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景/mob景】罗浮不夜天(中)(自慰、钢管舞、视jian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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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声还在继续,先前悱恻悠扬的乐曲中此时多了一阵鼓声。砰、砰、砰,一声声,像是敲在你的心上,连带着躁动不安的心也怦怦乱跳,迸发出炽热的血液流遍全身。 景元尚沉浸在奶水喷溅的快感余韵中,脸色绯红、唇瓣微张,胸膛快速起伏着。他捧着奶rou的手太过用力,滑腻的白rou从指缝中挤出来,占满了你的全部视线。 你隐约看见一只红通通的掌印缀在雪白乳rou上,衬着玫红的奶尖儿,像是从赤裸rou体上开出的一朵馥郁艳丽的花。 一种想要狠狠将花枝拧断、将花瓣碾碎的凌虐欲在你的心头升起。 隔壁的男人在景元喷奶的一瞬间便射了精,此时这会儿高举起沾着白浊黏液的手,冲景元喊道,“sao宝贝,快把你的小逼露出来给大家看看!” 观众们哄笑成一片,有人附和着,有人起着哄,也有人面色通红、沉默不语——显然,你是最后一类人。你虽然为景元靡丽情色的表演yuhuo高涨,但终归无法接受剧场里污言秽语、粗俗下流的环境。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当那些人用侮辱性的语言去刺激、去调戏景元时,你竟有些于心不忍,就像是不愿意看到鲜花深陷泥淖、月光被乌云遮蔽。你下意识觉得景元是莹润的、通透的、美好到难以用言语说明的一块无暇美玉,哪怕他正在台上,以妓女都不及的yin贱模样卖弄风情。 他这么做一定是有苦衷的。你下意识想到。 不,苦衷这个词或许并不合适。虽然你掌中的性器还在一跳一跳的,但此刻你的大脑格外冷静清醒,你不由想起先前听过的些许关于景元的传闻,默默在心中换了个说法。 他这么做一定是有自己的考量。 景元或许确实有什么考量,比如,要用自己去笼络可能为罗浮带来巨大利益的政客巨贾? 又有可能,他只是单纯在追逐快感,从那些投落在他身上的下流视线中获得隐秘的欢欣? 谁知道呢。 总之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去揣摩景元在想什么,无异于异想天开。不过,景元很快便让你无暇去胡思乱想了,因为他已经绕着钢管缓缓走了一圈,从钢管后走到了舞台的正前方。 此刻,他的身上已经只剩下一件高腰短裙,顺着腰线向下到胯部,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的丰满白rou。短裙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掩身体的作用,腰部的洁白蕾丝是镂空的设计,你能清晰看到景元小巧圆润的肚脐,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般欲拒还迎的感觉,反倒让他看上去更多了几分情色。至少,你手中guntang的性器很诚实地说明了,你确实是被狠狠挑逗到了。 “砰!砰!砰!”是鼓声一声接着一声。 “脱!脱!脱!”是观众的喊声一阵高过一阵。 景元并没有被观众的意愿打乱阵脚。他明明是个在舞台上袒露身体、有待观瞻的“物品”,看上去却游刃有余得仿佛他才是台下看戏的看官。一时间,观看者与被观看者的身份地位仿佛彻底掉了个个,你内心猛然一惊,竟觉得自己被面具后延藏着的锐利目光狠狠攫取住了,已经成为了景元的蛛网上一只将被捕食的笨虫子。 景元成竹在胸般微微勾起唇,手指竖起,轻轻搭在红唇上,是一个噤声的动作。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却仿佛有魔力般,让观众们的起哄逐渐平复下去。 景元保持着竖起手指的动作,伸出了粉嫩的舌尖,从手指根部一路向上舔过去,舔得很慢,其中的暗示意味不言而喻。他的脸微微低垂着,几缕先前在表演中已经散落的发丝从他颊边滑落下去,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温驯顺服。 在那支手指已经足够湿润后,景元微微曲着腿蹲下,慢条斯理地将手指探向了下身,消失在洁白的裙摆与粉色的丁字裤中。音乐声不知何时悄然结束,会场里此时除了呼吸声再无别的声音。在这样极度寂静的环境中,突然,你听到了一阵叽叽咕咕的水声,黏腻的、逼仄的、情色的,引得鸡皮疙瘩顺着手臂爬满了你的后背。 