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入王府(侧妃姜月辉/洞房花烛/开苞内射/cao嘴rujiao)
第一回 姜氏女初入平王府,三皇子喜得月中仙 元兴二十年五月,皇帝第三子平亲王迎姜氏女为侧妃。 前院喧闹,虽是娶侧妃的小宴,府里还是好好庆贺了一番。转过花园子却静谧,大捧大捧火红的石榴花掩着小院,取的是多子多福的意头。转进门去更是满目红艳艳的吉利物件儿,纹样不是鸳鸯成双,便是花好月圆。喜烛立在案上,散着暖融融的光。 大红帐子正中,坐着的是今日的新嫁娘,姜氏月辉。 姜月辉安静得好似一幅画儿,盖头下的脸颊却嫣红欲滴。嬷嬷给她的春意图浮上心头,画上女子罗衫半褪,露出一弯胸乳,张着白生生的腿儿由着男人摆弄。慢慢的,画中人的脸变成了她,姜月辉不着痕迹夹紧腿,亵裤摩过脆弱的珠蒂,火花般的酥麻从隐秘处迸发。她难耐地挪挪腰肢,感受到一缕湿液印在腿间布料上。 猩甜香气透过层层衣衫浮起,融于室内甜腻的百合焚香。新娘咬紧唇瓣,正是羞恼之际,门外传来凌乱脚步声。 平王谢明琨叫亲友灌足了酒,才得空往后院来。他心下好奇这父皇母后赐婚的侧妃什么模样,只盼得一个人间难寻的佳人。但无论新妃美丑如何,今夜势必是要圆房,不能拂了帝后面子。为着圆房顺利,他先让贴身丫鬟跪了,将自己舔得全然硬热,才进了东院的门。 不等下人通报,谢明琨自己掀了帘子进了内室。男人脚步有些踉跄,上来直直揭了新娘的盖头。灯下的佳人圆脸儿如满月,丰润得恰到好处,正应了名里一个月字。雪肤樱口,最妙还是一双杏眼,隐有水波流转。温顺可人。 他暗自点头,帝后是不亏待他。平王抬起少女下巴,咬住樱唇,烈酒的香气渡进口中,少女舌尖叫男人吸着,黏滑的软rou摩擦几下便溢出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金丝银线捻的嫁衣被毫不顾惜地扯开,露出层层装裹下凝脂般的皮rou。 谢明琨半跪在床前,捧起妾室的两团雪乳揉捏,雪堆儿满得一手险些握不住。他惊叹挑眉,暗想这的确是罕见的尤物。低头在这对莹白奶子上吮出片片红云。未经人事的新娘羞得捂住脸,身子却不自觉地扭动。平王爷不是头一回娶妇,心下明了。他用嘴玩着浑圆的胸乳,一手向下欺入女子已然湿透的腿间。 新娘受惊一弹,猛地并拢腿,却正好将作乱的手掌夹在正中。男人手背牢牢抵住悄然充血胀满的rou花,拇指按在小小阴蒂上。姜月辉本能地动起腰,娇嫩肌肤磨蹭过男子手上的骨节和茧,浓稠蜜汁汩汩流淌而下。她的夫君一笑,指尖灵活地拨弄敏感的rou珠,逗弄出更多水液,浸透了丝质裙幅,上边儿又大力吸着奶尖儿一点挺立的粉色。如此上下夹击,初经人事的少女很快失了神,她身子弓成一团剧烈颤抖,口中再忍不住娇吟,身下涌出大股透明yin水。竟是骑着夫君的手到了高潮。 谢明琨颇为满意这位侧妃的情致。他把尚在急促喘气的女子扔上床,随意扯下透着块块深色水迹的红裙扔在地上,自己解了衣裳欺身上前,掰开两条白腻光滑的腿放在自己腰间。他的新娘生得丰满,大腿上rou也堆霜拥雪,软弹可爱。他玩味地捏过腿根处的嫩rou,惹来美人阵阵娇吟。 念着是头一次,谢明琨没再作弄少女。他胯下阳茎在水淋淋的女子股间蹭满了yin液,方才对准了窄xiaoxue口一寸寸顶入。处子花xue紧致,里头又软得不像话,rou壁紧紧吸附着侵入的茎身。谢明琨含着一口气,直到完全塞满了才叹息出声。 姜月辉此时已叫顶得双眼翻白,那rou刃好似嵌进自己血rou,xue口rou壁被压成薄薄一层皮,稍一动便连着浑身发软。夫君又掐紧了她的腰大力动作起来,深红花瓣被破开了又合拢,几滴血混进花水里,从交合处滑下。她却顾不上了,体内rou刃的动作越来越大,将柔韧花房冲撞得痉挛不已。甜蜜的麻痹流窜过四肢百骸,快感随着男人推进的节奏一浪浪高升。她张嘴想要哀求,却只发出了呜咽的呻吟。 谢明琨可不打算在这时候怜香惜玉,只管握着少女小腰大开大合抽插,rou体相击的声音渐响,身下女子雪色的肌肤泛起霞红。少女xue里又烫又麻,不多时就被cao到了绝顶。姜月辉爽得绷紧了身子,腰肢向上拱起,双腿蹬直了如上紧的弦。