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cao作 孕期猫耳 ooc
被窝里会长出猫吗? 因为天道和辉对小动物没有特殊喜好,再加上自己工作以外的时间一直在费心劳力地养女儿,所以家里是不可能养宠物的。 半梦半醒间,他思索了一会手心毛茸茸的触感是怎么回事,然而还没等意识完全清醒,他手里的东西就动了起来,惊得他下意识握紧,耳边也传来了他人吃痛的惊呼声。 在意识到自己唇部被咬了一口后,天道和辉彻底清醒了。 什么情况?梦中梦? 天道和辉看着视野中用刘海遮住额头、明显处于少年状态的糸师冴,一时间陷入沉思没了进一步动作。 “天道和辉。”糸师冴穿着一件宽松的槿紫色连体睡衣,面无表情地喊他,那对长在头顶、与发色相近的兽耳动了动,原本被捏痛的尾巴从衣服下摆探了出来,轻轻拍打着床面。 天道和辉被打断了思考,上下打量了半天,迟疑着伸手拨动了系在糸师冴颈间的铃铛——是能响的。 如果这就是现实的话。 虽然这种未敢设想过的福利是很刺激,但是这种不科学的事情更让他慌张,他顾不得时差,捞起手机给本应在国外的糸师冴打电话。 “哦,那是我。”安静地听完天道和辉的描述,电话那边糸师冴的声音依旧是平静又冷淡的,“怀着怜的时候,我的确以这种状态见过现在的你。” “比起怀孕,不过是有猫耳和尾巴这种程度而已,别太放在心上。” “……反正都是我,随你喜欢。” 孕期的身体负担重,对精神的消磨也大,等到七个月时,在得知自己怀孕后就被迫“断粮”的糸师冴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耳朵和尾巴的幻化了。因平时两人zuoai都是和辉主动的,年少时期的羞耻心阻碍了他向恋人袒露真相的机会,只能另辟蹊径寻找别的解决方法。 未来恋人的容貌更胜一筹,身体也在他会欣赏的范围。只是……怎么成年状态的天道和辉对他的态度反而更冷淡了的样子,一丝笑容都没有展露。他是在给谁打电话?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下面还是自己的名字吗? “小冴,你来找我,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眼看着糸师冴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天道和辉的视线落在他有明显隆起幅度的腹部,他刚刚的确没有注意到这点。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的冴好像是有心事的模样,情绪更是波动明显,问了几次都没有回复,他便以为是孕期不适亦或是对手术不安,原来答案在这里。 “……我们现在感情不好?”天道和辉对他改了称呼,是因为现在他年少吗?面对未来的恋人,糸师冴还是犹豫着问出了心中所想。 “怎么会,我一直深爱着你。”天道和辉亲吻着年少模样爱人的额发,既然可以随他高兴,那么抱抱摸摸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吧? 在等天道和辉洗漱和做饭时,糸师冴好奇地观察着未来的家。喊了几次吃饭都没有回应,天道和辉悄声走近,从后面揽住了在看照片墙的糸师冴,爱人的尾巴顺着主人的心意,亲密又自然地卷上他的手臂,“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们的孩子……不在家吗?” “怜今年和现在的你一样大,上的私立中学,前两天毕业旅行去了。”天道和辉解释,“她也最爱冴了。” “怜?”糸师冴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惊讶表情,微微瞪圆了双眼,“这是她的名字?怎么会叫这个名字,谁起的?” “是你起的。”天道和辉不解,之前他也想过女儿的名字,只是冴似乎对此早有了主意,而他一向尊重爱人的意见。 “怎么能、这么光明正大……”糸师冴喃喃道,随后冷静下来,再看一眼天道和辉的表情,就是完全没有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给女儿起这个名,蠢得够呛——那自己有什么羞耻的。 “小冴,你真的要选择现在的我吗?”天道和辉牵起糸师冴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虽然我不介意ntr过去的自己,但你明白,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你和过去的我开口,一样可以得到。” “……我和他天天见面,这种事情暂时不想让他知道。”年少的糸师冴皱起了眉,“明明是男性却怀了孩子,如今显怀这么明显,和辉又不喜欢猫,和这种模样的我zuoai,会觉得恶心吧。” “……”怎么可能,天道和辉心想,无论冴如何,他只会觉得自己爱得不够。 