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就跪得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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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银白的豪华星舰停在殿外,它的体积巨大,能容纳一个军团。两侧各站了一排仆人,垂着脑袋毕恭毕敬地等自家主人上舰。 殿内的礼越收回目光,取了根木簪将黑色长发挽起,零散地落下几根发丝,搭配她凌厉标致的五官,整个人看着十分清冷。 谁都不敢想象,二殿下竟然堂而皇之地将敌国俘虏随身带在身边。 说实话,礼越自己也不知道殿下为什么叫她一起出去赴宴。 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规律的声音。 礼越面色冷淡地走出浮雕拱门,见程侧郢站在星舰前。 男人穿了一身鎏金的黑色帝国军装,锃亮的长靴将两条匀称笔直的小腿紧紧地裹了起来,腿部的线条流畅性感。细长的皮带在腰部缠了两圈穿过扣环与肩带相接,勒在上身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禁欲感。程侧郢的背影挺拔卓然,压迫气势逼人,确实有种让人甘愿陷进去的能力。 顶级alpha的警觉一向很高,几乎在一瞬间察觉了背后的视线,紧接着脚跟碾转,转过了身。 一双碧绿的漂亮眼睛看起来冷血至极,目光锐利无比,懒懒睨过去,与远处的礼越目光相对。 俊美无俦。 礼越脑海里只剩下这四个字。 颈后的腺体激动得酸胀起来,礼越面无表情地垂下眼躲开对方的视线,稳了稳心神才面不改色地走到殿下身前站定。 程侧郢慵懒地掀起眼皮,没开口说话,靴尖一直在点,漫不经心地蹍着地面。 礼越盯着殿下锃亮的长靴,心脏狠狠地跳了起来。 想,对他下跪。 终于,她攥起打颤的手指,恭敬曲下腿跪在了殿下的脚前。 礼越腿间一热,她羞耻地闭上了眼,慢慢俯身叩首。 身子俯到一半,可能是嫌她动作慢,巨大的压力从脑袋上传下来,礼越被程侧郢踩着头蹍在了靴底。 礼越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奇怪喟叹声:“唔......” 靠,贱死算了啊礼越。 冰冷坚硬的鞋底踩在礼越清冷的脸蛋上,毫不留情地蹂躏到变形。 礼越犹豫了一下,还是探出手,捧着殿下的脚踝,求饶:“殿下......” 程侧郢:“嗯?”他大发慈悲抬起脚,用脚尖抬起礼越的下巴。 下颌被强制顶起,礼越顺从地昂起脸仰视殿下。精致瓷白的脸庞暴露在空气中,两侧都被蹍出了红印子,因为还在发情期,凌厉的双眼里此刻含满了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程侧郢不为所动,居高临下地垂视着礼越,漫不经心道:“做我的狗,你很委屈?” 这种不平等的角度莫名让礼越产生了一种臣服感,她偷偷享受着这种感觉,语气却十分冷静:“殿下想看我委屈的样子吗?” 程侧郢温柔地笑了笑,“当然。” 那好。 礼越将下巴从对方脚背上拿下来,缓缓凑过去,将朱红的嘴唇贴在靴底上恭敬地吻了吻,作罢,她重新埋下头,瓷白的手轻轻捧着殿下的脚放在自己头上,自己则朝着程侧郢腿间慢慢爬了几下,直到感觉殿下踩在脑袋上的脚滑落在自己的背上。 她的声音已经不是那么冷静了,带着隐隐绰绰的喘息:“殿下,我作您的脚垫,请求您踩我上舰。” 程侧郢面无表情蹍着脚下人的后背,突然脚尖用劲,同时俯身粗鲁地扯起俘虏的头发,温柔道:“礼越,这也是装的吗?” 礼越轻轻皱了皱眉,凌厉的双眼有些湿润,她清了下嗓子,声音恢复冷静,嘴硬道:“您想看。” 但我应该,也不算装。 程侧郢温柔地点头,碧绿的眸子里一片冰冷,他抬腿勾住礼越的腰腹将人踹到一边,似笑非笑道:“想做我脚垫的能饶首都星两圈。” 他蹲下抬起手侮辱地拍了拍对方的脸,“宝贝自己算算,你算老几?”说罢,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径自一个人上了星舰。 礼越紧紧抿着嘴,克制不住剧烈起伏的胸口。 明明对方是在嘲讽她不配,身体却十分诚实地软成了一滩水,甚至恨不得让殿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cao自己。 cao他妈的发情期。 “滚上来。”低沉冷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礼越心猛地一颤,旋即听话地站起身。 