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女攻双性】夫奴的自我修养(GB/SP/NP)在线阅读 - 91惩罚录像,酒酿红臀:没羞没臊的屁股,肿成这样了还不忘勾人

91惩罚录像,酒酿红臀:没羞没臊的屁股,肿成这样了还不忘勾人

    陆公馆,调教室。

    摄像机组各就各位。

    一根铁链从天花板垂下,穿过男人细瘦骨感的手腕,将他双臂反剪于背后拷紧。另一根铁链钉在地面上,末端连接的贞cao锁牢牢卡住充血勃起的yinjing根部,他不得不分腿沉腰降低重心,才能堪堪避免扯到私处。

    男人脚下的地毯湿得一塌糊涂,一粗一细两根按摩棒早在花xue与菊xue里卖力耕耘多时,不知疲倦地旋转、捣弄、抽插,还能升温加热,直将他折磨得两股战战、大汗淋漓。白皙修长的躯体强行凹出性感的S型曲线,粗重的喘息与呻吟声回荡在室内,低回婉转,旖旎而缠绵。

    宁致远自知在外面丢了人,从钟府离开时就做好了心理建设,准备回家迎接妻主的怒火。陆少主没有当场给他一个大耳刮子那是人家自身教养好,他可不敢掉以轻心。事已至此,一顿重罚是逃不掉了,只求妻主给他留点儿脸,别当着下人们的面公开动用家法就行。

    直到雪枫将他带进调教室,只留了贴身侍奴陆谨言随侍在侧,宁致远的一颗心终于放回到肚子里。没等对方吩咐,他便动作麻利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极其配合地将身体束缚成了现在的羞耻姿势,任由妻主亵玩……

    “还记得这个房间么?”雪枫摘下宁致远的眼罩,从后方提起项圈,强迫他抬起头来,“这可是特意为你而建的调教室,有多久没进来了?”

    “回妻主的话,距离奴最后一次受教听训,已经五月有余。”宁致远小心翼翼地回答。

    想当初他因族弟的yin乱放荡受了牵连,险些被陆家休弃,是妻主垂怜赦免了他的罪,给了他改过自新、重入内宅侍奉的机会。然而宁家门第不高,在闺中待嫁时未能让他经历正规系统的调教,直接导致他的身子难以下咽,实在登不上大雅之堂。陆老太太有心栽培他,从老宅调派了专业的训诫师前来为他授课,于是这间由琴房改建的调教室应运而生。

    “怪不得皮子紧了,出去到处勾人。”雪枫板着脸,语气不善,“想来是小半年没受训了,需要重新调教一番。”

    “妻主所言极是。”宁致远见状连声附和,做足了俯首贴耳的认错姿态,“奴微贱之躯,粗皮糙rou的,合该时常敲打。”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雪枫的目光落在他身后丰润挺翘的雪花肥臀上,顿时移不开眼。别的不说,就这两瓣细皮嫩rou的大白屁股,触手生温、Q弹可人,不盖个章上点颜色简直浪费。对了,不如趁此机会试试她新买的口红吧。

    她下意识地以食指轻轻划过下唇,身旁随侍的陆谨言立刻会意,捧起一套包装精美的口红礼盒,单膝跪下举过头顶,以供主人挑选。

    雪枫随手捡起一支时下流行的奶茶色,旋开膏体,在自家夫奴后腰的皮肤上来回涂抹数次,问:“这支颜色如何?”

    宁致远前方悬挂着大屏幕,抬起头就能看到身后发生了什么。见妻主用口红在自己腰间试色,他虽不明所以,仍顾着顺情说好话:“挺好看的。”

    “好看?”雪枫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毛。她打小生得唇红齿白,奶茶色对她来说太浅太素,根本不足以掩盖她原本的唇色,涂了还不如不涂。

    她又拿起一款最近很热门的西柚色口红,在男人身上画了几下,面无表情道:“这个呢?”

    “清纯粉嫩,少女感满满,非常适合您。”宁致远面不改色地尬吹。

    雪枫听完,两弯蛾眉蹙得更厉害了:“清纯?粉嫩?少女感?你确定说的是我,而不是表姐么?”

    宁致远自知说错了话,当即吓得面如土色,慌忙赔罪道歉:“妻主息怒,奴不是那个意思……贱奴胡言乱语,贱奴知错了!”

