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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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玩得疲惫极了,秦应歌歇也不歇,一进家门只想快快洗个舒服,然后睡觉。 浴室门还没关上,却被不知何时跟来的连圳一手挡住。 小妻子仍是呆愣的样子,眨巴眨巴眼睛,仰头看他。 “我要洗澡呢,你来干嘛?” 男人使了分力推开浴室门,她这才发现,混球老公已经把上衣脱下,上半身赤裸着。 早知道人身材好,但看着连圳明晰的肌rou线条,秦应歌咽咽口水。 “我来干嘛?”连圳反手关上浴室门,重复着小妻子刚刚的问句,语气揶揄。 紧接着又道:“我来干二小。” 秦应歌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花、约会、表白,已经全部被男人办到了,还办的尤其浪漫,找不到可挑剔的。 但她还是弱声控诉: “我今天很累欸。” 连圳没给她抗拒的机会,步步紧逼,将人迫到墙角才停下。 “知道二小累,不动就好了。” 话落,他已经扣住人的后颈吻了上去。 另一只手隔着布料捂住小妻子圆滚滚的奶球,用了极大的力抓掐,揉捏成各种形状。 隔着衣物始终不过瘾,他又撩开她的裙摆,大手贴着肌肤往上探,掀开乳罩,掌贴着乳揉弄。 奶尖在粗粝的掌心磨蹭几下就挺立起来,秦应歌唔嗯出声。 两指掐住乳果儿那一刻,他才松开了唇,看着小妻子被撩拨动情的表情。 “你…嗯啊、你怎么这么急…” 急,当然急,要憋死了,怎么不急? 连圳没答,另一手从她颈后撤离,一同钻入了她的裙摆,捏住另一侧的rutou。 酥麻感如同电流袭击,秦应歌小腹微颤,两腿也不自主的交缠磨蹭。 连圳见状,忽地蹲下身子。 秦应歌只看到面前高大的男人埋了下去,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内裤已经被人掀开。 没有脱下去,只是将腿心的阴户完完整整的露出来,因布料紧绷,两片贝rou还有些鼓起。 随即,整个阴户都被男人含进了嘴里。 许久没被刺激过,一来就爽得她惊呼,弓着腰想躲,可后背正抵着墙角。 秦应歌想要抬臀踮脚,男人便向下拉拽她的rutou,逼她乖乖将腿心的私密送到自己口中。 唇瓣吮吸数遍,连圳才伸出了舌头,由下至上剐蹭。 “不…哈啊…连圳、连圳…” 男人的脑袋在她的裙摆前方凸起,她伸着手想推,换来的是连圳在她阴蒂上咬了一口。 舌尖上勾,触上那颗小rou豆,打着圈快速挑弄。 察觉到小妻子腿根在发颤,他更加卖力,吃得她下身啧啧响,水声和他的吮吸声,臊得秦应歌满脸羞红。 xue口不自主的一缩一放,男人的舌头又换了个位置,轻轻戳进她的xiaoxue。 “唔啊…” 舌尖入的不深不浅,抽动着进出,秦应歌被快感折磨的溢出眼泪,整个下身都酸软得难受。 混球老公两个手还在衣物里掐住乳尖,一松一放。 用舌头cao她,挺立的鼻梁正抵着阴蒂,随着动作在rou豆上碾磨。 她无力的两手隔着布料握住了男人的手腕,连圳倏地用力,将她两个rutou掐扁,舌尖上勾,快速玩弄几轮。 秦应歌这才发现男人刚刚的玩弄只是开胃菜,不过十多秒,她娇声惊呼,xue内剧烈的痉挛,被送上了第一波高潮。 她又觉得自己被欺负了,身子软得想要就着墙坐下去,嘴巴一瘪,就要控诉连圳的恶行。 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起身,眼里的欲色浓厚得吓人。 “你就欺负我…呀!” 话还没落下,面前人躬身将她抱起,臀上触到一片冰凉。 她被男人放到了洗漱池上坐着,两腿大敞开,男人的胯就在她的腿间。 那根硬邦邦的棍子被掏出来,秦应歌嘴又扁了。 “…我、还没准备好…” 连圳闻言,深吸口气,果然停下了动作,只是用yinjing在她湿漉漉的阴户上拍打着。 “什么没准备好?” 小妻子盯着那根棒子,心里发毛的感觉叫她直咽口水。 “下面、没准备好…这个…进不去的…” 她都要紧张死了,却听见混球老公笑了一声。 “我还以为二小要说什么。” 言罢,rou缝被男人的拇指掰开,内里的粉嫩露出。 暗红发紫的guitou,看着狰狞极了,正抵住她的xue口。 “我是说真的…” 秦应歌又挤出两滴泪,被连圳俯身吻去。 “我慢慢的,乖二小。” 再慢也疼,rou冠刚刚挤进她的xiaoxue,她就已经哼哼唧唧的往后蹭。 “疼、疼…” 她连脚趾头都绷紧了,两个手扣着连圳的肩,指甲嵌入他的肌肤。 连圳被她绞得也疼,又不敢生生把那条rou道凿开,额间渗出汗液。 “适应一下,慢慢来。” 他强压着自己的声音,极慢的将性器推入。 