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国师把尿/喷潮/道童舔批/H
国师也在那窗户眼儿里看了看,里面陆今娘已经累了,靠着床头分开双腿,拿手往花xue探呢。 他推开房门:“呵,sao货,我不在,你倒自己弄起来了?” 他将带回来的食盒放在桌上,并不与她吃,敞着门,看陆今娘香腮红赤,衣裳褪了一半儿,露出一件水红色蝶恋花肚兜儿来,娇娇的小嘴儿不饶人:“死鬼,你怎么才回来,我叫你折磨得嘴都干了。” “干了吗?”他说:“没有吧,我看 这床都让你尿了一大半儿呢。” 他叫陆今娘躺过来,伸开双腿给他看逼。 饶是她身经百战,也觉得开着门弄太过羞耻了,便转过去捂着脸。 他哈哈大笑,大手向两边扒开rou缝,里面一缩一放十分情动,不光是花珠突起,连里面的蚌rou都要鼓出来似的,他探一指进去,毫无抵抗。 陆今娘怀疑自己是不是催情油灌多了,她现在百爪挠心似的痒:“大师……国师……求你了,快来……” “来哪儿啊?” 陆今娘双脚高举,“来奴的saoxue里啊,奴要痒死了,那铃铛要治死奴奴了。” 唐晦却不着急,把椅子拉过来朝向屋外,“来,坐到我上面。” 今娘忸怩着不肯去,唐晦哼了一声:“叫你来你就来,就是喊上四五个人弄你,你也是收了钱合该做的。” 陆今娘身子一僵……她是一个妓女,是收了钱的婊子。 她不着寸缕地站起来,腰间系了一条细银链,上面坠着七八个小银铃,随着身形摆动叮当作响。 下午的阳光已经不再照进向南的院子里了,她面朝着院子中央明亮的四方天空,蓝天白云,撅着屁股将唐晦已经挺立的大jiba吃了进去。 几乎是一进去,两人一齐爽得吸气。 他托起今娘腿弯,叫她整个儿抬起再狠狠插入,硕大的guitou顶着里头震动的缅铃,两片rou瓣都被插得带了进去,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插满了今娘的花xue,她什么都顾不得想,只感觉xue里又湿又热,被人猛cao打桩,缅铃下来又上去,胸乳弹跳,她无力地靠在唐晦身上被他抓着双腿捏着双乳狂cao花。 “啊啊啊……要死了………啊啊……插我啊啊啊…………” “sao逼要喷水了是不是!”唐晦大力挺身,用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把她抱起来:“喷出来,把缅铃都喷出来!” 那东西能自己出来吗?! 陆今娘被他捣得流眼泪,张着嘴迎接高潮的来临:“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道水柱激射而出,唐晦适时拔出阳具,托起她的屁股,只见两只裹满了液体的铃铛一前一后喷了出来,落在青石板上叮铃铃响,今娘喷完还不停,仍一抖一抖得向外流水。 唐晦清楚,这是叫他给艹爽了,缓一会就好,但要是这时舔她的逼或者大力抽插,就能让她在迷幻的边缘被持续拉扯。 一双蓝布鞋从厢房快步腾挪而出,道童两眼盯着那被举起的裸白女体,唐晦脸上露出得逞笑容。 舌头轻轻包着两瓣颤抖的rou,里面一缩一吸地吐出yin液来,道童捧着玉臀啧啧有声,舌头模仿着插xue的动作一进一出,又拿手指进去抠挖,很快陆今娘又到了妙处,她啊啊两声,花xue和菊门紧缩,里头油滑液体再淌出来,蹭了道童满脸。 陆今娘不记得什么时候回到房内,等她回过神来已经是唐晦拿jiba插她的嘴,xiaoxue也正在被人狂捣,那道童年纪虽小,体力却好,直捣得rou逼外面全是白沫,陆今娘连jiba都含不住。 两颗缅铃不知何时又塞入xue中,被来回突刺的jiba戳得四处翻滚,她嘴里乱喊着:“受不了啦……国师……国师……” 道童被她紧紧绞住,脸上憋得全是汗,对着大白屁股就是两巴掌:“sao货!给你爷爷要夹射了!” 唐晦好歹与她有两分香火情,便捏着她那一对豪乳磋磨乳尖:“她又要xiele,艹她就是。” 