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女攻双性】夫奴的自我修养(GB/SP/NP)在线阅读 - 11战前3P:宁局肿臀高翘晒saoxue邀宠,表哥大胸喷乳流yin水潮吹

11战前3P:宁局肿臀高翘晒saoxue邀宠,表哥大胸喷乳流yin水潮吹

    雪枫按着钟浩然在露天浴场里折腾了一下午,终于补完了两人分离一周的分量,将欲求不满的表哥治得服服帖帖。男人的身体被里里外外玩了个遍,腰也酸了,腿也软了,嘴巴也老实了,身下两只xue被cao得烂熟,无精打采地开着口,合都合不拢。体验到妻主强悍的战斗力,钟浩然渐渐意识到仅靠自己一人之力恐怕无法hold住全场,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呼叫场外援助,把刚下班的宁致远抓了壮丁。

    夜幕降临,温泉酒店的私人包间里摆上了一张张榻榻米,身穿白衣蓝袴的乐师正在幔帐深处弹拨三味线。

    晚餐是轻奢日料,本店的米其林三星主厨站在长桌旁,正庖丁解牛般地料理着一条深海蓝鳍金枪鱼,将暗红色的背rou和粉红色的腹rou分别切成漂亮的方柱形,整齐地码在紫苏叶上。

    包间内的三位客人穿着统一样式的白色提花割绒浴袍,既为了迎合气氛,也为了方便客人们突然来了兴致随时随地办事。钟浩然可能有点热,衣襟大敞露出饱满结实的胸肌,正大鸟依人地腻歪在表妹身边,将剥好的法国蓝龙虾放在对方碗里。

    宁致远趴伏在妻主脚下,浴衣下摆已被撩至腰间,露出姹紫嫣红的裸臀。他昨晚挨了一顿皮带,也不知道事后处理,今天屁股肿得光亮可鉴,整个白天都没敢碰一下凳子。现在雪枫气消了,并不打算再为难他,命人给他消肿化瘀,让伤处快点好起来。于是宁致远的屁股被铺上了一层湿毛巾,毛巾上又垫了一只热敷袋,雪枫看他这个样子总归是不能坐下来好好吃饭了,便吩咐侍者盛好食物放到他面前,特别允许他在桌下趴着进餐。

    宁致远自昨晚受罚后就一直惴惴不安,他小时候在家里见识多了,那些触怒妻主的夫奴无一不是下场凄惨、余生悲凉。为了不彻底失宠沦为弃夫,他已经做好了负荆请罪的准备,希望用更加严厉的责罚化解妻主心中的芥蒂。如今见自己非但没有被冷落反而得到了优待与照顾,宁致远当即感动得热泪盈眶。为了在妻主面前掩盖流泪的窘态,他塞了一嘴蘸满芥末的生鱼片,如愿咳得顿足捶胸,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远处,两名侍者正在低声聊天。

    “听说了没有?昨天又淹死个人。”

    “怎么接二连三地有人落水啊,快到雨季了吗?”

    “这才三月份,没那么快吧。”

    “说来奇怪,最近天气干燥得一个雨点都没下,河水也没见涨,怎么就淹死人了呢?”

    “谁知道呢?听说捞上来的人,内脏都被吃光了,大写的一个惨啊!”

    “啧啧,快别说了,吓死人了……”

    雪枫对灵异事件始终保持着较高的敏感度,听着无关人士的议论,不禁感到事出有因。她放下筷子,在手机上刷了几条新闻,果然发现了蹊跷。

    “最近有很多人溺水呢。”陆少主举起手机,将消息分享给两位同伴。

    钟浩然和宁致远急忙凑过来。就见半个月以来,省内落水事件频发的新闻已经上了热搜,有网友还按时间顺序做出了总结:2月24日夜,沙湾河湿地一儿童落水;2月28日夜,三岔河段一钓鱼者落水;3月2日夜,仙湖公园一对情侣落水;3月7日夜,葵涌碧道一名骑车男子落水……

    “骑车不应该在河边的人行道上骑么?怎么还能骑到水里去?难道他酒驾?”钟浩然扶着腰撑在餐桌边,大惑不解。

    雪枫心里也在犯嘀咕,注意到这一系列溺水事件的发生时间都在晚上十点以后,立刻有所警觉,“谁能查到本省高清水系图?”

