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山陵崩(庶母吕婕妤/捆绑吊起/阴蒂虐待)
元兴二十二年夏,姜月辉嫁入王府整整满了两年。 两年间姜侧妃宠爱不断,又给府上生了头一个孩子,地位直逼正妃。偶尔回娘家探望,她不再是当初不受重视被用来笼络闲散亲王的旁支庶女,而是被视作将来帝王的宠妃。 废太子巫蛊案轰轰烈烈查了半年,眼看皇后都要被拖下中宫之位,太子终于不忍母亲受难,咬牙认了是他自己的主意。自此皇后称病,移居行宫;太子废去储位,革出皇室,发配看守皇陵。 谢明琨此时已经全面接过了监国事务。确切地说是将事务交予朝臣,他只要仔细看着不出什么祸国殃民的大乱子就行,左右本朝百年以来大差不差都是一个样。 宫里皇帝病得起不来身,皇后又形同被废。平王随意出入宫廷,头一件事是把冒险拉下太子的禾雀接到自己身边,连续专宠多日,不往别的姬妾床上去。 禾雀夜夜在平王身下承欢,常常从天色擦黑被宠到半夜方休,上下三张嘴儿都被cao穿了时时溢着白浊精水,白日里都合不拢腿竟是路也走不了两步。谢明琨也不要她当值服侍,只让她在室内赤身裸体带着乳夹缅铃串珠等玩具,时刻淌着yin汁等待宠幸。直到她人清减了两圈,花xue肿得亵裤都穿不得,被玩得高高肿起肥大如枣的阴蒂走上两步就会擦着裙子高潮,谢明琨才离了她与其余攀龙附凤的宫女厮混。 宫女也就罢了,前朝后宫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皇帝的嫔妃难以得手,稍有不慎就是废太子的下场。谢明琨眼热他父亲后宫已久,蛰伏几个月才终于让他寻到了机会。 婕妤吕轻罗是皇帝最后一次选秀时采选入宫的秀女,彼时她十六岁,如今也才将满十九。青春正好的年华眼看就要被送进道观或是佛寺虚度余生,她犹豫多日下定决心给自己挣一条出路。吕轻罗在一次侍疾时等到了来汇报朝政要事的平王,离开帝王寝殿时假意落下自己的香囊,没过几日就有人悄悄领着她扮作侍女往平王暂歇的宫苑去。 进去的时候平王正在桌前看折子,不过是些常规事务,谢明琨见美人来了,便扔到一边不看了。起身牵过吕婕妤到榻上说话,先是闲聊婕妤年龄几何家乡何处,慢慢的越靠越近,手也不安分起来,扯开女子衣襟滑进去揉捏戏弄一对香乳。 吕婕妤开始有些紧张,那点儿犹豫在被捏住一对娇嫩乳尖后立刻消散。惯会讨好皇帝的妃子酥到在男人怀里,搂住谢明琨主动去吻他嘴唇,身上一抖一抖地用rutou轻轻啄着男人手心。她双手下移,隔着衣服摸到男人阳根滚热,在衣料上凸出明显的一大团,于是掀了裙儿自己准备坐上去。 谢明琨自然乐意让她侍奉,向后仰着靠在软枕上,看吕轻罗一口红艳艳的花xue含住浑圆硕大的冠头,屄口边缘被撑得紧绷,还在艰难地向下坐。他玩着帝妃头发问道,“婕妤以往都是这样伺候我父皇?” 吕轻罗喘着粗气,才吞进一半的阳物就已经撑得她下身胀满了,充实饱胀的触感一阵阵碾着内壁。她听了谢明琨问话,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羞答答回道,“陛下cao劳国事辛苦,平日里都是我们自己动着服侍。” 说罢,她咬住下唇心一横向下坐到底。冠头猛地抵住zigong口几乎直接将宫颈撑开,粗大茎身挤进花xue,将蠕动蜷缩的软rou全数撑平,紧绷绷裹着孽根。