    想他一个三十岁才侥幸脱单的老光棍,哪里懂这些女士专用的化妆品?以他万年直男的眼光,口红与口红之间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区别。他至今能够分辨出的色号除了红就是粉,至于那些杂七杂八的不知名颜色,要么脏不啦叽仿佛吃了土,要么紫不溜丢如同中了毒。

    可陆少主今天偏偏就要为难他,把宁致远的后腰当作调色盘,愣是将一盒八支口红试了个遍。涂完了还要强制他选出最好看的,选不出来绝饶不了他。

    宁致远欲哭无泪,只能硬着头皮选了一款。雪枫低头一看:迪奥999,经典正红色。释放颜色与激情,无限魅力,强大气场,华丽转身,狂野绽放。

    行啊宁局,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下一秒,她直勾勾盯着面前全裸出镜的男人,唇边晕开一抹暧昧而危险的笑容,“你刚才说自己胡言乱语?我倒觉得都是真心话呢。”

    宁致远唯恐惹怒对方再生误会,赶紧辩解:“妻主明鉴,奴一直以来守身如玉,与钟大姑娘清清白白,我们之间真的没有私情啊!”

    “守身如玉不假,但你这么多年来任人唯亲、公私不分却也货真价实。”雪枫冷着脸,一时间看不出喜怒。她伸手扣住男人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仰视自己,略一挑眉,“你熟读族规家法,可知男子不守夫道,该当何罪?”

    “轻则笞刑示众,重则……滚钉板、杖毙沉塘。”宁致远如实回答着,语气虽然沉重,心中却已经有了底。

    换作以前他定会害怕,可如今与妻主同床共枕了小半年,对方人品如何他未尝不知。陆少主行事宽严有度,妥妥的外冷内热的性子,断不会听信谗言,不分青红皂白就治他的罪。毕竟真正不守夫德的人不是他,而是他家那个倒霉弟弟。

    想到这里,宁致远恰到好处地挤出两滴眼泪,楚楚可怜地望过来,“奴罪该万死,要打要杀全凭妻主处置。只是贱躯不足挂齿,恳请妻主千万保重玉体,莫为了奴一点微末小事气坏了身子。”

    那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成功取悦了雪枫。她打了个响指,陆谨言立刻拿起遥控器,启动了房间内处于待机状态的全自动惩戒机器人2.0。

    雪枫将口红放在机器人眼前缓慢扫过,下达了第一条指令:“把这只屁股给我打成这个色儿。”

    “收到,尊贵的主人。”机器人发出正太音色的AI电子音,双眼亮起红灯,“训诫师小绿竭诚为您服务,目标色号:RGB 255,0,0;经典复古正红色。惩戒任务,现在开始。”

    话音未落,从它的机械手臂里伸出一支手掌形的皮拍,风驰电掣般抽向半空中被冷落已久的翘臀。

    “唔~~”宁致远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丰满细腻的臀rou被拍得凹陷了些许,又迅速回弹,仿佛嫩滑的布丁微微晃动着,留下一个红艳艳的掌印。

    这是……爽到了?雪枫眯起眼睛,坐到沙发上继续观赏SP调教现场。陆谨言非常识趣地斟了一杯红酒奉上,为主人助兴。

    雪枫小口啜饮着醇香的葡萄佳酿,耳边皮拍炖rou的脆响此起彼伏。

    那责臀的拍子乃小牛皮所制,通体鲜红,表面分布着大量的金属铆钉,好似一颗放大版的草莓,因此又叫“草莓拍”。冰冷坚硬的金属与弹性十足的真皮结合在一起,形成了柔软与粗粝的复合体,抽打在屁股上带来既软又硬的感觉,就好像被主人严厉地扇耳光时不经意间夹杂了一个吻,温柔而又霸道,令人无法拒绝。

    “嗯~~”宁致远显然也爱上了这种与妻主气质极为相似的感觉,口中的呻吟逐渐变了调。带着哭腔的嗓音陡然拔高,呜呜然不绝于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机器人不似训诫师,揍起人来根本不会累。它们挥拍的力量始终如一,高频率高强度全年无休,连给人缓口气的功夫都没有。随着落下的巴掌印越来越多,雪白的屁股早已失去了本来的颜色。浅淡羞涩的桃粉逐渐加深,变为娇艳的水红,再由水红晕染成朱砂色,最后明亮大气的正红色在整个臀部肌肤上铺展开来,赤裸裸的耀眼。

    “啊~~奴受不了了……妻主开恩,饶了贱臀吧……”宁致远眼中噙着泪,肿大的臀丘如同两轮初升的旭日,每一个毛孔都洋溢着火一般的热情。

    “叮咚——目标屁股已责打完毕,总记五十六下。经复核,颜色对比无误,请主人检视验伤。”惩戒机器人轻松愉快地汇报完工作,滑行着退到一旁。

    “才五十六下就结束了?我估摸着怎么也应该教训个百八十下,凑成‘花好月圆百日红’呀。”雪枫端着酒杯从沙发上起身,来到宁致远身后,望着眼前被折腾得气喘吁吁的男人,撇了撇嘴。

    瞧瞧,这屁股翘的,凹凸有致、浑然天成,臀沟上都能放一只高脚杯了。真是个没羞没臊的屁股,都肿成这样了还在勾人?

