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倍奉還:上篇(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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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荒漠與虛無,這是一個終止的世界。 帝釋天在那如夢似幻的場景裡看見了另一個阿修羅,過腰的白色長髮披散開來,深褐的胴體曲壑深邃而完美,他把玩手上金沙幻化的蓮花。 似有察覺到視線,殷紅的血眸朝他的方向望來,與阿修羅完全一模一樣的臉孔有些錯愕,但一轉眼那雙眼中,像是洗墨般,由銀硃化開的一潭深幽死水,那裡一絲清明是戀慕柔情,但更多的是容滿陰鷙狠厲的仇恨與怨懟。 帝釋天一時間被那雙眼中深不見底的情感震懾住,久久無法構築隻字片語。 他想叫住那個可能是阿修羅的存在。 他想知道,即使他與決裂、對峙,在深淵時被磨礪的窮山敗水,都不曾讓阿修羅看待他的眼神如此深惡痛絕。 那樣道不清理不盡的情緒,像是無法解開的枷鎖,在那人身上不斷盤旋裹纏,直到鮮活的生命都被絕望籠罩。 為什麼那人,會變成這樣? 不安的預感像疙瘩一般爬上心頭,帝釋天朝那人直奔而去。 「阿修......」乾澀的喉嚨發不出好整的聲音。 觸及到那人,抬首凝望,得到的回應卻讓帝釋天如墮冰窖,熟悉的赤眸裡寫滿密密麻麻的恨意,毛骨悚然的氣息直撲而來。 那裡的阿修羅開了口,嗓音如出一轍,卻令人寒毛直豎,如同對攫獲的獵物在臨死前,發出玩弄的嘲諷,卻飽含濃郁的甜美愛意。 「抓到你了。」 「阿修羅!」 『「醒了?」』 「咦?」 兩個同樣的面孔看著他。 黑髮的阿修羅有些無奈,「他是深淵,也是我,也是天魔。」 「什麼?」 「帝釋天,那是曾經被你留在深淵的天魔。」 帝釋天怔了一會,才驚疑不定地把目光移到天魔身上。 「為什麼......」 帝釋天退上一步,像是看見地獄的魔鬼,攀上陡峭的懸崖,只為了尋他復仇。 天魔箭步跟了上去,後者錯愕不及地抬眼望進他的眼底。 眼中深處藏著深不見底的畏懼,天魔目光瞇起,打趣的口吻中卻如北風那般冷冽。 「就這麼不待見我?」 他勾起帝釋天閃躲的下頦,並從那張清麗的面孔上捕捉到一絲一閃而過的扭曲,隱忍而警戒的目光時刻堤防著他。 對他而言如此甘美,忍不禁地俯首,舔了一下那張潤紅的朱唇。 「你早該想到會有這一天的,帝釋天。」 天魔道,優雅如饗宴前的饕客,卻危險得令人不寒而慄。 「我可是你親手製造出來的怪物啊。」 滿室芬芳,蓮花香像是雨季時溢滿堆填房間裡的每個角落的濕氣,馥郁馨香,無處不在,猶似花開盛極轉衰時。 帝釋天對著銅鏡,鬆開顱後的白蓮華冠,鏡像裡兩道不避諱的灼熱視線直勾勾地盯著,床上的兩個男人絲毫不掩飾的露骨慾望,將他包覆著、浸泡著。 有那麼一瞬,他誤認自己是醉人的釀造物,在戀慕之情中發酵成甘醇的瓊漿玉露。 ——那個人是阿修羅嗎? 他款款解下衣袍,布帛滑落香肩,繁縟的飾品應聲落地發出脆亮的清響。 帝釋天不免將這個問題拋回給自己。 可當阿修羅直面他的眼睛道出這樣結論時,他還是毫不猶豫地選擇相信。 