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文】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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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多久没见过张颂文卷发的造型了,林家川回忆:上一次好像还是为了拍一部杂志,然后就是接二连三的政府官员、老师、医生一类的角色,造型师清一色地把他柔软的头发捋上去,打好发胶,一丝不苟,仿佛连带着把那个柔软的张颂文也死死压在发胶之下。 这回的角色跟他们都不一样,张颂文还叫来了林家川,给林家川的也是一个好角色,两个人要演那种横跨二十多年的角色,所以年轻时候当然要肆意放纵一点。张颂文的头发被卷了一下堆到脑袋上,而林家川的则是被稍微烫过以后梳到一边,显得一个老实乖巧、一个盛气凌人。林家川故意去捉弄张颂文的头发,被后者笑眯眯地拍开,淡淡地说了句“别闹”。林家川顿时觉得浑身酥麻,像被人包裹进成斤的拉菲草里,又痒又舒服。 他觉得有点局促,所以故意坐下来抱起一条腿,佯装起开朗随意的样子问张颂文:“文哥,一会儿要拍我们俩的打戏,你怕不怕?” 张颂文开口,还是那样让人又舒服又痒的声音:“怕什么?怕你打不过我?” “怕我下手太重!” 俩个人肆无忌惮地在化妆间里打哈哈,后果就是到了真开始拍的时候,俩人怎么也进入不了状态了;要么是一个嫌另一个下手太轻,一个又担心下手太重,要么是真的打起来,俩人总是莫名其妙纠缠到一起去了。最后导演把扭在一起的两个人拆开,思索了一会儿,语重心长地对他们说:“有什么矛盾,私下里去解决,不要趁着拍戏就觉得可以发xiele……” 两位好朋友沉默。 2021年的冬天,两个“有矛盾”的好朋友,排排坐在广东潮湿的长阶上,被导演安排来“静心”。林家川手里抱着根苞米,掰了一半递给张颂文,张颂文不要: “……最近在减肥。” 林家川愣了一秒,然后又把苞米收回去,说:“噢。” 林家川说:“我明白了,我们俩是把情绪搞错了,高启强打唐小龙是为了活命,所以是你死我活的那种打,而张颂文打林家川是在拗气……哎?你为什么生我的气?” 张颂文说:“没生你气啊,可能是你说我下手太轻了。” “前面是有点轻啊……你就为这个生气?”林家川觉得不太对。 “……可能吧。欸,玉米给我留点。” “你不是不吃吗?” 俩兄弟调理完,很快进入了状态,一次把那该死的一条打戏拍过了。到午饭时间,大家都去吃饭,张颂文不去,不仅他不去,还拉着林家川不去:“咱俩再把那条打戏过一遍,我搞不懂为什么前面就拍不好。” 林家川知道他这性子,无奈,也就随着他去。几轮打下来,俩人都汗津津的。林家川说行了别打了,过来休息一会儿,张颂文才肯做到他身边去,黏糊糊地和他坐成一团。 待俩人呼吸都均匀了,林家川才问:“到底怎么了?我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气了?你这样找机会打我?” 张颂文从他身上爬起来,彼时林家川就和他隔一道窄窄的空气墙,仿佛已经是脸贴着脸的让张颂文发热。他突然明白这样耍小性子是没有用的,林家川不像别人似的细心,他的感情是雨打芭蕉,于是决定直接告诉他:“前段时间你和别人拍打戏,怎么不嫌人家?偏偏嫌我打得轻?” 林家川恍然大悟,明明是被质问的那个,心里却像塞了蜜糖一样甜。他也不解释,也不承认,而是拖长了音调反问张颂文:“噢——你是吃醋啊?” 张颂文不反对也不应,一根小卷毛从额头上垂下来,懒洋洋地耍小性子。 “那不是拍戏嘛……况且我都忘了你说的是谁了,是不是周一围?不应该啊……周一围才不会和你似的心疼,要他打我我早就被他打死了——” 张颂文这才终于被逗笑,朝他肚子上来了一拳。 林家川捂着肚子反倒还撺掇他:“来,你就站在刚刚拍戏时候的点位,再给我来一下,解解气行吗?” 张颂文说:“我不去。” “去嘛!” “不去。” “哎呀去嘛……” 张颂文怀疑林家川有严重的受虐倾向,抱着验证的手法他站起来,一拳刚要落到林家川身上,却被本应该坐着挨打的人一把接住,甚至拉了一把,导致张颂文脚下不稳,直接跌在林家川身上。等两个人都反应过来,林家川捂着鼻子哀嚎:“哎呀……位置没找准,磕我鼻子了……” 张颂文就明白他是在开玩笑,笑嘻嘻地要去看他的鼻子,两个人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挨得这么近,没过多久两个人都觉得身上热。林家川心里有愧,就使劲盯着张颂文头上那一撮卷毛看,心想这是怎么卷的?怎么跟张颂文一个脾气?突然感到嘴唇上滑过一点冰冰凉凉的温度,心里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张颂文朝他唇珠上舔了一下。 ——后来不知道究竟是谁先断了弦,捧起另一方的脸就亲。张颂文被亲得脸都给揉疼了,头毛软塌塌地垂着,觉得浑身好热又好冷;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觉得好热是因为他现在整个人都贴在林家川身上,觉得好冷是因为衣服被人脱了一半。张颂文说:“别把衣服扯坏了……完了,这妆又得重新化。” 林家川说:“重化就重化。”然后抱着张颂文的屁股就压了下去。