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同人小说 - 舔狗食月在线阅读 - 13、angry sex剃阴毛,几巴扇脸cao失禁,赚了

13、angry sex剃阴毛,几巴扇脸cao失禁,赚了

    

    伯邑考前胸紧贴他后背,衬衣纽扣一丝不苟地隔在他俩rou体中间,令崇应彪背脊打颤。他想控诉伯邑考连衬衣纽扣都在强暴他。可偏偏,伯邑考那么重地摁着他后脑勺,又那么轻地用嘴唇贴触他后颈,湿暖却克制的呼吸配合下体轻微律动。被cao开的saoxue胀成了jiba套子,在rourou的磨蹭中发痒,屄心似cao到又未cao到。不多久,崇应彪低哑哼唧,带出欲求不满。

    “怎么,不喜欢温柔的?”

    “……唔不喜欢,”崇应彪呼哧带喘地憋出字来,“要大jiba用力……用力干我……唔啊……”

    伯邑考闻言狠顶了他一下,顶出他颤涩的尾音。

    “呵啊就这……”

    粗jiba应声又是朝崇应彪sao洞啪的深猛一顶,肛rou越发yin荡地紧缩。跪红了膝盖的他忍不住蹬地摆挣,五官痛爽皱起,嗓子眼也泄出半声粗沉的呻吟。大屁股被cao得狠抖了一下,并不似那种富有脂肪而摇荡起来的果冻波,而是rou丘结实有劲的回弹。

    “……就这,嗯……哥那点薄肌……哼嗯……不够用吧。”

    哆哆嗦嗦的,崇应彪这话刚含糊吐出,伯邑考的左臂就绕过他喉结,肘弯一扼,使他半张嘴却连惊呼也哼不出来。同时,伯邑考拽动束崇应彪手腕的绳带,把人上半身直接拎了起来。

    “上沙发跪好。”伯邑考的命令从脑顶传来。

    其实他出声之际,失去重心的崇应彪就一趔趄栽跪到沙发上了。几乎知道自己sao屄要迎来什么,两膝不安地调整位置。唯一还整齐穿戴在身的纯白鞋袜透露躁怯,一会儿勾一会儿翘,跟他七弯八拐的心思似的。

    用臂弯扣牢他脖颈,捆崇应彪双臂的这根绸带彻底化成缰绳或狗链,松紧控制全由伯邑考,而jiba自然也要把身下人cao成个只会翘屁股的母马或母狗。yin荡的小rou畜已经被玩得大汗淋漓,上半身健硕的倒三角拉扯姣好线条,背肌肌群夹出好几道蜜色rou沟,托着汗珠一颗接一颗滑滚。伯邑考眯眼欣赏片刻,半声招呼没打,就冲着崇应彪的屁眼猛一顿打桩,啪啪啪啪连响,马达似的速度。

    “噢啊啊啊啊——呃呃、呃啊!”崇应彪仰起头颅,亢奋地低嚎。

    “嘶啊,唔?还要吗?”腰臀停下几秒,伯邑考嘴唇紧贴他头皮发问。

    “还要,哦,唔哦……”崇应彪失神浪叫道,“啊shuangsi!要大jiba哥哥jian烂sao逼……”

    剩下的字眼被伯邑考重新挺动的roubang干回嗓子眼,又连着几十上百下猛cao。如预想中那样,崇应彪rou壮的俩奶子抖耸得厉害,rutou拼命颠晃,像快熟落的大莓果。当然,一起sao浪甩动的还有他自己的jiba,刚被伯邑考掌掴惩罚过,一挨cao就硬得更胀了。没被触摸的情况下,yin水滴得跟口水拉丝似的。沙发上,星星点点的深色水渍全是他的功劳。

    伯邑考这样连续狠cao几轮,满意听叫床声持续走高,时不时夹杂着嘶哑哭喊。这当口,背着双手的崇应彪激动一抓,直接拽崩了伯邑考腰际的两颗纽扣。伯邑考任他撕抓衬衣,调整姿势垂眼看了看:“还挺有劲。”

    “哼呜……”

    很快,崇应彪感觉喉咙一轻,压迫他的手臂离开了,落到屁股上用力拍揉。于是他上身一下子卸力,额头重重抵住沙发背,吐舌粗喘。虽被蒙着眼,但崇应彪就是能感知到guntang的结合处正被伯邑考盯着视jian。他闭目想象出伯邑考凌厉又专注的眼神,被jiba征服的贱xue更忍不住翕动,尽媚尽馋。肠液热乎乎地直涌,在他臆想中,已经淋得伯邑考整根rou茎都是屄水。

