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髭】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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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审神者x髭切(极) 许久不见来一发w 黏黏糊糊可真好啊—— * “主人、欢迎回、唔嗯——” 髭切被刚回到本丸的主人抱了个满怀。人类用黏糊糊的声音喊着付丧神的名字,毛茸茸的脑袋在髭切身上蹭来蹭去,很快就一路亲着太刀的下巴来到了髭切柔软的唇,撒娇似磨蹭着,在太刀的纵容下破开唇齿的壁垒长驱直入,热情地缠着太刀的舌头来了一个迫不及待的深吻。 惹人联想的激烈水声敲得髭切头皮发麻。他想缓口气,却被审神者的节奏带入永无止歇的旋转之中,无意识间和对方紧紧纠缠起来。纯净新鲜的灵力顺着津液的交换在身体内迅速的循环,激起大片令人鼻腔发痒的电流。髭切哼着含糊的鼻音,双手在令人迷醉的快乐中搂紧了审神者的背。 “主人……嗯、别隔着、亲……” 等太刀在久违的亲密中稍稍恢复理智时,他已经被狡猾热情的审神者摸得呼吸急促了。被衣服遮得严严实实的乳尖正在被审神者隔着衬衫吮吸。 髭切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他的主人能准确地咬在那么要命的位置。 和皮肤比起来仍显得粗糙的布料被审神者的津液浸湿,摩擦着被刺激的尖端,其中微量活跃的灵力就像是被拿来逗猫的逗猫棒,乐此不疲地唤醒着这副躯体对主人灵力的渴望。 唔嗯、好痒…… 身体都热了起来。 髭切忍不住动了一下身子,却被审神者在裤子里肆意妄为的手指直接刺穿了最后的堡垒。 “唔嗯——” 大腿禁不住抖了一下,脚趾在激烈的刺激下蜷缩了起来。髭切伸手勾住了审神者的脖子,给可以预见将不断瘫软下去的自己找了个支点。 所以说、你怎么总能找到那么要命的地、唔嗯—— “在想些什么?” 审神者用一根手指摸了一圈后迫不及待地挤入了第二根。 “嗯……” 被主人的气息包裹的髭切略有些慢半拍地眨了眨眼睛,金色的瞳眸上清晰地映着他的主人,漂亮的脸上扯开了一抹促狭的笑,“我觉得直接进来也可以哦?” 审神者呼吸一顿,低下头去亲付丧神的脖子。 “……别撩拨我啊。” 他的手指撑开付丧神从未给谁看过的地方,略有些粗糙的指尖持续按压着髭切体内的敏感点,唤醒这沉睡的地方的意志、告诉它它可以尽情讨好的主人来了。于是生性羞涩的温暖巢xue便又缠缠绵绵地吃进了一根手指。 “可是、唔嗯——我、哈啊……” 髭切压着气音的温和声音像是从烤炉上冒出的水汽、粘连而柔软,带着一点不起眼的挣扎,“不想自己先、嗯、去——” 他的腿根绷紧了。手指将审神者背脊平滑的衣料攥出牵连不断的褶皱。髭切微微蹙着眉,感受着自己不断升高、升高。这副习惯了审神者的躯体,将再次被他的主人榨出粘稠的汁水,期望以自身的热情和甜美讨其欢心。 既然是恋人说的话,审神者不舍地在髭切体内热情的接待下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有点委屈地去亲髭切的唇,将付丧神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而脱口而出的隐忍气音全部堵了回去。 “唔嗯……主人……” 配合地让审神者扒下自己的裤子,髭切随意地将内裤也蹬掉,拉着审神者来到沙发旁。不知何时解开审神者的皮带的他将腰靠在沙发背上,借力抬起了一只腿。 “要进来吗……唔嗯,这里、感觉主人进来后瞬间就会去了呢。” 髭切露出绵软无害的笑容。 “——会很舒服哦。” * 审神者大概听到了自己理智断弦的声音。他几乎是以饿狼扑食之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顶入了付丧神体内。 “嗯嗯嗯嗯——” 在髭切还未来得及劝阻之前堵住了恋人的唇,猛烈地开始享受他美味的主食。 温暖的甬道紧紧地吸附着审神者苏醒的性器,被硕大的入侵者进入的那一瞬间,便被毫不留情地重重苛责着敏感的腺体,迎来了呼之欲出的激烈高潮。 “稍微、等、嗯呜——” 没有余裕克制自己对恋人的渴望,审神者一边安抚性地和付丧神亲吻,一边在激烈抽搐的太刀体内来回攻伐。让被关爱的斩鬼刀身体抽动着发出不得了的声音,被涌入四肢百骸神经末梢的酥麻电流刺激得全身僵直,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太、激烈了、嗯、啊啊……” 汹涌的感官如潮水挤入大脑,髭切的思维被审神者撞的支离破碎,仅剩下将自己挂在审神者身上,牢牢地抓住自己心爱的主人。 好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太想念恋人导致抵抗力过于低下了,审神者在髭切热情拥簇中很快射出了今天的第一发。 