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攻略网文男在线阅读 - 车厢里被人把玩身体

车厢里被人把玩身体

    “不去照顾一下你另一个女朋友?那边可还等着你安慰呢。”程墨叼着烟,一只搭在何武肩膀上,冲楚萧痞里痞气地调笑。

    他现在没办法一个人带着两个普通女孩,末世后到处都危险重重,单打独斗是绝对活不下来的,更何况还要带着两个拖油瓶。

    想到这里楚萧只能愤恨地咬紧后槽牙,现在还不是和这帮人决裂的时候,之后如果云千雪想不开,他会对她负责。

    心里这么想着,楚萧转身拉开驾驶室的门,胡玲满身狼狈地晕倒在座椅里,下半身光着,双腿之间汁水淋漓。

    楚萧的视线凝了凝,以为胡玲也被那几个混蛋糟蹋了,结果仔细一看,胡玲身上并没有zuoai后的痕迹,她手上湿漉漉的,应该是自慰造成的。

    胡玲也是可怜,那种让人发情的果子她吃的最多,结果却只能关在驾驶室一个人嗨皮,云千雪明明吃得最少,却被五个男人轮了,真的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楚萧用衣服盖住胡玲的下半身,把人抱去后面车厢的床上,如今车里昏睡着两个女人。

    他坐在车厢另一边,手肘杵着膝盖,将头埋进双手之中。

    这一刻的楚萧内心是崩溃的,他已经尽力了,可云千雪还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程墨几人给了楚萧冷静的时间,大家在原地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继续上路。

    云千雪昨天被几人轮过,腰酸背痛根本坐不住,楚萧沉默地把她抱在怀里,像是在后悔,胡玲坐在他身边被车子颠得坐不稳,只能紧紧拽着他的衣服稳住身形。

    “楚大哥,小雪她……还好吗?昨天的事谁都不想的,对不起,如果昨天我拉住她,不让她跑出驾驶室……”胡玲依偎在楚萧身边,泫然欲泣地自责道。

    吃了那个果子并不会断片,她记得自慰的事,也记得云千雪跑出驾驶室后,几个人在后车厢闹出的动静,云千雪的呻吟声,和男人们的喘息低吼,一切都说明云千雪被人玷污了。

    她低着头眼底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还好有云千雪吸引火力,不然昨天她也要遭殃。

    “别说了。”楚萧压抑地低吼了一声,打断胡玲的声音。

    胡玲识趣地不再说话,一路上极尽所能地在楚萧面前表现自己,贴心地照顾云千雪,还陪她说话开解她。

    云千雪被烦得不行,趁着停车换司机的空挡推开楚萧,从他怀里起身,走到何劲松身边坐下。

    昨天就这男人忍住了没真刀真枪地上,她只是想好好休息,不想看男人如丧考妣的晚娘脸,还得时不时忍耐胡玲在自己耳边看似安慰,实则不断提醒她被轮的事实。

    “何叔叔,我坐你旁边可以吗?我想安静地待会儿。”云千雪意有所指地说道,狭小的车厢里她的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能听到。

    “嗯,你坐吧。”何劲松没有多说什么,他起身从行李中拿出几个枕头垫在云千雪身边,防止待会儿颠簸时她的身体撞到坚硬的车厢。

    楚萧低着头没有去看云千雪,胡玲咬着唇,一直是一脸愧疚的表情。

    轮到楚萧去开车时,胡玲拉住他的衣摆,柔弱地仰头望着他,颤抖地说道:“楚大哥,我害怕。”

    楚萧走了,车厢里就剩下她和一车的男人,害怕很正常,可是副驾驶那边是留给警戒人员坐的,一个人负责开车,一个人负责警戒四周。

    程墨嗤笑一声,看向胡玲的目光带着嘲笑,调侃着说道:“小姐,你都馊了,味儿比我们几个大男人还冲,到底谁害怕谁啊。”

    胡玲的可怜表情有一瞬间凝滞,但她还是怯怯地低下头,小声辩解:“我之前就劝过小雪不要把自己打理得太干净,臭也有臭的好处。”

    云千雪笑笑没有说话,在一个队伍里就得遵守规则,楚萧带着两个拖油瓶本来就是占其他人的便宜,如今不可能因为胡玲害怕就不去轮岗,那样他和胡玲都会被这个队伍排挤。

    当然云千雪除外,她现在是其他男人眼里的香饽饽。

    “楚兄弟,你去开车吧,咱兄弟不是那样的银儿,这还有我跟老何看着呢,指定不让程墨碰胡大妹子。”江闫抄着一口北方口音,看起来格外憨厚老实。

    “去你的,你口味儿才那么重。”程墨笑着啐了江闫一口。

    “欸,你这银,咋害朝人吐口水捏,卫生习惯咋那么差捏。”江闫用北方口音嫌弃地说道。

    楚萧看了看云千雪,见她只是安静的坐在何劲松身边,没有向他求救的意思,他垂下眼睛,对胡玲安慰了一句:“有时喊我,我的五感灵敏,有什么都能听见。”

    他这话像是对胡玲说的,也像是对云千雪说的。

    楚萧走后,胡玲害怕地坐到马桶那个位置,那里有安全带固定,虽然依然离几个男人不远,但一个人坐比较有安全感。

    程墨随后就嬉皮笑脸地挤到云千雪另一边,和何劲松一左一右把她挤在中间。

    何劲松推了推程墨,说道:“她应该有些不舒服,你收敛点儿。”

    程墨啧了一声,说道:“老何你把我当什么人,我只是想挡着点车厢壁,这怪硬的。”

    说完他还拿出自己的枕头给云千雪垫屁股底下,讨好地说道:“下回搜集物资时,我给千雪找找有没有软垫,这硬邦邦的床板坐起来多硌得慌。”