    哪怕隔着安全套,也能细致品味侵犯进yinxue的那根jiba是什么热度、什么粗度、什么深度。崇应彪下意识舔唇不止,空虚的口水在分泌,也渴念jiba塞满嘴的感觉。于是自己缓缓在口腔中转搅湿哒哒的舌头,回味给伯邑考吹rou的那种充实感。

    “夹紧。”

    伯邑考说着,随手一巴掌扇到屁股上,格外响亮,顿即落了红印。他过分极了,拇指压着臀rou把屁眼往外横掰,却吩咐崇应彪往紧了夹。崇应彪哼喃照做,rou臀只得撅更翘了,括约肌卖力地服侍讨好大jiba。

    “不够紧,好好夹。”伯邑考明明都倒吸气儿了。

    “嗯……嗯……妈的!别找茬……我屄超紧的。”

    伯邑考无声翘了翘唇,揪起他后脑勺:“爱顶嘴。”

    “那你罚我啊,你罚我啊,罚我啊……”崇应彪犟声哼一句,屁股就往后顶一下,渐渐找准发力的点,兴奋动起来,似要把伯邑考当假阳具自插自慰,嘴中“哦、哦”的宛转yin叫也随之浮起。

    他被剥光了衣服,而伯邑考西装革履的,只从裆间掏出大jiba,就轻而易举把自己sao屄粗暴地jian透了。可见再凶的肌rou、再多的呲牙咧嘴,滚在伯邑考脚下也不过是一只挨cao的sao狗。两人这种反差让崇应彪倍来劲,凭着一股狂醉,yin贱兽性只顾追寻快感,拼命用下面的sao嘴吞吐jiba。在一抽一插中,靡红的肛rou若隐若现。

    不舍得这屁眼的熟软紧致,但伯邑考咬唇退了一步,不容分说抽出性器。崇应彪的屁xue一下绽成空虚的rou箍,再骤缩回去,深粉色湿亮的肛周嫩鼓鼓,真似个刚开了苞的无毛rou屄。突然,耳尖听到伯邑考摘安全套的声音,崇应彪的情态越发高涨,大腿根剧颤。

    “你……你是不是想无套内射我?唔你别想!”

    闷着头语气佯凶,然而,他冒躁分得更开的双膝,还有直往外顶的腰臀实在言行不一,就差把“内射sao狗”的下流欲望写屁股上了。

    伯邑考压根没考虑那层,把自个jiba压回内裤,失笑轻说:“我不想。”

    短暂怔了一下,崇应彪气急败坏地扭身踹他,但踹了个空。伯邑考已松开对反绑绳带的拉扯,由着他翻身敞腿地坐沙发上了。边控jiba与射精恐怕不算什么,崇应彪遇到的,是个能边控他全部心欲的家伙。

    “又干嘛啊?哼呜救命……哥——回来……”

    不满意伯邑考再次远离他,气咻咻的崇应彪大方分开M腿,鞋跟踩沙发沿上,挺着jiba扭蹭不停。他只觉rou欲沸腾得不上不下的,浑身如同有蚂蚁乱爬。

    推车滚轮声利落地停到崇应彪面前,他正迷惘,突然鼠蹊部位感到一大片湿热的温度——是热毛巾。崇应彪“啊”地浅叫,缩了缩屁股。另一边,骨节分明的指头正撕开刀片的包装袋,然后拧开剃毛精油,把西柚与金簪花的镇定味道倒入手心。

    带精油的掌心揉搓下体时,崇应彪还以为是什么色情按摩,但确实也够yin猥。阴毛浓黑打绺,莹亮的精油将两团卵蛋抹得更显肥硕,一路推开浸润到屁xue,被主动吸吮,连伯邑考的手指尖都差点陷入潮热媚rou中。但他不着道,揉揉崇应彪食髓知味的屁眼,揉出他几声露骨yin叫,就收手抚向别处了。

    当刀片刮上阴部皮肤,崇应彪一下从痴态中醒来,别扭地试图合拢膝盖。

    “乱动刮到了,我可不管你。”

    崇应彪发牢sao闷哼,倒确实不敢乱动了。冰凉的刀刃触上热燥的皮肤,沙沙响一声接一声,仿佛某种冷漠无言的施压。羞意比起刚才挨cao时更浓,崇应彪很快面红耳热。

    “别……别弄了,哎呀……”

    “这么不喜欢跟我坦诚相见,是吧?”