刚刚发泄过的性器仍然精神奕奕,但吃到了饭的审神者终于多了几分其他的心思。男人将自己拔了出来,兴致勃勃地将髭切的腿抬起了,以沙发背为支点将其整个身体悬空,然后凑近了去看那紧紧含着审神者液体的入口。 “嗯?” 突然的悬空让髭切发出一声鼻音,搂住了审神者的脖子。他刚从不让人喘息的绝顶中回过神,就发现自家主人正低头打量着自己一览无余的后方。脸顿时烧了起来。 “别、那么仔细地看啊……” 或许是由于主人紧张的心思,瑟缩的xue口措不及防地抽动了一下,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白色液体在这个意外之下缓缓向外流出。微妙的感觉让顿感不妙的髭切下意识死死绷紧了。 身体仍沉浸在令人无力的酥麻感中,高度紧张的肌rou隐隐泛酸。 他坚持不了多久…… 在心中做出判断的髭切受不了地支吾了一声,勾着审神者的手推攘着男人的脑袋,“主人、我、嗯呜——” 竭力绷紧的地方被入侵了。 髭切大脑发麻。 他努力关闭的地方被审神者的手指轻而易举地破开了。于是早就被驯化的地方不顾其主人反抗的意志欢天喜地地俯首称臣。滑腻的液体告别毫无骨气的软rou,在审神者用两根手指搅动的咕啾声中四溢而出。 他又进入了一根。 仿佛被第二次开拓了一样。 髭切忍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气音。 “……不要这么欺负我啊。” 即使明知道自己对主人全无抵抗之力,也丝毫没有去抵抗的意愿。但如此鲜明地意识到这副躯体已经全无自尊地向审神者求饶的事实依旧鞭笞着重宝太刀匮乏的羞耻心。 想他千百年来,何时落至这种境地…… 窘迫的感觉让髭切不自在地眨着眼睛,不想和审神者对视。 在人类的摆弄下在沙发上翻了个身,髭切感受着审神者顶在后面的巨物,双手撑在审神者的胸膛,听他让人头疼的主人催促似地扶着他的腰,期待地看着他,“髭切~做吧?” 不要用这种非常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啊。 髭切在心中叹了口气,回答道:“好好。” 主人的重宝抬起腰,扶住审神者昂扬的前方,摸索着抵在了自己的后方。 他缓缓把腰身沉了下去。 “唔……” 自己控制着进入的时候很像在自我安慰,髭切恍惚了一秒,他的眼神扫到审神者愉快半阖眸的面容,胸腔内忽然涌起一股充盈的热意,他坚决地坐到了底,手指勾住审神者的领带,露出了一个泛着几分满足感的慵懒笑容,温柔的金色瞳眸此时却闪耀着战场上紧盯着猎物时才会出现的、贪婪而坚硬的锋锐之色。 “主人~” 这极美的反差在付丧神轻飘飘的甜软嗓音中被点燃。 “——吻我。” * 时光的流逝已无人去在意。 多日未见面的恋人疯狂地zuoai,在沙发上、墙上、地毯上、床上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这下清洗可要花不少功夫了。 但他们都无暇去在意。 “髭切,我喜欢你……” 含含糊糊地嘟囔着,审神者的呼吸打在付丧神在过分的玩弄中变得鲜艳的乳尖,本丸的主人锲而不舍地在髭切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宣誓主权的标记。 “髭切是我的——” 宽容的重宝默许着审神者的一切,温和地给予回应。 “我、唔嗯、本来就是主人的重宝哦……” 每次都会很高兴的审神者亲了亲髭切的嘴角,再次抬起付丧神的腿放到了肩膀上,放软声音撒娇似提议,“那再来一次吧,髭切。” 髭切苦笑着为自己哀悼了一秒钟,“我可是已经射不出来了哦,主人……” “没关系,髭切的话,射不出来我也很喜欢。” 审神者的手摸着太刀因为射了太多而萎靡的地方,在髭切一脸想要阻止的表情中抚摸着泛红的顶端,满意着看它实现了自己的期望硬了起来。 “呜嗯——” 髭切眼眶含泪被这折磨人的感觉逼得有点坐不住,更在审神者毫无自觉的糟糕宣言下整个人都要炸了。 “射不出来的话,■出来也可以,我会负责给髭切洗干净的——” 审神者再次回到了他的天堂。 “才不要、唔、你在开玩、嗯嗯嗯全、呃进来了——哈、哈啊……” 审神者甜蜜蜜地拥抱他的重宝。 “啊,髭切……我好喜欢你……” 重宝推拒的话全部卡在了嗓子里。 他一定是疯了。 髭切想。 “嗯、唔……主、主人……哈啊、好棒、嗯——啊、嗯呜……好深、唔嗯——” 发出完全不像他的声音,展露出完全不像话的样子,竟然还会感到开心。 真是疯了。 “主人……好棒、喜欢……主人……” 审神者任由自己沉浸在心爱的重宝为他奏响的乐章中,享受着这份独属于他的喜悦与满足。 听这软糯的泣音起起伏伏,像是和着蜂蜜搅拌的冒着热气的糯米,白净的米粒软绵绵地缠着审神者,搅拌着、搅拌着、这含了糖似的声音拉出浓稠的蜜浆,呼唤着他的主人。 “主人……喜欢?……最喜欢、主?人了嗯——”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