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景】夜话四(5p修罗场、强制发情、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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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前半部分为景元和丹恒、刃、彦卿、罗刹开yin趴的5p修罗场,后半部分为岚景,帝弓大人指jian掌中小猫咪 对于景元来说,被药师赐福这事带来的影响,说小不小,但说大也不大。 起初成为阴阳之体时,景元是有过慌乱与焦躁的。做了一辈子男人了,临到终了突然还要体验一回做女人的感受,就算是泰山崩于前尚可与人笑谈一二的景元,也没法既来之则安之,顺理成章地就接受了。不过时间长了,景元也发现,除了每月一次的情热期,这阴阳之体似乎也未给他造成多大的麻烦,他的身手依然矫健,思维依然迅捷,精神状态甚至比之前似乎还要好了些。 再说情热期。景元作为罗浮知名单身汉,此前对性爱不说白纸一张,多少也有点懵懵懂懂。景元年轻时心里只有武道,对情色之事毫无兴趣,洁身自好得很,后来当上了罗浮将军,又时时刻刻为罗浮的未来cao心,根本没机会纵情声色,偶尔兴致起了,也只是自己草草手yin一番便匆匆收场。景元原以为自己大抵是个寡欲之人,所以才对性爱一事兴致缺缺,此番突遭变故,被小徒、医师、故交轮番压着cao了个透,一大把年纪了反倒从性爱中得了趣,察觉出沉沦欲海、夜夜笙歌的快乐来了。那种随着欲望放空大脑,完全放下将军的架子将身体交付给他人yin玩的滋味,景元此前从未有过,只觉每每zuoai时酣畅淋漓,zuoai后身心愉悦,多少就有点食髓知味,对于性爱对象们床榻上的各种折腾宽容到有些纵容,真真是予取予求。 再加上景元本就是个随遇而安的慵懒性子,体验了性爱的乐趣后便也习惯了阴阳之体的存在,唯一的不好只是每月情热期有些麻烦,每每只能在府中托病不出,由彦卿和符玄替他出面处理事情,也算是把将军的权柄逐渐下放。 原本一切都还算愉快,直到某个情热期的晚上,景元正和丹恒在床榻上滚作一团,任老友上下其手的时候,许久未在夜间被打开过的窗子被人从外面打开,依然是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刃熟门熟路地跨进来,进了屋子才注意到床上的景象,和被吓了一跳的景元丹恒面面相觑。 刃的脸色几乎瞬间就黑了,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床上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躯——丹恒尚且衣冠楚楚,而景元早被扒了个精光,一时竟不知道是应该先痛斥景元yin乱,他不过离开几月便饥渴地又和他人勾搭成jian,还是先提起支离剑,把床上这个他早就看不顺眼了的持明小子就地正法。 景元活了这许多年,也是第一次遇上修罗场,强作镇定地说道,“应星哥,这么巧……” 话音未落,景元的身体猛地一哆嗦,原是丹恒不满景元走神,在景元的阳具上掐了一把。眼看着刃脸上的黑气浓郁得几乎要实体化,而丹恒眼里不满的神色也越来越明显,景元张开口正打算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 “将军!我今天夜巡的时候看到了之前那个星核猎手,不知道他这次来罗浮又有什么阴谋!” 下一秒,卧室的房门被人推开,彦卿带着夜半的水汽闯入了景元的卧房。他进了卧房才发现此刻房间里竟然人满为患,不仅是那个目前借住在将军府的前持明龙尊,还是他刚刚口中谋划着某种阴谋的星核猎手,都向他投来隐含着威胁的目光。 但彦卿要是怕了便也不是彦卿了,他更向前一步,顶着丹恒和刃的眼刀也加入进了修罗场中。 作为修罗场的中心,在场唯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景元此刻没尴尬到当场昏迷已经算心理承受能力强悍了。