    “我没有……”崇应彪嘟哝得心虚,又可怜。他也知道,自己对于伯邑考的“毫无保留”好像仅限于zuoai时摇屁股服软求cao。当一条纵欲的sao狗,而不是那个束手缚脚的崇应彪,就能丢掉脑子,全身心地放肆信任伯邑考。这样的自己,快活得令自己都生羡。

    “没关系——我也从没强迫你对我知无不言,或者言听计从吧?!”突如其来打断,提高声量的怒问使崇应彪一僵。

    对待“权利”二字,伯邑考总十分审慎。哪怕面向身周其他人,他也惯性地注意自身行为举止,以免给人带来不必要的威压感。而与崇应彪相处,他更注意这种边界。毕竟他长崇应彪半轮年纪,相应的所有社会标签也并不对等。他觉得,处于上位者理应做出让步与弯腰,以便在两人关系中倾听到更多崇应彪的声音。然而……

    这种情绪下,手中刀片还在崇应彪小腹皮肤上滑动,有条不紊。崇应彪直起鸡皮疙瘩,roubang都软了一截,刚好便利地被粗鲁拨到一边。

    “但我以为,我们起码能达成共识,就是都要珍惜这段感情,朝走进彼此生活的方向努力……”伯邑考停顿了许久,“结果呢,似乎只有我自己在努力。”

    刀片扔进一边水盒里,噗通响,砸得崇应彪心头抽了下。如果他此时瞧得见,就会瞧见伯邑考缓慢深呼吸后,眼里浅淡的水光。

    心抽搐一下,崇应彪便陷入无尽的悔过。如果说,伯邑考依然跟刚才一样发着火,然后严厉高昂地责他、骂他或打他,崇应彪都不会似现在这般煎熬。可伯邑考没有,伯邑考只疲倦地叹了口气。自己到底是什么坏种啊,崇应彪想,这么伤伯邑考的心。

    崇应彪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与行径怎么总笨拙地背道而驰,好像就是无法正确地去表达对这段天赐亲密的珍重。有时候,他只是想在伯邑考面前稍微显得厉害神气些,别那么破破烂烂,就手忙脚乱,闹出事端。

    对下体光秃秃的羞意,还有胸中对伯邑考的愧赧,交杂起来,令崇应彪逐渐鼻酸泪涌。他知道自己哭也不占理,静悄悄地垂着头,蒙眼的绸带晕开大片泪渍。

    “我会改的,哥……”

    “你会改的。”

    “唔,呜……”崇应彪边点头边抽噎。

    他感到伯邑考的身体终于贴压过来,但撑在上方,望着他迟迟没有动作。许久,伯邑考的呼吸声才变柔缓,然后犹豫抚上崇应彪脸颊,似乎若有所思。这瞬间,莫名窜进伯邑考脑海的,是崇应彪之前与他讲小时候怎么一仗胜过流浪野狗的故事,当时崇应彪语气自嘲乐呵,就跟他提及其余的人生片段时一样。

    唯谈及某件微不足道的事,他愀然变色,伯邑考记得很清楚。崇应彪说,年初新调的园区到宾馆有一条好长的路,路灯永远是坏的,墙垣永远是残破的,而他安分守己地走着,日复一日地走着,心灰意懒地走着。他讲这话时,少见地透露难过。伯邑考本以为,他是因彼时两人关系渺茫而难过。

    然而,这种路,一个人定要硬着头皮走过许多黑黢黢的妄想,才会久习熟练。他是为自己的熟练而难过。

    “现在你要学会过两个人的生活,我知道这有点难,”伯邑考突然轻轻开口,“可是,哥觉得你做得到。”

    眼前蓦地失去遮挡,崇应彪酸胀不适地眨了眨眼,泪光中伯邑考的脸灵润脱凡,以致于他愣愣的都不敢迎上去触碰。

    伯邑考以为他被刚才的自己吓到了,打趣道:“呵,怎么,哥比野狗还可怕啊?”

    说来也是,那样小的崇应彪不曾哭过,二十多年也鲜少舔尝眼泪。但遇到伯邑考后,屡次弄得泣不成声。其实,当他说出他会改的这话,伯邑考似乎得到了想要的,可同时,心里也不是滋味。眼前的崇应彪,伯邑考没陪他走过那条漫长的路。他的生活惯性,乃至生存策略,种种顽疾,都卑微地化作一句“会改的”。

    伯邑考终于拥了上去,挤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脸颊紧贴在崇应彪头顶。

    “……我也觉得我做得到。”

    “唔,”伯邑考浅吻他湿漉漉的发际,“做崇应彪很难的话,就做……哥的小比。”