道童按着她两条玉腿,直上直下戳入,陆今娘只觉得身体里火辣一片,逼内不断抽搐,吐出一大滩分不清的阴精阳精来,国师的jiba仍塞在她嘴里打探,国师却趴在她身上,舌头去舔二人交合处挺立花核,花核经过了一天的折磨已经通红靡艳,受不得一点儿刺激。 xue内jiba火热坚硬,娇弱的小花核又被温暖的口腔包围,里面还有缅铃大肆作祟,三重刺激之下,陆今娘只觉得今天要交代在二人身下,一股尿意油然而生。 “啊…………啊啊啊啊!” 道童又惊又喜,几把插进她深处射精:“sao逼发大水了!” 陆今娘在绝顶快感中昏了过去。 被翻红浪,满xue白浊,道童被唐晦打发回房,唐晦才拿帕子吸出逼里的jingye: “辛苦了。” 陆今娘一句话也不想说。 唐晦拿帕子把两个铃铛串起来,塞进她被艹得松软的xue里:“这东西送你,拿去跟小姐妹玩吧,除了给老鸨的八百两,我另给你准备了一千两银票,给你傍身用,可好?” 陆今娘拿眼瞧一瞧他。 钱。 她只要钱。 这个世界上,除了钱,她陆今娘什么都要不起。 坐在回妓院的轿子上,陆今娘掀起轿帘,外头的晚市还没散,街上卖花的,卖大碗茶的,卖米花糖的…… 白生生甜丝丝的米花糖。 “停轿。”她说:“去称三包米花糖,大包的。” 街上这么多商贩,几乎没有女人,就算是有豆腐西施,茶叶西施的,也都是家里男人做掌柜,女人招揽顾客…… 若是早生两百年就好了,听说那位武皇后在位时,连女官也有许多。 龟公拿着米花糖回来,嘴上沾着芝麻粒,邀功道:“还送了一份芝麻糖,姑娘尝尝?” 她掀开轿帘接过来纸包,芝麻糖又甜又香还粘牙。 糖摊前头有个小孩,羡慕地看着她。 她笑了,刚想逗逗孩子,小儿的母亲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抱着孩子走了。 “……” 按说,一位华服美人逗逗孩子,怎么也不会被人嫌弃吧? 会的,因为日入黄昏,即将宵禁,来往的平民都打算回家了,只有装扮艳丽的妓女还孤身在路上流连。 她放下轿帘:“回前曲吧。” 平康里中的三曲是妓女们的居所,其实就是三条相交的长街,这里不受宵禁管制,陆今娘的鸨母经营的妓院“春楼”在三曲中的最繁华路段——前曲,这里声色犬马,灯红酒绿,昼夜不停。 鸨母姓杨,从前也是位名妓,姿容平常,机敏不凡。 龟公大声道:“陆老板回来了——” 杨mama甩开一众宾客快步下楼:“今娘这么早就回来了?” 陆今娘拿糖给她:“mama受累了,这是我从西市上买来的米花糖,给您甜甜嘴。” 杨mama一副圆团脸,笑眯眯地说:“还是今娘嘴甜,快上楼去吧。”她压着嗓子说:“叫那几个小的快些去天字第一号房,别让客人等急了,不然晚上叫她们吃竹笋炖rou!” 她又想起来什么:“怎么国师没叫你留夜?别惹恼了你的老主顾。” 陆今娘:“哪能啊?陛下急旨,叫他大晚上入宫伴驾呢。” 陆今娘提裙上楼,这个时节的妓院装潢都按照士大夫的风雅需求来,恨不得每个房间隔八丈远,今娘和另一个妓女萤姑住在东南角,还没推开门,就听见里头嘤嘤哭泣。 陆今娘推门便说:“哭什么哭,你们能把天下嫖客都哭绝根儿了?” 榻上几个十三,十四的小姑娘围在一起,有个穿红裙子大着胆子的说:“jiejie好不讲道理!我们实在怕得厉害才哭,那两个混世魔王又来了!” “混世魔王?” 里间出来一位弱质风流的美人,双手执壶:“就是那一对双生皇子,喜欢往阴户里塞东西的混球,精神足,花样又多,哪个给他玩都要掉一层皮。” 这位是萤姑。 “怀王和昭王,是吧?”陆今娘有所耳闻:“那叫些熟软的jiejie陪他们玩,干嘛非要让小孩去伺候他们?” 萤姑斟热茶给她:“客人不乐意,非要玩年轻面嫩的。” 陆今娘把两包米花糖摆在桌子上:“……别哭了,先吃糖,西市把头第三家的米花糖。”几个小姑娘才下来一起叽叽喳喳地拆纸包。 陆今娘突然照了照镜子:“你看我够年轻面嫩吗?” 镜中一个艳丽美人,一双桃花眼碧波流转,摄人心魄,萤姑也偏头去看镜子,她是鹅蛋脸,柳叶眉,清冷柔和,两人一对眼,萤姑就笑:“桐儿,你去拿两身你们的衣裳来,今夜你陆jiejie与我替你们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