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驷江怜儿]醉鬼的自我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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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天牢中出来,李驷一路走一路玩,将将在两月后才到了云山。 夏末秋初之时,山上的叶子也有几片黄了,偶尔落下几片来,踩上去便传出一阵脆响。 如此无聊又幼稚的事,李驷倒是做得兴致勃勃,一路走来尽伴着声响。 山风势大,吹得那一身宽大白袍呼呼作响,衣摆飘扬在身后,像只白蝴蝶在山间飞舞,缥缈而灵动。 再向山上走,树便越来越少了。没了耽搁时间的事,这人几乎像是一溜烟就跑到山崖上去了,轻车熟路地直奔到该去的地方。 本想小酌几杯,不曾想陈年佳酿当真醇香,嗯……不喝岂不辜负这美酒风情? 待一袭白衣的江公子察觉不对,酒量不太好的贼人已醉倒在酒坛间了。 白衣的公子叹了口气,面上神情像是无奈,又有几分郁结。 但他还是温和地背过双手说到。 “我这坛酒已酿了十年了,你这刚一出狱便给我喝了?” 那同样白衣的贼人半倚着墙边,一双眼已是醉得朦胧,看人也像是搁着一层雾,缱绻而多情。 他先用眼神扫过,也不知看没看清,这才转过视线来看向那白衣公子,调笑般说道。 “呦,怜儿你来了?” 江怜儿愣了片刻,接下来又像是有几分纵容的无奈。 “我都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大你一轮有余,按年纪来讲,你叫我叔叔都不为过,不可如此轻浮。” 贼人耷拉着眼,看起来似乎困得不行了,却仍有余力反驳他的话。 “那又如何了,无论怎样,你看起来不是与我一般年轻?” 这句话说到后面几乎已经像梦游一般的呓语,但江怜儿听得清清楚楚,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声,准备将他背回自己屋睡觉去。 “明知自己酒量不好,还非喝这么多。” 也不知是什么人把他惯成这样子的。 好像听到了江怜儿的抱怨一样,李驷在他背后又不安分地动了动,嘟囔了一句:“说谁酒量不好呢,你自己不也是一样。” 说完,他不知从哪又掏出一小坛酒来,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一般,捏着人的下巴非要把那口酒灌进江怜儿嘴里。 醉鬼貌似对不太准,除了进到嘴里的那一小口,其余尽撒在衣襟上,湿了一大片,还散发着浓郁的酒香。 “怜儿……不对,江叔叔,让我看看你酒量又怎样,嗯?” 虽然每次见面都会纠正李驷这厮对他的称呼,但一听到他叫自己“叔叔”,江怜儿还是控制不住的羞红了耳朵,有点恼怒,又有点微妙的羞耻。 没等他反驳,醉鬼湿热的呼吸喷吐在他颈边,像是要说悄悄话一样,李驷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既像调戏又像调笑的说道。 “怎么样啊江叔叔,来喝两杯试试?” 大脑像是一瞬间被浓烈的酒香侵蚀了,江怜儿下意识放开一只手想推开他,反被那贼人得寸进尺地将腿缠上了腰间。 “李驷!别胡闹。” 虎牙咬着嘴里的一块软rou,李驷像是没听到,慢条斯理的咬着它。就像喝酒需要一些小菜,还是rou最为好。 狼狈地背着人回到自己房间,刚一进屋,江怜儿就将人摔到床上。 那人半张脸都陷进被子里,无辜地看着他。 江怜儿气得叹了口气,又不知道拿这醉鬼怎么办才好。 李驷抓着他的被子,冲他眨了眨眼。 