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春猎与思春病(调戏探花郎)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别有用心的姐夫、别想逃
大张旗鼓的皇家马车在林荫大道上齐齐整整的行驶着,连马匹都是一副贵气逼人的模样,彰显的皇室威严;马车双侧跟着众多侍女与护卫保驾护航; 燕宁瘫在前往皇家猎苑的马车之中百无聊赖,神色恹恹的模样像似没睡好,嘴里还吧唧着回忆着清晨小将军蜜乳的滑嫩口感; “好想再吸吸奶子啊——”心中感慨;正手欠地掀起帘子玩,却无意中对上了旁边那一辆马车上同样掀起帘子透气的燕煦的目光; “……”两人四目相对,寂静无言; “好尴尬哦。”燕宁自觉地跟这个讨厌鬼互相盯着对方没啥意思,目光从身着蟒服的少年脸上移开了,瞟了眼外边还算不错的景色就收回了手,继续在马车上头脑放空; 端庄华贵的少年今日是斗志昂扬,他这半年来精修骑射,就是想等着此次春猎在猎苑大放异彩让父皇骄傲的;脸上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觉得车内太过狭窄,准备掀开帘子透透风却不料竟然看到了那个野丫头,两人马车距离不远,他可是将燕宁眼中的不屑和漠视看的清清楚楚; 燕煦见少女把帘子落下了,隐蔽了面容,再也看不清她的模样便也将隔帘重重一放,重新端坐在软垫之上,乍一看跟方才没什么两样,可少年知到他的心乱了…… 到底是怎样的情感他也说不清,那日在太医馆中他如此放荡地将燕宁的roubang尽数纳入喉中之后,梦醒时分他便总会梦到那日的种种,火热的喘息,娇柔的肌肤,以及燕宁若有若无的触碰……他每次梦到自己推开燕宁的时候便惊醒了,瘫坐在软榻之上,双腿间尽是濡湿的jingye,喷洒在锦被之上; 虽射了一次的柱身还是昂扬的挺立着,还未知足的模样,他想要那人真正的触摸而不是这水中月镜中花般的朦胧梦境;仅这般场景就可见燕煦梦中的激烈情动; 每次惊醒之后的燕煦就会反复回想那日燕宁对他说的:你滚吧;越是回想心中就越是羞愧与自责,他羞愤难当,用拳头使劲锤了锤软榻才放过; “燕宁——”是缠绵; “燕宁!”是愤怒;他口中反复喊着那人名字,似rou身刚回魂,一身的执念难消; 连皇后都听闻太子夜不能寐,每每睡醒就让下人把床褥给撤下,重新换上;等到燕煦去她宫中请安之时,明里暗里暗示他应该纳几房妾室了; 说他也是十五岁的少年郎了,更是一国的太子,找几个家世门风都还不错的世家女纾解一下情欲也没什么过错;至于太子妃一位那还得她再考察一下人选,毕竟是未来要当国母的人,寻常世家的女子怕是配不上这个位置; 皇后连忙在燕煦的东宫填了几个样貌才情都还不错的贵女,可燕煦却从来没有碰过他们; “母妃,我如今还未加冠,正是学习的时候,此刻沉溺于情欲总是不好的;被父皇知道了也会认为我这个一国太子不务正业成日里寻欢作乐,怪罪于儿臣。”燕煦推辞皇后的劝告; “母妃这不是怕你身体憋坏了么。”皇后语重心长的拍着自己嫡子的手,一副慈母的模样; “儿臣目前不需要他人解欲,儿臣想把心思都放在朝政之上,母妃就不必再往我宫中添人了。”燕煦义正言辞的告诉了皇后自己的想法后便行了个礼离开了翊坤宫; 皇后看自己这个儿子实在坚持也就放下了再给他添妾室的想法,不过日常会让小厨房做几份降火的荸荠粉糕和绿豆汤送到太子的东宫去; 而闭了帘子的燕宁心中却没这些弯弯绕绕的,她此刻惬意悠闲的很: 轻抿一口刚沏好的西湖龙井,是用陈年的雪水浸泡的,气味清新又醇香;又拿起食盒里的杏仁软酪小咬了一口,杏仁的油脂香味和牛乳的轻盈的奶香在口中绽开,相得益彰;燕宁眼睛满足的眯了起来,眼尾扬起一弯好看的弧度; 吃的正欢的时候,马车突然晃动了一下,估计是这路面上也不太平整,马蹄打了个趔趄,将燕宁刚泡好的茶水泼了半杯,浸湿了腰腹下的衣裙; 燕宁看着眼前一片狼藉,手中的软酪都来不及放下便想叫车外的云烟过来帮她收拾一下; “云——”云烟二字还未喊出口却发现一男子已经掀开车帘准备进来; 却见来人竟然是近日连连擢升在朝堂上大放异彩的裴文阶;他换下了一身绯色的朝服,因今日游猎故而穿上了较为轻便的青色常服,外头罩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云烟似眷,上边用青绿色丝线绣着翠竹,一派高洁的文人模样; “神女圣安——”裴文阶贸然上了燕宁的马车,心中自知坏了礼数,便是一脸的歉意望着燕宁;见她身上都被茶水溅湿了,便从怀中拿出帕子想要将燕宁身上的水珠擦干; 燕宁见这人一上车给她行了个礼之后就匆匆往她身上靠,一副上赶着被使唤的模样,便也收起了眼底的敌意,敞开了身子,好暇以待看这人会如何反应; 裴文阶拿着手帕往燕宁被浸湿的衣裙上轻压着,不一会骑装上被溅湿的地方就被帕子吸干了茶水,只不过裴文阶用手帕往燕宁腰下压着的时候感受到掌心有些奇异的触感,像似什么yingying的东西横亘在哪,仿佛还有凸起的迹象; 他默不作声的收了手,将沾湿的帕子复而收回了袖中,又恢复了一副非礼勿视的君子模样,生怕唐突了神女殿下; 可燕宁偏生是个心眼坏的,她看那人正身危坐的清高模样做就想使些手段,看那人面红耳赤,自乱阵脚的模样; “殿下,微臣今日前来是想跟您聊一下那日我们在长乐宫发现的密室——”裴文阶想好措辞,施施然开了口; 山不过来我就过去,裴文阶持着羽扇的手腕被一扯,连人带扇一齐朝自己怀中摔了进来;却见那裴相公原本清逸俊秀的脸蛋顿时通红,似不好意思触碰到燕宁一般; 可就这雕虫小技也难不倒他,裴文阶心思一转知道神女殿下这是故意而为之,为的就是探出他到底是哪方的人,是否能够为她所用; “殿下这是何意?”