吕轻罗呼吸一窒,光是插入就被钉在男人阳茎上翻着白眼去了,屄里稀里哗啦喷泉一样出水。 谢明琨笑着拍她屁股,示意她动一动。婕妤拿出平时服侍皇帝的手段,骑着体内硬物扭腰挺胯讨好男人。但皇帝的分身如何能与谢明琨比,吕轻罗大腿发力上下起落五六十次,只觉得花心深处都要被捣裂了,陌生的酥麻疼痛和巨大快感传来,让她又怕又止不住去撞那处小口。 原来吕婕妤侍寝多次却从未被cao到过zigong,眼下光是浅浅打开宫颈就让她酸软得小腹抽搐。更不用说花xue里裹着roubang被摩擦得火辣生疼又舍不得松开,只能无助滴着花蜜润泽,企图让阳具进出再顺畅些、插得更深些。 谢明琨怜惜她竟从未被cao透过,便扶住吕婕妤纤纤一握的细腰助她更大幅度的起落。女子雪臀落下的时候谢明琨也向上顶腰,两相结合撞到吕轻罗无法想象的深度。 她腰上已经没了力气,任男人抓着上下摆弄,奶子在空中晃动乱飞。小屄里的水液被高速抽插磨成白沫从阴阳结合的边缘被挤出,宫颈被顶开了撑大,酸麻得她捂着小腹浑身抖个不停。阳茎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退出了又立刻狠狠向内撞,一次比一次嵌入更深,直到完全cao穿宫颈,圆头探入宫腔。肚腹内部被二度破开的奇异感官像一团火在小腹里跳动,脆弱宫苞被烫得不停吐水。 谢明琨倒是很享受宫腔嫩rou被迫痉挛的跳动触感,更加大力顶弄着小小宫苞。原先是一个窄孔的宫颈被撑开了又合拢,不等完全闭合就被阳茎下一次冲刺破开,往复百次后这一道紧致弹韧的rou环也只能松弛着敞开,徒劳地在高潮袭来的时候松松咬住rou根,连宫腔里溢出的yin液都兜不住。泛滥春潮顺着被cao肿了rou嘟嘟挤着阳物的花xue,向外一股一股吹出晶莹液体。 吕轻罗软了身子伏在谢明琨怀里,花xue里流出的yin水将两人腰腹都浸得透湿。她不过被抱着cao了半个时辰,便迷迷糊糊一丝力气也无,软趴趴靠在男人身上,浑身上下只有一口嫩屄还会动弹着吞吃粗长滚热的硬物,不时射出细细的水线。 谢明琨略有些失望,朝思暮想的帝王妃嫔也不过如此,尚不如他府上奴婢耐cao。失望之下,他不耐烦扇着女人屁股,连续几十下把雪白臀rou扇得泛起娇艳粉色。吕轻罗连连痛呼,屄里也吃痛地绞紧了男子阳茎。 他这才觉得畅快,又捉住女子阴蒂揉捏,拇指中指圈起弹在敏感rou珠上。吕轻罗疼得激烈扭腰抬臀欲逃,又被疼痛强行推到高潮,一时失了力坐回rou刃上,肚皮被插进zigong的根茎顶得凸出,屄里又xiele一注花水。 谢明琨又掐又打,激得女子反应连连,不再鱼rou一样瘫着,他这才有兴趣又抱着人cao下去。吕轻罗屁股被打破了皮,压着就火辣辣剧痛,她只好略略抬着不敢坐在谢明琨身上。只是这样大腿如何支撑得住,不一会儿软着腿根向下坐,又疼得弹跳而起,就这样循环往复被迫机械抬着臀不停吞吐插在腿间花xue的rou刃。 吕轻罗也是可怜,她大家闺秀出身,十指不沾阳春水千娇百宠长大,入了宫虽然需侍奉帝王,但老皇帝精力不济,从来只需浅浅骑乘片刻了事。未经过风雨的娇嫩身躯如何经得起平王激情宠幸,但谢明琨见她侍奉过男人,便只当是承欢惯了的妇人粗暴cao弄。 这样边责罚边cao的女子躯体固然反应鲜活可爱,却早早抽尽了力气。