那双手抓着被子的样子实在是好看极了,若江湖上有个美人榜,李驷光凭这双手怕也是当仁不让地上榜了。 抱着被子,李驷将脸埋进去,吸了两口被子上的香味,又蹭了蹭柔软的被面,眼神亮晶晶地盯着江怜儿。 “怜儿,你过来嘛。” 江怜儿说服自己不生气,想着还是让这醉鬼快点休息下去吧,不然实在是不好应付。 越靠近,那被李驷咬过的耳垂便越发炽热起来,隐隐地发烫。 他愣在原地不知道想着些什么,李驷看他不动,只好失望地抬起头。 如一阵清风拂过,也没见这人如何动作,眨眼间,江怜儿已被他压倒在床上。 李驷像个流氓一样伏在他身上,细细嗅着周身淡淡的香味,不安分地往他怀里蹭。 “怜儿,你身上怎么和女子似的,还带着香气?” “……快放开。” “怜儿,我饿啦,快叫云儿给我煮粥~” 醉鬼的思维总是转换得很快,这一句撒娇一样的请求又让江怜儿刚升起的火气散了大半。一边在心里想着还真是拿这人没办法了,一边想推开他真去弄点吃的来。 虽然一般等他回来李驷也差不多睡熟了,但若是没有他一定是要闹的。没办法,这人惯会折腾人的。 看他要离开,李驷又不依不饶地缠上来。 “你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江怜儿像是要发火的样子,但最后只是轻轻敲了一下他头顶,他还是叹气,“我不走,哪来的人给你煮粥?” “那你把云儿叫过来嘛,别走~” 叫云儿看到他们两个这幅样子……那臭丫头回去又要画些有的没的了。 “你先放开我。” “不要。” “……你这无赖。” “我才不是!” 李驷扁了扁嘴,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怜儿,我和你说,京城的大牢好无聊的,没人陪你聊天说话,饭也不好吃,你以后可不要被抓进去了……” “……不过也没关系,我会去救你的。” 说完,他又搂着人蹭了蹭。两条腿全缠到人身上去了。 虽然早做了心理准备,但当一个yingying的东西顶在他腿间时,江怜儿还是愣了一下。 “李驷!”等人反应过来,白衣的公子面色都染上薄红,一时间心里的感动都喂了狗去了,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呜……难受。”那贼人仍在闻他身上的味道,眯着一双桃花眼看他,眼尾微红,因醉酒显得迷蒙,又有一点委屈的样子。 “怜儿,帮帮我嘛——” 帮?这要他怎么帮?? 手颤抖着,抱着自己也说不明白的心思,江怜儿的手伸进了他衣袍中,摸到了人温热的小腹。 皮肤很滑,柔软又细嫩,摸起来几乎不像男人的身体,顺着流畅的腰线探下去,那只手犹豫了一下,僵硬地握住了那根顶在他腿间的炽热。 随着他不太熟练的动作,那根东西愈发坚硬了,李驷却伏在他耳边轻声喘息。 像以前养过的猫,一被人摸就喵喵直叫。 江怜儿这样想着,轻捏了一下手里软滑的guitou,果不其然听到了那人微哑的鼻音。 ……这么敏感吗。 李驷舒服得软了腰,手还不肯闲着,几乎是巡着本能一样伸进他衣领,摸索着揪住胸前殷红的一点。 江湖中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是带点肌rou的。江怜儿没有像那些大汉一样的肌rou块,放松下来软乎乎的。他舔了舔虎牙,感到有些牙痒。 好想吃点什么。 江怜儿发觉李驷在摸他的胸,也破罐破摔地不管了,他现在只想赶快哄好这个醉鬼,好叫他乖乖睡觉。 但过了许久,那人依旧没有要发泄出来的意思。 李驷已经困得模糊了,作妖也作不动,但下半身又忍得难受。只好一边在他手心里胡乱蹭着,一边难受地哼哼。 两人衣袍都纠缠在一起,一般的白。 年轻人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他只是用控诉的目光注视着江怜儿,还有得不到满足的急躁与不满。 