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曹谨行亲乳儿尝蚌rou,乌苏娜夺城池吻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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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又听见这声干爹,叫曹谨行一噎,“rou偿可以,就是…能不能不叫我干爹了?” 这称呼已经成为乌苏娜床笫之间的乐趣,她翻身骑在曹谨行身上,手指轻挑起他的衣襟,“干爹不愿意要女儿了?您上哪去找我这么体贴的女儿啊?” 曹谨行暗暗咬牙:“……我要,干爹怎么能少了你这个乖女儿?” 待曹谨行的里衣全部被乌苏娜扒完后,乌苏娜细瞧眼前矫健的腰身,吞了下口水。 她伸出手指,一点点从脖颈到下腹,细细描绘着曹谨行身躯的肌理,感受着他肌rou的起伏。 “公公,你真好看,我之前还在奇怪为什么没有人喜欢你呢?结果宋公公告诉我你年轻时就有姑娘钟意你了。我第一感觉是骄傲,不过还好是我得到了你,这么漂亮的身体,只有我能看见。” “傻丫头,又给我戴高帽,又不是第一次看了。”曹谨行边说着,边给她解了衣衫,乌苏娜每每看见他褪下衣衫,就是一顿揉捏抚摸和赞赏。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呢? 乌苏娜褪了衣裳,入眼的就是白,她的皮肤白得都有些隐隐发亮,就如无瑕的羊脂白玉。接着就是难以忽视的的一对胸乳,柔软圆润,跳脱可爱。她的腰身很细,双腿修长,两臂和小腹隐隐有一层薄薄的肌rou,这是她长期使剑用枪的力量感。曹谨行只觉得,乌苏娜当真完美。 脱了衣服,乌苏娜就贴着他的胸膛,那两只柔软的乳儿,也轻轻撩拨曹谨行,惹得他心猿意马。 “干爹……”这回又想起来叫他干爹,眼睛直勾勾瞅他,“快来亲亲女儿…” 他扣住她的后脑,轻轻吻上她调皮的唇。 “嗯……” 乌苏娜在曹谨行之上,她直接加重了这个吻,她太想他了,必须要靠这般亲密的身体接触,才能缓解她半月不见他的苦闷。 不够,还不够。 乌苏娜吸吮他的唇,品尝他身上令她着迷的独特香味。舌尖轻触他的牙关,曹谨行笑看她一眼,便张开嘴,迎接她的闯入。 乌苏娜面露得意,强势占领她的领地,不紧不慢舔过他的牙齿,再与曹谨行口舌纠缠。 那条湿滑灵活的舌头,一一扫过曹谨行口里每个角落,曹谨行感觉自己的五魂三魄都被勾起,这个丫头,倒是越来越会。 “干爹…” 一吻终于结束,乌苏娜依偎在他身上又开始撒娇,“您不能只亲嘴啊,女儿身上每一个地方,都还等着干爹疼爱呢。” 曹谨行闭眼无奈想,算了,她爱叫就叫吧,他还能不许? 曹谨行睁开眼,抬手轻抚她的面庞,“乖女儿,干爹这就疼你。” 他翻身与乌苏娜调换了位置,轻轻吻她优美的脖颈,锁骨,再到胸乳,在这里流连忘返。 “干爹…使劲…” 曹谨行抬眼笑她:“你个丫头,就喜欢重的,若是疼了告诉我。” 乌苏娜就是喜欢曹谨行永远对她轻柔,事事都关心她,这叫乌苏娜只会更爱他。 乌苏娜抛给他一个媚眼,“我身体结实呢,玩不坏,公公放心就是。” 得了她的话,曹谨行开始亲那双乳,他重重吸吮乳尖,亲眼看它由粉色变为深红,再一点点撕咬,让它涨大挺立。舌尖滑过柔软如水胸乳,给予粗暴过后的点点温柔安慰。 乌苏娜一手搂着他的后脑,一手揽过他的腰身,食指在曹谨行发顶上漫不经心的画着圈,张嘴轻轻喘着。 不能厚此薄彼,疼爱了这个,另一个也是同样。曹谨行抬手掂量了这分量很足的乳儿,如水一般,从他手掌里滑了出去。