    伯邑考送他的第一份礼物,信纸图上就画着那只小比。此刻再提,就成了两人间旖旎的私话。小比从未走过什么孤独漆黑的道路,他生来就在伯邑考身边,安全感十足,恃宠而骄。崇应彪哽咽半声,默默将脑袋埋得更深了,好像他这么大块头都能藏得进伯邑考怀里似的。

    忽然,几片纸巾代替伯邑考的胸膛,盖到崇应彪脸上。眼泪、鼻涕……一并细细揩去。

    “这我怎么亲啊,嗯?”伯邑考好笑问道。

    崇应彪虎头虎脑地顶他手心,鼻间也哼哼,一副欠亲的模样。他刚哭完,唇与眼都格外红肿湿亮,惹伯邑考垂下脖颈,浅咬住他的嘴:“尽招人疼。”

    “那还不亲死我……唔,嗯唔……”

    亲得难舍难分,没有隔阂的两人柔腻极了,崇应彪正眯眼沉溺,忽感觉伯邑考似要默默解开他双腕的绑绳,忙一摆身子。

    “唔喜欢被哥绑着……好喜欢。”

    “谁说要放你了,”伯邑考右膝跪顶他阴部,“一直反着手,没麻啊?”

    被剃光毛的下体敏感度加了倍,单这样,崇应彪就“哦、啊”的呻吟直叫。伯邑考一下拽起他的双臂过头顶,重新以这个姿势把手腕交叉绑了。然后,来回摸着sao狗大开的腿内侧,饶有兴致地低叹:“下次用麻绳给你绑,把大小腿捆一起,只能合不拢腿挨cao,好不好?”

    崇应彪迷离地应了一声,小腿肚紧紧贴牢大腿后侧,微微踮脚,仿佛已经被他如此缚住了。三言两语撩得他jiba重新硬挺,不知羞耻地流水给伯邑考看。而正眼前,伯邑考皱巴凌乱的衬衫及遮掩下若隐若现的胴体,都有股说不出的性感。崇应彪伸出舌头就急切舔了上去,先舔伯邑考的锁骨,然后扭着脑袋,隔衬衣布料动情舔他rutou。

    “嗯啊……哥,舒服么?嗯……”他卖力将衬衣舔舐到露出rou色,唇舌嘬弄乳尖,像咂摸什么美味。

    伯邑考低喘,又解了剩余纽扣,用胸压住他的脸,微微蹭动。

    “还想吃哪儿?”

    “还想吃……呼,吃哥的大jiba,求哥让sao狗吃jiba……哦啊!”

    崇应彪被猛一推,侧躺到沙发上,刚眨会儿眼,伯邑考西裤裆部怼脸前来。他主动下巴一仰,用牙齿解他的拉链。再次被崇应彪的yin荡刺激到,伯邑考的手重重按着他头皮抚摸,jiba弹出来的瞬间打到崇应彪脸上。他爽叫一声,微撅起嘴来亲这根大roubang,“纯情”地从guitou一路啄吻到卵蛋,满脸驯服与饥渴。

    伯邑考凝情盯着他模样,长长吐了一口气,低哑训骂:“……sao逼。”几指托起jiba,扇打到他面颊上。

    崇应彪浑身一震,兴奋发抖:“嘶啊哥……好棒,还要……再骂我……”

    又是一声sao逼从伯邑考唇中煽情缓慢地吐出,guitou更重地连连敲到崇应彪脸上,黏糊的前列腺液被抹开。讲这种粗口,他声音越利落冷涩,越是有股说不出的猥亵。崇应彪两腿都激动弓起,互相摩擦起来。他脸颊比任何时候都红,烧得慌,血液在动脉里,脖侧、太阳xue,突突的跳跃。

    任谁也想不到用“慕强”两个字评价崇应彪,他遮掩得天衣无缝,唯有这种时刻,给伯邑考当一只快活的小比,俯首到骨子里。

    崇应彪两臂高高束起,吃jiba吃得胸脯一挺一挺的。终于尝到肖想半天的滋味,他喉咙肌rou拼命压紧,涎水咕叽作响,生怕大roubang吞得不够深。已经几次熟悉了他的反应与极限,伯邑考更大胆地往他嘴里cao。口水被roubang搅打出热乎乎的沫子,混着jiba水变成无比密稠的yin液,多得迸溅出来。崇应彪猛一张嘴,大团滚出的sao粘液湿了脖颈与奶子。

    他呛呛咳咳的,舌尖还勾拉着好几股银丝,却舍不得jiba味道,一副还要吃的表情。但伯邑考已经高高推起他左腿,润滑无比的jiba插向saoxue,这回无套cao的。

    “哦——哦啊!我cao,我cao……”崇应彪被插得胡叫,“哼嗯好猛……啊,jiba太深了……”

