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饱暖思yin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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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后,花恒新婚之夜把人做到不得不后半夜召太医院的人入宫后,花恒再也没去过皇后殿,仿佛在害怕些什么。 而文司宥因身体原因被禁足在皇后殿内,那也去不了,也那都不想去。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初次开荤的人都这样,新婚夜后文司宥被弄得浑身哪哪都疼,腰上,大腿,还有双臂都被掐出了红痕,想坐起来却腰腹一软,拍叽一声摔回床上。身下那处花xue被撕裂,光是行走也会扯到,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乖乖躺在床上。 想来花恒是提点过,只要是给文司宥递过来的糕点,通通印上了鱼龙纹,宫里的御厨厨艺自然极好,糕点上的鱼龙纹印的好看的不得了,但文司宥反倒没什么胃口。 花恒是大襄新帝,新朝百废待兴,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花恒亲自过目,虽然凌晏如和步夜已经负责了一部分奏折,但御书房内还是堆出了山一般高的奏折。 要么是无比直白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的,想把自已女儿或儿子塞进后宫,要么就是老臣写的晦涩难懂的奏折。花恒解读回复后,还得批著让他们下次直白点,小花顿觉皇帝是个累死人的职位,他恨不得人人回一句“我知道了”敷衍了事。 于是,新工部尚书司空澈收到了上任后的第一个指令,而数日后,朝中臣卿看着奏折上印着的“朕知道了”四个鲜红大字,心情无比复杂。 ———— “陛下这样做,不妥。”两朝首辅凌晏如来了御书房,一上来便直白的提出了意见。 “云心先生指的是那件事?”花恒似笑非笑的看着凌晏如。 “陛下强行让文家主入宫,商界动荡,如今天下初定,不该如此。”凌晏如淡淡的说,没有多强烈的劝说之意,只是在描述事实,花恒若喊他‘云心先生’那便是不论朝礼,可凌晏如非得恪守这君臣礼仪。 “云心先生,你觉得,我是意气用事吗?”花恒垂目,叫人看不清他眼中情绪。“臣不敢。”凌晏如淡然处之。 “凌爱卿。” 凌晏如知道自己该走了,在文司宥这件事上,花恒不会让任何人插手。“微臣告退。” 整整两个月,花恒再也没踏入过后宫,京中传言甚嚣尘上,皇帝,自然是没人敢议论的,可是这文家家主……怕不是新婚夜不得皇上欢心,被皇上厌弃了吧? 群臣见此机会,纷纷推上了自家女儿,或者儿子—— 另一边,文家—— 同文行现今由文司晏打理,做商人的,自然是得眼观八方耳听六路,文司晏原本就不同意文司宥入宫,可惜他腕儿不够大,掰不过皇帝。 如今听闻传言,不可谓不担心,文司宥的商爵之位给了他继承,他也不是那能自由进宫的人,最终,他还是决定赌一把,花皇曾给过他一个承诺,允诺文司宥入宫后,文家众人随时来看他都可以,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文司晏拿着当初花皇给他的牌子,非常顺利的进了宫,并且一路毫无阻碍的,到了皇后殿。 “哥!” “你怎么在这?”文司宥有些惊讶,彼时他正在纸上写写画画,“我来看你的呀,陛下许我在宫里自由进出!”文司晏说。 文司宥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到殿外传来太监尖锐的嗓音:“陛下驾到。”二人正要行礼,花恒便把文司宥扶了起来,“免礼。”花恒看向文司晏,面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教人无法看透。 “时候不早了,小舅子何不留下来吃顿饭?”虽是问句但其实也没给文司晏留下别的选择,倒是文司晏懵了一瞬,尽管面前的男人更当年来到越阳初见时并没太大分别,但面前之人是当今皇上,是九五至尊,居然这般放下身段? 文司宥眼中闪过片刻疑虑,随后便上前一步,热情的牵住花恒的手,端是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吃饭间,花恒时不时给文司宥夹菜,二人牵着的手基本没松开过。 莫名其妙吃了一嘴狗粮的文司晏:………… 花恒表现的特别殷勤,堂堂九五至尊,殷勤的像是,像是……对,像是讨好丈母娘的女婿。这一顿饭文司晏食不知味,脑子就像分成了两个部分,一边是宣京城中各种各样的传言,另一边就是现在眼前,文司宥与花恒如胶似漆的样子。 离开的时候,文司晏看着一旁站着的花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憋了半天,只说出一句:“哥,你……过的好吗?”文司宥默了半响,抬起的手似乎是想放到文司晏的头上,最终转了个弯,放到了文司晏的肩头上,“……当然,陛……亦行他待我是极好的。”文司晏最终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陛下好手段。” “霁月这是哪里话?”花恒抱着文司宥,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恐怕明日,京中的传言便会不攻自破吧。”文司宥挣了下,没挣开。“霁月也很配合。”花恒指间缠着文司宥带点粟色的头发,“说起来,我还是更喜欢听霁月喊我的字。”花恒的手已经探进了衣襟里。“陛下!” “霁月放心,宫人已经遣散了。”花恒一点点的吻咬着文司宥的脖颈,直到腰带都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响声,文司宥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亵衣,花恒一把把人抱起,轻放到床上。 “霁月知道一句话吗?”花恒贴着身下人的耳廓旁说话,呼出的热气把人耳朵都熏红了,“……饱暖思yin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