所以,這個問題沒有第二個答案。 帝釋天摟著尚存在身上的布料,半掩著身軀,轉過身的那一瞬,便聽見倒吸一口氣的輕喝,感受到注視的目光炙熱而貪婪,虎視眈眈地皮膚上烙下燙人的印記。 心裡是如此滿足而踏實。 會有這樣子眼神的男人,何嘗不會是阿修羅呢? 他迎向兩位愛人走去。 行步輕曼嬝娜,輕盈如蝶。 帝釋天將身上的外衣一件件解下、褪去,露出底下白玉凝脂般的肌膚,像被剖開的香甜果實,展露豐熟柔嫩的果rou,美味誘人、饞涎欲滴。 緩步姍姍,足下生蓮,勻稱的腿輕巧地跨過衣堆。 空氣中呼吸聲細微地逐漸粗重,帝釋天走近床沿時,兩個男人的早已兩眼瞧得發直。 光潔的胸膛上出現了惹眼的金色墜子箍在乳尖上,原本淡色的乳首被夾得紅通通的,連周圍都泛起一層薄紅。 「呵...真是欲求不滿的陛下。」 阿修羅還未從震驚中回神,旁邊的天魔已經滿意的品頭論足。 「疼嗎?」 阿修羅皺著眉問,軟嫩的茱萸在涼冷的空氣中一抖一抖的,雖然是靈神體製作成的小道具,但還是得忍受穿刺的痛苦,心疼不已。 帝釋天搖了搖頭,連帶胸前流蘇拂掃過表肌,引起一陣酥麻的疙瘩。 「這東西總會有派上場的時候......」 天人之王塌下腰肢,如水蛇一般攀上床榻,一舉一動脫去日常的端莊神聖,披上媚色與妍麗,剔透勝雪的肌膚透上瑰麗的粉澤,像是一朵惹上胭脂色的白蓮,令人發饞垂涎、令人想染指弄髒。 「——例如現在。」 帝釋天善歌善舞,那身軀的柔軟度和與生俱來的輕靈無人能及,與曼妙的舞姿形成某種渾然天成的魅力。 譬如現在,不着寸縷貼上兩個高大的男人,卑微的跪姿不難讓人想入非非,殷勤得像是送上門的禮物。 他媚眼如絲,軟下身段在兩人的耳畔邊,吐氣如蘭:「請享用我,阿修羅大人、天魔大人。」 兩個男人皆是一愣。 天魔嗤嗤一笑,執起帝釋天的手,一把將人拽進懷中,一邊感慨好生的日子才能把人養得這麼豐美可口,戰火煙硝只會將蓮花染上塵埃與灰燼。 「真是養出了不得了的騷貨呢。」 天魔說出誠實卻低賤不堪的評價,並便狠力咬上上那被托起挺立的可憐紅蕊。 阿修羅蹙著眉,並不喜歡天魔如此無禮的形容詞,他焦急地想確認對方的神情。 「沒關係的...嗯——阿修羅,哈嗯、或、或許...他說得......」 帝釋天泫然欲泣,但不是出自詆毀,而且吃痛生理性的淚水。 但阿修羅還是封上帝釋天的唇,堵住那些低俗聳聽的惡語,「帝釋天,你真是令人驚喜......」 「嗯......」 帝釋天受用地擁吻了回去。 男人之間的競爭意識是強烈的,帝釋天很快就接受到了濕吻的激烈,從未有過霸道與強勢,長驅直入。 軟舌侵入口腔,掃掠過貝齒、齦rou,捲上自己的舌與之交纏,涎水漫了出來順著流過下頜。 「哼嗯——嗯、唔——」 帝釋天很快地耗盡肺部的氧氣,臉部是憋氣翻上來漲紅,一旁的紅蕊被天魔苛刻的對待,不知輕重的吮吸讓原本就堅挺的狀態,變得更加腫大飽滿,奔騰的快感擴散全身,卻連叫出來的機會都被沒收,只能唧唧哼哼作為薄弱的抗議。 看著可憐,阿修羅鬆下口提醒,「試著換氣,帝釋天。」 「哈啊...嗯哼——」 帝釋天還暈呼呼的,還沒從混亂的狀態中拔出來,視角卻被一端的天魔掰過一側,叼住了嘴。 不安分的手撚上他的胸膛,帝釋天推拒的揮手很快就被壓制下來。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肺部無法持續供給氧氣,在這方面的天資愚鈍,顯然沒有學會換氣的一分一毫。 