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h,马车play)
殷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如果可以,他其实此刻更想就这样抱着他,让他把头埋在自己肩上,然后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当年他利用妲己,借着大哥的手弑父时,满心只有快意。什么兄友弟恭,父慈子孝,这和他都没半点关系。他只知道弱rou强食,只有牢牢拽在自己手中的才会永远是自己的。 王位是,伯邑考亦是。 但面前这人和他的成长轨迹半点也不相同。他长在一个健康幸福的环境里,沐浴着爱与阳光。伯邑考曾在闲聊时讲过他少年时的趣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殷寿做梦也不敢梦的。 于是他长成了这样,如同太阳,无论遇到怎样的阴霾也不会削弱半点光芒,无论陷入怎样的绝境也不会让灵魂沉沦,永远一尘不染。 殷寿不甘心,他非要将那太阳拽入地下,藏于怀中。他想得到他的一切,让那光芒只为他一人绽放。 他似乎是做到了,如今他就站在他面前,但殷寿仿佛可以看到那清瘦的骨骼正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即使真正想要的东西就在他面前,他也没有抱紧他的权利。 越是想要,便越是伤害。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能放手,因为放手那人就会离开。 已经见过太阳的人,怎么能够甘心再重新苟且于黑暗之中。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殷寿将伯邑考拉进马车内,车夫扬鞭,趁着夜色赶回朝歌。 伯邑考的两条腿夹在殷寿的腰上,主动耸动着自己的腰臀去迎合他抽插的节奏。 每一下都是完美契合,两人的身体仿佛天生就应该交合一般。硕大的guitou顶在敏感的凸起上,粗长硬热的性器每一次抽离都能带出绯色的软rou。马车的空间不大,两人的身体几乎是紧贴着,殷寿只需要稍微垂一下头,就能撕咬到他发出破碎呻吟的嘴唇。 伯邑考仰着脖子,两只手抓住殷寿撑在他两侧的胳膊,指甲用力到嵌入rou里。 明明做梦都想要他主动,为什么事到如今,却觉得心里如同刀绞一般呢? 殷寿低声咒骂了一句,他抬手捏住伯邑考高高翘起的yinjing,指尖按住已经开始肿胀的guitou。 正欲喷射的欲望被按住,伯邑考皱起眉头,他下意识扭着腰:“别……” “忍一下,射太多对你不好。”殷寿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伯邑考意识模糊,被调教好的后xue难耐的吸吮着,脚背也在殷寿的后腰上磨蹭。 殷寿本就性欲旺盛,被他这么一撩拨,脑子只觉得嗡的一声。他扣住伯邑考的腰,将阳具从他后xue里拔出,然后将他翻了个身。 伯邑考的身上还残存着灵堂里淡淡的焚香味,没有被完全褪下的丧服包裹着他圆润挺翘的臀部,殷寿的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背德的兴奋。 该如何形容这异样的妖魅性感呢? 所有男人应该都有过这样yin靡的梦,圣洁与低贱,纯洁与放荡。还有什么比穿着丧服zuoai更能满足这种矛盾的欲望的吗? “实在是……太美了……” 不知不觉,殷寿半哑着嗓子,干涩的赞美脱口而出。 眼前这惊世骇俗的美感源自于极致的粗俗,下流,和荒yin无度。两人都清楚这一点,但现在再谈论什么都显得那么不合时宜,在无言的窒息难耐中,床第之交似乎是唯一的避难所。 起初殷寿还只是用接近迷恋的目光凝望着丧服里白皙而圆滚的屁股,但当手指触碰到那带着一丝寒气的柔软皮肤时,便再也无法忍受地一气贯穿,直捣黄龙。 刹那间,伯邑考发出类似悲鸣一般的呼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但整个马车就这么大,就算是逃也逃不掉哪去。 