虽是得了她的首肯,他仍舍不得使太大力气,微微用力揉捏白花花,甜腻腻的乳儿,顿时泛起红色指印,曹谨行心疼地俯身又去一一将着红印亲过,见逐渐消退,这才舒服。 “公公……”乌苏娜抬腿夹住他的腰,轻轻厮磨,曹谨行知道,这是在催他。 手指来到那片极乐之地,曹谨行并不急着进入,而是细细打着圈揉捏外边的每一寸肌肤。 见已泛红湿润,这才彻底掰开她的大腿,俯身一吻芳泽。 在曹谨行的唇触碰到乌苏娜身下的一瞬间,她突然打了一个颤,就听见他微哑的笑声。乌苏娜知道这是曹谨行在取笑她呢,佯装羞赧道:“干爹没良心,这时候还笑!” “惹女儿不快,是干爹的不是。那我不笑了,好不好?”可听这带笑意的声音,乌苏娜就知道他在逗她呢。 乌苏娜伸手插进他的发丝里,慢条斯理用手指梳着头发,“您想笑就笑吧,女儿不就是给干爹逗乐的吗?” 曹谨行没再回她,伸出舌头,钻进了蚌壳的缝隙,汲取里面的丰润水液。 “啊!” 乌苏娜双腿下意识陡夹加紧,曹谨行的鼻息之间,那股年轻活力的气息瞬间紧紧将他包围。他突然心里有一丝怨意,乌苏娜,你为何要生得这样晚?为何这样晚才来找我…… 这怨意瞬间而起,也瞬间消散。他这是在想什么?乌苏娜与他一起的两年,就像是偷来的。这样年轻美丽的姑娘,他怎么能怨她?他鄙夷卑劣的自己。 他吸吮啃咬着xue口,内里现在已是汪洋一片,轻而易举被他带出涓涓细流,曹谨行都一一舔舐干净。 乌苏娜紧闭双眼,那灵活的舌头正搞得她心神荡漾。她怕此时若睁眼看见曹谨行,定是坚持不住,要直接吃了他。 待舔舐完毕,曹谨行再次分开她的腿,终于将手指就着水液的润滑,一进到底。 “嗯…啊!”乌苏娜哼出一声拐了几个弯的声调,她只能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来缓解这种酥痒。 曹谨行此时抬眼瞧她,笑问:“乌苏娜,舒服吗?” 乌苏娜听他比平时暗哑几个度的嗓音,睁开眼看他。眼尾泛红,嘴唇也泛着水光,这全部都是因为她…… 只有在床上,乌苏娜才能见此美景,她狠狠咽一下口水,今夜还长,不急。 乌苏娜脸上绽放妩媚笑意:“公公,我很舒服,很喜欢。” 曹谨行又伸入两指。他的手常年使剑,指腹有薄茧,并不细腻。而乌苏娜的内里又十分柔软湿滑,他的进出很顺利,还带出不少水液。 每次进入,里头就打开通道,待他出去,又依依不舍。曹谨行慢条斯理轻轻动着,一时间,屋内响起暧昧黏腻的水声,还有让曹谨行不可忽视的,乌苏娜娇媚的呻吟。 直到他终于在那凸起上重重一按,随着乌苏娜一声喘息,身体微微颤抖,这场情事,落下帷幕。 “啊……”乌苏娜脱力躺在床上,发出餍足的长叹。 曹谨行从床头柜上拿来手帕,细细给她擦拭下体,见不再黏腻,便准备抱她去沐浴。不想却乌苏娜忽地一个翻身,又把他压在身下。 乌苏娜俯身咬他的耳朵:“公公,我快活了,还有你呢?” 曹谨行不免又想起那次,自己在她身下差点控制不住的失态模样。他眨眨眼表示:“还是不了吧…?” “不行!”果然,乌苏娜拒绝了他。“我和公公的心思是一样的,我也想要你快活,还有我说过,公公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乌苏娜耳边垂下的金发打在他身上,他替她把发丝挽回耳边,只轻轻说好。 她把脑袋贴在曹谨行胸膛上,感受他胸膛的呼吸起伏。赖了一会儿,才准备开始,谁叫她实在喜欢他的身体呢。 “公公,我会轻轻的,要是难受了,不要害羞,要告诉我。” 曹谨行听她这哄孩子一般的语气,已经开始羞了。不过还没开始,强大的心理素质令他还不用躲闪她温柔的注视,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乌苏娜亲吻了下他的唇,抚平了他有些躁动的心绪,这才开始。 