谈笑间,裴文阶从少女怀中坐起,倒是适应良好的就此被圈在燕宁怀中;虽身陷囹圄倒也不失风度; 燕宁勾唇轻笑,“我倒是想知道裴探花前来究竟是何意——” “是爱慕吾,还是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燕宁用手指摩挲了怀中之人的下巴,抬了抬他的头,逼迫他于其对视;少女眼波流转,琥珀色的瞳孔透亮却深不见底如漩涡一般将与其对视之人的灵魂吸走,不自觉地就抛盔弃甲,跪地投降; “臣自然是爱慕殿下的。” “就不知殿下是否相信臣的一片冰心了。”那人三言两语就将审问抛了回去,上挑的狐狸眼望向燕宁,满是真挚,仿佛真的爱慕了燕宁已久的模样; “殿下如果不信任微臣的心里话,那便将臣放下吧。” “臣不想因为殿下的拥抱又彻夜难眠——”裴文阶将燕宁护着她的手臂推开,又坐会方才的位置; 不过这个“又”字……燕宁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抱过他啊,所以哪来的又? 察觉到那人怪异的神色,虽然隐晦但是情感确实强烈,让他一时不能恢复平静如波的神色,眼底满是眷恋又掺着几分怨气; 眷恋……是因为我么?这人确实奇怪; 燕宁不由多想。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裴探花特意来找本殿,吾当然也要给你一些回报——” 说完就主动跌入男人怀中,将双手伸入他的衣裳之中仔细摸索; “!!!”男人神色诧异,似是没想到会被如此对待; 燕宁三两下挑开他的衣袍,露出白皙的胸脯;裴文阶一介书生,向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故而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裴探花被燕宁轻而易举就控制了,只能一副受辱的模样任由燕宁上下其手; “没想到咱们探花郎的身子也如此动人呢。”燕宁指尖划过那人粉嫩的乳尖,男人虽然身姿颀长,长腿细腰的,身上却没什么肌rou,浑身软绵绵的触感倒是不错; 燕宁捏了捏那人rou嘟嘟的rutou,掐了掐腰上的软rou,觉得手感真是不错,便跟刚拿到心爱的玩具的孩童一般,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浑然没注意身体的主人此刻脸蛋涨的通红,双目似要喷火一般蹬着此刻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少女; “殿下请自重!”那人似再也忍耐不下,声音中饱含怒气呵斥着燕宁;双臂被燕宁一只手控制住,压在马车车窗旁,好一个贞洁烈妇的模样; “裴文阶,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么?”燕宁抬眼望向那人,一眼了然,脸上是若有若无的轻笑; “我!” “微臣是想殿下亲我爱我,而不是如此折辱我!” “殿下不是正派人调查我么,既然不信任微臣就不必作此之态,让我自作多情!” 那人怒目圆睁,一副气急了的模样;此刻的裴文阶失了往日的君子风范,他哭红着眼,冲着燕宁大声喊叫,诉说着自己的满腔委屈; 他今日前来本是打算跟燕宁讲明白自己是不听令于任何人的,哪怕是面对燕明帝他都只是抱着一心为国的想法,忠心不二的效忠于大燕;若说这大燕皇室还有谁值得他归顺,那便只有燕宁了; 他看着燕宁对他的提防心知肚明,故而今日一趟就是为了解释清楚,可未曾想日思夜想的少女依旧轻贱他折辱他; 他寒窗苦读二十载啊,就是为了日后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站在少女身边,哪怕是给她端茶倒水都知足了;他拼了命的往上爬,不顾一切的做出种种政绩,好让燕明帝垂青赏给他一个高官,哪怕在朝中屡屡树敌他都毫不畏惧,他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仪仗这一身尚可的才华,能够朝倾权野官至宰相,为少女日后扫清障碍; 探花,为什么是探花?是因为公主常嫁予探花郎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