    “我这里应该有。”宁致远翻着手机相册,找到一张图片,发了过去。

    水系图上,江河湖泊之间的关系一目了然。雪枫意外地发现,沙湾河和三岔河是同属于东江的上游支流,这条河流经仙湖和葵涌,自东北向西南注入大鹏湾,出伶仃洋。如此看来,像极了有什么东西沿着河道顺流而下,沿途作案,试图最后搭上洋流的顺风车逃逸到大海之中。

    “驱协最近有没有发布什么水系妖怪的任务?”雪枫问。

    “我看看。”钟浩然打开华夏驱魔师论坛,查询全国近一个月的妖怪名单,突然眼前一亮,“找到了!杭州西湖鲤鱼精,B级……”

    “Pass,下一个。”

    “岳阳洞庭湖蚌精……”

    “下一个。”

    “赣南寻乌县,水鬼河童,A级。”钟浩然抬起头,耐心地征询意见,“下一个?”

    “就它了。”雪枫一锤定音,“你们两个把它接了。”

    “可这个任务在江西耶,那里是华东分会的地盘,不属于我们的管辖范围,莫非你打算跨境执法?”钟浩然有点意外。

    “应该不会跨境。”宁致远摸着下巴,朝图上一指,“寻乌县是东江的源头,结合之前的新闻热点,案发现场几乎是沿着东江流域沿途而下。照这样的速度,它下一站就要到达入海口……那东西应该离我们不远了。”

    雪枫赞赏地点点头,暗道宁局不愧是宁局,年纪轻轻就能在官场混得风生水起的,智商必然不会差。她望向窗外暮色中的海岸线,眯起了眼睛,“我有预感,它游过来也就这两天的事儿。河童落网之前,让酒店的工作人员提醒一下游客,晚上别往海边跑,那里不安全。”

    “没问题,这件事交给我。就说近来海湾周边有鲨鱼出没,保证没人敢来!”钟浩然激动地望着表妹,眨巴着星星眼,“大佬,您终于打算出手了么?我们一家老小可都指望您了!什么时候动手啊,带带弟弟!”

    “今晚十点,红树林集合。”雪枫呷了一口杯中清酒,从容说道,“虽然按照协会最新下达的文件,为了提高全体男女老少对驱魔事业的积极性,驱魔师在执行额外任务时家属也要参与其中,但你们不必太过紧张。A级任务而已,就当来海边度假,顺便收个人头好了。”

    “好哒,收到。”钟浩然愉快地回答。二人从小到大已经合作过无数次,表妹无事他陪聊,表妹驱魔他拎包,他对自家表妹抱有绝对的信心。

    宁致远却不一样。在他以往的认知中,宁家就没有人敢接A级任务,甚至连B级任务都要多人合力完成。而在妻主的字典里,A级这种难度不过“而已”,驱魔的过程相当于度假,其中包含的自信,怎能不令他叹服?况且这次对方并非单独行动,还要带上他们两个拖后腿的,宁致远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虚心请教:“妻主,请问我们需要准备什么?”

    “准备么?也对,你确实应该准备一下。”雪枫打量着脚下光屁股的男人,俯身捏住了他的下巴,“你这身子从未承过雨露,我的法宝不认识你,万一被妖怪伤了就不好了。”

    宁致远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人拽着腰带大力抛了出去,同钟浩然撞了个满怀。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钟大少爷,宁致远连忙道歉,慌慌张张就要爬起来。谁知对方竟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自己不要乱动。

    钟浩然抬起头,一脸淡定地问:“Honey,今天打算让我们一起?”

    雪枫抱着肩膀,挑眉道:“不愿意?”

    “哪能啊,我就问问。一回生二回熟嘛,以前没玩过,以后不就懂了!”钟浩然大大方方地解开浴袍,顺便指导一下对面手忙脚乱的菜鸟,“致远,你把上半身跟我错开一点,这样不对,你压到我的胸了。”

    天爷啊,佛祖啊,耶稣基督啊!他们这是要3P的节奏?意识到真相的宁致远大脑直接宕机,整个人如同雪枫碗里那只煮熟的法国蓝龙虾,从脑瓜顶一直红到脚后跟。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节cao碎裂的声音。

    一根巧克力色的双头龙按摩棒映入眼帘,一端插入了钟浩然冒着白浆、xue口微张的阴户,另一端顶进宁致远干干净净、尚且紧致的花xue。雪枫按下开关,粗长的按摩棒开始工作,凸点螺纹设计好似一根巨型狼牙棒,旋转震动的同时不断升温,在两个男人体内前后突刺、钻进钻出。