他倒也不是不想昏,只是就怕他一昏,此刻正呈三足鼎立之势的三人下一刻就能为了他的归属权大打出手,那么明日罗浮最大的八卦论坛「罗浮夜话」的头版头条就会是,《惊!未来剑首、昔日龙尊、星核猎手竟在半夜大闹将军府,818罗浮万人迷景元将军最终花落谁家》。 “彦卿,你先出去。”犹豫片刻后,景元还是张了口。 但下一刻就被彦卿打断,“不行!我得留在这里保护将军!” “应星哥,要不你……” “啧。”刃的脸色又黑了几分,满眼都是下一秒就要拔剑砍人的凶神恶煞。 “丹……” 丹恒不满地拍了下景元雪白丰腴的臀rou,打断了景元的话。片刻后,他与彦卿、刃对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既都是为了将军来,此夜不妨暂时休战。” 什么意思?被排除在共识之外的景元还没被问过意见就被决定了今夜的命运,他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三人是要做些什么,凭着预感到危险后响个不停的大猫雷达就知道准不是什么好事,下意识就往床边爬去想要脱身。 若是放在平时,景元想从丹恒、刃、彦卿三人的包围圈中脱身,不说轻而易举,但也绝非难事,但此刻景元正处在情热期,原本就被丹恒玩得已经腿软,现下只是被那手从后面摸了下小逼,身上就立刻没劲了。丹恒拉住景元的脚踝,将尚且还想兀自挣扎一下的大猫强硬地抱回怀里,冲着另外两人掰开腿露出已经淌水的逼口。下一秒,景元便感到又有两双熟悉的手摸上他的身体。 头一次同时被三人玩弄,三人似乎还带着些相互赌气的意思,一个个使出浑身解数要看谁能让景元最快潮吹。阵阵快感袭来,情热逐渐烧去了景元的神智,他几乎是有些自暴自弃地把身体放松,任由三人将他摆出各种各样的羞耻姿势。 景元能感到三双不同的手不断在他身上游走。胸口那双微凉的手是丹恒的,他手上的鳞片不断蹭过奶尖,蹭得娇嫩的rou粒颤巍巍地吐出几滴奶汁。屁股上那双布满茧子的手是刃的,他接连不断地在景元饱满的臀rou上留下一个个鲜红掌印,似乎是在惩罚景元在他外出这段期间“不守妇道”。而小逼里那只柔软的手来自彦卿,他自替景元开苞的第一次后,性爱的技巧便突飞猛涨、与日俱增,如今光靠手指,便能把景元伺候得服服帖帖,颤抖着在他手下yin媚喘息。 之后,景元的记忆便模糊了。他只记得自他在小徒弟手中率先去了一次后,三人似乎就借着他的身体明争暗斗起来,光前戏就一人让他xiele一次。 后来,那位金发的异国医师不知怎的也来了,见三人已将景元yin弄得汁水四溢,做的头一件事就是毫不客气地拿绳子在景元的阳具根部扎了个结。 再后来,这四人似乎真把景元当成了活体性爱娃娃,一人一处占据了景元全身上下,景元只依稀记得自己逼里夹着一根,后xue里含着一根,嘴里舔着一根,还得自己捧着胸给剩的那根rujiao。哪处要是动作稍慢了,角度刁钻的巴掌便落了下来,掌掌都往能让他又疼又爽的地方打。 到最后,待四人都吃饱喝足时,景元已经彻底合不拢腿了,原本雪白的馒头逼被cao干得yinchun外翻,红肿如风sao熟妇,后xue也夹不紧了,奶尖儿也充血破皮了,甚至连嘴角都因为长时间大张着嘴巴破了皮,活脱脱一个惨遭蹂躏的黄花大闺女,谁能想到竟是罗浮的不败战神。 虽然如此,但景元也必须承认,这次性爱比他之前经历的任何一次都要更爽更过瘾,以至于他日后每每在夜里想起那一晚的事情就觉得腰酸腿软、下身空虚,不得不骑着被子绞起腿,自我抚慰到xiele身才能缓解。 这次性爱爽是爽,过瘾是过瘾,但后遗症也是实打实的。即使仙舟人自愈力超群,景元此后也整整三天未能下床,日日都只能吃流食,连解手都是被当时陪在他身边的、四人中的某一个从床上直接抱到尿壶上,在带着促狭和yin邪意味的注视中忍受着阴部的抽痛,淅淅沥沥排出些浅淡如水的尿液。 此番变故之后,景元痛定思痛,终于下定决心向帝弓司命求助。此前,丹恒在获知景元的阴阳之体与情热乃是来自药师不完整的赐福时,便提过或可向巡猎星神求助,以巡猎神力压制丰饶神力。这次从星核猎手大本营回来的刃也带回了艾利欧近乎谜语的箴言——「借力打力」,似乎也是在暗指帝弓司命有能帮助景元破局的方法。 景元之前之所以并未向帝弓司命求助,除了对这身体有些食髓知味外,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不想因这些拿不上台面的yin事打扰帝弓大人。