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盆孕妇掌嘴罚奶子,磕头撞肚皮到破水,未到吉时灌延产药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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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到七个月的时候,姜娇月那怀着双胎的肚皮已经大得出奇,因为是双胎的关系,怀孕的各项反应也是双倍的剧烈,再加上胎儿早已被宫里那些善妒的嫔妃喂到了巨大,所以姜娇月已经几乎无法行走,每天都只能躺在床上等着宫女伺候,太医也诊出她这一胎很可能难产,所以嘱咐她要每天散步助产。 皇帝于是下了口谕,命姜才人每日散步一个时辰。 这可苦了姜娇月,她双手捧着沉重的肚皮,腰都快要被肚子给坠到弯折,一对不停淌乳的大奶子又给肚皮增加了更加沉重的负担,银针入奶之后,她的产乳量可以说比较奶牛也不遑多让,即使穿了肚兜,也很快会打湿,然后外衣也跟着湿了,整个胸前都会湿漉漉一片,黏腻腻地十分难受。 这天皇帝下朝完,路过御花园时,刚好碰到姜娇月在一手扶着宫女,一手抱着肚皮,艰难地往前挪动,她身子笨重,走起来双脚外八,像笨重的鸭子。 胸前也潮湿一片,即使只是走路,都给孕妇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别忘了,她rufang里面的长针还会随着走路的动作不断穿刺乳腺。 看到自己的嫔妃如此不成样子,走路而已,都娇喘不断,皇帝当下心中不喜,走上前去呵斥道:“姜才人!” 姜娇月看到皇帝的面色,就知道她这副丢人的模样又惹皇上生气了,于是只能挺着大肚,纤细的双腿弯折,“扑通”一声跪在了鹅卵铺成的小路上,膝盖传来钻心的痛苦,姜娇月也不敢怠慢,忍着让她冷汗直流的剧痛,给皇帝磕头行礼。 “臣妾叩见皇上!” 姜娇月跪下之后,努力将脑袋下压,但肚皮太大,已经完全抵在了地面上,使得她额头不能触地,一旦向下用力,肚子就剧痛不已。 “呃……啊……” 姜娇月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地上呻吟,原本的细柳腰如今变成了水桶,肚皮又大又圆地从侧面都能看到圆润的形状。 但她御前失仪,是一定要责罚的。 皇帝叹气:“姜才人御前失仪,按律应当赐死,但念在怀有龙种,由朕亲自处罚,以儆效尤。” “是!”宫人们应和,动作麻利地上前,将姜娇月押送到了皇帝的寝殿之中。 姜娇月上次来到皇帝的寝殿,是被临幸,可惜这次过来,就要被责罚了,她苦着一张小脸,担心自己估计会被罚到直接生出来,虽然孩子才七个月大,但已经足月,可以生产。 心中暗自怀疑皇帝只是想要借此机会把自己弄流,然后再次打种。 想到这里,姜娇月又窃喜起来,皇帝就算再不喜她,有易孕体质这个金手指,不愁自己得不到恩宠,后宫其他那些不能生的女人,只能在心里嫉妒她罢了!至于自己身体的损伤,姜娇月倒是不以为然,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呢?女人生来就是要生孩子的,疼一疼就能拥有很多可爱的孩子,看着他们在自己怀里吸奶,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姜娇月不禁期待起来,恨不得当场就生,现在她只期待皇帝能够好好责罚她,这样才能一举破水,早日生产,然后再次怀孕。 