    她心中有气,手一歪,杯中的红酒尽数倾倒了下去。

    烈酒洗涤伤处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宁致远隐忍地咬向下唇,紧绷的额角隐约暴起青筋。他深吸一口气,柔声道:“奴的身子是妻主的所有物,既惹了您不快,狠狠责罚便是。”

    “宁局惯会体贴人,想必从小就是个知冷知热的,不然表姐又怎会对你情有独钟?”雪枫轻哼一声,扬手扇向男人鲜艳而惨烈的屁股,将那两团肿胀发烫的臀rou拍得花枝乱颤。

    “冤枉,冤枉啊……啊~~”他本想鸣冤叫屈,无耐刚出口的话语被娇喘打断,配合着四肢无法抑制的战栗,束缚身体的锁链发出骇人的响声。

    妻主太记仇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雪枫才不管他怎么想,专心致志地蹂躏着男人的红臀,愈发上瘾。这是什么神仙部位?热乎乎、滑溜溜的,又大又圆,好有手感,简直不能再减压!

    宁致远之前被机器人打屁股时还能控制住欲望,现在换成妻主亲力亲为,体内澎湃的情潮化作泄闸的洪水汹涌而来,瞬间让他的自制力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爽,太爽了。青葱柔荑拍打着他的屁屁,或捏或揉,上下其手,来回抚摸。她感觉自己已然变成了一颗等待孵化的蛋,被妻主的温度包裹着,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着,浑身的疲惫都得到了升华。

    “哈啊~~妻主,求您疼疼奴,再多打几下吧……”男人卑微地乞求着,于络绎不绝的掌掴中扭动着身体,疯狂摇晃着身后一对通红锃亮的光裸半球,像是要将那两坨肥硕的脂肪组织甩飞出去。

    雪枫抓着他的头发,示意他看向镜头,“去跟表姐打个招呼,若表现得好,疼你一整夜也不是不行。”

    “钟大小姐,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宁致远目光悲戚,一脸无奈,仿佛一个深受绯闻困扰的无辜受害者,委屈极了。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没规矩。”雪枫不满地呵斥着,按下他的腰一顿输出,将那只红肿不堪的sao臀抽得噼啪作响。

    何必单恋一枝花?他还真当自己“男人三十一枝花”啊,臭不要脸!

    “妻主息怒,奴言行无状,奴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宁致远连连讨饶,却半点都没有躲闪的意思,撅腚挨罚,顺理成章,简直不能再熟练。

    “‘知错’这个词,翻译过来就是‘下次还敢’。你们从来只会嘴上说说,我早听腻了。”雪枫毫不客气地戳穿自家夫奴通用的小伎俩,“告诉表姐,你为什么受罚?”

    “奴私会外女,不守男德,有违夫道。妻主仁善,仅施以责臀之罚,教育奴改过自新。”谈起检讨反省与自我批评,宁致远在这方面可就拿手多了,领导讲话似的滔滔不绝,“男子性yin,天生下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钟大小姐日后整顿后宅时请谨记这一点,切勿手下留情。不知羞耻的屁股就该被抽烂打肿,绝不姑息!”

    “行了,就到这里吧。”意识到对方开始内涵他弟弟,雪枫摆摆手,吩咐陆谨言关掉摄像机。

    至于宁致远的受罚录像,当然是剪辑之后适度打码,然后如约送到了钟家。据说大姑娘钟晴一边流眼泪一边流鼻血,到底是看完了那部VCR,从此挥刀断情,再也没有对青梅竹马做出格的事。

    而那一晚的陆少主,貌似把宁致远为她选的那管迪奥哑光999涂在了嘴上,抱着他滚了一夜的床单,吻了他一身的唇印,扬言要把宁庶夫亲秃。

    宁致远第二天醒来时嗓子都哭哑了,打那以后看见口红就脸红,可喜可贺地又多了一项性癖——被妻主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