此次被这四人狠狠折腾一番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改变现状,哪怕无法变回原本的身体,只要能压制住情热期就行。至少,别让他一到情热期就连自保之力都消失殆尽——毕竟,若非当日他正情热缠身,他一个人都能把其他三个打趴下。 帝弓司命的回复来得很快,他召景元入司命殿与自己详谈。景元此前面见帝弓司命的次数并不多,大多时候都是在结束了某次重要的战役后,按照祭祀的章程向帝弓司命汇报战果,汇报时也往往跪伏在司命殿的殿内,无缘得见帝弓真容。唯一一次被允许抬起头时,还是几百年前他刚成为罗浮将军,帝弓亲自为他加冕时,景元只记得帝弓身躯庞大,动作却轻柔,神力威严而包容,让人既有一种卑微如尘埃的恐惧,又有一种天然想去亲近的依恋。 虽然此次会面并不在祭祀章程中,但该有的礼节依然不可废。景元提前三日便开始斋戒,在面见当日沐浴焚香后换上了祭祀袍服。袍服较云骑将军的着装简化得多,仅仅只是宽衣大袖的一件袍子,白底素衣滚着红边,上以金线绣出龙凤祥瑞,腰带一系便穿好了。 以往穿袍服时并无甚特殊感受,但这次景元却觉得哪哪都有些不得劲。那袍服虽然宽大,但腰带一扎就把景元的身体线条展露无遗,胸前的奶包与身后的圆臀将袍服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配上中间一截劲瘦腰肢,那真叫一个风情万种。明明哪儿也没露,却比那些露腰露腿的衣服更显出一丝情趣的意味,似乎是勾着人伸手上去摸一摸。再加上袍服的布料有些粗糙,摩擦间便逗弄得奶尖儿挺立,在外袍上顶出两个尖尖,看上去便更是色情。伺候着景元更衣的彦卿,给将军扎上腰带后就开始脸色爆红,眼神左躲右闪反复游移,生怕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把将军扑倒在地。 这衣服。景元叹了口气,只盼帝弓大人不会认为他太过失礼。 进了司命殿后,景元如往常一样跪伏在地,等待帝弓前来,但却听得一声传音,是叫他直接进入内殿。司命殿的内殿算是罗浮禁地,除非帝弓征召否则不得入内,景元也是头一次进,绕过外殿的硕大屏风后,这才发现别有玄机。司命殿的内殿空旷高大,中央有一柄昔日帝弓征战时用过的弓,作为召唤帝弓的信物,为其开辟由星河至此的通路;殿后是一片蒸腾着温暖水汽的天然温泉,对常人来说同时容纳十个八个也不在话下,但对帝弓来说大概只是一方稍微大点的浴池;左殿有一房间,布置摆设与将军府十分相似,只是家具尺寸都是按照帝弓的身材设计的,大概是为帝弓布置的一处可供暂时落脚的休憩之所。房间中的摆设十分清雅,联想到帝弓在成神之前不过一介凡人的传言,不难想象出帝弓当年大概也是个志趣高雅之人。 景元走入后殿,顿觉自己仿佛误入巨人国般渺小,他这身高放在罗浮也是一等一的,此刻却只有矮凳的凳腿那么高,再看看一旁可供人小憩的圆榻,景元连爬上去怕是都要费些劲。不过景元还没来得及再细看,便觉一道阴影从头顶落下,他抬头看去,竟是帝弓岚的化身。 像帝弓这类神明的真身,往往蕴含着常人无法承受的可怖力量,凡人若是看上一眼,轻则精神震颤、数日浑浑噩噩,重则彻底疯癫、再无恢复之日,这也是为什么以往面见帝弓时,哪怕面对的只是化身,面见之人也要跪伏在地,避免见到神明的身躯。说实话,若非景元遇到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唯有岚亲自检查一番才可能有破解之道,而岚又对这位聪明能干的得力令使十分满意,甚至还有些私心上的喜爱,不然,岚大概率也不会让景元就这样入了内殿。 景元好歹是受过帝弓赐福的令使,此刻帝弓又只是以自己很少一部分的能量捏了个化身,景元一眼过后,只是觉得如贪杯多饮后的微醺感受,身体微微发热,大脑略带恍惚。帝弓眼疾手快扶了一把脚下有些不稳的景元,干脆把人托在一只手掌中抬到面前。 先前在传递给帝弓大人的信息中,景元已经汇报了自被药师赐福后的种种经历,包括阴阳之体与每月一次的情热期,这也方便了岚对其异样进行诊断。他先是轻柔地被景元推倒在掌中,小心翼翼护着没让景元磕着碰着,随后以另一只手将景元在掌上来回拨弄,仔细查看他的情况。