江怜儿第一次有了李驷真的是个比他小了一轮的后辈的感觉,还像个小孩子,喝醉了更甚。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把李驷当成了什么。 朋友……如果只是朋友,真的会做到这一步吗? “怜儿……最喜欢你啦~” 小朋友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浅浅皱着好看的眉头,再向下,淡红的唇色闪着细碎的光,似乎很软的样子。 喜欢……? 江怜儿像是放下了什么,轻声叹了口气,便精准的衔住那饱满的唇,进而含在嘴里,轻轻舔咬。 李驷对着他眨了眨眼,性器又被人不轻不重地捏着。那里已经被乱七八糟的液体弄得湿滑一片,连带着衣服都凌乱了。 他记得以往的李驷喝了酒都很乖,这次……或许也有他纵容的原因? 江怜儿反思了一下,不舍地放开嘴里红润的唇,安抚性地轻轻吻了一下。 “阿驷。” 那人乖乖盯着他,应了一声。 他最终还是没把那句话说出来,只是笑着摸他的头。 “怜儿……” “……我可以插进去吗?” * 太过界了…… 江怜儿以为,自己能帮李驷……摸,就已经是极限了。 好吧,自己面对这个人,底线似乎总是在一降再降的。 李驷压在他身上,低着头去舔他锁骨,还不忘了心心念念的乳rou,另一边下身还在一点点顶弄,开拓着这人身体里还干涩的甬道。 江怜儿被这上下夹攻弄得手足无措,只得看着这贼人一张俊秀的脸对他笑,像只猫一样这边蹭蹭那里舔舔。 这比江怜儿亲吻他的时候过分多了,虽说没弄出伤口来,但已是一片红痕了。 那人一双白玉似的手掌掐着他红肿的rutou,显得白处更白。江怜儿握过那一双手, 指尖纤细,骨节分明,皮相骨相皆是美极了。他不练剑,手上连茧子都没有,简直比起女子的还要白嫩。 怪不得那江湖上一众女子对他心心念念。 李驷正拿着那一双手揉他的胸,而那根顶端上翘的性器已全根没入了,只留得隐隐约约的淡红色夹在臀缝间。 太过头了。不可思议的饱胀感充斥在江怜儿身体中,眼神频闪,目中有些恍惚。直到李驷又开始动作,他才缓过神来。 李驷还在笑——对着他笑。 那笑比起清醒时还添了一分慵懒,一分迷蒙,三分情欲。 总之是,勾人得很。 被填满的饱胀很快转为强烈的摩擦感,李驷慢慢在他身体里进出,简单的rou与rou的贴合已足够激起人类本性的欲望了。 他似乎湿了一点。 这被李驷发现了,他的进出也变得顺畅起来。一阵细密的被吸夹的快感让他眼尾飞上两抹红,眸中闪着细碎的光。 简直像个得寸进尺的狐狸精。 江怜儿移开视线。 他可没有抵御魅惑的能力。 那口xue越夹越紧,李驷喘得也越来越明显。 他衣襟大开,领口凌乱,一片白玉似的胸膛毫无保留地露出来,再向下是那殷红的两点茱萸,纤细的腰肢。 李驷抱起来一定很轻。 江怜儿挽着他去讨个亲吻,待人回应了反倒凶狠起来,将李驷嘴里扫荡个遍,弄得人眼里都含了些水光。 堂堂盗圣,会在床上叫人做哭吗? 当然,江怜儿没去实践。他闭着眼,任由那人可怜地盯着他,又报复性地去顶他敏感点。 年轻人体力的确好,把人cao射了一次自己还不嫌累一样接着胡闹。他那根东西够粗也够长,进出次数多了便弄得人浑身酸软,水都流满了床榻。 他能轻轻松松地找到你深藏的敏感点,他会在你高潮的时候贴心地放慢速度,他会在这过程中都毫无保留地撒娇,让人心中都酸软全都装满了他。 他很熟练。 ……是谁呢。 李驷深深射在他身体里,也不拔出去,埋在他肩窝睡熟了。 罢了。 至少有这一刻。 * 江湖中人皆传,盗圣李驷,轻功天下无双,身形迅疾似风。 但他不盗奇物,只盗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