    房车内部没有座椅,为了能躺几个将近两米的汉子,多余的家具都被拆了。

    车厢左右两边是上下铺,平时上下铺都能收起来贴在墙上,行驶时下铺放下来坐人,因为是自行改装的,结构比较简单,收起来时放不了床垫,所以就只有硬邦邦的床板。

    以前几个大男人自己过得糙,别人家的事也用不着他们cao心,现在不同了,云千雪这样娇嫩的皮rou,他们可不舍得让她遭罪。

    云千雪笑了笑,没有拒绝程墨的讨好,她的肚子确实还有点不舒服,昨天从系统商城偷偷兑换了消肿的药膏,但她自己只能抹到手指深的地方,更里面就擦不到了。

    随着车子的颠簸,云千雪的身体歪进何劲松怀里,她的双腿放在程墨腿上,整个人相当于是横躺在两个男人怀里。

    江闫一个人坐在对面,趁机握住云千雪的小手,房车过道不到一米宽,两个近两米的男人对坐着膝盖几乎都能碰到一起,所以云千雪几乎是被三个男人呈品字形夹在中间。

    云千雪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揉着小腹,何劲松见了在她耳边小声问她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结过婚的中年大叔就是懂事也会疼人。

    云千雪娇娇弱弱地嗯了一声,何劲松就伸出大手隔着衣服捂住她的小腹,轻轻替她按揉。

    程墨和江闫立刻一副失算了的后悔表情,江闫立刻问:“千雪meimei,你口渴不?哥这里有热水。”

    说着江闫拿出水壶,里面的水还温着。

    云千雪摇了摇头,“不喝了,车太颠,会撒出来。”

    程墨赶紧表现道:“坐了一天车,千雪腿都坐麻了吧,程哥给你揉揉。”

    三个大男人围着她嘘寒问暖,完全没人去注意坐在马桶上,被颠得七荤八素的胡玲。

    胡玲看着被男人挤在中间的云千雪,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神色,心里嘲笑她不过是被男人玩儿烂了的贱货。

    进化后的人类身体素质变强,性欲自然也变强,守着这么个香喷喷的美人儿谁忍得住不动手,就算不真刀真枪地上,也难免忍不住吃两下豆腐。

    男人们的手在她身上不断揉捏着,云千雪咬着唇脑袋靠在何劲松胸口,忍耐地软声哼唧着。

    她的裤子被脱到屁股底下,挺翘的rou臀被大掌紧紧握住,白嫩嫩的臀rou从麦色的指缝中溢出。

    嫩滑白皙的三角地带rou嘟嘟的十分可爱,男人们忍不住都想伸手去摸一把,但她夹着腿,不让摸她的yinchun,这些男人的jiba个顶个的大,都不能用驴鞭来形容,昨天被cao得肚子疼,今天可不敢一次招惹三个。

    衣服被推到胸口上面,一对儿奶子又才又圆,乳根被人掐住挤成球,粉色的乳晕都被挤得凸出来。

    对面的江闫正好低头叼住一颗奶头啧啧地舔吸,舌尖上下拨弄rutou,时而在乳晕上打圈,她的一只小手与江闫十指紧扣,手心被握得都是男人的汗。

    程墨也有些受不了,趴在云千雪小腹上,从她的肚脐一直舔到三角区,牙齿轻咬着rou嘟嘟的小丘。

    云千雪被他们玩弄得呼吸急促,小脑袋在何劲松胸口轻蹭着,蹭得大叔也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和她亲密舌吻。

    她的后脑勺被大叔压住,舌尖被含住吮吸,被放开舌尖时她自己也含住大叔的嘴唇轻轻舔吸,两人彼此吸着对方的嘴唇和舌头。

    三个男人明目张胆地当着胡玲的面与云千雪亲密,也不怕她去跟楚萧告状,云千雪本身就不是任何人的附属物,楚萧又没明确承认过她的身份,既然楚萧要玩暧昧,那就别怪别人撬他墙角。

    在接吻的间隙,云千雪张着小嘴儿急促喘着气,她的小脸儿坨红,双眼湿润迷离,鼻子里不停发出小狗一样软软的哼唧声。

    车厢里弥漫着暧昧的甜香与男性热烘烘的汗味,车窗外的摇曳的光影洒在几人身上,男人们额头浮现出细密的汗珠。

    车子缓缓停下来,到了换岗的时候。

    何武从驾驶室出来,换副驾驶的楚萧开车,他进入车厢,被眼前一幕惊得愣了愣,随后红着脸过来拍了拍江闫的肩膀,示意该他去换岗了。

    江闫吐出口中被他吸肿的rutou,从云千雪胸口抬起头,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松开与云千雪十指紧扣的手掌,裤裆顶得老高地跟何武擦身而过。

    何武看着他爸抱着年轻的女孩与她接吻,见何武来了,何劲松有些尴尬地咳了咳,虽然刚才和其他两人没什么心里负担,但在自己儿子面前和别人一起猥亵一个年轻女孩还是有些尴尬。

    何武坐到江闫之前的位置,目光黏在云千雪几乎全裸的rou体上,车窗外的光线照进来,车厢里很明亮。

    她被人吸肿的rutou上还带着亮晶晶的口水,奶子上算是吻痕,小腹但大腿根处也都是斑驳吻痕。

    少年忍不住吞咽口水,最后还是没忍住诱惑,抛开心底的尴尬与矜持,伸手摸了摸浑圆的奶子。

    手指捏住红肿的rutou捻揉拉扯,他清晰地看见粉色的rutou上有个小小的孔。

    少年捏着rutou用力捏了捏,奶孔中什么也没有。

    父子两相对而坐,一起把玩着这具白嫩柔软的rou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