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她们的悲伤(思念女儿自慰,主剧情)
霍冰向女儿解释完自己执意要接走她的原因后,车子又恢复到平常的速度。 母女俩沉默了一阵,霍冰突然想起什么,她换了个语调:“对了,你还没吃晚饭吧?想吃哪家?妈现在开车带你去!” “哪家都行……就到咱们最常去的那家吧。” mama的问话打断了霍初阳的思路,她现在很需要安静,可无论如何,她必须要向mama坦白,之后的争执可以预见。 紧张、焦虑、恐惧,和一丝含着期待的兴奋。霍初阳被这紊乱的心绪折磨得心烦意乱,甚至产生了热血沸腾的错觉,用不着听诊器,自己就能听见胸膛里“嘭嘭嘭”的心跳声,甚是扰人。 “……妈,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支持我吗?” 这话一出口,心脏跳得更厉害了。她不得不深吸一口气。 “当然了,我闺女想做什么,我都支持,mama希望你过得幸福。” 霍冰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临了,又补了一句,“当然,可别违法哈。” 霍初阳在一盏盏掠过的暖橘灯光中微微点头,她张开嘴,又深深吸入空气,用鼻孔呼出,牙齿紧咬住下嘴唇,后来,干脆将两瓣嘴唇一块儿塞进牙里。 她终究还是开口了,“妈,我……” “嗯?怎么了?” 霍初阳只觉得胸骨都被心脏捶打着。 “是有想吃的菜了吗?你说,远点也没事儿,妈这两天有时间。” 霍冰见女儿不说话,误会了。 “妈,我……我和我爸在一起了。” “什么?” 车子猛地一刹,霍初阳的身子猛地往前冲,眉头蹙得更紧了。她特意等到没什么车的路段上说的,就是怕mama反应过于激烈。 “你再说一遍?你,跟你爸,在一起?初阳,别开这种玩笑。” “妈,是真的……我没开玩笑……” 霍冰已经打了双闪,把车停在路边了。 “我没想到他是这种人……这个禽兽……” 霍冰攥紧了方向盘,眼里直冒火星,她抄起手机,头迅速转向女儿,抑制着怒极的声音,“把你爸电话号码给我!” 霍初阳忙按住mama的手臂,情急之下,脑海里组织的话一股脑全倒出来了,“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把我爸给上了!还是我强迫的他!” 霍冰额头上暴起的青筋立刻消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冷汗。她一时反应不及,脸上还维持着愤怒的神情,只不过眼睛比刚才睁得更大了,“你上了你爸?” 她支楞起来的身子一下摊在驾驶位上,抬起的手臂也垂下来,“你上了你爸?” 霍初阳吓得不敢说话,不过霍冰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慢慢回过头,关掉双闪,手再度扶上方向盘,车子也回到了马路中央。 霍初阳偷撇了一眼mama,又快速垂下眼。车里的暖风有点太热了,毛衣领口的一圈出了汗,刺痒得难受,她不时挠一下。几次下来,脖子那一圈都是红檩子。 “所以你刚才那么维护他?” 被这么冷不丁的一问,霍初阳正挠着脖子,手一差劲儿,脖子被刮破了皮儿。 “嘶——” 这倒是为她提供了不去回答的理由。霍初阳做出关注被挠破脖子的模样,假装没听见mama说的话。 霍冰早就瞥见了女儿那副心虚的模样。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给我老实呆在家冷静几天,我得好好消化消化。” 现在是假期,但仅是对霍初阳而言。第二天,mama带着她去之前租的公寓收拾好东西,将她送回家后,又接着忙了起来。母女俩共处一室的时间并不长,和以往的假期没什么不同。 霍冰这一消化,就消化了一个多礼拜,在家的时候,也只和女儿聊些别的,两人都心照不宣地避开这件事。 尽管很想询问mama的意见,可每次话到嘴边,总是被她一眼看穿。霍初阳也只能在mama略带审视的目光中发怵地低下头。 霍初阳昏昏沉沉地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这是个灰白如墙皮的中午,日头被白腻子糊上一层,闷闷地发着亮。 她刷牙的时候,嘴里的牙膏沫也是墙皮味儿的。 她打开冰箱翻找着,想给自己煮点东西吃。拿出一盒白米饭后,她突然想到,爸爸给自己拿了两兜饺子,是西葫羊rou馅儿的,这样一来,连菜都省了。 她把饭盒放回去,打开冷冻区的门,拉开第一层抽屉,两兜饺子就搁在最明显的位置。 她拿出一兜,按自己的饭量倒出一半在盘子里,又将剩下的放回去。这么一算,这两兜饺子只够她吃四顿。 从柜橱里取出炒勺,接了水架在燃气灶上,拧开火,盖上盖子,等水开就行了。 