    留在包间内服侍的乐师和厨师都有巫族血统,对这种情况早已见怪不怪,该弹琴的弹琴,该做菜的做菜。似乎觉得俊男靓女们的激情仍不够炽烈,乐师特意变换了曲风,将原本质朴悠扬的三味线弹出了吉他的浑厚与动感,配合着男人们的yin声浪语,把场内的气氛一度推至高潮。

    宁致远刚刚泡过温泉,一身白皙的皮肤光滑细腻,散发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晕。那只浑圆丰满的屁股本就肿得晶莹剔透,在温泉水的滋养下更是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看得雪枫心痒痒。

    陆少主从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伸手拍了拍对方桃红色的肿臀,淡淡地说:“让我进去。”

    宁致远顿时觉得自家妻主实在太有素质了,使用自己之前还礼貌地打声招呼。这样的好事他哪里肯错过,忙不迭地掰开臀瓣,露出如饥似渴的水润菊xue,大胆求欢:“妻主请进,让奴好好伺候您。”

    下一秒,一根guntang的巨物挤了进来。紧致的xue口顿时被撑平了每一条褶皱,花肠中层层媚rou被肆意翻搅,那充实而鲜明的压迫感不知比按摩棒强了几倍。前后两只xue同时被人玩弄的快感,一时间让他爽翻了天。

    “唔~~好深……好大……啊~~妻主,干死我吧!”宁致远高声媚叫,配合得翘起屁股,任凭对方在自己身上开疆辟土,纵横决荡。

    “Honey,你只顾着疼他,都不爱我了,嗷呜~~”钟浩然四仰八叉地躺在榻榻米上,被电动按摩棒插得高举双臂,犹如缴械投降。他衣衫凌乱,露出大半香肩,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中神色幽怨,好似一只受了主人冷落的大型犬。

    听着钟浩然在下面哼哼唧唧,雪枫又好气又好笑:“说什么傻话,平时疼你疼得少了?你的玩具还剩最后一件,去给自己戴上。”

    钟浩然委委屈屈地扒拉着他的女神节礼盒,取出一对乳腺按摩器戴在胸前。紫色小章鱼紧紧吸附在饱满的胸肌上,八只触手分布着无数小巧的吸盘,中央头部下方是密密麻麻的浮点凸起,随着触电般的酥麻遍布全身,男人的乳腺组织开始复苏,热情洋溢地工作起来。

    “哇~~太、太刺激了!啊哈~~救命,要出来啦!”钟浩然扯着脖子发出一声声浪叫。在章鱼形按摩器持续的挠抓强震之下,他的两侧乳晕逐渐加深、扩大,原本只有石榴籽大小的rutou已经勃起挺立,变得又红又硬,状如樱桃。某种征兆即将发生。

    “哥哥,你知道么?你现在的样子,非常的性感……”雪枫一手握着宁致远的腰,打桩一般cao弄着身下那只屁股,另一只手来到钟浩然胸前,将那对硅胶材质的小章鱼扯了下来。

    刹那间,从舒张的乳孔中涌出了白花花的液体,沿着胸肌滴滴答答地流下来。钟浩然胡乱抹了一把胸口,望着自己沾满乳汁的手掌,双目失神,喃喃自语:“出、出来了……yin荡哥哥的奶子,只给宝贝吃……”

    宁致远横在妻主与钟大少爷中间,被喷了一身一脸的醇香奶液。他头脑一片混乱,身下却水漫金山。男人跪趴在地,疯狂地扭腰摆臀,yin叫不止:“嗯~~哈啊~~妻主好棒……要去了,saoxue要去了……”

    钟浩然早就被吃干抹净榨得一滴都不剩了,现在浑身酸软好似一滩烂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上下两方的强烈刺激,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一边喷乳一边潮吹,即将迎来新一轮的高潮。

    “今天就允许你们射一次吧。不过……我有些好奇,你们之中谁更持久。”雪枫摘掉二人胯下的束具,微微一笑,“不如在此比试一下,输的那个人要罚哦。”

    闻听此言,之前还沉浸在高潮将至的快感中神志不清的男人们顿时身体一僵,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严肃了表情。比谁更持久?这可是一场关乎男性尊严的较量。火药味瞬间燃了起来,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