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仙岛碧血营一家亲(九)赵思青x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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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你别动。”血河皱着眉小心地给赵思青涂药,昨日一口开水下去给他舌尖烫伤了一块,赵思青满脸无奈地张着嘴让血河上药。“好了,快去洗个澡我等你回来哦。”血河耳朵尖也有些发红,他晃晃小腿,脚尖蹭过赵思青腿肚子。男人向他看去,青年眉眼弯弯地笑了,伸出舌尖舔舔被亲肿的饱满唇珠。“我很快回来。”赵思青起身,左手指尖擦过血河的手背,青年一抖抽回手。等赵思青关上门看不见了,血河有些气恼地拍了下自己的手背,掌门一撩就不行,好菜啊自己。他揉揉眼睛,耷拉着步子回床上躺着等掌门。 赵思青去了浴房,脱去外衣,瞥见铜镜里画面,凑近擦掉下巴上血河不知道什么时候抹上去的一点墨迹。血河早就给水备好了,赵思青过来了温度刚刚好。男人解开发带,正准备跨进桶中。他微微侧过脖子,看见了颈侧血河昨天不知何时留下的个齿痕。男人睫毛微微颤动,回忆起青年热情似火的身体,他自己的身体也不由得热起来了。赵思青抬手脱去里衣,一只脚进了浴桶。他脸色突然一白,紫色的煞气霎时间就从心脏蔓延到脸上。“咚”地一声,他一头砸在水中。煞气在他经脉中如刮骨刀一样席卷而过,痛得赵思青发不出声音。他眼睛被逼得血红,瞧着就极为渗人。但这一切赵思青都可以忍受,他唯一无法接受的就是,心里渐渐升腾的嗜血的欲望。他闭上眼睛痛苦地喘息,没了视觉干扰,他渴望的东西变得清晰起来。赵思青在一片黑暗里看见血河冲着自己微笑,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 假如……撕开他的喉咙,guntang的鲜艳的血落在血河白皙的皮肤上,还有多么动人。他想看到那颗心脏,在自己掌心一舒一张地跳动。赵思青感到久违的干渴,他想起很久以前他第一次离开谪仙岛历练,途径一个被匪徒劫掠的村庄。他拔出剑,第一次杀了人,那guntang污浊的血溅在脸上……他在想像,这血能否浇灭他心中升腾的无法抑制的火焰。血河的身影和那个匪徒交替出现着,很快变成了青年倒在他面前,血一点点蔓延开流到他脚下。赵思青觉得自己动了,他无意识打破了木桶,木刺扎在手臂上让他有了一丝清明。不能,不能回去。赵思青用另一只手攥进了受伤的手臂,蜷缩在水中。紧闭的眼皮下,猩红的眼球不停转动着,幻象不断出现,诱惑也折磨着他。 血河迷迷糊糊地翻个身,摔下床去。他一个激灵醒了,趴在床边等脑子回炉。青年揉揉眼睛,掌门怎么还没回来?他起身去找,走到浴房外就觉得不对劲了,里面怎么没有水声也没有别的声音。血河急了,跑过去推开门,屏风后淌了一地的水就让他心脏骤停。“掌门!思青!赵思青!”血河喊着赵思青跑进来,看见蜷缩在木桶里的人,一直憋着的一口气一下子松了。他手指不受控地微微颤抖,去摸赵思青的后背。男人的皮肤有些凉,在水里呆了有一会了。血河见赵思青没反应,觉得许是煞气发作晕倒了,就俯下身子想把人抱起来。一只冰凉的手抓紧了他的手腕,血河被一股大力拉着向前栽倒。一抹猩红一闪而过,血河直接背摔在地上,赵思青迅速压制上来。青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男人的头压在他颈窝里,一阵刺痛袭来。血河疼得直抽气,颈窝那里被赵思青一口咬破了,男人正贴着他咕嘟咕嘟地咽着血。他没咬破关键的血管,那伤口被他嘬着一直在流血。血河又焦虑又疑惑,犹豫着抬手想打晕赵思青。