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洞房花烛:跳钢管舞色诱jiejie强行破处,骑木马挨鞭子抽肿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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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陆家老宅仅有一墙之隔的水阁云轩,曾是雪枫母亲婚后的府邸。如今为了庆贺女儿大婚之喜,陆爸爸斥巨资将其修缮一新,不但保留了原有的中式古典亭台水榭,还增加了西式马场和游乐园,可谓匠心独运,包罗万象。 正厅里供着香案,檀香缭绕,红烛高烧。陆家长辈们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老太太盛装出席端坐于上首,陆爸爸正襟危坐在下首,方君彦等一众夫奴垂手侍立在岳父大人身后。 待亲朋满座,新娘和新郎款款入内,司仪开始致辞: “一拜天地,风调雨顺,天长地久!” “二拜高堂,四季康泰,万寿无疆!” “三拜妻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巫族社会女尊男卑,仪式间新娘仅需略略作揖,新郎却要依着规矩伏地行跪礼,三拜九叩,丝毫不能马虎。 “礼成——送入洞房!”拜堂仪式结束,成群的仆从簇拥着新郎向后院走去。接下来,肖倾宇将在指定的围房中盥洗身体,更衣换装,为洞房花烛夜的第一次侍寝做好充足的准备。 “陆少主,新婚快乐,恭喜恭喜!” “陆少主,早生贵女,百年好合!” 宾客们蜂拥而上,众星捧月地围绕着新娘殷勤敬酒,将四周围得水泄不通。 雪枫无奈,只好换上得体的职业微笑,与众人碰杯。 席间,除了方君彦有孕不宜饮酒,其余三位夫奴都帮妻主挡了不少。奈何她酒量本就不济,平时也疏于应酬,二更天一过,便被陆谨言搀扶着送入了洞房。 肖倾宇已然褪去了婚礼时的厚重喜服,换上了一件轻薄的红纱寝衣。见一高大侍从扶了妻主进来,忙迎上去接住,“你下去吧,我来伺候就好。” 陆谨言点头,默默退了出去。 肖倾宇抱起雪枫放到床上,绞了热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额头和面颊。醉酒后的妻主冰肌玉骨依旧,只是两腮染上了浅浅的酡红,多了一丝明艳动人的烟火气,少了几分往日的高不可攀。 他看得小鹿乱撞,温热的呼吸从鼻腔里喷洒而出,颇有些心猿意马。春宵苦短,洞房花烛,如此良辰美景,让人忍不住想要使出浑身解数,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示给对方。 耳边回荡着浪漫舒缓的古典乐,床头的水晶香薰灯折射出柔和的光线,室内弥漫着淡雅的依兰花香。朦胧的视野中,有男子的身形迎风而动,随着他展开曼妙的肢体,空气中传来窸窸窣窣的铃声。那声音微弱而细碎,如钗环碰撞、金石相击,不禁让人联想到上古霓裳羽衣之仙乐盛景。 雪枫缓缓睁开了眼睛,支起手臂循声望去,正看到自己新婚的侧夫身披红纱,绕着床前的钢管翩跹起舞。他修眉若柳,身似玉树,一袭红纱之下未着寸缕,唯有一具融合了力与美的鲜活胴体,亦仙亦妖,如梦如幻。 舞者的动作相当丝滑,黄金比例的完美身材颀长而柔韧,扭得仿佛灵蛇醉舞。他的核心力量控制得很稳定,在空中倒立成一字马时,甚至能看到夹在双丘之间的粉嫩菊xue,在臀沟的阴影里一张一翕。 音乐演奏至高昂处,他嘴唇紧抿,额角青筋微突,随着xue口括约肌不断使力,慢慢吐出一根两指粗的玉势来。那是一根羊脂白玉材质的假阳具,表面雕刻着鸳鸯戏水的图案,此时已经沾满了湿哒哒的肠液,无声地坠落在羊毛地毯上,透着yin靡的气息。 青年的躯体绕着钢管盘旋而上,张开的大腿之间卧着两颗沉甸甸的yinnang,半勃的roubang被红绫缠绕勒紧,文明礼貌地固定在腰间,纹丝不动。一条锁身链横亘在外阴中央,一端连着yinjing根部的锁精环,另一端陷入臀缝,与尾骨上方的环扣交接。锁身链上穿了数枚豌豆大小的南珠,一颗颗散发着柔光的深海珍珠嵌在两瓣水光潋滟的花唇里,将整个鲍逼装点得如同微微开启的珠母贝,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观众的心弦。 雪枫清了清嗓子,戏谑道:“哪里来绝世舞姬,胆敢在我家中大跳热舞勾人?” “jiejie醒了!”