天魔鬆開嘴,在白皙的頸部間笑著噴氣,引起一陣顫慄。 他嗤笑道:「學不會。」 語罷,他伸手不知輕重地捏撚帝釋天的乳首,不時圍著粉嫩的乳暈打轉,像是一種戲謔的嘲笑。 「哈啊......」 帝釋天好不容易可以大口呼吸新鮮空氣,都還沒平復下來就被這麼折騰,立刻倒抽一口冷氣。 刺穿的傷口犯著疼,禁不起這樣手勁,他扭動著,金墜子反而緊勒拉起,嬌嫩的乳珠被扯長而變形。 「嗯——」 帝釋天驚叫出聲,伴隨流蘇晃動,口氣微弱像是央求,「好疼、唔.....」 阿修羅心疼得緊,惡狠狠地瞪向天魔,卻被對方聳肩無視。 但帝釋天卻含羞帶怯地向他投懷送抱。 「嗯...另一邊......阿修羅......」 帝釋天攬著阿修羅的後腦勺接來自己胸前,並在那人擔憂的表情上,輕啄了一口額上的紅蓮印記,「想要、阿修羅...嗯——碰...碰一碰......」 挺起胸脯,帝釋天遞上被冷落的一邊乳珠,明明是色情的邀約,卻愣是弄出青澀的感覺。 「帝釋天,你學壞了。」 阿修羅埋上去,語氣悶悶不樂,兩個一樣的自己,魂卻被深淵裡的流氓勾走了。 他洩憤地叼上那顆珠蕊,不顧上頭還有刺穿乳rou的傷口。 「哼嗯——」 帝釋天發出嬌哼,卻沒有叫停這般粗魯的舉動。 他的雙手被反制在身後,他只能垂下頭,靠在那顆生著悶氣的愛人頭上,默許了對方肆意採擷。 他輕聲道:「因為說好賠罪的時候要用的嘛。」 今天再適合不過。 兩邊的紅蕊都被佔領,視線裡一黑一白的兩顆頭顱埋在胸前舔吮,把乳蒂開發得艷紅不堪,帝釋天頓時覺得自己像是哺育嬰孩的母親,羞愧和觸犯禁忌的激動油然而生。 「唔......哈啊——嗯、啊...」 傷口碰到口水帶來的效應,刺痛混雜著爽感,混亂神經的風暴在身體裡形成破壞感知的存在。 帝釋天的下體隨著身體的興奮起了反應,玉莖半抬著頭,分泌出零星的清液。 他習慣性地在熱潮分泌出來時,不自覺地摩挲兩腿。 天魔很敏銳地發現,將一隻手臂卡入腿心,熱掌抓住嬌小的器官,胡亂地在掌中搓攆。 大手很是粗糙,厚繭帶來觸感算不上太好,況且比起撫慰,壞心眼的天魔更單純想蹂躪它。 指甲搔過繫帶和管狀溝,用力抓握揉弄,脆弱的生殖器官卻為這種粗暴的手法泛起飽滿的紅,也更加挺立高昂。 「哈啊——疼......」 不同於阿修羅總是溫柔切令人舒緩的調情,天魔的做法就顯得霸道而不近人情。 「呵......喜歡被這樣粗暴的對待啊,帝釋天?」 但是身體的反饋機制是誠實的,一直以來都與痛覺共存的自己,一會就沖昏了頭。 那樣刮搔令人心蕩神馳,身軀無法抵抗地去期待,期待男人施予的獎勵與懲處,自體神經早已分不清痛覺的界線在哪了。 天魔滿意的笑了,卻加重力道框住rou莖,像任人捏玩的黏土。 帝釋天疼過閾值,扯著嗓子叫出聲來。 「啊啊————」 還停留嚎叫的空白之際,天魔接著說,「我的問題要好好回答,嗯?」 天魔不輕不重的摳開纖嫩的鈴口,手段如拷問一般疼得駭人,水淋淋的前列腺液從小口中一縮一縮地吐了出來, 「喜歡被這樣對待嗎,陛下?」 「唔嗯——!」 帝釋天發出痛苦的嗚咽,然後忙不迭地點頭,卻不見對方滿意的神色。 直到那張酷似阿修羅的臉促然一近,才讓帝釋天慌得一縮,當機立斷回應道:「——喜、喜歡...嗯哼......」 