    架起他一条腿,伯邑考飞快下压腰臀,直干直出。崇应彪的鞋跟蹭在他背上,摇摆个不停。身子被cao得往后撞,渐渐抵到沙发扶手。无处可逃,崇应彪上身厚实的肌rou挤缩到底,从人鱼线到子弹肌全用劲隆起。

    察觉到他的rou臀在试图往后缩,伯邑考笑着继续掐紧他膝窝,然后,一把拽向他另条大腿,狠将人拖了回来。伴随崇应彪的惊喘,屁眼冲jiba根撞去。

    “嗯?躲什么?唔……嗯?”

    伯邑考快慢交替,干得崇应彪嘟囔不出话来,只剩嘶吼与求饶。掌心就按着崇应彪的大奶子支撑,压扁,下面jiba进出将sao洞cao出白沫。崇应彪弹润的肌rou屁股更晃出残影,跟沙发面磨得直发烫。

    “哼呜呜呜……要到了,”他摇头,泪花在眼角无意识直涌,“救,救命——呃!哈啊!被哥cao成sao母狗了……sao屄想要——”

    “要什么?”

    “唔……sao屄要大jiba内射……灌满我,哥……唔哥……”崇应彪口里还喊着,自己就先狂射高潮了。他还没反应过来,仍仰起下巴,拼命渴求伯邑考内射给sao屄。

    伯邑考伏低身子吐息,汗湿的发丝三两垂在额前。比起后入,他发觉更爱这种瞧得见崇应彪发sao表情的体位,喜爱地摸摸他的脸,还有高潮后持续抽搐颤抖的下腹肌rou。

    “灌满你啊……”伯邑考的声音悬在崇应彪鼻尖上方,举手摁向他动弹不得的双腕。

    崇应彪就膝盖脱力一弯,主动勾住了伯邑考的腰。他哼哼唔唔的,颇显迟钝地努力回应。停顿不一会儿,伯邑考便又继续挺jibacao弄,只是不似之前用劲。可高潮后rouxue分外敏感,崇应彪半分痛苦,半分酥麻,不停地皱眉扭蹭,连声叫哥。

    他扭得厉害,伯邑考却压他手腕压得牢牢的。不多时,哀叫声陡然变大,崇应彪哭喊着尿了出来,半勃的jiba一抖一耸,流不尽的水管子似的,尿液沿着肌rou线条淌落。

    “sao狗被cao尿了……啊爽,被哥cao尿了……”崇应彪怔怔地重复低喃。

    “爽得你。”伯邑考咬牙挤出字来,下颌绷紧,仍不轻不重地在干他。突然嗓子眼一声重叹,jiba顶死sao屄深处不动了,隔几秒,又狠狠抽插一下。

    崇应彪鼻音浓重地哼了声,感受到jingye与肠rou的接触,又湿又热,小腿哆嗦地在伯邑考背后交叉夹紧,嘴中yin声不止:“射死sao狗……啊大jiba射好多……哥爽不爽?哼唔……”

    吻堵住了他的嘴,伯邑考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吻,亢奋灭顶的高潮感在他两人之间交递回环。就这样jiba还埋在崇应彪xue内,两人搂抱了好久,忘我地耳鬓厮磨。直到jiba硬得似乎又能马上再干一轮,崇应彪沙哑的低语也喷在耳边:“……还要哥,干我。”

    他们刚水rujiao融,终于无比酣畅地cao上了,崇应彪以为他们起码会干到天半亮。然而,伯邑考短暂思虑了下,慵懒地说:“算了,清理下,快到你睡觉时间了。”

    对,伯邑考不但给他安排了康复按摩,还有几点起几点睡的作息表。

    “啊?睡什么觉啊……”

    伯邑考已经歪着支起身子,下体一动,要抽出jiba。崇应彪还呻吟挽留了下,胯顶起,xuerou紧巴巴地收缩,可那根大jiba仍无情地拔了出去。

    “唔——没你这样的!”崇应彪控诉,语气幽软得转了十八道弯。

    伯邑考不搭理他,转头拿毛巾过来,擦他屁股,示意将jingye排出来。但崇应彪捂腿夹紧,故意躲。

    “我不……不是睡觉嘛?我就夹着睡。”他装模作样地夹着屁股在沙发上扭滚,嘴里胡乱喊,“好烫哦,哥的jingye烫坏小比了……”

    又是小屄,又是小比。伯邑考忍俊不禁,照着他屁股虚虚扇了几巴掌,主打个声音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