现在就是特别后悔前二十年没去学语言的艺术,又把殿下惹生气了。 该怎么哄好呢? 从首都星到亲王星有两天一夜的距离。 程侧郢上舰之后便直向书房,礼越心里装着事,小尾巴一样低着头跟在他身后一起进去了。 单独封闭的空间里,位列第一的顶级alpha信息素饱和度很高,礼越悄悄吸了几口,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程侧郢对此没什么反应,靠在椅上用终端开了视频会议。 礼越盯着殿下棱角分明的侧脸,莫名有一种被丢弃的感觉。 她自觉屈膝跪在殿下腿边,仰着脸看人,凌厉清冷的五官显得十分无辜。 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漫不经心点着书桌,程侧郢没打算看看她。 礼越有些难过,知道自己闯大祸了。 “殿下,韦德将军阴险狡诈,还请您多加保重。” 程侧郢点头。 礼越犹豫了下,轻轻抱住殿下的长腿,对着他用气声道:“殿下,我知道错了。” “今天,我是一定要做殿下脚垫的。” 程侧郢脱下手上的白色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开礼越的嘴把手套塞了进去。 做完这些,他面不改色继续道:“韦德大势已去,不必担心。”说着,余光里小俘虏清冷的脸上泛着红,怔怔地盯了他一会儿,然后动手褪去长裙,爬进了桌底。 程侧郢关了视频,低下头。 碧绿薄情的眸子看不出喜怒,他叫了她的名字:“礼越。” 礼越把自己平铺在桌底,颤着双手捧起殿下的长靴踩在自己洁白的腰腹上。 她呜呜了两声,程侧郢用鞋尖抵着小俘虏的腮:“吐了吧,好好说话。” 得到命令之后,礼越用舌尖把雪白的手套推出来,缓了两秒,凌厉的眸子十分清明,与殿下垂下的目光相对。 冷静悦耳的嗓音在书房响起:“您说过,跪就跪得心甘情愿,不准摆出卑躬屈膝的假模假样。” “刚刚上舰之前,没有装的意思,是我心甘情愿给殿下当脚垫。” “您说您想看,我就想,您能因为我高兴。” 程侧郢扬眉,有些意外地笑了下,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手放在膝盖上:“宝贝,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么饥渴吗?” 礼越被这句话辣到一愣,试图稍微合合腿。 程侧郢没让她得逞,用脚尖拨开洁白的腿,靴底繁复的花纹贴在她的下体上肆意蹍压。 礼越全身崩了起来,眯着眼呻吟:“呜...殿下,重一点好不好?” “重一点?”座上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脚尖用力按,好整以暇,“够重吗?” “啊唔~”礼越爽到双眼迷离,挺着腰去找殿下的鞋尖,紧紧贴上去。 程侧郢很满意她的反应,主动释放出信息素安抚她,一时间整个书房满是天山雪莲的清淡香氛。 见小俘虏双腿努力夹着自己的脚上下摩擦,程侧郢碧绿的眼睛里毫不掩饰自己的危险因子:“礼越,表面上你清高自持,内心里就是想成为一只yin荡的母狗不是吗?” 礼越停下动作眨眨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她说:“我是。” “礼越知道,我这条命是殿下救下来的。” 程侧郢将腿放下,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示意她继续说。 礼越从桌底爬出来,雪白的胴体毫不遮掩地暴露在程侧郢的视线内,她凌厉的眸子臣服一般垂下,平静道:“我只想成为您的私有物,无论是利器,还是、您的狗,我想把我身体交给您。” “我认为我有能力成为一个好母狗,侍候您、取悦您。” 程侧郢抓住她的下巴令她抬头看着自己,碧绿薄情的眸子尽是征服欲:“宝贝,你真的很令我满意。” “你身上每一处都是为了服侍我而存在的。”他取下礼越的发簪,一头柔顺的黑发瞬间倾泻而下。 “本该如此。”礼越颤抖着身子,直视他的眼睛。 “做我的私有物,你决定不了你自己。”程侧郢抬手捻住她已经发硬的乳尖,“我想让你什么时候发情就什么时候发情,让你高潮你必须高潮,不让你高潮就不准高潮。” “哈啊...”礼越捏到酥软,却依旧坚持平静道:“被您使用就是礼越最大的用处。” 程侧郢哼了声,“宝贝的嘴怎么这么甜。” 他把人捞到怀里,好心情地吻了吻她的唇:“让我尝尝。” 礼越整个人都僵了。 殿下好可爱。 想做殿下的脚垫的,能饶兰里斯帝国两圈,我算老六。 近水楼台先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