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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三嫂子家这半年可花了不少钱,买房子、搬家、雇工人,还办大了染坊,每一样都是要花钱的。手头该是紧巴巴吧?可是之前能买下那么多粮食,如今人人不好过的时候能过的滋润的很,也不知道是不是靠着女儿做活!”其实这话是很没有道理的,且不说赵吉开着染坊,王氏还在织绸。无论赵莺莺赚多少钱,这个家养家的都还是赵吉和王氏。就是真的是赵莺莺养家了又如何呢?王氏是个开明的人,孩子们自己赚的钱她都允许自己支配。但是一个没有分家,甚至孩子都还没有成年的人家,孩子其实是不可以有私产的。或者说,所有的私产都应该被算作家庭的公共财产。这样说来的话,赵莺莺赚钱是家庭的共有财产。然后用这笔钱来补贴,甚至支撑家用,这完全没有问题好吗!王氏赵莺莺赵蓉蓉,甚至在场的其他妇女都看出来了,这个说话的只不过是对王氏甚至赵家不满而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不过她自己可能感觉不到她有多没有道理。第76章面对妇女的故意挑事儿,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既然能请过来一起坐着,那必然都是有关系的人家。这时候就算说话不妥当,但没说到自己身上,大家也就不好反驳一二了。更有平常和王氏也没有那么熟悉的,这时候看热闹一样看向王氏。这就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了,只怕恨不得两人能打起来,扯头发咬胳膊之类的。到时候看到这一幕,既有趣味,往后又有了一个谈资。不过王氏可不会让她们如意,表面上她不动声色,做出微笑的样子:“不过是小孩子做女红赚点零花钱罢了,嫂子太客气了,没的夸坏了孩子!”没了?这就没了。王氏不再提这句话,转而和妇人们说起自己新画的两个花样子云云。以麦瑞娘她娘这个主人为首的几个妇女松了一口气,她们并不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只希望平平顺顺说说话罢了。真要闹起来,那又是一地鸡毛。心中也感激王氏这样忍让,于是跟着她说的话道:“花样子?是什么样的,待会儿我跟着赵三嫂子去你家拿,正好我要与我婆婆做个物件,实是用得着的。”那妇女见了气不过,气鼓鼓地想追着说什么,旁边的人却拉了拉她的胳膊——一次也就算了,一而再地纠缠不休那就太难看了。她心里未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就是心里憋着一口气要发出来!这个妇女也是太平巷子的一个小媳妇,一直自认为自己的精明能干在整个太平巷子都数得着。将一家上下老老少少的生活打理的如此妥当,可不是每个当家媳妇都能做到的!平常她虽然不会自夸,但确实非常得意于此。要是回了娘家,那更是会拿这个大说特说,教育底下的meimei和侄女儿。也为她的能干,她的公婆对她格外满意,从来没说过什么重话。这一次的旱灾,家里也受了不少的影响。其中有一件就是自己的妯娌提出要像赵家学,提前囤一些粮食。当时她用管家媳妇的威严拒绝了:“人家买粮你也学,那你上人家家去过吧!”“扬州什么地方,一年到头粮价涨过几回?就是涨起来了,往往十天半个月就能回复。现在急着去买高价粮,到时候看着粮价跌下来,难道不觉得心痛?我们家的银子可不是浪打来的!”她平常一言九鼎说话算话惯了的,不要说妯娌了,就是婆婆也轻易不会驳她的话。既然她这样说,其他人自然也就说不出什么了,认了下来,没有人再提买粮的事。然后就是粮价一点点往上走,一开始她还能淡定,自家有粮食啊。但是后来家里的米袋也空了,再不买粮就没米下锅,没办法,只能捏着鼻子去买高价粮。这时候为止她还是觉得自己是正确的,一次只买三五天的粮食,免得到时候粮价跌下来悔的跺脚。每次排队买粮的时候她就求神拜佛,只希望下一次买粮的时候粮价就跌下来了。一开始只是因为心疼钱,后面随着妯娌怪话越来越多,原因就偏向能通过粮价下跌证明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的,并且堵上妯娌的嘴。但是,无论她怎么祈祷,粮价依旧像是春天里的小竹笋,一个劲地往上窜。“当初大儿他家的还是说的太铁齿了,这粮价上涨的事儿吧哪有一定的。粮商们为了钱,有什么不敢的。我还记得我小时候,有一年也是涨价,都以为扬州不必担心。还是我娘,看到粮价上涨就想到预防,立刻买够了一家的粮食,后来街坊都羡慕我家。”“是这个道理,而且就算最后粮价跌下来了又如何?当时粮价可不算高,不过些许多出一些钱而已。现在就不同了,这个价,家里吃饭比吃rou还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要是一直拖延,只消两个月,家里就要伤元气!”这家也不过是一个温饱之上的人家,家底并不厚实,有这种担忧实属寻常。公公婆婆的抱怨传到耳朵里,这媳妇当时就红了脸。妯娌她尚且没有底气,只能心里怄的慌,想着到时候打脸。公公婆婆就更没有话说了,于是这股郁气就憋在了心里。后面随着粮价上涨的延长,家里这种抱怨的声音越来越大。一开始还是私下说两句,后来怨气大了,都认为是她当初的错!如果当初她没有阻止家里买粮,家里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于是当着她的面就拿话刺她。她还不能反驳,若是因为这个变了颜色,妯娌小姑更有话说。“哎呦呦,果然是当家的威风了。哼,爹娘都还在呢,摆着个谱给谁看?”这其中有很多话不乏是拿她和王氏对比,对比的多了简直把她贬损到泥地里。甚至婆婆都曾道:“赵家老三的那个媳妇不错,做事老成周全,平常待人也好...看她那长相啊,真是个有福气的。”千好万好,当初怎么没把她姓王的的给你儿子讨来做老婆?这媳妇忍不住心里冷笑,然后这仇怨就这么单方面结下来了。后来雨水落下来,粮价总算没在涨了。可是这有什么用,她家吃高价粮已经吃了许久了,家里人都抱怨她。这一次上别人家做针线,也是因为家里妯娌小姑越来越不尊重她,她呆不住。不然的话,她一般都是在家做事的——家里忙前忙后总是让她有一种特殊的满足感,特别是由此换来丈夫公婆的尊重的时候。正好遇到王氏是个意外,也是冤家路窄。别人夸王氏和王氏她家的时候,她就冷冷听着。后面实在是听不得那些吹捧了,这才刺了一句。要是王氏因此大怒,和她吵起来,或许她还能心平一些。偏偏王氏没有,就那么轻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