天魔凑上頸椎,從瑟瑟發抖的身軀上聞到更加濃郁馨甜的花香,不禁笑出鼻息。 他意有所指的感嘆道:「當時的你能這麼誠實就好了。」 帝釋天面露懼色,一動不動地瑟縮。 阿修羅疼惜地含上那雙軟唇,「別怕,我們都不會傷害你,對吧。」 帝釋天望著他,有些遲疑地點了點頭。 阿修羅安撫地抹去愛人眼角的淚珠,一手繞到優美的後背,光滑的蝴蝶骨、脊椎、腰窩,隨著指尖捋過泛起癢意和潮紅。 他並不喜歡天魔提及當年。 「帝釋天,別怕...放鬆......」 大手摁壓後背的蓮眼,用來釋放靈神體的地方亦是嬌弱的,如同要害被扼住,帝釋天只能試著放鬆,去習慣不被觸碰的地方被侵門踏戶地劫掠。 「嗯...啊!阿修羅......那裡......」 受了刺激的蓮眼很快地分泌出花汁,更像是要把異物排出的生理反應,算不上疼,卻怪異陌生的感覺讓帝釋天逃避般地閉上眼睛。 「嗯......咿呀——唔...」 青年身上的反應極其可愛,腳趾蜷起到發白,雙腿繃出美妙的曲線。 嗓音像是受驚的小動物一樣嚶唔,可肢體卻還是任人擺佈、不敢抗拒。 阿修羅有點懂天魔的心態了,不可取又令人欲罷不能。 他鬼使神差中,提手朝著肥嫩的乳尖擰了一把,傷口引起的腫起,至乳首大了一倍有餘,神經挾著刺痛扎得帝釋天拔尖地叫出來。 乳尖在兩個男人的功勞下,不正常的肥腫,頂端到周圍的rou暈都呈現不自然的瑰紅,掛墜的重量成了難易負荷的負擔。 天魔富饒興味地看著阿修羅鬧得帝釋天又叫又喘、淚眼汪汪,羞惱卻又不敢言的模樣,感嘆雙生的他們是同樣的劣根性。 天魔用甲緣撓過帝釋天的囊袋,引起注意。 「唔!」 他齧咬著帝釋天的下巴,「幫我舔舔,嗯?」 一直被攢在身後到麻木的手被擺到了一個炙燙的物體上。 帝釋天還沒會意過來,天魔就啃上那片朱唇補充道:「——用這裡。」 不妥的眼神投了過來,天魔也只是聳聳肩,仗著對方也只是眼神示意,沒上升到出言阻止。 帝釋天緩了一下,眼神閃爍像在尋求確認,然而他很快就意識到了,這兩人早已達成共識,阿修羅也默許了這樣的協議,于是硬著頭皮、伸手解開天魔的衣帶。 手還在抖,就連鬆個結都不利索的樣子被看在眼裡。 「別急,陛下,你看起來很迫不及待。」 手忙腳亂換來的是嘲弄的低笑和拉扯乳環的懲罰,天魔的手撥動著胸前垂掛的流蘇,讓帝釋天幾乎無法專注,眼角的濕紅又加深了幾分,濕漉漉的淚水糊了視線,拖延了更多時間。 天魔不耐煩地冷嗤,出手揭開褲頭,可觀蒂性器出現在眼前。 雖然只是半勃的狀態尺寸卻也足夠驚人了,帝釋天嚥了嚥唾液,暗忖著天魔的要求是多麼不合理。 他攏起碎髮紥在耳後,像是要維持所剩無幾的儀態。 慢慢傾下頭,不待靠近雄性的氣息便撲面而來,雄性的荷爾蒙味道佔據了鼻腔。 味道強烈,但非令人反感。帝釋天的吐著紅舌蜻蜓點水般舔了一口,總體來說還不算太糟,甚至有一些隱隱的吸引人。 軟舌慢慢地舔弄那根匍匐的慾望,腥騷的味道從舌尖蔓延開來,充斥了整個味覺。 「啊......唔嗯——阿修羅......」 埋首在胯間的天人之王洩出嬌喘,昂立許久的蓮莖被後邊的阿修羅一手掐住,渾圓的臀rou也沒被放過,被大手捏成各種形狀。 很快射精的預感湧上來,快意讓帝釋天從口活中分了心,牙齒刮過性器。 「嗯......唔!」 天魔拽了拽那隨著rou體晃動的、礙眼的乳環,疼痛成了帝釋天登頂的最後一根稻草,顫抖著射出稀薄的jingye。 