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景】夜话二(主动邀请、捆绑、乳夹、刀柄入xue、后xue开苞)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鬼灭之刃】有色版、一个集合、【代号鸢】人鱼诅咒、拯救被金主虐待的挚友
本章刃景专场,景元主动诱惑纯情阿刃终挨cao 收到景元的求助后,最先赶来的是星核猎手。 彼时,刚结束了某个任务的星核猎手一打开手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置顶的聊天框里多出的一个小红点,打开看了一眼却忍不住皱起了眉。罗浮的将军语焉不详地扯了一大段,最后只是问老朋友在星海漂游的这些年是否了解丰饶的赐福,尤其是关于阴阳之体这方面的内容。刃是最烦跟人兜圈子的,也没耐心看景元一长串不知所云的内容,干脆发了个消息跟卡夫卡银狼说了声,直接去罗浮找人当面问清楚了。 此时距离景元被药师赐福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他此前已经去拜访过持明的代理龙尊,但那位艺术高超的龙女对这种事情也闻所未闻,多少有点束手无策。经过这三个月龙女与那位异国医师的诊疗,基本已经确定,景元被赐福的zigong并无生殖之用,因此也不会向女性那样需要定期排出经血,取而代之的就是每月一次的情热,需要男性将jingye注入以稳固这套新生的器官。如果是具有丰饶之力的jingye那自然是效果最好的,如若没有,那么jingye量大点、人数多点也可实现同样的效果。而这三个月来,景元的情热依然是靠着彦卿和罗刹度过的。虽说景元有意让彦卿不要参与到这件事中来,但护师心切的小燕子怎么会乖乖听话,愿意让别人染指将军,他巴不得连罗刹也别来,干脆自己一个人独占将军才是最好的。 刃在某个夜晚风尘仆仆地翻进了景元的卧房,正撞上景元第四次情热期将至。罗浮有句古话,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原本彦卿是要寸步不离守着将军的,没想到那一晚突发军情,景元不便出面,彦卿不得不代替将军去抓捕丰饶余孽。结果彦卿离开没多久,景元就感到熟悉的热气从身体里蒸腾起来,他刚打开通讯系统想紧急联络罗刹,就和推开窗子迈进房里的刃四目相对。 刃丝毫没有半夜摸进别人房里结果被抓包的尴尬,大长腿一迈就熟门熟路地登堂入室了。他自任务结束后也没来得及拾掇拾掇便赶了过来,身上还带着血腥味和汗味混杂的气息,伴着微凉的晚风,一并吹到景元鼻尖。那味道虽不像阳具上带着的那股腥臊气,但多少也算充满雄性侵略气息,一呼一吸间,景元就感觉自己的腰腿发软。 刃只觉得今日景元看起来怪怪的,但作为长年没有性生活的星核猎手,第一眼也没看出景元怪在哪儿,似乎只是脸红了一些,眼神迷离了一些,呼吸的节奏急促了一些。 “找我何事?”刃把支离剑随手放在武器架上,和石火梦身挨在一块儿,走近几步靠近了景元。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位罗浮的将军不知为何,身上的线条似乎软乎了许多,胸和屁股似乎都更圆润了,原本就纤细的腰此时被衬得让刃不禁怀疑是不是一只手就能整个握住。 景元估摸着自己再过不久就该失去理智,再叫罗刹来多少有点远水解不了近渴。想到眼前老友也被药师赐福过,多少也算带着丰饶之力,此时也不是矜持着拿腔作调的时候,干脆先和刃痛痛快快滚过床单,回头再来详细谈这些事。 于是原本打算好的长篇大论统统胎死腹中,景元开口就是一句,“和我zuoai。” 听闻此言,刃直接愣在了原地,那边景元已经开始主动脱起衣服来,看起来慢条斯理的动作速度可是一点不慢,刃只微微愣了片刻,景元胸前那双微微鼓起的鸽乳就装进了刃的眼里,把毫无防备的刃看得瞳孔都收缩了几分。 “如你所见,我意外被药师赐福了,成了阴阳之体,每月得和男人交合才能度过情热。”景元说着抱住自己的大腿,毫不吝啬地向刃展露出两腿间的旖旎风光。他的阳具已经半勃,自成为阴阳之体后,景元的阳具也有所变化,不仅尺寸比原来微微缩小了,颜色也变得浅淡,只在白上微微透露出一些rou粉色,白皙又秀气。在阳具之下是一口饱满的馒头逼,两片肥嫩的大yinchun紧紧包裹着,此时被景元用手微微分开,隐隐露出中间的一点嫣红色泽。自闻到刃身上的气息后,这张小口就开始咕叽咕叽着往外淌水,此刻站在景元床前几步处的刃,甚至可以看见逼口上挂着的一线银丝。 不知为何,自上次丰饶祭祀时被剃光毛发后,景元的阴部便不再生长毛发。此时光溜溜的一片肌肤透着yin靡的粉,刃下意识伸手摸过去,只觉得手感甚至比脸蛋还要软滑上几分。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和我zuoai?”刃觉得眼前这个人多少有点不可理喻,熬了一宿匆匆赶来的疲惫在胸口转化成怒火,几乎出口就要质问这人是不是不管是谁,逮着个男人就能张开腿。 景元好歹与刃也算故交好友,一看他神色就知道这人又要钻牛角尖,只是现在确实不是解释这一切的好时机,干脆先把人哄好了,让他把自己伺候爽了再说。于是,景元把脸凑上来,像只乖顺的猫儿一样用已经开始发烫的脸颊蹭着刃的手,“当然不是,只是因为刚好是你……” 未尽的话在刃带着点怒意的亲吻里被景元重又吞回肚中,脑袋里之前绷着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啪地断开了,他乖乖屈服于欲望,在刃面前像只恃宠而骄的猫一样毫无防备地露出肚皮。 刃的吻技其实差得很,毕竟这么多年也没个实践对象,牙齿几次磕到景元,但好在气息够长,等一吻结束时,景元的眼里已经满是水雾。刃这时终于发现景元已经神志不清,整个人早已自顾自抚慰起自己来,双腿夹着被子绞在一块儿,被子已经被yin水打湿,湿漉漉的散发出一阵yin香。 不爽,还是不爽。刃看着景元此刻这幅渴求男人的yin相,脑海里忍不住联想出他不知廉耻地冲别的男人张开大腿求cao的样子,心下那把说不清是妒是恨的火烧的更甚,只想要狠狠惩罚眼前人。他在景元的卧房里环视一周,很快便有了好主意。 刃首先拿回来的是两个小夹子,景元头发长而蓬松,有时为了防止阻挡视线,便会在头上夹个小夹子把碎发夹起来。他随后又拿来两个景元平日用来逗猫的小铃铛,将铃铛固定在了小架子上。工造司出产的小夹子虽然小巧,但夹力却是实打实的,刃在手上试了下,确认不会夹伤皮肤后,就一左一右夹在了景元早已挺出两个小尖尖的奶头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景元呜咽一声,身下的水却流得更欢,竟还有几分被爽到了,刃心下更气,抬手就在景元如今变得丰腴而柔软的屁股上毫不留情地打了一巴掌,很快,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便浮现出来,在雪白的皮rou上看着格外扎眼。 这一巴掌似乎短暂唤回了景元的意识,他有些羞耻地夹紧了臀上的rou,想起自己连小时候都没被父母师父打过屁股,此时在床上倒被个老朋友这样对待,虽然也可说是情趣,但多少让景元臊得慌。他干脆拉过刃的手,讨好地放在自己的胸口,阿刃、应星哥地乱喊一通。 刃顺势揉弄起景元的胸,相较三个月前,景元的胸部已明显大了不少,原本只是微微鼓起,此时却如正在发育中的少女,稍稍一用力,滑腻的乳rou就从指缝中流出去了。乳夹上的铃铛叮叮作响,陪上景元撒娇似的呻吟,听起来还挺悦耳的。 刃倒是还心心念念着惩罚的事,被景元这样讨好了也没打算轻易放过他,当年那个天才工匠面对犯了错就各种撒娇求放过的小景元总是狠不下心,但现在这个心狠手辣的星核猎手可没什么顾忌的,他从一边抽过景元束发的红绳,一双巧手很快就把景元按照心意捆了起来。 