这如同野兽一般的交合姿势,正是从动物时期便流传下来的,虽然原始,但确是最自然,也是最能引发极致快感的姿势。 殷寿拍打了一下那饱满的臀部,伯邑考似乎还知道自己在马车上,他腾出一只手捂住嘴,生怕发出什么不堪的声音被外面的车夫听见。 然而下一秒,呻吟声还是顺着指缝流出。 像是在品尝珍馐一般,通红的耳朵被身后人含入嘴中,时不时用牙齿轻咬,灵活guntang的舌头像是灵蛇一般钻入耳道,模仿着下身抽插的动作。 “唔……!”伯邑考的眼眶渗出泪水,眼前的窗一晃一晃的,不知道是因为马车在跑,还是因为身后人动作。他灵魂出窍一般发着抖,一阵可怕的酥麻感沿着脊椎传遍全身,舔舐的声音在耳边被放到最大,还伴随着rou体啪啪的碰撞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刚缅怀完父亲,还穿着丧服的自己,就这样被仇人摁在身下,如同娼妓一般发泄着欲望。 那湿润成一团的xuerou下贱地吞吐着紫红的yinjing,饥渴地想要吞下guntang的男精。口水像身下的yin液一样流淌着,混合着泪水与汗水,湿的一塌糊涂。 若是姬发和父亲知道了,不知道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但如今他不想再去想,他宁愿身体再痛一些,最好能压过心中蔓延的无边苦涩。 “姬发……”他呢喃着,殷寿没有听清,他将脸凑近:“嗯?你说什么?” 伯邑考低着头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低声:“……快一点……” 殷寿有些惊讶地挑起眉,他轻笑了一声,挺腰猛地插进了他的身体深处,愉悦地看着他不受控制后仰的身体,将嘴贴在他湿漉漉的脸颊处:“那本王把你这里cao坏好吗?” 伯邑考被大力的抽干弄的泪眼朦胧,他丧失理智般点着头:“好……多谢……多谢大王……” 以往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画面,现在就这样活色香生地出现在眼前。 渴望之人情动中闪着靡靡艳光的脸,如同雪后的红梅,被人随意而粗暴地捏在手中,肆意凌辱玩弄。 全然没有平时清冷高贵的世子被干得身体一耸一耸的,嘴唇颤抖不止,连呼救声都无法发出。 如果有人能从半开的车窗瞥见里面的场景,就能看到被干到接近昏厥的美人和遍布爱痕的身体,以及那毫无怜惜的笞打,仿佛一场残忍至极的强jian。 就此抛弃理性,教养,道德等一切人类的掩饰。最后伴随着细长悠悠,如同断气前的咆哮到达高潮。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相连的姿势暂时坠入死亡般的深渊里,过了很久,殷寿才撑起身子,将半软却依旧形状可观的性器从伯邑考体内抽出,发出了让人面红心跳的“啵”地一声。 伯邑考喘着气,用手遮住眼睛,面色苍白的和身上还挂着的衣服一样。 殷寿把他翻过来,用力扯开他的手,强迫他看着自己:“你在想什么?” 他从未有现在这般急迫,想要走进这人的心。 伯邑考闭着眼睛,声音几不可闻:“这种时候,我与大王做这种事情,是会遭天谴的。” 殷寿把他抱在怀里:“本王此生作恶多端,本就不得善终。你若是要受天谴,我便替你受。” 两人于是就这样相拥着,殷寿侧头去看他,伯邑考仿佛睡着了一样,从脸颊到前胸都带着性爱后酡红的余温。殷寿就这样看着,想记住他眉眼的模样。他知道他们可能走不到最后,但是能纠缠多久便是多久,能拖几天便是几天。 ……如果, ……如果他能真的爱我就好了。 继续这样贪乐下去,或许真的会下地狱,但事已至此,索性便贪得无厌下去,然后一起永世不得超生。 这样想着,殷寿将伯邑考抱得更紧了些,他放松地吐出一口气,沉沉睡去。 于是他不会看到,夜色中的伯邑考睁开眼睛,月光中他的眼睛是那样清明,情迷退去后,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