在确认仅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异状,但确实能感到自己的令使腹中有一股丰饶的神力后,岚便传音给景元,让他脱去外袍供自己细细检查。 被神明长时间地注视着,虽然只是个化身,景元此刻的精神也已恍惚,下意识神明说什么他便听什么。他尚存的一些理智让他觉得在自己信仰的神面前赤身裸体应该是一件羞耻的事,但身体却已先行一步拉开了腰带。随着腰带散开,衣袍的前襟向两侧分开,素白的衣料下露出一具白皙柔软、浮着粉红的身躯。 岚看着景元把自己脱得光溜溜了才后知后觉地有些害羞,双腿下意识地夹起来挡住了光洁一片的私密处,一手捂在胸前,一手遮住下身,颇有几分娇羞的意思在。虽然照顾令使的感受也很重要,但这样也确实阻挡了帝弓的检查,便命令景元移开双手,自己分开大腿。景元在崇敬的神明面前露出这yin邪的阴阳之体,已觉得是大不敬之事,此时更要自己分开双腿,做出一副近乎勾引的姿态,心下更觉得羞耻得紧。只是他不愿违抗,此刻也已无法违抗帝弓的意思,最终只能将双手举过头顶,朝着帝弓的方向分开腿,露出胸口如今一只手已握不住的肥软奶团以及下身虽然被cao干了很多回依然如处子般禁闭的雪白嫩逼。 岚将手摸上景元下身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器官,确认丰饶的神力此刻正是从景元的身体里经由那处通道向外倾泄,心下也已了然了几分。景元的身体本受过他的赐福,是自带巡猎的神力的,而之前不完整的丰饶赐福相当于是在他的身体里额外又生成了一股丰饶的力量,聚集之处便在这副新生的娇嫩器官中。若这两股力量其中一股过于强大或弱小倒不会出现问题,但关键是这两次赐福均来自星神本人,力量强大得相得益彰,它们在景元的身体内部较劲,巡猎想把丰饶从zigong中赶出去保卫这具身体的纯洁性,丰饶则固守阵地试图将这具身体改造成丰饶的苗床,最终表现出来便是一月一度的情热期,说到底就是这两种力量干了一个月架后爆发出来,而爆发的地点就是上至zigong下至女xue的这条通道。也幸好景元本身身体素质强悍,若是换了旁人,甚至连一个月都撑不了,可能一周便会爆发一次,甚至日日爆发都未必没有可能。至于为何吞了精,尤其是具有丰饶之力的jingye便能化解,也正是因为jingye中或多或少具有些与生命力量相关的丰饶之力,身体中的丰饶之力由此被强化,得以暂时压制巡猎之力。但这些丰饶之力并非来自自身,所以过一段时间便消退了,两种力量便再度开始争斗,由此引发新一轮的情热。 岚想得专注,丝毫没有注意到掌中的景元不知何时悄悄起了变化。为了感受丰饶之力的变化状况,帝弓的手指正停在景元娇嫩的小逼上,甚至因为用力稍稍将景元的逼口撑开了些。星神的身体与常人不同,处于一种介于有与无之间的状态,此刻景元只感到自己的逼口似乎是被什么冰凉的气体打开了,明明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实质的东西进入身体,但逼口就是被撑开了,内部火热的媚rou热情地吸附上去,只碰到了冰凉的空气,但偏偏合不拢,只能徒劳地反复收缩着,挤出几滴带着sao味儿的yin汁,落在帝弓托住他的那只手上。 不知何时,景元的阳具也挺立起来,他能感到自己下身正在发生的yin邪变化,只觉得自己已经要羞惭得无地自容了,竟在神明为他检查身体的时候悄悄地获得了快感。甚至随着这快感逐渐增强,他日渐沉迷于性爱的身体已经自发将帝弓的手指吞得更深了些,景元只能用手捂住嘴,死死咬着牙憋住几乎无法忍耐的yin媚喘息。 待岚终于想明白了景元的情况,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掌中人的身上时,却见景元浑身通红,白发早已汗湿了黏在脸侧,腰腹大腿不断抽搐着,竟是一副yuhuo高涨、无法自抑的yin艳姿态。大概是因为帝弓身上的巡猎之力又带动了他身体中两股力量的争夺,原本并不在情热期的景元被硬生生强制发情了,但景元本人并不知道这个中缘由,只以为自己太过yin荡,硬是忍着没把自己憋得背过气去。 