接著一個蠻勁掰開帝釋天的嘴角,天魔粗礪的拇指頂著他的牙rou,不耐煩的警告,「把牙給我收好。」 帝釋天還在高潮的餘韻中,下腹還不時地抽動,思緒被現實的暴力拉了回來,眼眶潤紅的點頭。 阿修羅手指蘸了剛射出來的jingye,抹在了後庭,語氣低沉而性感,「放鬆,帝釋天,別這麼緊張。 我不會讓他欺負你的。」 天魔挑了挑眉,有些不以為然。 但那被情慾沖昏頭的天人之王可不這麼想,真傻傻的以為另一個傢伙會高抬貴手、手下留情。 溫熱的唇貼上背部的蓮眼,吮吸因為刺激而泌出的花汁,阿修羅隨手拿來裹上手指,好用來潤滑後xue。 手指緩慢的探入,已經高潮過一次的帝釋天敏感非常,處於不應期的xue壁激動地排擠異物,卻硬生生地被手指拓開。 「咿——」 「真是可憐。」天魔不帶任何情緒的說,順勢把帝釋天拉到已經完全高挺的陰莖旁,把那顆高貴的腦袋壓了上去。 「我們都是一樣的、那樣惡劣,陛下。」 溫熱的觸感將他的性器包裹,感受天人之王努力含住他的rou冠頭,慢慢的推進,將硬挺的rou柱一點一點地塞進濕熱的口腔。 吞到半截,碩大的陰莖已經卡在了嗓子眼,秀氣的瓜子臉被撐得鼓起。 「唔——嗯、唔——」 然而嫩xue的手指開始抽出抽入,像在模擬交合般搗弄,興許是身體那種妄圖逃離的本能,迫使帝釋天向前抽,反倒將嘴裡的rou塊吞入從未有過的深度。 ——別奢望他們的本質是良善的。 喉嚨痛苦的滾動,他又試圖退後吐出,卻被按住腦袋。 ——他們本質是頑劣的天魔。 「做得很好,帝釋天。」天魔發出輕笑,刮撓著帝釋天的下顎,「我說過了,我們都一樣惡劣——到底都是同一個人。」 陰莖上全是晶亮的水澤,在摩擦得生紅的唇瓣中間拖出又沒入。 帝釋天的身體被迫隨著擴張的深入浪蕩的律動,舌頭的反抗和攪動像是一種按揉,乾嘔也被堵了回去,不論如何抗拒。 身軀的擺動都迫使自己,張開不應容納陰莖的嘴,像另一個承歡的器官,去接納男人的慾望。 rou塊反覆搗弄著喉嚨深處,堵著氣管導致空氣不足,腦袋都脹熱而變得遲鈍。 在雙目完全翻白前,他被拖走,轉過身來。 帝釋天乾嘔了好一陣,珍惜著能夠吸氣與乾咳的空檔。 阿修羅像是理解他,揩過他臉上斑駁的水痕、還咬了咬他的鼻頭。 長時間呼吸不順和喉嚨不適的咳嗽,使帝釋天流出生理性的淚水,眼周泛紅濕溽,一張絕美的臉上滿是淚涕,好不可憐。 情人的溫柔如同是一絲救命曙光般,他滿懷期待渴求對方。 阿修羅的手從帝釋天優美的頸部、鎖骨一路滑過,不再潔白無暇的肌膚上頭散佈吻痕與紅印,最後落在嵌著墜子的乳蒂上,捻動、磨挲。 「哈——嗯唔、阿、阿修羅——哼...」帝釋天迷醉的輕喘。 那是阿修羅心血來潮時製作的精巧的乳環。 他們說好,如果有需要賠罪的時刻,就戴上它。 其意思也不言而喻。 「我也想要,帝釋天,可以嗎?」阿修羅道出惡魔般的請求,誠懇卻也毫不憐憫。 帝釋天花了好一會才聽明白請求,恢復一些清明,一雙碧眼含著濕淚,艱難地發聲:「你不是說...」 阿修羅置若罔聞,手捧著面頰,指尖撥過帝釋天的下唇,「真想看這張嘴服務的樣子,錯過的話會有點......難過?」 帝釋天腦袋全是愕然,但還是訥訥地點了點頭,邏輯和原則都被噬骨的情熱蒸發殆盡。 正當他乖順的低下身如法炮製地解開褲頭,而就被阿修羅喊停。 「用嘴。」對方平靜而殘酷的道。 