经验丰富经验的成年人到底是不一样,年少的糸师冴原本躺在天道和辉身下时内心还有些许不安,可很快就被恋人温柔又熟练的爱抚送上高潮,这对于身体偏冷感、在此之前还需要侍奉的糸师冴来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也是神奇的体验。 受孕期激素影响,yindao畸形相连的肠道部分也比寻常湿润,糸师冴跪在床上,一手护着腹部,一手被天道和辉牵着在自己的后xue模拟性器抽插,很快就被刺激地腿软,只得弯下腰伏在被褥上喘息。 天道和辉挠了几下糸师冴的尾根,糸师冴喉咙中发出了呜咽的声音,身体在天道和辉的掌下颤抖,从盈满的液体蜜xue内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床单。 “扩张够了,插进来。”不自然的红晕从糸师冴的颈部逐渐升到双颊,眼里含着被快感逼出的泪水。 “别压着肚子,你在上面吧。”从怜能平安无事出生其实可以预见这次没有给冴带来什么伤害,可天道和辉总想着更仔细些,于是他捞起糸师冴,待性器被后xue吞入头部后,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天道和辉的想法是好的,只是他忘了,成年人的性器比年少时粗长了不少,脐橙的姿势所能进到的深度让年少时的糸师冴受到不小的震撼。 仅仅是被进入,糸师冴就在腹中胎儿和体内性器对前列腺的双重压迫刺激下短时间内再次高潮了。 “是我想差了。”天道和辉爱怜地亲吻着糸师冴,退出了他的身体,把被褥和枕头重新摆好后扶着他的后背让他慢慢躺下,取过床头柜里放着的润滑剂倒在他的腿间。 糸师冴还是第一次做腿交,无人注意的尾巴卷曲又伸直,而后垂在床上。他原先紧实的大腿因怀孕稍微养出了点软rou,天道和辉很是受用,考虑到糸师冴已经高潮过两次,体力不支,天道和辉抽插的速度远快于正常性交,同时不忘关怀爱人的性器,估摸着快要射精的时候,才再次进入糸师冴体内。 “耳朵可以碰吗?”天道和辉在得到同意后咬住了糸师冴头顶的兽耳,射在了本不该存在的、骤然缩紧的甬道内。 糸师冴侧躺在天道和辉怀里,身形骨架都尚未完全展开的少年享受着熨帖的温存,客观评价道,“你技术好过头了。” “这才到哪……”天道和辉笑了笑,又拨弄了一下糸师冴系在颈间的铃铛,“小冴,谢谢你选择我。” “和辉,”糸师冴犹豫了一会,转身抱住未来的恋人,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猫耳垂下呈机翼状微向后撇,“我生下怜后……按计划去西班牙踢球了吗?” “没有什么会是你的阻碍,怜一直以自己的姓氏为荣。”天道和辉揉捏着糸师冴的尾巴,尽管当年冴什么都没说,却不可能什么都没考虑过,可他仍坚定地走到了这里。 最关心的事情得到了答案,糸师冴又问,“西班牙离日本很远,你去找过我吗?” “能见你一面,多远我都会去。”天道和辉补充道,“不过前几年带着怜实在走不开也没办法经常去。” “这样也行。”糸师冴抬起头将吻落在天道和辉的唇角,坐了起来,指挥天道和辉去给自己拿衣服,面上恢复了往常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平静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愉悦,“今天发生的一切算做你陪我的奖励,等下你把眼睛闭上,我要回去了。” “奖励挺短暂的。”天道和辉完全不觉得可惜,手脚利落地帮糸师冴穿好,“留下的麻烦倒是不少,起码这次睡过的被褥都得换。你刚刚走过的地方没掉毛吧?” “……”糸师冴在恋人闭眼后果断抬腿给了他一脚,心想天道和辉怎么现在还敢故意惹自己生气,未来的自己脾气难道挺好? 糸师冴在夜色的陪伴下凭着直觉等来了天道和辉。 “来找我做什么?”糸师冴面带倦意地打开公寓门,寒意从爱人的怀抱里钻进他的衣领,冻得他打了个冷颤,不悦地开口,“不是说了随你喜欢,还是嫌那个会掉毛。” “小冴没什么不好,多谢款待。”天道和辉脱掉了外套再次拥抱糸师冴,“我只是想你了。” 话是这么说,如今的糸师冴想起来当年的事多少明白天道和辉在分别时为什么会故意惹自己生气,他竟然会担心年少时的自己更喜欢他。 怎么可能呢,是同为少年的天道和辉赤诚的爱,给予糸师冴选择生下女儿并为她取名为“怜”的勇气。 至于面前这个…… 糸师冴哼了一声,拍开天道和辉扣住自己胯骨的手,调整呼吸后夺回了亲吻的主导权。自从允许他在自己身上纹了名字,每次zuoai都恨不得把自己cao到失禁,糸师冴的身体阈值很低,受不了反复堆叠的快感,更不会露出猫耳和尾巴送给他蹂躏。 一生一次的体验,天道和辉从糸师冴这里得到的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