呼吸滞涩,心跳停摆,你涨得脸色通红,身下那物几乎已经硬到快要爆炸。你快速地摩擦着,就着yin邪的水声,却感觉自己离绝顶的快感仍差了临门一脚,只恨不得代替景元的手指插进极乐乡中,掰开他颤抖的大腿根,顶进他娇嫩而脆弱的苞宫,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cao到绷紧脚尖高潮。 景元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腰间,随着某一刻骤然重新响起的乐曲,向边上一拉。最后一片轻薄的布料飘扬在空中,洁白的、轻盈的,像创世天使翅膀上的一片羽毛,纷纷扬落下,落进观众席中。 而你,此刻,全幅心神早被那具袒露出来的雪白身躯彻底攫获——完美的身材比例,流畅的身体线条,恰到好处的肌rou,多一分则太腻、少一分则太素的丰腴,雪白肌肤上的艳红色泽,以及,完美兼具了男性的阳具与女性的阴xue的独特生理构造。 你想,就算是世间最精巧的工匠,大概都难以描摹出这样一幅既柔且刚、既艳又雅的身躯。景元就像是随着贝壳一同出现在洒满晨曦的海面上的美神,配合上脸上不加掩饰的情欲与慵懒,美得让人血脉偾张。 他的手指还停留在花xue中,从水当当的逼口抽出来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亮水线,在顶灯照射下,折射出yin秽的光晕。他晃动着腰肢,一步三摇地重新走回钢管边,伸出一条腿勾住钢管,同侧的手高高举起握住钢管。随后,只见他踩在黑色绒毯上的脚背绷起,整个人一用力,便倚着钢管腾空而起。 明明是全身肌rou绷紧、爆发力十足的姿态,景元做起来却仿佛贵妃醉酒般浑身娇软无力,斜斜靠在钢管上旋转起来,整个人保持着单边的手和腿勾住钢管的姿势向后仰去。纤长的脖颈在光线下看上去白得近乎透明,连皮肤下细细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看上去就像被骤雨打落的花茎,脆弱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折断。 你的呼吸下意识滞住了,目光流连在那具在半空中爆发出惊人的力与美的身躯,手中的阳具从顶端流出些许黏液。这一刻,你突然想起这种表演最初宣扬的就是展现人体力与美,先前你只当那是为了光明正大地进行色情表演而打出的幌子,但现在,你却真的感受到,这或许确实是一门艺术。 不过,显然不是所有观众都有品鉴艺术的审美。邻座男人yin邪地嘿嘿笑着,“小美人,快把你的大腿掰开,让大家伙好好看看你那口sao水乱流的小yinxue。” 你微微皱起眉头,隐秘地瞥了一眼那个男人。 景元这次却乖乖听话了,悬在空中的那条腿缓缓地向上抬起,被同侧的手托住了大腿根肥腻的白rou,这下,他下身的绝妙风光再无遮掩,赤条条地闯进了你的视线。 在他的胯间,还系着先前那条粉色的丁字裤,绕过已经挺立的秀气阳具,深深勒进了两片白嫩的蚌rou中,把早已探出头的阴蒂磨得通红一片。布料早已被从逼口和后xue中流出的yin液打湿,皱巴巴地缩在一起,明明什么都没遮住,却比全然赤裸更加色情。 “好肥的逼,受不了了,好想cao进去。” “小sao货,被大家这样看着就这么湿了?” “穿成这样来这跳这种舞,妓女都没你这么sao的。” 景元仿佛对满场污言秽语全然不觉,依然卖力地在钢管上旋转舞动。但不知是否因为观众的目光太过下流,又或许顶部的大灯温度太高,你明显看到景元丰腴的大腿根猛地抽搐了几下,阳具顶端汩汩流出清液,肥美的馒头逼开始一收一缩地吞吐起来,一滴一滴粘稠的透明yin汁顺着勾住钢管的那条腿流下去,滑过透明钢管,隐没在黑色绒毯中消失不见。 这之后,景元再度变换姿势,只以双手握住钢管,整个人身体悬空,腿大张开,竖着表演了个一字马,将私密的阴部完全展露在观众面前。这下,所有人都看清了宛如玉如意一样精致的阳具如何像失禁一样往外不断流出黏液,也看清了羞涩的蚌rou如何颤抖着、瑟缩着,护着顶上那颗娇嫩红艳的蚌珠,喷出些透明清液。 到景元从钢管上下来时,他的双腿已颤颤巍巍着站不太稳了,到处都流着黏腻的yin汁。他把身体的力量倚在钢管上,面向观众将其中一条腿举过头顶,口中发出些甜腻的叫声。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要被大家看到去了?” 终于,在你的翘首企盼中,景元的小腹和臀部猛然抽搐几下,白色和银色的水线同时从已经变成粉红色的阳具和逼口中喷射出来,在空中滑出情色的曲线。 “好舒服……停不下来了?啊啊啊要坏掉了?” 同一时间,你感到自己的掌中一片湿热,低头看去,原来已射了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