「什麼?」 更加羞辱的命令來自朝暮相伴的人口中,不敢置信的翠綠眸中盈滿水光和屈辱。 「別這麼委屈,帝釋天......幫幫我,好嗎?」 也或許是哀莫大於心死,矜貴的天人之王顫抖著、屈下身體,方咬開布料,卻不料粗大的陰莖迸在臉上。 阿修羅直盯著,他撥開身下人的頰骨上已經泅濕的細髮,秀麗的臉上多了一道水痕,眼前的畫面饞得他嗓音都為之低啞。 「含進去。」 帝釋天鬼迷心竅地聽從鬼魅的指令,順從地含入那昂立的凶器,收斂牙齒,利用舌根和吞嚥在壓縮的空間裡,給與外來的巨物最大的快樂。 已經不知道是什麼在驅動自己了,喉嚨似乎已經不排斥陰莖的侵入,甚至已經開始期待它分泌津液,爭取獲取更多勾人的麝香。 「真是......」 天魔發出饋嘆,堂堂一國之君反手就將剛學會的伺候男人知識活用至此,甚至吞吐陽具的同時,不自覺輕搖身體、像是反應了心底深處的亢奮,白花花的rou臀因為姿勢高高撅起、凌波輕晃,惹眼至極。 他扣上那盈盈晃著的臀丘,炙熱的rou根光是抵著,就激得帝釋天發出嗚噥。 「便宜你了。」 帝釋天還沒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就被猛得突進,幽徑被rou刃cao開,rou摺強行地被熨平。 嘴裡的柱體釘入深處,整根性器如數被那張小嘴吞進,抵達最柔軟、潮濕的喉管中。 胃裡翻攪上來的酸液與本能的嘔吐感讓帝釋天死命推搡著阿修羅下腹。 「嗯——唔......」 別說眼前的人無動於衷,身體還被天魔向前推挪,嬌弱的喉管被戈得生疼、還得壓抑嘔吐的不適,眼眶、羽睫含著濛濛的水汽、姣好的臉上都是凌亂的淚痕。 下體帶來的飽和無處宣發,舔吐rou根活像把嘴當成承歡的地方。 然而,身體卻感覺到逐漸發燙、騷熱,輕飄飄地如同潛意識默許了這般粗暴的性愛。 「嗯...哼嗯......」 cao弄了幾輪,他不由自主地,空出一隻支撐身體的手,開始愛撫自己,拉扯脹痛不堪的乳蒂,搔弄著又慢慢充血抬頭的玉莖。 這一切自然被兩股灼燙的視線所察覺,看得人血脈賁張。 「已經是壞掉的樣子了呢,呵呵。」天魔舔了下嘴唇,把人翻了一個側。 「嘶——」 阿修羅不滿的睨了一眼擅自換了上姿勢的天魔,因為大幅度的扭轉,再怎麼小心,帝釋天的牙齒也不免磕到陰莖,也找到機會退出來乾咳好一陣子。 意外的是,帝釋天卻主動扶著挺立柱體,再吃了進去。 或許是要補救不慎咬到的過錯,他用牙rou和舌頭安撫著rou莖,主動用吞嚥的收縮磨弄龜頭與柱身,前後擺動模仿交媾的吞吐著。 「唔......哼——」 堵住了發音的地方,帝釋天只能發出零碎的聲音。 阿修羅也因動作之便,得以觀察到帝釋天的側臉,他貼在男人的下腹處,枕著腿根,一手扶著猙獰的rou柱往嘴裡塞。 雋秀的一張臉滿佈淚水、口水、雄性分泌出來的津水,用迷戀的眼神注視着,然後吃得津津有味。 似乎把嘴作為另一個性器,甚至逐漸能從這種壓迫與窒息交錯的玩法中獲得無上的快感。 「很喜歡嗎,帝釋天?」阿修羅眼神幽暗,嗓音聽來低柔卻格外危險。 回應他的只有有不成句的噎噎嗚嗚,但更加賣力地模樣像是認同了他的提問。 像是體認到一般,阿修羅開始毫不客氣地對眼前事奉他的人挺腰弄胯。 天魔看著另一個自己的舉動,臉上藏不住笑意,跟著抽送埋在身體裡的陰莖。 