过了好几息,她才骤然放松下来,喉咙里挤出细细的娇喘,一身骨头化开,xue口失禁般喷出潮水。 女子瘫软了玉膏似的一身rou不停抽搐,带着乳团儿晃动不已,直晃花了身上男人的眼。谢明琨把她捞起来,摆成趴伏的姿势。姜月辉此时被cao得神思涣散,玩具一般任人摆弄,她顺服地随着夫君的动作趴好,四肢伏在锦绣云被上,向后翘起屁股。两瓣满圆的臀rou中间含着的是深粉色不知餍足的小洞。yinchun微微翕张着,隐约露出里面深藏的蚌rou。 身后男人胯下rou刃仍是挺立怒张,不等女子喘匀了气儿便重新没入幽xue。这个姿势更方便身后人进出,男子精壮腰身挺动,六七寸长的紫赤巨物整个突入又抽出,几十下便插得姜氏香汗淋漓,云鬓散乱,花心里热得令人头脑发昏。她只觉得小肚子要被撞破了,手足并用地想爬开,又被一把拉回去,正正扣在向前挺的阳茎上。硕大冠头狠狠顶上最深处的颈口。姜月辉一声尖叫,过于尖锐的快感刺得她魂飞魄散,只敢软了上半身伏进被子里,撅着臀儿任由男人采撷。 然而谢明琨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男人俯身,健壮胸膛贴上女子光滑的脊背,惩罚地咬住眼前的纤细脖颈,一手去捏紧了下头肿胀不堪的蒂蕊,一手抓了满手的奶子胡乱揉弄。他胯下狂风骤雨般耸动,直cao到喜烛融尽,烛泪堆成泥泞的一滩。 姜月辉先是呻吟,然后是尖叫,最后叫也叫不出来,嘶哑着嗓子哭喊,屁股却不老实地迎合着男人向后顶。她xiaoxue里头尽是泛滥的春潮,叫孽根堵着只能漏出去丝缕,内腔涨得饱满。少女扭着身子想让这水儿泄出去些,却被更大力地揉搓着胸乳和臀rou,催逼出更多的水浪。 又插了几百下,男人加快了速度,捅得少女眼角淌出滴滴泪珠儿,才大发慈悲整根塞满了嫩xue,抵住深处花心射了。浑浊白液射满了初次承欢的紧窄花苞,和腔内盈满的花汁一道,将女子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出微凸的弧线。姜月辉仰着头,眼瞳儿早散开了,只能被动地承受这几乎痛苦的快感。 谢明琨一拔出阳物,身前女子一瞬瘫软下去,软绵绵地翻身躺好便不动了。谢明琨看着自己的新娘,她一身光洁如缎的皮肤现下已是青紫斑驳,奶子上满是男人指印,rutourou粒还红艳艳挺立着。rou嘟嘟的腿儿张得极大,浊色液体正喷涌而出,每溢出一波,这潮湿花瓣便连带着娇躯颤栗一下。 姜氏带着泪滴的杏眼半阖,显然累极了。小嘴却张着,把舌尖露在外面。谢明琨心上一动,扶着自己仍旧半硬的阳根去蹭那一丁点儿小舌。情事过后的气味腥臊,但姜月辉早叫情欲烧坏了脑子,只乖巧地舔弄带给她快乐的rou根,将残存的jingye并自己的春水一并卷进口中。 男人喉头滚动,根茎重新变得坚硬。原是想着射过一次便放过新嫁娘,不想这美妾天然yin浪至此。他转念捧起少女脑袋,在樱桃小口中轻轻进出起来。口腔湿热,和阴xue是截然不同的触感,可惜新妇生涩,实在容纳不下巨物。谢明琨便握住那对滚圆rufang,将茎身埋入细雪乳缝中摩擦,前头拢不住的冠头再塞进女子唇间。乳rou绵软,裹着阳根是另一种滋味,这样子又方便谢明琨玩那两枚朱果,rou刃不时抽出来,顶顶丹色乳尖再埋入雪浪。 如此玩过两盏茶时间,姜月辉口舌酸软,下巴、脖子、锁骨乃至胸前满是半干的口津,乳rou更是叫玩得分不清痛还是爽。谢明琨到底怜爱她乖顺,不再刻意坚守精关,往姜氏口中顶深了碰上咽喉口的黏膜,放松射了满嘴。又抽出尚有余力的阳茎,让热烘烘的jingye喷了少女一脸,最后抓了一把眼前人的乌发,擦干净茎头最后一点精污,起身唤人服侍。 一对俱不过十七八岁的侍婢应声而至。姜侧妃的陪嫁丫鬟名婵娟的,红了一张俏脸自去给她主子清理。瘦高个儿的王府一等侍女青柳倒对此等糜艳的情景面不改色,稳稳当当给王爷擦了身换上干净中衣,再问今晚何处安歇。 谢明琨随意答了前院书房,起身便走。他只在门前瞥了一眼屋内的女人,姜月辉半昏半醒倒在婵娟身上,后者正为她擦拭股间污浊,浸了温水的棉布一抹,叫情热煎熬熟了的女子又抖着身子xie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