可青年出手时已经晚了,赵思青头也不抬,用沾着血迹的那只手反手卸下血河肘关节。血河疼的发抖,憋着股劲不愿意叫出声。 “掌门?”血河缓过来一些,颤抖着用气音叫身上的男人。赵思青留恋地舔舔被唾液泡的发白的伤口,慢慢抬起头,一双猩红的眼睛空落落地锁死在血河脸上。“思青?!你煞气发作了!”血河一下子反应过来,急着要起身,被面无表情的赵思青一下子卸掉另一侧肩膀。男人还用膝盖压着青年小腹,饶有兴致地看他扭动着挣扎,疼的满头是汗。血河从来没见过掌门脸上出现这么冷酷疯魔的神情。在男人冷漠的目光下,青年觉得自己更像是待宰的猎物,完全处于被对方支配的状态。血河紧张地咽着口水,也直勾勾地看着赵思青的眼睛,判断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只是他忘了,看着猛兽的眼睛只会让对方觉得被挑衅了。赵思青也不委屈自己,一口就咬破了血河的嘴唇,着迷地又啃又吸。血河一嘴地血腥味,嘴唇上被咬破了好几处。青年眼底泛起泪花,赵思青刚刚与他分开点,血河就小心地舔舔伤口,看着赵思青冰冷又兴奋的面容突然有些委屈。谁知道赵思青的眼瞳随着嫣红的舌尖移动着,男人伸手抓住了湿滑的舌根,血河生理性地直干呕。赵思青舔弄着青年的舌头,温柔地好像刚刚只是错觉,又很快用力地拿牙齿叼住,任由血河痛的呜呜地叫。男人没了兴致,又伸手去摸索血河嘴巴里。血河想咬下去了,一想掌门现在内力全无又煞气发作便舍不得了,还有些服软讨好以求尽快结束的意思。赵思青手指挨个摸过血河的牙齿,抚过舌下后,他的手指停留在左上犬齿前。血河心惊胆战,心想掌门要是真给自己拔牙了,那还得反抗一下。男人停了好一会,呼吸急促,最终只是把手指向血河喉咙里插去。血河被他指甲戳的喉管紧缩,一个劲地干呕着。赵思青被他眼眶泛红的脆弱样子取悦到了,抽出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在血河脖子另一侧又补了一口。 两侧都有伤口的脖子让赵思青很快没了兴趣,他将视线移动到血河被水淋湿的胸口,湿透的白色布料跟没穿没太多区别。赵思青三两下撕碎了轻薄的衣物,听着衣服落在地上的声音,血河心里一紧。他本来还算锻炼良好的胸肌在这夜夜笙歌下,只这一会刺激艳红的rutou就硬挺起来,随着青年的呼吸起伏着吸引视线。男人还是用牙齿感受着这具身体的每一处,血河抿着嘴唇,痛呼的气音还是会从唇齿间挤出来。以前掌门或者是顾听雷都没有这么用力地咬过乳尖,顶多是情趣一样的轻轻的力道。现在血河不低头看也知道乳尖被赵思青咬破了,男人像是吃奶一样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血。青年还被他用手催乳一样地揉捏的胸rou,血河有那么一瞬间真的以为自己是在被掌门通奶呢。犬齿尖锐地戳着乳孔,血河也分不出来究竟是痛还是爽,他徒劳地仰着脖子试图远离。赵思青抬起头,抚过血河的头发,从上头拿下来一枚装饰的圆环。青年像是傻了一样看着男人的动作,那个小小的圈被赵思青一用力就微微变形了。赵思青再次低下头,变本加厉地咬着已经破皮的乳尖,在血河急促的“不要”呼喊中,将金属的一头扎了进去。血河咬紧了自己的嘴唇,把伤口咬烂了也不在意,胸口真的很痛,他颤抖着喘气都喘不利索。男人用指尖勾着那个变形的小环,看着伤口又溢出血说着青年胸口流下,等伤口有些愈合了又扯动圆环,重复了几次他才收了手,血河已经感觉不到左侧rutou的痛感了。赵思青似乎还嫌不够,看着右侧的胸rou,高高扬起巴掌抽了下来。一下两下三下,拍的血河乳rou乱飞,白皙的胸口很快布满红艳艳的指痕,青年羞愤地发觉自己的性器已经硬得不行了。赵思青打量着右边的rutou,血河以为他还想再穿个环,拼命地摇头哀求。男人扯下了血河用来绑头发地暗红细绳,绕着青年胸口横着勒紧,在右边的rutou上绑了一圈打了个精巧的蝴蝶结,发绳两段的黑金色穗子坠在乳尖下好不漂亮。 