肖倾宇听到话语声,立刻跃下钢管,风一般扑过来,关切地问,“jiejie头痛不痛?我沏了醒酒茶,要不要喝一点儿?” “什么茶能有你醒酒?”雪枫微微一笑,将他拉到床上,“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肖倾宇高兴地弯起眉眼,一头扎进她怀里,胸前乳夹上的蝴蝶展翅欲飞。 “可怜的小东西,都夹扁了,摘下来放松一下吧。”雪枫为他取下乳夹,在那两粒红肿的茱萸上捏了捏,顺手拿过自己按摩面部的玉轮,轻轻碾过对方的乳晕。 “嗯~~好痒……”青年眯起眼睛,亲昵地以脸蹭着她的手背。 虽然他们在游戏里已经非常熟悉彼此,但是成年版的小年糕,雪枫还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对方就是天生的美人胚子,丹凤眼、仰月唇、细腰长腿小翘臀,犹如一只披着华丽皮毛的大型猫科动物,危险而又迷人。更重要的是,这只美丽的大猫永远都不会对她伸出利爪,雪枫对此十分确信。 芙蓉晶打造的玉轮通体泛着美丽而温暖的粉红色光泽,微凉的玉石滚过雪白的乳rou,滚过腰侧和肚脐,来到并拢的大腿之间。她不过挑了挑眉毛,对方便识趣地张开双腿,将全身最脆弱的部位拱手奉上。 “你这里生得极美,多按摩几次,说不定会越来越娇嫩。”雪枫说着,拆下嵌入他腿心的珠链,以玉轮按压花唇来回滚动,挤出透明晶亮的蜜汁。 对方的阴户生得白白嫩嫩,没有半根毛发,像极了传说中的名器“白玉老虎”。一条粉红色的rou缝玉门紧闭,宛如少女的绝对领域,又纯又欲充满神秘感,让人看了不禁食指大动。 “嗯啊~~小年糕的下面……在发烫哈~~jiejie,帮帮我……身体变得好奇怪啊……”肖倾宇口中溢出甜腻的呻吟,饥渴难耐地摩擦着大腿根,水汪汪的眼眸波光粼粼。 “肖家的教养嬷嬷没有教过你么?求人帮忙之前,自己要先拿出诚意来。”雪枫将他翻了个身,让对方趴在自己腿间,拍了拍他的屁股,“嘴巴伺候得好,就奖励你舒服一下,否则,你今晚就这么睡吧。” 肖倾宇一听说伺候不好不能跟jiejie圆方,顿时压力山大,急忙埋头做起了口侍,卖力地以唇舌舔舐起来。然而他的技艺实在青涩,嘴上功夫远不及其他夫奴上道,折腾了半天把人搞得不上不下的,还弄了妻主满身的口水。 “小家伙,你在给我洗澡么?”雪枫被他弄得好生烦躁,抄起床头安枕的玉如意,照着对方翘起的粉臀狠狠敲了下去,将那只挨过喜杖的肿屁股抽得啪啪作响。 “呜呜,jiejie我错了!稍等,马上、马上就能硬起来了啊呜……”肖倾宇含着妻主的性器,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 雪枫简直要被他气乐了,什么叫马上就能硬起来?她硬不硬还是别人能决定的?岂有此理?这家伙的业务也太不熟练了吧! “你到底能不能行?”雪枫无奈地扶额,无语道,“不行的话,现在就把你送进训礼阁好好学学,学会了再来伺候。” “jiejie不要,我可以……” 他话音未落,就听窗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嗓音:“陆少主,是不是我家少爷招待不周?您稍等片刻,老奴这就进来指导。” 糟了!是肖家的教习公公,肖倾宇受到惊吓,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按照规矩,负责送嫁的教习公公新婚之夜要站在洞房窗户下守着,直等拿到落红的喜帕才能回母家复命。如果被对方知道他连最基本的口侍都做不好,惹得妻主不愿圆房,指不定要怎么禀告祖母?到时候他被母家责罚不说,以后还有脸见人么? “给我乖乖在外面候着,不许进来!”肖倾宇大吼一声,突然合上的牙齿差点咬到她,看得雪枫心下一惊,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发作,对方已经骑跨在她腿间,视死如归道:“妻主在上,请为奴破瓜开苞。” 喂,等等,第一次就用高难度的骑乘式,你是认真的吗?前戏还没做完呢! 雪枫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就见肖倾宇双手扶着她已经勃起的玉茎,对准自己腿心的花xue,大义凛然地坐了下去。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可想而知,勇猛新郎一秒化作尖叫的土拨鼠,金针刺破桃花蕊,血溅白练泪纷飞。 