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醉酒》(杨宁刘梦阳,灌醉/蒙眼/r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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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测试谷物发酵情况?继续呀。”刘梦阳撑着脸看着坐在对面的丈夫,伸手敲了敲碗。 对面的青年微红着脸,示弱道“好梦阳,我错了,这酒……能不能不喝了?”再喝他可就真的趴了。 “你自己算算昨夜什么时辰回来的,晚一刻钟再多喝一壶。”刘梦阳悠悠从桌下再提上一壶,放在桌上“咚”地一声,听得杨宁心头一颤。 昨日统领邀他喝酒,他又怕回去晚了让梦阳怪罪,脑子一抽编出了个测试谷物,当时困倦,说完借口倒头便睡,梦阳竟也没将他喊起来。他以为这事就算翻篇了,不想在这里等着他。 他酒量虽好,却也经不住这般灌饮。一碗接一碗喝下去,不稍多久便双目迷离,神志不清了。 “杨宁?”刘梦阳试探性叫他一声。青年一动不动,端着碗反应半晌,又举起来喝了一口。 “宁哥?”杨宁泛红的耳尖动了动,似乎要看向声音的来源,微微偏了偏脑袋。 “夫君?”他终于找到声音来源,睁着迷迷蒙蒙的双眼看向刘梦阳,皱着剑似的眉,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刘梦阳这下确定人是真的醉了,扶着人就往房里走。叱咤风云的大将军让她灌得摇摇晃晃,半身重量压在她身上,炙热的鼻息痒痒地撒在她颈窝。她将人放在床上,也不放床帐,任由天光照着他。 她解下青年鲜艳的红色发带,将人双手缚于床头。杨宁茫然地任她动作,被酒意糊住的脑子思索了半天,迷茫地叫了句“梦阳?” “哎。”刘梦阳伸指抚平他皱起的眉,手指划过高挺的鼻梁,摩挲着硬朗的唇,伸进他嘴里两指夹起软舌挑弄搅动。杨宁醉意朦胧地看着她,合不上口,口腔里叫她时而刮弄到上颚,痒痒的,搅出许多涎水,顺着唇角滑下。 她这夫婿平日一身正气,夜里倒也传统得很,行事定要熄灯,放下床帐裹进被里,半点没学会兵痞子的荤话调情,只知一遍遍叫她的名,可爱得紧。一夜月色穿过床帐缝隙照进来,她以手抚上夫君硬挺的阳物,见他面色显暗,用脸贴上去,才觉出热度guntang,就快要烧起来。 如此害羞,真真是……太可爱了。 此刻她的夫君已醉得不知害羞,酒精染红的脸却也达到了相同的效果,连带耳尖也红了起来,让她没忍住俯下身咬了一口。杨宁懵懵懂懂地看她,那目光叫她不知怎么生出一股罪恶感,想着自己待会还不知要怎么欺负人家,目光触及束住他手腕的发带,心念一动,道:“你可要乖乖的不要动哦。” 杨宁乖乖地道了句好,她便解下那红色布条,盖在那双如星耀耀的眸子上。杨宁也听话地没有动眼睛上的发带,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刘梦阳让这乖巧模样弄得心都要化了,解开他腰带将人上衣大敞,露出精壮的身躯。青年身形硕长,肌rou不是虬结鼓胀的类型,却也蓄满力量,轮廓分明,匀称地贴在蜜色的肌肤之下,叫人爱不释手。 她抚上微硬的乳粒,此处在夜里会擦过她柔软的胸脯,在皮肤上擦起一簇簇火苗。大抵她丈夫从未将男子的这处当成性器官,她低头用牙刮蹭那淡褐色的小豆,另一侧用手揉圆搓扁。杨宁只觉得胸口蔓延开一股陌生的快感,目不能视又放大了触觉,让他情不自禁低喘了起来。“梦阳,哈,你,你咬我……胸口作甚……” 刘梦阳向他身下看去,果然见白色的裤子底下顶起一个弧度。她却不急着动那处,吃够了豆子又向下咬结实的腹肌,这处她下口狠了些,在上边留下一个个牙印。杨宁难耐地扭动腰腹,想躲过温热唇齿带来的轻微刺痛。他只觉得浑身都热,被咬过的地方要烧起来,火苗顺着人鱼线一路向下,最后烧灼着硬挺的男根。 他循着本能想用手纾解这份胀痛,右手抬起,尚未抚上便被刘梦阳握住。她以脸贴上他的手心,轻轻蹭了蹭厚厚的枪茧,又侧过脸,软舌舔过掌心,叫杨宁想缩回手,又被握住,只得不知所措地喃着痒。 她轻笑一声,带着他的手抚上胯下的小鼓包。这人醉了以后倒是实诚,不再循规蹈矩地守旧,隔着裤子揉搓自己的阳物。隔靴搔痒,不得其法,便又一把拽下裤子,两腿蹬掉,任由修长矫健的双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刘梦阳可从未见过她的丈夫自泄,坐在一旁晓有兴致地看他动作。却见这愣子真就粗糙而大力地上下taonong,蕈头被厚厚的枪茧狠狠擦过,可怜兮兮地吐出清液。她心疼地拨开他的手,不让他再弄,杨宁一愣,唤了声梦阳,声音竟有些许委屈。 下一刻,女子柔软的手抚上了他坚硬的器物。从根部圈住,向上套起,又用指尖温柔地擦了擦吐珠的蕈头。他下意识挺起腰向那柔软的手心送去,那只手逗弄着他怒指的长枪,又用另一只手揉搓起下方浑圆的双球,舒适感使他呼吸都急促起来,不过半晌,那双手又离他而去。 他的柱体被纳入温暖滑腻的乳间,细腻的触感叫枪头的水吐得更欢,润湿了莹白柔软的乳缝。他的妻子托着两只乳儿上下搓弄,滑腻的触感使他低喘出声。 喑哑的喘息捶在刘梦阳心上,原本游刃有余的她反而教这几声喘音勾得心跳加速。她直起身褪去衣服跨坐在杨宁身上,一手抵着蕈头将通红的长枪压在紧实的腹肌上,一手分开身下含露的双唇,压上guntang的柱体。 炙热的温度灼烧着大张的yinchun,从湿润的小口一直烧进花道深处。她双手撑在劲瘦的腹肌上,前后摩擦着被潮湿双唇含住的枪体。唇间小蒂磨在坚硬而guntang的柱身上,酥酥麻麻的快感蔓延开来。 炽热的手掌把住她的腰部,她尚还沉溺在细细的舒适里,突然被握着腰微微抬起,臀下的长枪挺立起来,对准xue口,腰上的手又带着她狠狠往下按—— “啊……太……太深……唔……” 她尚未适应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便被夫君搂住一个翻转,压在了柔软的被褥上。杨宁握着她的腰又凶又狠地动作,疾风骤雨的抽插使她喉头支离破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的夫君在外再如何凛然坚毅,待她从来小心翼翼,被褥翻起的红浪下自然温柔缱绻,生怕疼了她。此时醉了脑袋,倒是无所顾忌,大开大合,端的是天枪气吞山河,万夫莫敌的气势。她双腿圈住杨宁的有力的腰腹,双手搂住他宽阔而令人安心的脊背,放任自己沉溺在汹涌浩瀚的快感中。 待天枪收了势,在她体内尽数泄出浓白精华,她早已去了几回,香汗淋漓。杨宁伏撑在她身上,眼上分明还蒙着鲜红的发带,她却觉得他在看自己。她尚挂在他颈后的手上移,解开那遮目的布条,露出那双半敛的眸子。 倾泄出似海的缱绻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