guntang的yinjing长驱直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张颂文疼得闷哼出声:“丢……!你就不能轻点吗?” “哎呀中午吃饭时间就那么一会儿,稍微忍忍就好了,啊。”林家川其实没打算一下插到最深,实在也是张颂文里面不知何时已经湿了,yindao滑得吓人,他只是想试探一下来着,谁知道一个没抓稳就全滑进去了。这也不能怪他,怪就怪张颂文太yin了,随便亲两口就湿成这样。 要说以前张颂文的扮相都是位高权重的上位者,这次难得扮演了一个受人欺负的小鱼贩子,反差还是很大的。林家川越想越好玩,心血来潮掰过张颂文的脸说了声:“哎,保证以后都听龙哥的,我就轻点儿,怎么样?”他本来以为张颂文会笑眯眯骂他有病,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张颂文顶着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对他垂眸,一边努力地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一边用高启强被欺负的那种软糯语气求他:“小龙哥……我以后都好好听话,你把那鱼摊让给我吧……行吗?” 林家川感觉自己愣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耳边传来耳鸣的嗡嗡声,才反应过来。cao,张颂文还会玩儿cosplay?这戏一旦开始了就中断不了,更何况他们俩都是专业的演员,给了个劲儿林家川就要顺着演下去:“你这……我也看不到诚意啊?让我怎么帮你?” “高启强”迅速明白他的意思,也不管yinjing在xue里磨得疼,立马殷勤地拉开上衣将饱满的乳珠贴到“唐小龙”眼前,由于重心不稳,他必须要一只手撑着林家川身后的墙才能保持动作。林家川的脸被他的胸乳捂得热热的,那颗小小的乳珠还不停地摩擦着他的嘴唇,林家川知道这是张颂文又犯sao病了,果断张口含住,吸得张颂文忍不住微微颤抖。 “嗯……!龙哥……这样可以了吗?” “高启强”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抓着自己掀起来的衣服,跨坐在“唐小龙”腿上一边起伏一边给人家喂奶,任谁看到都会觉得他才是那个不守妇道的婊子。林家川被他身上这股子sao劲拿捏得死死的,恨不能把自己这辈子的jingye都射进他那口吃不饱的xiaoxue里去;可张颂文偏偏这时候松开手趴到了他身上: “嗯啊……好累……” ——真是个又娇气又yin荡的婊子。 “唐小龙”拍了拍“高启强”的屁股,示意他抱着自己,张颂文披着高启强的皮还在那里装可怜,说自己不行的来不了了,林家川就掐了一把他腿间的蒂珠,原本含在他yindao里的yin水就全洒了出来。“高启强”抖得可怜,滩在林家川怀里说他真的不行了。 林家川知道他欲拒还迎,其实xue里还痒得不行,就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要他坐好了。接着捏着他的阴蒂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张颂文堪堪度过不应期,阴蒂本来就敏感,被他这样捏在手里可谓是不堪重负,结果没cao两下张颂文就叫得快要崩溃。林家川怕把人cao坏,拍了拍他的脊背,结果听见一声幽幽的:“小龙哥哥……这样可以把鱼摊给我了吗?” “……” 都这样了还演!活该被人cao死! 于是“唐小龙”再也不在乎怀里人是不是不行了,只顾着自己舒服,把人当套子似的往jiba上按,林家川翘起的guitou每次都正好抵在张颂文的G点上,几个来回把人cao得膀胱都酸,想尿尿,张颂文终于从角色里走出来,推着林家川说不做了不做了!要上厕所。林家川全都置若罔闻,好像要惩罚张颂文的娇气,一个劲儿地往里cao。张颂文被他cao得摇摇晃晃,恍惚中觉得女xue尿孔好像没憋住,滴出来几滴液体,心道不好,手脚并用要从林家川身上逃走,却被人掐了把奶子给抓了回来。 “现在知道跑了?刚刚勾引我的时候干嘛去了?” “不是……嗯啊!小龙……不是、大川,我真不行了你……啊啊啊啊……放过我……啊好酸——!” 林家川知道他憋不住了,所以故意开始加速,把张颂文cao得快要昏迷,cao到最深处的时候,他坏心思地按住张颂文的尿孔,潮湿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淅淅沥沥往下流,混着吹出来的水一起打湿了两个人的衣服——再看张颂文,早已被cao得满脸通红、双眼翻白、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等两个人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张颂文突然又是一拳招呼在林家川身上。 “让你别cao了别cao了……这下衣服都脏了,怎么办?” 林家川也挺心疼,不过脏都脏了:“要不……跟服装老师说我俩不小心摔了一跤跌泥里了?” “那人家要检查我们衣服怎么办?” “那就说我们干脆扔了!” “我不管,反正到时候你替我说。” 林家川看着张颂文湿漉漉的眼睛,知道他又开始耍他那一套小性子了。 “哎,”他问,“不吃醋了吧?” 张颂文听得耳朵颤了颤,不知道怎么回事,没看他,轻轻说了一声: “……回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