明一闪而过,“少爷,别捉弄我了。这不合规矩。” “哼?”叶巧南似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手臂向下握住已经挺立的孽根问道:“将军这样,合规矩?”他重重揉搓着热硬的地方,让那里种得越来越大。 “将军看着少爷这样,难道不想试一试……据说发烧的身子吃起来更香呢。”秦世卿被他揉得闷哼,嗓音虽低却饱尝了欲望,快意沿着肋侧上扬,神志昏昏沉沉的。“不……”怎么能这样试,那是少爷……他意识里不知为何出现了叶巧南在自己胯间耸动的场景,体温偏高的身子含着那里,又紧又热,不自觉地挺身向里。他正乏着,耳边传来低笑声:“将军这么热情?主人没动了,可是你自己在动作。”情欲灌得他头脑发昏,发觉时才睁开眼睛向下看去。叶巧南的手已经不动了,是他自己在顶动着磨蹭他掌纹。 男人憋的难受,却不知道自己为何上不了云端,好似差了什么。被说得羞耻,急急去寻少爷的唇。叶巧南允许他吻过来,他知晓秦世卿差了些什么却纹丝不动。双唇既接,二人都觉出了互相唇上触电般的感觉。藏剑的唇瓣暖热了后是另翻滋味,让天策以舌吮吻都不解闷子。他逗留后,身体中的火虽然压下一些,自己却仍然差一些上去,到底差在哪呢? 叶巧南用手背蹭蹭唇瓣,取出一方针织帕子来盖到秦世卿腿间的昂扬上。“将军辛苦了,憋坏了吧。”他圈指为环,上下撸动挤压帕子下面秦世卿的guitou。“世卿还不明白自己为何上不去么?”叶巧南笑得狡黠:“因为你是少爷的,少爷没叫你去你不得去。” 秦世卿说不出哪里不对,又或是觉得不妥的地方在喘息中一闪而逝。他点点头,看着叶巧南凑到他耳边,让他闭上眼睛。 黑暗中,性器上更加敏感,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毫无预兆地开始喘息。 “呵额,将军……进来了,”guitou上遭到挤压,挤压感越来越向下。“将军…好大,快要夹不住了……额嗯……” 天策的情欲不可抑制地烧灼起来,重新动作起腰臀,在手掌中出出进进。“呃!坏蛋……没叫你动,怎么,哈~……”仿若真实的进入,秦世卿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摩擦,“嘶…湿了……” guitou上忽然一点湿润化开,丝绸被占了热水,黏挂在他性器上,好似少爷潮喷。他抑制不住地低吼一声两只手反手勾抱住眼前人,将面颊抵进人颈窝却遏制不了靡靡之音传入耳蜗。 “哈~额,小坏……额,额哼~那里,对,那里……哈啊,好舒服,嗯……被将军,哈啊cao,cao开了…”叶巧南舔舔嘴唇,“嗯……将军怎么乳尖都硬了,还红肿着,将军怎么能这么sao呢?军中自己手冲时也会这样么?” “……住嘴。” “不是么?是军妓的下面舒服还是少爷的下面舒服?” “……住嘴。。” “将军不说巧南怎么知道呢?巧南都被将军cao开了,哈啊~含着呢…将军顶着rou花还不说实……” “住嘴!” 秦世卿这次可未戴口笼,张口就向那块白皙咬下去,牙尖触到皮rou又收了力,与此同时底下一抖便射了出来。 他送开嘴喘息,给叶巧南却留了一个牙印。 “将军,受苦了。”藏剑将包着jingye的手绢扔去一边,捧着天策的面颊亲吻着“这都是无心之言,为助将军出来。谢谢,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