他把帝釋天的腿大大地掰開,將一邊凹折抬起,好讓roudong隨著大張的下胯而撐開,供他更好地cao到內部。 曲折處的敏感點更好的搗幹到了,腸rou糜軟得像是無數小嘴在嘬吸、因為蠕動而過多腸液浸潤了甬道、再被擠出體外。 「唔——哼唔......嗯、呣......」 男人隨之加速抽送幅度,混亂而炸裂的快感,竄流到四肢百骸,一波波情潮如狂浪將他拍打得頭暈目眩,脹熱的腦袋除了不斷被摩擦出來快意再無其他,身體恍若一個rou套子只能用來承受與沉癮。 密集的啪打佔據了聽覺,自己無處宣洩的呻吟似乎被裹在鼓膜內側。 緊迫稀缺的空氣都成了不斷高築堆疊的階梯,將他推上情慾的巔峰,他抵禦浪潮,不自知地收縮下腹將埋在體內的陰莖絞緊。 隨著來臨那一刻,體內的腸rou瘋狂地痙攣,帝釋天感受到軀體的僵直與冷卻將意識拔高至迷離。 然而嵌在他身體裡的兩個男人卻不給與他溫存的時間,反而趁勢加速抽刺,好延續絕頂的絕妙滋味。 神經繼續抽搐著,如同按摩般嚼吮著凶器,cao弄了一輪,這才讓兩個男人低吼一聲,滿足的將精水射入帝釋天的體內。 兩頭的液體齊刷刷地灌入,帝釋天像是被燙到一般,刺激得顫抖不止,剛射過一次蓮莖斷斷續續地噴出白濁,疲軟地在空氣中抖著。 「唔......咳、咳...噢唔!唔......」 射入深處的jingye幾乎沒有被排出的可能,帝釋天嘔著,卻已經將那些東西吞入食道裡,留著滿嘴jingye苦澀的腥味。 而下體鮮紅的roudong一時半刻兜不攏,留著指縫大小的口子吐出清淺透明的腸液,卻不見白濁,如同被這具身體吸食殆盡那樣。 即使不斷吸入新鮮空氣仍是不足,帝釋天激烈的喘著氣,臉上是退不去的潮紅。 「哈啊——哈啊——唔!」 阿修羅親了上來,精神煥發的樣子像極了食髓知味的野獸。 不好的預感爬上帝釋天的心頭,抓著床褥就想逃,卻被天魔摟個正著。 「帝釋天,不是說好要公平了嗎?你的這裡—— 我似乎還沒用過吧?」 阿修羅如孩童般純真的問。 一肚子壞水,天魔也咋舌一笑。但還是順勢抱起逃跑未遂的天人之王放到懷中。 「打開腿,陛下。」 天魔邊說,一邊掰開那對白膩的雙腿,敞開帝釋天私處,疼愛過的身體就這麼毫無保留地打開給另一個自己欣賞。 「剛剛可聽你說,戴上這東西就是為了給對方道歉?」 天魔一手伸了下去,經過胸前不忘扯弄蕊粒上的流蘇,逡巡至下身前,撥開滑膩膩的濕xue,在他的耳邊呼氣、說道:「——這時候該對你的阿修羅說些什麼?」 帝釋天奮力掙扎個幾回,然而虛軟的身體顯然幫不上忙,被撥撩起來的酸軟又癱瘓了全身。 任憑磨繭的手指強硬地挖開潮噴過後、爛泥一般的後庭,罅隙裡的媚rou如蕊花般外翻。 手指伴隨著黏稠的水聲,將roudong攪和得更加糊塗糜爛,可憐兮兮地吐出yin液,把下流不堪的一面都展示得淋漓盡致。 此時的帝釋天已經被淚水噎得無法呼吸,羞恥令他著迷、快感令他上癮,身體被如此輕薄都能為之興奮。 慾望會將他拖入深淵,再也不見天日。 當愛人的雙眸暗晦似乾涸的血,烙印在他的虹膜上時,他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帝釋天的聲音微弱而顫抖、猶如乞憐。 「請進入我,阿修羅。」 『「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