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不管你为谁而留下,与谁有约定,以后都只有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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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开始李明檀并没有想到自己那大师侄,是华山上枯死的紫藤让他起了怀疑:那紫藤与他没有一点感应。 他给鸢的花魂喂过精血,那只艳鬼全身上下都充盈着他的灵力,就算魂散也不应该这般干净。 可是他感应不到那鬼的存在,于是他想起了附魂紫藤时周云凛向他讨要的那滴血。他曾在书上看过一种术法,以血为契封其灵感,如此他便不可能找得到被自己精血喂养过的艳鬼。 这也就很好解释恶人谷的人怎么会知道他养了一只艳鬼,还准确地找到了他们的位置。 分明就是有人专门递了消息。 借恶人之手劫走鸢,再半途将伞中的艳鬼掉包走。周云凛算准了他不会为了这只艳鬼向恶人妥协,若是对方撕票,他已将华山上的紫藤换掉,自己便只会认为小艳鬼魂飞魄散。若抓住谈梦寻,她为求保命也不会承认自己没抓到人。 他要是猜得不错,谈梦寻已经被他的好师侄偷偷放走,这样便再无对证。 其实死无对证更好,但周云凛很少杀人。 “虽然你封了我的灵感,但在万花谷中找一只艳鬼并不难,尤其是有两个人照顾的艳鬼。” 周云凛双手撑在地上,口中咯出更多的血,却依旧坚持道:“三师叔,咳咳……放过林鸢和吧。” 李明檀踏出屋檐,整个人在月光下平添几分凌然仙气。 “云凛,你看不出来我对小鸢有多好吗,为什么要让师叔失望?” “那根本不是好,是强暴!三师叔从来都没有尊重过他,咳咳……” 李明檀神情渐冷,不怒反笑:“小云凛,你对师叔的行为这么嗤之以鼻,师叔很伤心。不过师叔一向器重你,并不准备罚你,反而……要奖赏你。” 他绕着周云凛走了一圈,然后蹲下抬起对方的下巴,“你应该二十又四了吧,女人你是不会碰了,不如我将沈秋鸿送给你。” 周云凛眼瞳瞪大,一把抓住抬自己下巴的手:“不要碰他!三师叔,我求你,不要碰秋鸿!” 周云凛救林鸢和更多是为了沈秋鸿,从他们认识开始他就一直在完成沈秋鸿的愿望,只要是沈秋鸿想要的,哪怕豁出性命他也要为他达成。 “我早就让你管好自己的人,你却偏要将他惯得无法无天,云凛,师叔这也是为你好。” 李明檀说着拍晕了周云凛,把人扛进密室关好才又返回房中。 他先将灯蕊剪短挑亮,然后慢条斯理走到床前,掀开罗帐露出里面精疲力尽的艳鬼。 那鬼趴伏在锦被上,手臂上松松垮垮地挂着袖子,所有衣服被堆积到腰间,往上是被藏在散乱长发中的蝴蝶骨,往下是半边显露在外红肿的rou臀。臀上布满斑驳的红痕,细缝中溢出不少白浊,看上去十分色情。 鸢累得不行,半阖的眼眸里尽是欢爱后的餍足和疲惫,脸上还沾着些许jingye。 李明檀将艳鬼捞到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眸子。 因为姿势变动,鸢的身子也显露出来,一身惨白肌肤都染上了各种牙印和红痕,乳尖上串了两个小环中间挂着一条链子,小腹如怀孕的妇人那般挺胀,腿间湿湿答答。安静的房间里似乎还能听见响铃的声音,又闷又模糊。 鸢怕他还要做,捏着他的衣衽小声祈求:“不要……好胀,要坏掉了……” 李明檀见他后庭还在往外流jingye,从床头的凭几上拿来一个玉扣直接塞进去。他用额头抵着艳鬼的额头,欣慰道:“总算有些真实的触感了,不枉费我灌了你这么多修为。” “果然不应该让你离开我的。”说着又亲了亲怀里人的耳朵,缱绻纠缠像极了恩爱的情人。 鸢晕晕乎乎地看着他,无法理解他的情绪。道士突然出现将他带走,关在这屋子里做了好几天,强行为他梳理身体里的灵气,几乎是握着他的手带他修炼。在床上也可怕得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奇yin巧器,在他身上用了个遍,直到现在他那里面还含着一只缅铃。只要稍稍一动,便能听见闷闷的响声。 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要愤怒?自己就算离开也没有关系的不是吗? 他本来就不属于人间啊。 “你想去哪儿?”李明檀把玩着艳鬼的手指,将那一根根如削葱的手指仔细捏揉。 鸢被他这么一问,脱口而出:“冬月初四……”然而后面是什么却忘了。 李明檀自然记得这日期,马车上艳鬼就是呓语着这个日期与人不见不散。他顿时黑了脸,将快睡过去的艳鬼按在身下:“冬月初四你哪儿都去不了,只能待在我身边。” 鸢眨了眨眼睛,茫然地看着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他伸手抱了抱李明檀的头,像哄孩子一样安抚着这个道士。 