这是爸爸亲手包的饺子…… 吃一顿,就少一顿;吃完第四顿,就再也没有了。 水开了,她端起盘子,将饺子下进锅里,用漏勺不时搅着。 也许是她凑得太近了,从锅里蒸腾而出的热雾熏得她眼睛发酸。她挤着眼,想缓解一下,眼泪却趁此机会猛地冲出来。 爸爸的爱就像水,每天得都喝,没了他不行——她喝下去的水,已经化作自己血液的一部分,再也无法分离。 霍初阳站在灶台跟前,失声痛哭起来。 自打女儿离开这里,王洛羽就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 有时他醒来,以为是清晨,可看了眼表,已经是傍晚了;有时他从恍惚中猛然回过神来,墙上挂着的电视还在呱噪着,外面的光亮已经从卧室的窗帘边缘透进来了。 他只好在睡前服药,吃着吃着,那板药没了,他也懒得再去开了。时间对于他,也愈发抽象起来。 有一次,他从淋浴间出来,终于注意到镜中自己的脸:淡红的眼窝更深了些,向来光滑的下巴已生出一层青色的髭须。 初阳不喜欢有胡子…… 他拿出剃须刀,细细地将脸上的胡茬剃干净。 几根手指握着剃须刀,指甲剪得越来越深,就快陷到rou里去。指甲边一圈鲜红,几乎要渗出血来,他也不觉得疼。 这一天,王洛羽倚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女儿的头像出神,最后一条消息的时间还停留在上个礼拜。 那是女儿给自己分享的一则短视频,内容是有关犬羚的科普,那是种精灵般的小动物,尖而瘦的小脸上镶着两颗琥珀似的剔透眼珠,睫毛长且浓,四肢纤细。 女儿说这小动物像自己,他当时对着镜子看,怎么也没看出来哪像。女儿噗嗤一笑,说自己的气质像它。 初阳爽朗的笑声仿佛就在耳边。由于长时间没有触碰屏幕,手机息屏,映出自己的脸。外面的天已经黑下来,屋里却没开灯,在这恍惚的阴沉间,屏幕映出的脸又变成女儿的。 上挑的眉,带的眼尾也飞向鬓角,是和霍冰相似的吊眼,下面两颗墨色的瞳仁就要和周围的黑色化作一片。 这脸庞主人的身份不仅是自己的女儿,也是自己的爱人。他心甘情愿地承受这双重身份带来的爱欲、痛苦,和无法自持的狂乱快感。他被女儿裹挟着走进一场无法挽回的错误中,他却甘之如饴。 “初阳……” 王洛羽轻声唤着,闭上眼睛,将手机紧紧贴到自己的胸膛,就好像女儿的手在爱抚自己。他的身体开始发热,双腿微微夹紧。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自己的唇。平时,女儿总是喜欢用手指探入自己的唇瓣,让他羞怯的呻吟逸出口中。 每次,他都会被女儿做得面红耳赤,到最后彻底沉溺于快感。女儿那双极黑的眼瞳,在那时总是充满狡黠和兴奋。 “啊……” 只是这样想象着,王洛羽就不自觉地发出情动的声音。他一手隔着手机揉捏自己的胸肌,另一只手则向下,覆盖在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腿间。 “嗯……唔……” 王洛羽的呼吸有些急促,两颊更热了。他回想女儿平时的手法,隔着毛衣,捏上自己的一颗rutou。酥麻的痒意从胸口蔓延至整个胸腔,又汇聚在一起,流向下方。 “哈啊……” 王洛羽的睫毛轻颤,手机再也握不住,从胸膛上滑下来,掉在沙发上。 “嗯……嗯……唔……” 即使一个人在家,王洛羽也压抑着呻吟。他用两只手同时抚慰自己胸前的两点,想象着是女儿在玩弄自己的身体。 初阳总是喜欢吮吸自己的rutou…… 王洛羽回忆着过去的性事,不由得更加动情。手指也加快了速度,隔着毛衣不停揉搓自己已经被调教得敏感异常的rutou,娇嫩的乳孔张开,被粗糙的毛线刺激,快感激流般冲刷至他的心中。 他努力回忆自己和女儿的一切,那张熟悉又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庞浮现在脑海里,“爸爸,你好敏感……”女儿的声音在他耳旁暧昧地响起。 “嗯……哼嗯——” 王洛羽闷哼一声,身体猛然抖动,竟然只是这样就去了。 他恍然睁开眼睛,低下头,看到自己的毛衣被挺立起来的rutou撑起两个小鼓包。然而覆在上面的,仍然是自己的手。 “呜……” 高潮的余韵过后,王洛羽不禁低声啜泣。 再也做不到麻木了——女儿从这里搬走后,他就再也无法忍受曾经习以为常的孤独。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女儿,心灵也迫切地需要女儿来填满。 “初阳,回来好不好……” 王洛羽呜咽着呢喃,他拾起掉在一旁的手机,抱在胸前,泪水从眼角滑落。 放在落地窗旁的洋甘菊也有些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