虽然星神的生命形式早已脱离男欢女爱之事,但面对自己最喜爱的令使时,岚的态度就好比人类看到了自己喜爱的小宠物,自然不介意花些心思伺弄得小家伙舒舒服服的。景元在帝弓面前向来是恭敬有礼、进退有度的翩翩君子模样,此刻突然有些大逆不道地在帝弓的手中发了情,更让岚觉得十分有趣,干脆陪他yin玩一番,也将巡猎的力量借由那条通道注入景元的zigong中压制住丰饶之力,一举两得。 岚试探性地将食指又向景元的身体中伸去,却觉滞涩难通,再一看景元的神色,明显是疼了,下身小逼更是被撑得过开,周边皮rou全显露出一股没有血色的惨白,肚子更是明晃晃鼓出一块。岚怕再把景元弄伤了,赶紧想要向后抽出手指,但这时,景元的身子又显得过分热情了些,恋恋不舍地包裹住向外抽出的食指,连带着艳红媚rou都被带着翻出一截。 岚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仿佛被小动物的唇舌细细舔弄过,前所未有的触感让他的耐心更多了几分。当食指彻底抽出时,景元的身子猛地一弹,下一刻,随着一道白液从景元的阳具中射出,淅淅沥沥的水落在岚托住景元的那只掌中,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小令使这是高潮了。帝弓思考了下,换了小拇指,重新伸向正大张着腿喘息着的景元,小心地试探了下,确认这次不会因为太粗将小令使弄伤后,缓缓从已经由艳红外翻的逼口中向内探去。 景元只觉得这刺激太过太过,帝弓的手指冰冷而无实体,给景元的感觉就像是被一根冰锥捅进身体,原本就是又痛又爽的事,再加上他脑中反复翻腾的羞愧与耻辱,不断在他胸中互相交融,让他的大脑几乎像在放烟花一样,被炸得一片空白,只能随着帝弓的动作逐渐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岚也感受到手中小令使的动作逐渐迎合,他便模仿着人类性交时的动作,将小拇指在景元的身体里抽插起来。景元此时像是一只被暴风雨裹挟的小船,被帝弓抽插的动作弄得在他掌中前后滑动,他下意识想要扶住身下地面,但星神的手掌根本没有能让他扣住的地方,找不到支点的景元只能任由自己随着交合处被顶出去又拖回来,在反复的抽插中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yin靡叫声。 岚很喜欢景元发出这样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小猫咪在卖乖撒娇一样,为了听到这样可爱的声音,有时,他还故意在景元在景元毫无戒备时狠狠一顶,将指尖伸进那个丰饶之力最浓的娇嫩zigong,换来景元一声甜得腻人的闷哼或尖叫。 终于,在景元被帝弓yin弄得又一次高潮后,岚琢磨着人类的身体再玩怕就要坏了,于是随着又一次指尖探入zigong,景元感到一股冰凉的气体吹进他的zigong中,他知道那是来自帝弓大人的赐福。 景元身体中属于巡猎的力量骤然强大起来,丰饶的力量终于被彻底压制住,虽然还存在,但是短时间内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景元也逐渐从两股力量争斗带来的情热中冷静下来。消失已久的理智重新回到脑海中,景元这才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正赤身裸体躺在帝弓大人手中,不仅连续高潮弄得帝弓大人的手湿漉漉的,甚至此刻下身依然含着帝弓大人的指尖不肯放开。他连忙放松下身,任岚将小指抽出。看着那手指上沾满着的、银亮亮的yin液,景元只恨自己不能当场昏死过去,不用面对这般失礼的羞耻事。 但帝弓大人似乎无意怪他殿前失节,相反还大度得很,不仅替他轻柔地擦干净下身,还把他放进殿后的大温泉里好好泡了个澡,最后又小心翼翼地捡起早已滑落到地面上的衣袍帮他裹好,在把已替他用巡猎之力压制丰饶之力的事情告知后,目送他干干净净、香喷喷地从司命殿中离开。 当然,景元不知道的是,岚对此的感受只是,给自己的小宠物洗香香、穿新衣,真是一件令星神身心愉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