乌苏娜又去看那伤口,明明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却还是忍不住心里抽痛,只不过她现在已不会为他的伤口表现出难过。因为她一难过,曹谨行就跟着悲伤自责,不让她再看。 昔日的伤口早已愈合,成为一道抹不去的疤痕。她将手附上去,轻轻揉着,疤痕那块皮肤不平整,一触就知道不止是一刀。乌苏娜不敢想当时曹谨行净身是如何坚持下来。 待那小孔湿润了,乌苏娜才用唇轻碰那里,小心地亲吻着。 曹谨行只感自己仿佛身处云端,乌苏娜的吻,轻柔地如同羽毛,抚慰着他的伤疤。 吻着吻着,她就伸出舌尖,舔舐着小孔,这里是曹谨行最脆弱敏感之处,只被她一舔,那股痒意激地他腰身弓起,乌苏娜抬手抚上他的腰身,缓慢坚定地平稳他的躁动。 孔里渐渐溢出无色水液,乌苏娜就着这水液,轻轻探开了小孔,一点点舌尖钻进了外围,慢慢舔弄着。 曹谨行早已闭了眼,他现在真的是羞于看见乌苏娜。乌苏娜很了解他,她说的没错,他果然害羞了。 乌苏娜又上了一只手,缓慢揉捏着周围,她想叫他更舒服些,谁说阉人不能有情有欲?她要把他深处的情和欲全部释放出来,和她一起做最快乐的爱人。 忽然曹谨行起身把她拉起,因为他身下已经控制不住,流下许多清液了。 曹谨行面色潮红,他一把抱住乌苏娜,紧紧搂着她,低声道:“乌苏娜,我终于回府了,在宫里很累,只有回府看见你,我才感觉自己又活了。” 乌苏娜的下巴靠在曹谨行肩膀上,她此时背对他,看不见他的表情。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直白告诉乌苏娜,他很想她,流露出一丝脆弱和依赖。 乌苏娜轻轻拍着他的背脊,“我们回家了,回家了就不累了。而且公公不要担心,那时我说你有退路,不是玩笑话。等你能离开,我带你去小弗朗机,那里是个美丽的地方,你去了一定会喜欢。” 曹谨行嘴角泛起苦笑,他听了这话既是高兴又是悲哀。“傻丫头,我要是一辈子都不能走呢,难不成你就一辈子耗费这里?” “公公,从我再见你时,我就知道,你我是要定了。而且我有预感,”她压低了声音,咬着他耳朵说:“大明快要完了……” 曹谨行分开拥抱震惊看她,“这话只能对我说,知道吗?” 现在的大明,已经摇摇欲坠,哪个人不感觉将要亡国?只是都不会说,大多数人都只顾眼前利益,趁机多捞几笔才是。亡国对他们来说,就是换个皇帝继续工作而已。一小部分人呢,不忍说,不愿相信,积极投身剿匪与抗女真的前线,只是这些人,大多都死了。 乌苏娜嘴角勾起,“我明白,不会让公公担心。或许不用等到那时,公公你就能脱身。” 曹谨行摇摇头,无奈道:“你就盼着那时候是吧?” 乌苏娜扭头瞅他:“怎么?难道公公不希望看到?” “我?”曹谨行回想大明迄今两百多年的漫长岁月,无论是兴或衰,都与百姓无关,他们永远摆脱不了穷苦命运。兴衰与否,都只是皇帝与士绅之间的博弈,而区区数万蝼蚁,史书连他们的名字都不会记。 曹谨行笑了笑,“我不知,比起期待那天,我更期待小弗朗机的海洋,好奇是什么国度才养育出你这样优秀的姑娘。” “你若好奇,我亲自带你去看!”乌苏娜拉起他的手,眼睛里充满兴奋与坚定的光彩。 “好,等那时就劳烦我的乌总兵,不过现在你该沐浴了。”曹谨行一边答应她,手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抱起。 乌苏娜顺势搂住他的脖颈,撒娇道:“我要公公和我一起洗!” 曹谨行扭头看她一眼,眼里的笑意让眼角纹路稍微深了些,“那就一起洗。” 那句话曹谨行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自己对大明百般复杂的心情,不知道如何与乌苏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