此刻,景元双臂被反绑在身后,胸口被红绳勒住,鼓囊囊的看起来又饱满了几分,身下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一起,以m字分开,把私密处彻底暴露在刃面前。刃看着哆嗦着的逼rou,回身取来了武器架上的支离剑和石火梦身。他对比了一下,支离剑的剑柄粗些,而石火梦身的刀柄则相对长些。于是,刃倒拿着石火梦身,反复在景元的逼口顶弄,弄得刀柄上泥泞一片后,趁着景元毫无防备的时候,一把将景元从不离身的阵刀顶进了景元的身体。 景元的身体抽搐了几下,想要向后躲却因为被捆住根本动弹不得。刃手上的动作不算温柔,金属的刀柄不比人类阳具柔软,每每随着顶弄刮过景元逼里肥厚的rou壁时,都弄得景元又痛又爽,连呻吟的声调都忍不住拔高几分。 就在景元逐渐得趣之时,他的后xue突然被撑开。景元并非古板之人,云骑军中也有同性相恋的情侣,自然知道同性之间的性行为往往是通过走后门来实现。只是他没想到,有朝一日成了阴阳之体后,不仅要被男人cao干小逼,甚至连后xue的贞洁都保不住。他下意识喊道,“不要,应星哥……” 话音未落,支离剑的剑柄已经被刃顶了进去,景元的声音突然止住了,像只被扼住了喉咙的团雀一样,只能扑腾着挣扎。刃的手握着刀锋剑刃,用石火梦身和支离剑肆意jianyin着景元的身体,手上的皮肤很快就被划破,鲜血顺着剑身滑落,流到景元的两处xue口,竟似被刃生生jian污至鲜血横流。 终于在景元全身抽搐着高潮后,刃大发慈悲地取出了刀把剑柄。将两柄武器擦拭干净放回武器架后,刃看着整个人如同从水里刚捞出来,全身痉挛着还在大口喘息的景元,露出了自己早已勃起多时的阳具。他没给景元喘息的时间,抓住景元的大腿就cao了进去。 被石火梦身yin弄多时的小逼又软又烫,刃的阳具一进去就被热情地团团包裹住,不受主人意志控制地主动吸吮起来。刃似乎是怪景元太过yin乱,又在景元屁股上狠狠给了一巴掌,正好和之前的巴掌印凑成一对。随着刃开始前后抽动,景元胸前的金铃铛响个不停,神志早已迷蒙不清,但依然记得眼前这个人吃软不吃硬,讨好地凑上来献吻。 景元的亲吻和刃的强势不同,温温柔柔的,偶尔舌头舔过一下,更像是小猫试探性的舔吻。刃享受着景元主动的香吻,下身choucha不讲什么技巧,主打就是一个每次都要顶到最深处,没过多久就带着景元刚高潮过不久的身子又xiele。湿热黏腻的yin液全浇在刃的guitou上,刃舒爽地浑身一激灵,就在景元的身体里射了精。 射精之后,刃又觉得自己射得好似快了些,都怪景元放荡yin乱,想了想还是不解气,又狠狠在景元雪白臀rou上打了几巴掌,才施施然从景元身体中退出去,徒留下被五花大绑的将军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味中,浑身抽搐个不停。 一场异常酣畅的性事过后,将军终于可以坐起来和老友推心置腹一番,再问问刃是否有如何破解药师赐福的头绪。刃沉默许久,艾利欧虽然承诺能解自己受丰饶赐福的不死之身,但对景元的阴阳之体,未必有办法能实现。再者,他也不想让景元的身体被别人看到,他不知这是何种情绪,只能归咎于景元的yin乱,反正总归都是景元的错。 话是这么说,但景元此刻带着一身捆绑过后的红痕半靠在床上,因为腰腿实在酸软还在身下垫了个枕头才能勉强坐住,一副被蹂躏过后惨兮兮的样子,多少还是让刃心软了一些。他叹了口气,答应会帮景元打听关于破解之法的事情。 景元笑起来,依然还是像几百年前剑首的小徒弟一样,纯真可爱中又带着点猫儿般的狡黠,“在我有办法变回去之前,有空多来陪陪我吧,应星哥。” 刃的心难得柔软,下一刻便听景元接着说道,“要是多陪我睡睡就更好了。” 好吧,刃又要开始气景元yin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