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一起高中多人合作虐杀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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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大约是这男孩的家人,一堆人前呼后拥地涌过来,老的年轻的,零零总总加起来有十来个人。 一个老太太跑上来抱住宝贝大孙子,就抬头指责起事故涉及的另一方人,“你这么大个人,怎么走路的,小孩子在这玩儿,也不知道让着点儿。” 实属罪魁祸首、倒打一耙。 谢无尤也不是什么满心慈悲的菩萨,遇到农夫与蛇的故事也不会姑息毒蛇,抬头看了一眼道路前头的电线杆,从兜里拿出手机打电话。 “您好,我叫谢无尤,这边出了事故,一个熊孩子在人来人往的路上玩儿滑板……嗯,这是长江路……” 等他说到位置的时候,老太太终于知道怕了,大声嚷嚷着:“干什么干什么,不就是撞了一下,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老太太……” 她这样说丝毫不会激起谢无尤的同情心,平静淡漠地看她一眼,收回目光,继续和警方描述详情。 一群人里面的一个男人终于出来,一看面相就知道是那个熊孩子的父亲,急急忙忙地从身上找出钱包,“赔、赔,我们赔,不用报警,呵呵。” 谢无尤放下手机,不客气地接过来。然后和警方说了这边的后续,表示没事了,挂掉电话。 临走的时候,对这个中年男人说,“身为成年人,尊老爱幼,出事不应该让老母亲挡在前面。” 从他面相可以看出来,他中年会有一场灾,祸因高堂,继续这般发展,不排除碰瓷碰到硬茬子的可能。 现在小孩没受伤都能对保护小孩没受伤的人倒打一耙,农夫与蛇,这种老太太如果得不到教训,以后上了年纪干出社会新闻上经常出现的路上碰瓷无辜行人的事并不让人十分意外。 男人唯唯诺诺,“是是,今天是我妈的错,给您添麻烦了。” 谢无尤瞥他一眼,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没往心里去,低头不和他对视,神情明显忍耐着心中的恼羞。 他没多说—— 自作孽,不可活。 许清和前几天一样,和谢无尤蹦蹦跳跳地玩了一天后,两人回到酒店休息。 谢无尤去浴室洗澡,因为这几天他对阳气任她予取予求,这一时半会儿的,许清也不在乎了,没跟着进去,在外面玩手机。 她点了几下,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张人像,剑眉星目,黑眸含笑,温文尔雅,下面的一行字写:明江律所合伙人。 下面有一大段描写这个人曾经的得奖经历,包括百分百的案件胜诉率。 再往下,还有这人进行的慈善帮助。 行行列列都表明这个人多么优秀,出众,出身是天之骄子,又深知人生疾苦,为人善良正直,简直是道德标兵。 再换大眼网站,搜到人,下面一溜儿的全是赞美。家庭和睦,长相帅气,事业有成,正直善良,还单身,这难道不是国民男友吗?! 看到国民男友这个称呼,许清冷笑了一声。 谢无尤从浴室出来,天热,他只在身下裹了一条浴巾,宽肩窄腰,长腿腹肌一览无遗。 许清顺势放下手机,飘到他身前,冰凉凉的小手勾住他脖子,“我们明天回去吧?” 谢无尤习惯地一只手从背后拥住她,再拿着吹风机去床头插电,问:“怎么了,约会不好玩?” 他坐在床边,许清坐到他腿上,黑气缭绕的眼睛幽黑又天真,突然问,“你喜欢我吗?” 谢无尤本打算吹头发的动作一顿,低头看着她的眼:“不然我这段时间是闲的吗?” 他和别人说了无数次她是他女朋友,不辞辛苦地时时刻刻为她打伞,带着她四处游山玩水哄她开心,阳气还随便她吸…… 如果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做这些。 光是那些阳气,折合成寿命至少有二十年阳寿了! 许清笑了起来,眼睛弯弯,唇边有一颗小酒窝,甜的醉人了。 厉鬼不会迂回,直接问:“那你愿意帮我报仇吗?” 谢无尤把她向上抱了抱,“你先说。” 许清低着头,玩弄着他锁骨上侧的一颗暗红色的痣,指尖意味不明地在其上面摩挲,“我这两天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些记忆,我觉得那是我生前的事,我当时在上学,班级里有人欺负我。” 谢无尤没出声。 “我记得有一个女生,她冬天把蛇放在我桌洞里,后来我被蛇咬了,他们都说是我变态,在教室里养蛇当宠物……” 说着,没有发觉她身上弥漫出鬼气,并逐渐向四周蔓延着。 谢无尤不动声色为她收敛,没有提醒她。 “她放学把我关在厕所,让我不能回家……” 说到这,许清抬头,幽黑冰冷的眼眸对上谢无尤,这只是她经历的一小部分,在她的记忆中,对她的伤害甚至排不上前十。 她再次重复,“你能替我报仇吗?” 谢无尤抚了抚她的头发,低头看着她的眼,说:“可以。” 玄门中人不应该掺和世俗恩怨。 谢无尤搂住她,轻吻了下她眉心。 但生而为人,为至亲至爱,舍生忘死,义不容辞! 许清不说话了,温顺地被他抱着,像受了委屈找到大人的孩子一般,头埋在他怀里。 谢无尤说话算数,第二天,顺着许清的意回了店里,找人过程没有许清想象中的麻烦,谢无尤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那女生的名字,还知道对方已经结婚,离开了这个城市,换了一个城市生活。 她甚至都没有和对方面对面,事情就解决了。 许清看着平板上的电视频道,曾经的女同学现在变成了中年妇女,上警车的背影臃肿平凡。 听着主持人说“李某被判处3年有期徒刑……”的结论,许清叉掉网页,没有再看下去。 过了会儿,谢无尤楼下上来,问她,“晚饭想吃什么?” “让人买回来,还是我们出去吃?” 许清无心纠缠:“买回来吧。” 她的注意力还在刚刚播放的中年妇女入狱的信息上,尽管女同学的脸打了马赛克,但是她还是认出来这就是曾经以欺负她为乐的其中一个小头目。 在她曾经的记忆里那么强大的女老大,数十年过去,居然变得这么平凡。甚至听主持人说,她婚后的日子过得并不好,丈夫会酒后家暴。 听完这些,许清感觉自己记忆里那个强大不可抗拒的身影仿佛一瞬间变得平凡且弱小。 原来离开学校,进入社会以后,她也会受别人的气,连家暴这种,正常女性稍微有点勇气都能想办法和丈夫离婚摆脱现状的事,她都反抗不了。 但是随着仇恨得报,伴随而来的就是无尽的空虚和迷茫—— 她之前竟然害怕这样一个人,把一个胆小鬼当做魔鬼。 谢无尤下去和梁秋说了一声,然后再次上来,坐到她身边,手指无意识地点着大腿,仿佛在犹豫着什么。 过了会儿,许清无意识的问:“是不是我生前真的太弱小?”才会被那些人欺负。 谢无尤瞬间就懂了她的想法,想到警方给自己转述过来的那个女人的口供,灯光下他有一瞬间面沉如水。 “不是,受害者有罪论是错误的,真正应该受到惩罚的是那些践踏法律毫无顾忌的坏人。” 他从这话里知道,她已经看过报道了,斟酌了一下措辞,他缓缓道, “警方还从她身上,找到了一些其他案件的线索,最严重的,是当事人上高三时,所在高中学校里发生的一起多人合作虐杀命案。” 他没有提及任何关于受害人的相关描述字眼。 一切早已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