宫人粗鲁地将姜娇月拖到寝殿中央,皇帝坐在龙床上,抿了口茶道:“姜才人对朕不敬,先用竹板掌嘴五十!” “奴谢皇上赐刑”。听到只是被掌嘴,姜娇月微微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遗憾,原本以为今日会被重罚直到破水生产呢,因为刚刚的幻想,她肚皮已经yin痒起来,孕逼湿透,就连胸前的巨乳都产量大了两倍,母乳如同两条潺潺小溪一般流淌而下,将寝殿的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宫人虽然都是无根之人,但力气也比宫女大许多,挥舞着竹板风声霍霍,随即重重扇下,姜娇月绝色的俏脸被扇得凹陷,然后弹回远处,一道红透了的血凌子出现在脸颊上。 “奴谢皇上责罚……谢谢皇上……呃……啊!……” 竹板带着道道劲风,狠辣地扇打在俏脸上,姜娇月的嫩脸颊从通红到淤紫,再到油亮得几乎发黑的颜色,打得她涕泗横流,嘴角微微裂开,泛出血丝。 她的呻吟也开始变得含糊不清:“谢皇上……奴感恩戴德……呃……呜呜……打死了……脸要打烂了……皇上……啊……” 皇帝一边品茶一边欣赏,评价道:“这点点殷红,才与娇娇的容颜般配”。 姜娇月当然不指望皇帝会心疼她,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用责罚替代赐死,已经是皇帝开恩了。 “皇上说得极是,奴婢谢恩!” 在掌嘴期间,姜娇月胸前的大奶子一直在淌奶,寝殿的空气里有一股奶香。 皇帝冷淡道:“爱妃这双乳过于下贱,也一并责罚了吧。” 宫人们粗暴地扯开姜娇月的衣衫,露出一对淌乳贱奶,他们用两根双指粗的竹片,将姜娇月的双乳夹在中间,而后在竹片的两侧用麻绳捆住,绳子越缠越紧,将乳根压扁到只有rufang三分之一的宽度。 “嗯嗯……感谢皇上……哈啊……奴的奶子要被夹爆了……” “爱妃的贱奶是用rou做的,怎么会夹爆?看来是最近入针还不够多,爱妃都娇气起来了”。 “呜呜呜……臣妾不敢……”姜娇月产乳量太大,晚上又经常忘记起来让宫女及时挤奶,所以孕期通乳了好几次,现在她rufang里面已经有五根长针了,无时无刻不在凌虐着她的大贱奶子,无死角地在软如脂膏的rufang里乱扎,因为rufang太过巨大,所以针尖不会露出,只会停留在体内,不停戳刺乳腺泡。 皇帝勾起嘴角:“量你也不敢忤逆朕,继续夹!” 宫人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往竹片的两侧缠麻绳,随着绳子越绕越多,竹片夹奶的力度也越来越大,针刺的感觉愈发明显,奶rou也被夹得软烂如泥。 “烂了……烂了……被夹成烂乳了……臣妾谢恩……谢皇上天恩呃啊啊啊啊~~~~” 最终,两根竹片的两端被缠到了一起,姜娇月的双乳也被缠成了十分变态的凸出形状,两个rutou如水龙头一般向外喷奶,乳根被夹烂了,双乳暴突,犹如两个通红的rou球悬在胸前。 皇帝十分满意地放下茶杯,走到姜娇月身前:“爱妃的身子真是十分下贱,受刑都娇喘不断,rutou也已经硬了。” 皇帝捏住姜娇月的勃起的rutou,又掐又揉,滑腻的乳汁瞬间喷了他满手。 “啊啊啊……皇上……臣妾的贱奶子又发sao了……皇上……呃啊……” 皇帝的大手都只能包裹巨乳的三分之一,他握住软如脂膏的乳rou,用力掐揉成不同的形状。 银针在体内虐待着乳腺,又被心爱的皇上掐奶,姜娇月幸福地几乎晕过去。 “谢谢皇上玩弄奴……奴的贱奶子爱死了……呃……” 皇帝松开手:“想要朕玩你,就给朕磕头,磕一下,朕cao你一下,如何?” “是!臣妾谢皇上……!求皇上cao臣妾贱逼!” 