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永】夏虫不可语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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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诶——我的乖宝贝!” 相机的四角有些掉漆,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也磕磕绊绊,拐角的年久已经在痕迹上落了一层细灰。 “爸——” 朱朝阳倚靠在门框,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扣着那一道道浅痕,手指甲里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一点点白灰。 “爸?” 朱朝阳似乎这时才从不断播放的父女慈爱中清醒过来,弹簧小床的吱呀和父亲压抑的呜咽这才从耳朵进入他的脑子里。 朱永平的双手被反绑,脚踝也被绝缘胶布缠在一起,嘴上塞着一个劣质的粉红色的口球,此时正因为下身xue道里连绵的快感而快崩成一条直线。 “爸,对不起,我忘了你不能回答我了。” 朱朝阳暂时把相机放下,绕过朱永平汗湿的后脑勺把口球解下来,“爸,对不起。” 朱永平刚刚才泄过一次,此刻说不出什么话,短促的气音连带着嘴角的涎水散到夏日的黏腻的空气里,“朝阳......” 房间中的暖黄的吊灯的光不太均匀打在他们身上,朱朝阳的脸因为背光而陷入到暖色调的阴影里,他又把相机拿起来了,“爸,我们也来录一个吧。” “爸,你要回答我哦。”朱朝阳单手拿着相机,正对着朱永平因快感而扭曲的面部,“爸,你怎么流这么多口水。” “朝阳....”朱永平的喘息不断,几次几乎连呼吸也不会,身体的痉挛连带着话也说不全乎,“朝阳....啊....别....别拍....” 他看不见儿子的表情,听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rutou被儿子玩弄着,他只能本能的挺起胸,把白花花的乳rou送到儿子手里。 朱朝阳的手却突然离开了,用大拇指揩去他脸上的涎水,好学生长时间握笔而生出的薄茧恰好划过朱永平的下唇,“爸,你这样多不上镜啊。” 朱永平视角里一片模糊,像是对焦失败的镜头,“我的手脏了,爸。” 朱朝阳的手摊开,骨节分明的挡住了大部分他的视线,“你看,我的指甲缝里有灰。”朱永平看不见,朱朝阳贴心的把手背翻过来,把手举得高高的,“怎么办啊爸?” 只看见黑乎乎一个手掌的轮廓,“怎么办啊爸?”黑乎乎的手掌刚好挡在灯泡那里,朱永平的眼睛有些酸胀,残存的理智被躲避危险的本能调动起来,“爸爸等会...带你去洗手。” “爸,你现在这样,怎么带我去洗手呢?”朱朝阳的手放下来,又抚上朱永平的脸,xue里的两个跳蛋一直在工作,震动声和谐的融进了这个闷热的夏夜。 朱朝阳的手伸入朱永平微张的双唇之间,挤开硬质的牙齿深入口腔,“爸,你舔干净吧。” xue道里的跳蛋停下了,应该是没电了,朱永平正在用舌尖尽力完成儿子的指令,似乎真的有灰,朱朝阳不使力,指头在他口腔内被舔的乱顶,朱永平只好用嘴唇包住牙齿,再用软厚的唇上下摁住朱朝阳的手指。 月亮透过云层出来了,微弱的清冷的银光打在朱朝阳的脸上,朱永平看见朱朝阳在笑,暗暗松了一口气,鼻息正好打在朱朝阳的指节,“爸。” 朱永平呜咽算是回应。 你终于爱我了。 跳蛋被朱朝阳缓慢的从后xue里拉出来,出xue口时发出响亮的啵的声音,朱永平难堪的别开脸,朱朝阳把朱永平脚踝上的禁锢解开,又欺身把手也解开,“爸,”他侧头用脸颊去感受朱永平的心跳,朱永平踌躇一下,还是缓缓把儿子环住,手心的汗也渐渐被儿子身上的运动衫吸走。 朱朝阳热切的去吸吮父亲的rutou,牙齿时不时的轻轻与乳晕摩擦。 代偿。朱永平想着,这是代偿吗,母亲还是父亲? 朱朝阳的手也爱抚着另一边的rutou,使的劲稍微大些,朱永平的思绪便被打断,转到压抑自己的呻吟上来。 身下的xue道早已因为长时间的使用水流不止,偏偏除去那些yin靡的潮液,xue口正常的不像样子。 把阴蒂的两瓣yinchun拨开,朱朝阳像是向父母讨爱的小孩,附身虔诚的紧。 朱永平抑住自己不去夹朱朝阳的脑袋,连喘带泣让朱朝阳别舔了,朱朝阳听了左耳进右耳出,专心致志,舌下的功夫愈加来劲,朱永平便抖着从xue里又喷出一股潮。 朱朝阳的yinjing插入朱永平的体内,这等荒唐的事做了这么多次,朱永平还是抑制不住生理上的反应,xue道内熟媚的软rou依旧在不断的收缩。 朱朝阳进入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少年人的欲望可怕的吓人。 朱永平被cao到只会躲,嘴里胡乱说着拒绝的字眼,朱朝阳一声声叫他,他只好在每句话带着朝阳的名字。 朝阳,别。 朝阳! 朝阳......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样?朱永平晚间借着窗外薄纱的月光看着儿子的脸,他想转过去平躺在床上,才有动作身下的弹簧床垫就吱呀作响,无奈只能作罢。 是张东升那件事,还是晶晶那件事?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真的不了解他的儿子? “看看,你养的好儿子。”张东升骂儿子无耻,他当时被胶布缠嘴,呜咽叫嚷时是想求情还是辩解? “你以为你真的了解你的儿子吗?”朱永平感觉眼角泛出点湿意来。 “爸”吱呀声起,朱朝阳用手指拂去他尚在眼角的泪水,“怎么了?” “没事,你快睡吧,啊。”朱永平用手一下一下抚摸朱朝阳的后脑勺,有些扎手,但手感还不错。 朱朝阳向朱永平怀里进了一步,“爸,真的对不起。” “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如果晶晶还活着的话,肯定会让你更开心的。” 窗外有蝉鸣,不知疲倦不会休息。夏虫不可语冰,蟪蛄不知春秋,夏天的生物们似乎总是带着一股子活着的疯狂气。 朱永平沉默着,抱着朱朝阳的手又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