面对捂着下体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年糕,雪枫没有体验到丝毫初夜的快感,只有无奈,深深的无奈。她抽出被子上那条染红的喜帕,丢给窗外等候的教习公公,摇了摇铃,唤来了在门口守夜的陆谨言。 “去把游乐园里的旋转木马打开。”陆少主如此吩咐着,指了指床上涕泪横流的肖倾宇,“再把这个孽障给我绑上去。” “少主,不知您打算给肖侧夫用什么样的木马,独龙还是双龙?”陆谨言恭敬地请示道。 想到对方那颤抖的、还在流血的小嫩逼,雪枫不由得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独龙,插后庭。” “遵命。”对方躬身告退。 十分钟后,水阁云轩的游乐园里灯光闪烁,无数烟花腾空升起,照亮了半边天。五花大绑的肖倾宇骑着旋转木马,后xue里插着马背上凸起的按摩棒,伴随着回荡在夜色中的迪士尼金曲,激情地扭腰摆臀。 按摩棒采用温控形式,表面布满凸点螺纹,可以从冷到热、由热到冷不断转换,永不停歇地撞击着男人体内的敏感点,激起一波又一波前列腺高潮。木马中的机括带动着马鞍上下起伏、移动旋转,他每次挺起腰肢想要挣扎着站起,却苦于双腿没有支撑,只能重重地跌坐回去,让体内的按摩棒插向更深处。 “咻啪——”两米长的响鞭挂着风声,朝木马上的青年甩了过去。韧性十足的鞭身以排山倒海之势割裂空气,抽打在白皙瘦削的背部,溅起细密的血珠。 “啊——”肖倾宇疼得绷紧了身体,酥麻酸胀的后xue被受伤的脊背分散了注意力,好像也不再那么煎熬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幸亏jiejie我心理素质好,换个胆小的早被你吓痿了,以后你等着就独守空房吧!”雪枫气不打一处来,接二连三的鞭影迎头落下,将青年的躯体打得向前倾倒。 木马转了一圈又一圈,肖倾宇的躯体如同风中落叶,均匀地绘满妖冶的红痕。他被迫撅起红肿的小屁股,一边哭泣一边哀求,主动寻找着鞭笞的落点,为单薄的脊背分担着严厉的惩罚: “啊呜……jiejie别打了,后背好痛,小年糕要裂开啦!” “痛才能让你长记性!”长鞭抽上他光滑幼嫩的臀rou,雪枫怒极反问,“你在游戏里又不是没做过,当时不也爽得咩咩叫吗?怎么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反倒掉链子了?” “嘤嘤嘤……游戏里没有处子膜,怎么做都不会痛啊!”肖倾宇抱着旋转木马的脖子,委委屈屈地哭诉道。 雪枫听了冷哼一声,啪啪两鞭亲吻上他的屁股,在挺翘的双丘烙印下一个鲜红的十字,“这么说是我的错咯。早知道应该把你供起来,每天晚上请到游戏中一游,陪玩陪睡陪聊天,岂不快活?” “呜呜呜,贱奴知错了……jiejie不要生气了,小年糕以后会乖乖的,这次就饶了我吧!”即使她挥鞭时留了力,还是让对方痛得哇哇大哭。 肖倾宇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落下,随着木马的旋转飘洒在夜空中。他哭得太凶,以至于打起了嗝,那一边飙泪一边抽噎的可怜劲儿,让人看着于心不忍。 雪枫扔了鞭子,终究是放了他一马,将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小混蛋带回房中。 “跪在这里晾臀,好好反省。”她解开绳索,让对方撅着伤痕累累的屁股在床下跪着,然后熄灯上床,闭眼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一个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她的胸口,发出虚弱的气声: “jiejie,小年糕好冷,要冻僵了……” 三伏天怎么会冻僵?雪枫根本不想理他,继续睡觉。 过了一会儿,被子里钻进一具光溜溜的赤裸躯体,如同一条蠕动的猫猫虫,在她身侧滚来滚去,轻声哼哼着: “小年糕浑身都痛,靠着jiejie睡就不痛了……” 又过了一会儿,猫猫虫得寸进尺地环住了她的腰,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屁屁疼得睡不着,抱着jiejie睡就不疼了……” 对待如此厚颜无耻之徒,雪枫很想一脚将他踹下床去。然而累了一天,她实在太困了,只好作罢。 “明天再收拾你,磨人的小妖精。”陆少主喃喃说着,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