到了这会,血河那点惊惧已经散得一干二净了,只是对掌门的身体情况还是担忧得紧,他适应性爱的身体已经自发地进入了状态。青年自己也期待地看着赵思青将手伸向自己的性器,毕竟掌门在床上可从来没有这么狂野过。他用舌尖抵着上牙膛控制着呼吸,努力对抗着性奋造成的血液流速加快可能带来的失血危机。赵思青用沾着血迹的手握着两人贴在一起的性器撸动着,等手上那点血迹蹭得差不多了就没了兴致。男人低哑地笑了,掰开血河的双腿,没有理会微微湿润的两个xue,指甲一划,在会阴上破开个浅浅的口子,拿自己的jiba顶在伤口上cao。会阴本就敏感,又多了条伤口火辣辣地痛,被赵思青大力顶弄着,快感渐渐压过了痛。眼看着血河就快射出来了,赵思青将guitou挤进还没碰过的后xue,jingye冲进肠道里那一刻血河也跟着射了出来。青年正失神着,赵思青已经借着jingye直挺挺地撞了进来。男人对血河的身体足够了解,哪怕这样神志不清的状态也一下子就定到了他的敏感点上。赵思青今天格外用力,不依不饶地死盯着sao点cao,血河没一会两个xue都发起大水。偏偏他前面花xue里也痒得不行,赵思青一门心思光cao他屁股,guitou都把结肠口顶成套在jiba上的装饰一样,肠rou都快被男人cao烂了,青年只好自己用手指去抠挖yindao内壁。他脱臼的肩膀有些使不上力气,细长的手指抵在深处,借着赵思青挺腰的力道用手指cao着自己。男人拿guitou磨一会sao点,磨一会结肠口,血河酸软得直哭,感觉自己就是赵思青用来泄欲的工具一样。男人也不满意他自慰的手指,把他手从内壁里扯出来,别在身后。血河的肠rou果然是个销魂洞,赵思青cao爽了,自然地射在他肠道深处。男人抽出jiba来,xue口虽然暂时合不上,却一点jingye都没流出来。赵思青那点yuhuo还没泄出来,却好像觉得差了点什么。他左右一看,拿了旁边的茶杯摔在地上,捏着瓷片就刺进血河大腿。赵思青被血刺激得更兴奋了,guitou直接捅进了血rou模糊的伤口里,迫不及待地cao弄起来。血河这会性欲也平缓了许多,兴奋劲一过,觉得自己好冷,他这一会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疯魔的赵思青还在不停捣弄他的伤口,青年嘴唇发白,眼前的画面多了重影。血河吃力地用手指握着赵思青的手腕,最后也没说出话,叹息一声昏死过去。 赵思青煞气发作时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随着煞气的平息才慢慢有了意识。男人的动作慢了下来,停住了。他瞳孔紧缩,赶紧将自己的性器从血河的伤口里拔出,给他点了几个xue道止住流血。赵思青忍着头晕,起身拿起自己先前脱下的衣服给血河裹住。他抱着搓血河发凉的手脚,然后抱起昏死的青年往屋里跑。将人包裹在被子里,赵思青着急地出门找大夫去了。 不多时,院里人多了起来,宁九霄、越云星陪着医生在里屋给血河查看情况。赵思青手抵着额头坐在院里,顾听雷本来在窗边听着,一侧头也就走到赵思青面前坐下。“师兄,你这煞气——你本不该自己这么快清醒过来。”顾听雷觉得有些残忍,还是把话说出来了。赵思青一掌拍下,怒视顾听雷,如遭雷击一样抖了下,握紧了拳头。“他能救你,师兄!”顾听雷提高了嗓门,直直地看着对方。“顾听雷!我说不准!”赵思青也起火了,语气丝毫没有软化的余地。两人正对峙着,越云星很快出来了,冲两人一行礼,名为劝说实则嫌弃,“掌门,师叔,若是小师弟醒来了听见你们争吵岂不又要心忧?”赵思青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我们出去说。”约摸天快亮了,赵思青才一个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