已经被玩到发情的姜娇月早就失了智,那还顾得上肚子里的孩子,她双手举过头顶,然后重重磕下,硕大的孕肚撞到大理石的地板上,而后双乳也贴在地面上,最后才是额头,“砰!地一声触地,磕出明显的青紫。 “求皇上cao臣妾贱逼!贱逼痒死了!” 再次重重磕下,孕肚撞击在地板上,孩子不安地踢踹着姜娇月的zigong,将她虐得白眼翻起。 “啊啊啊……孩子不要踢……孕袋要受不住了……好痛……啊啊啊……求皇上cao臣妾贱逼!” 就这样顶着孕肚不停磕头,姜娇月足足磕了几十下,她的额头早已破皮,肚子更是被撞得翻江倒海。 “皇上……呃啊……”姜娇月额头冒出冷汗:“臣妾的肚子快要不行了……皇上……贱肚皮要怀不住了……会流的……皇上……” 见到姜娇月的贱样,皇帝心中大为舒爽:“爱妃才磕了四十几下,怕是不能满足吧?流了就流了,毕竟都是爱妃自愿的,朕可没有逼迫你”。 “是的皇上,都是奴自己犯贱……奴的肚子不争气……啊啊……sao逼好痒啊……求皇上cao臣妾贱逼!” “求皇上cao臣妾贱逼!” 又再次磕了几十下,姜娇月视线已经疼得有些模糊,肚子里的孩子动作愈发激烈,她的肚皮如同游龙一般被顶出明显的形状。 “朕的皇儿看来十分勇猛”。皇帝满意道:“还在肚子里,就已经学会虐生母的孕袋了”。 “孩子……不要再打mama了……呃……奴的皇儿……肚子……肚子疼……呃啊啊啊啊……” “要破了……皇上……臣妾的贱肚子怀不住了……胎膜要被弄破了啊啊啊啊!……” 再次磕下之后,姜娇月的孕逼如同发了洪水一般,guntang的羊水喷涌而出!一股腥臊的味道充斥在大殿之中。 “破了!……羊水破了哈啊!~~~~皇上……臣妾羊水破了……要给皇上生龙子了……嗯嗯……” “传太医和钦天监过来。”皇帝一拍折扇:“这是朕的长子,叫他们速速前来,怠慢者斩!” 皇帝口谕,大臣们自然不敢怠慢,皇帝命宫人取来披风,简单地把姜娇月草草裹起来,大臣们就已经到了。 太医把着脉,说道:“皇上,才人这是早产之兆,胎儿已经足月,必须要生下来了!” 姜娇月闻言大喜:“皇上……奴要给您生龙子了……奴这就把龙子给您生下来……” 可惜钦天监的老者卜卦之后道:“才人万万不可!皇上,老臣观测天象,紫微星还未降世,龙子早产,会有损命格,请皇上明鉴!” 这都要生了,却说吉时未到,皇帝难得关心起来,皱起眉头:“你可确定”。 老者立刻下跪:“臣用身家性命担保!” 既然如此,皇帝也只好道:“太医,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 太医犹豫道:“办法倒是有,臣有一方祖传延产药,可保胎延产,但……产妇会腹痛,宫缩不止直到生产,臣怕才人体弱,坚持不到吉时。” 姜娇月蠢笨的脑袋也听懂了,她立刻道:“皇上……臣妾可以坚持……臣妾生来就是要给皇上生下龙子的,怎能为了一己之利,损害龙子?皇上,请您下令为臣妾延产吧!” 皇帝道:“好,那就如你所愿,钦天监,吉时是何时?” 老者惶恐道:“是……十日之后!” 姜娇月几乎晕过去,但是此刻开弓没有回头箭,太医奉命端来延产药:“陛下,臣的方子只能延产三天,但姜才人需要延产十日,臣加了五倍剂量,应能保龙胎无虞,但才人的性命……臣不敢保证!” 皇帝道:“无妨,灌下去吧!” 姜娇月已经被打烂的嘴被撬开,嘴角微微撕裂,味道苦涩的汤药被灌入喉咙,她大口吞咽着,心中又期待又担忧。 喝完之后,她说道:“臣妾一定尽力憋生……若是有损龙胎,请……请皇上赐死臣妾!” 见她如此决绝,皇帝面色稍缓:“娇娇,此胎说是生下皇子,朕封你为妃,享荣华富贵”。 姜娇月又惊又喜:“臣妾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