吕婕妤屁股奶子都被打破了皮,粉色乳尖肿得大了两圈,阴蒂软烂烂胀着歪在rou瓣一侧,花xue无力地滴着yin液。 谢明琨无奈,拔出孽根去寻了绳子来将女子缚起增添情致。绳子还是一个爬床的宫婢献的,用几股上等丝绸拧成细密结实的一股,前些日子谢明琨将人吊起来cao了半夜还算新鲜。他将红绸绳子在吕婕妤身上紧紧捆成一张网,尤其将双乳勒得凸出。再留出几股绳头接了房梁垂下的绳子,把人吊到半空。 吕轻罗透红皮rou陷在绳子里很是赏心悦目,她晕乎乎在半空轻轻摇晃,像一盏艳丽的吊钟花。谢明琨又将勒着她两团乳rou的绳子接在承重的绳结上,一对浑圆rufang被向上拽成尖尖的。吕轻罗连连哭叫,只说奶子要被扯烂了。 谢明琨一弹她被拽成尖塔形状的奶rou最上面的rutou,哭叫立时转了个弯变成酥媚的呻吟。他扶住自己胯间硬杵,准备去撞这座rou做的艳钟。 粗长阳茎用力撞进翕张开合的花xue,如热铁刺入凝脂,轻易顶进顺服张口的宫颈。他背着手耸动腰身急速抽插,被吊起的女子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摇摆,像狂风里的秋千前后晃荡。旁的也就罢了,吕轻罗被吊起的两只玉乳也被拉扯得往不同的方向倾斜摇晃,比她软软趴着好看千百倍。 吕轻罗奶子剧痛中又品出酥麻的快感,下身被撞得几乎失去知觉,除了不间断的高潮快慰就只能感受到自己腿根湿透了向下滴水,她努力偏头一看,下方地砖上都蓄起了浅浅水洼。再过一会儿,她连这样的意识都散了,仰着头失神看向房顶,只有疼痛和快感交替碾碎了浑身皮rou和骨头。 谢明琨cao了一阵子吕轻罗水润嫣红的屄,便抽出来将勒着她大腿根的绳结挪到正中,紧紧卡住一条rou缝,将一粒花蒂压在绳下。 吕轻罗本已涣散的神智被迫再度集中了又碾碎。她阴蒂被绳结压扁了摩擦,花xue里激射出飞泉喷湿了红绸绳子,整个下半身都不受控制活鱼一样弹跳。可她越挣扎,阴蒂就被卡得越紧,到后来她小屄都喷不动水了,阴蒂还在源源不断传来快感。 谢明琨欣赏了一会儿吕婕妤青春rou体弹动的美景,转过另一头去捧了她脑袋插进嘴里。他一面cao着温暖口腔,一面提着牵了女子乳rou的绳结如牵动木偶一般玩弄,有时向上拉到极致,逼着女子尖叫被rou刃堵在喉咙里;有时又把两只奶子向两侧拉开再猛然合上,让两团粉红的玉堆互相撞击出荡漾乳波。 吕轻罗前后被吊着cao了整整一个时辰,谢明琨心下思量玩太过了只怕她回去实在藏不好痕迹,便惋惜地抓紧了女子头颅深深在她嘴里cao了最后几下,拔出来将浓精尽数射在她脸上。 谢明琨解开绳子,吕轻罗沉沉坠在地上蜷起捂住屄口,一身皮rou上除了红通通的绳结纹路,就是已经变得青紫的此前扇打掐揉留下的瘀痕。她腿心蕊珠被压久了此刻充血膨大,深红一颗凸在花瓣外面,轻轻碰到手掌或大腿就会激起全身抽搐高潮。 谢明琨才cao完帝王妃嫔,忽听见远远的云板相击,清脆声响不多不少正好四下。他立刻挺直背高度紧张,守在门外的素梅雪柏不等召唤就急匆匆进来给他整理衣装。 如今宫里,云板报丧只可能是给皇帝的。 谢明琨抬脚欲走,回头一看吕轻罗被cao痴了完全没听见异动,还在地上呜咽着揉自己坏了只会不断高潮的蒂蕊。他摇了摇头,将丫鬟留下收拾这不争气的宫妃,自己第一时间向帝王寝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