这动作艳鬼做来颇为可爱,让道士消了不少怒气,见鸢拍着背都在打瞌睡,就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他将鸢抱到小榻上擦洗过身子,给床换上干净的被褥后再将鸢又抱回去。小艳鬼被折腾一天终于可以休息,抱着被子就睡沉了去。 李明檀沐浴回来,那艳鬼已经缩成一团将被子抱在怀里,半点没盖到。他无奈又去取了一床被子,上床后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将鸢纳入自己的被子中。 虽然附魂紫藤后艳鬼会逐渐实体化,但他依旧是不需要被子的,这鬼啊不管怎么修练身体都始终冰凉,又哪里需要盖被子了? “既然你留恋人世不愿轮回,就留在我身边陪我吧。” 不管你为谁而留下,与谁有约定,以后都只有我。 小鸢,你只能喜欢我。 …… 周云凛被关在密室里不知白天黑夜,只有身体的困倦和李明檀每日提到密室门口的食盒提醒着他时间的流逝。 那饭菜他只吃过一次,后面便再也不碰。 饭菜里下了药,催情药。 起初他只是觉得有些热,身体燥得慌,不断给自己灌水。然而越灌越热,皮肤也渐渐地开始guntang,额头止不住冒汗,浑身的血液都朝着身下涌去,就像被人置于蒸笼里蒸煮,连呼吸都在烧灼。 清心咒不管用,打坐运功也不管用,他忍不住撕扯自己的道袍,将桌上的水壶瓷杯扫了一地,最后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 李明檀再次打开石门时,他就蜷缩在床角,道袍扯得凌乱,发冠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但他没有自渎,自虐一般用意志抵抗。这种药虽然不致命,却将他作为名门高徒的尊严践踏在脚底,比惩罚更加羞辱。 李明檀将食盒放在桌上,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等下一次进来时,食盒原封不动放在那里。床角蜷缩的人连姿势都没有改变。 如果不是密室中有两个人的气息,他差点以为自己这位好师侄自尽了。 “这药是特制的,你也别想着捱过去,不然后面反噬更严重。” 听到他的声音周云凛才勉强有了点反应,一张嘴嗓子沙哑得不成样子。 “放过沈秋鸿,云凛甘愿受罚。” 李明檀笑了一声,道:“我不想罚你,我只想让你听话。” 随后离开了密室。 自那后两人便不再多言语。 因为无法发泄药力不退,周云凛整个身体烧成了猪肝红,神志越来越不清醒。他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眼前开始出现虚影:一会儿是沈秋鸿在冲他笑,一会儿是那人扑到自己怀里。他想着沈秋鸿那张殷红的薄唇,身体和心里都有一丝快意,下身也忍不住吐出些水来。 大概是真的烧糊涂了,他丝毫没察觉自己在意yin心上人,手不由自主握住身下那东西。 他要沈秋鸿。 他要堵住沈秋鸿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将他按在身下肆意亲吻,要让那双修长的腿只能夹住他的腰,要那具身体灌满他的东西,只属于他一个人。 沈秋鸿……我好难受…… 然而根本发泄不出来。 他就这样难受着,想着他的沈秋鸿一点点捱过去,直到李明檀再次将他打晕。 他醒来的时候躺在床上,一睁眼满目喜庆,尽是成亲才会用的红缎。而身边正躺着他心心念念许久的青年——沈秋鸿。 房间被布置成了礼房,他们都穿着喜服。 周云凛没有半点心思欣赏,慌忙滚下床,退到了离床最远的角落。不知是不是昏迷时又被灌了药,欲望比之前还要猛烈,他脑袋昏沉得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然而即便做梦他也不敢伤害那放在心尖上的人。 “师叔开门!云凛错了,不敢再犯了!求你放过秋鸿,我以后都会听话!”他爬到门口敲门,寄予外面的人能网开一面,声音已基本听不出来原来的音色。 外头无人应声,周云凛没办法只能找房间里有没有可以让他保持清醒的东西。但他那三师叔心思缜密,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以供他自残的物件,连合衾酒都是用的银壶。 他离床上的人远远的,强忍着脑中的浑噩,用头磕墙让自己清醒一些。 没一会儿床上的人也苏醒过来,但他的行动有些怪异,分明是看不见了。周云凛担心他的眼睛又不敢上前关心,心里忍不住庆幸沈秋鸿看不见,他现在这个状态最是不愿意让沈秋鸿看见的。 沈秋鸿试探着喊了几声“有人吗”,见无人回应摸索着下床找出路,周云凛克制着脑子里的冲动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在地上小心翼翼挪动身体避开瞎摸索的人。 一直到那人跌倒在他身上。 周云凛下意识去接,被扑了满怀温香软玉,理智在那一刻猛地断开了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