不知过了哪一处,秦应歌倏地哭出声来,推搡着男人的肩,吵着要人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 连圳环着她的腰,在她脸上啄了又啄,却不依她的话,仍将yinjing往深处送。 “我要死了啊…都怪你…” 早知道第一次会痛,秦应歌怎么也没想到能这么痛。 身体像被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并且随着男人的动作,那道口子被越分越大。 “嗯,怪我,怪我。” 他温声细语的哄着,身下却仍在推进。 终于,整根都被秦应歌含了进去,连圳抱着小妻子,又犯了难。 动一下,小妻子指不定要哭得嚎出来,愣是不动,他觉得自己也快嚎出来了。 “能适应吗?” “不能、不能…你快出去…涨死了…” 体内含着根巨大的异物,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软趴趴的小肚子都被撑涨了些,看着相比平时稍鼓起的小腹,秦应歌只觉得更吓人了。 连圳没了主意,埋头一看二人的交合处,已经有细细的处子血混着yin液流出。 “还是疼得难受?” 天知道他此刻费了多大劲,才制住自己迫切想要抽动的腰身。 “难受…” “这样呢?” 他原只是想将秦应歌的腰稍往下放,让人放松些。 身子稍微前挺,柱身碾上xuerou。 “唔啊…” “这样也疼?” 看着小妻子紧紧皱着的眉,他有些想放弃了。 实在不行,再好好给人做一段时间扩张。 “不是…” 秦应歌刚刚那声哼吟,不是因为疼。 “你、你动一下呢…” 连圳面色一滞,yuhuo几乎要烧上喉头,掐着她的腰试着在她体内进出。 “哼啊…慢、慢点动…!你急什么!” “快了会疼?” 他虽这么问,可是腰身的抽动却没止住。 稍微动弹了,食髓知味了,反而更难停下。 “不是疼、难受…” 原本剧烈的痛楚,混杂在快感中已经不太明显。 秦应歌也说不清这个难受什么感觉,只是觉得xue内有些痒、有些酸、有些软。 连圳闻言,只管再次顶入。 “二小的表情,不像是难受的样子。” 说完,见小妻子没反驳,他算是明白,小人已经被他搞得知道舒服了,随即更加放开动作。 yinjing在她的甬道内进进出出,不多时,她的水儿已经顺着股沟流到了洗漱台,湿了一屁股。 男人一手掐她腰,一手扼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迷离又蓄泪的眼同自己对视。 “二小,谁在cao你?” 男人的声音同交合处的啪啪声混在一起,秦应歌觉得羞耻极了,只想扭过脑袋不去看他。 下巴却被人攥得更紧,身下也被几下顶到最底,逼她看着男人开口。 “哼啊…你、你…连圳…” “我是你的什么?” “老公…老公…要、要到…哈啊——!” 不等她说完,男人听到那两字就更加卖力cao干,xuerou瞬地痉挛,绞着柱身不松。 连圳被夹得难受,伸着手将她身上松垮挂着的布料尽数撕碎,两个奶球刚跳出,不等她松口气,秦应歌的腰便被掐住,迫使她翻了个面。 这下,小腹抵着洗漱台的边缘,连圳一手握着她的rufang将人的上半身同自己贴近。 光裸的脊背紧贴着男人guntang的胸膛,面前就是镜子,她只看一眼,就被自己yin荡的样子激得更加动情。 雪白的双峰已经有些红痕,是被连圳掐出来的,随着男人的动作,那两团奶球还在晃动弹跳。 他的精力无穷无尽,每一下都直捣到底,窄小的甬道被他凿开,已经能适应了他的大小。 大掌游离着滑过下腹,屈指捏住那颗rou豆,配合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的捏上阴蒂。 她要脱力,嘴里咿咿呀呀的胡乱喘叫。 姿势由背贴男人胸膛,到她趴在洗漱池上,也不过是连圳抽插百八十下的事。 “又、又要到了…哈啊、老公…不要了…” 男人一掌拍上她的臀rou。 “sao二小,屁股还自己往我jiba上撞,这叫不要了?” 连圳没有收力,一掌下去,她的xuerou忽地一夹。 “不sao…哈啊…” 男人被刚刚那一夹,仿若发现了什么新鲜事,一手噼里啪啦的就往人的臀上扇。 “不sao吗?” 他一边抽,一边恶趣味的发问。 “不…” 又是一掌盖上去。 “sao…呜…你、你还欺负…嗯啊…” 两瓣屁股,连着臀侧的rou全都通红一片了。 听到她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连圳再次扣着人脖颈迫使人抬头。 腾出一手拍上她的阴户,他又发问: “我在cao的这个地方,叫什么?” 秦应歌羞疯了。 赤身裸体,意乱情迷的镜中人是自己,还被混球老公引导着说些羞于启齿的话。 “…下面…嗯哼…” “再说。” “唔啊…小、xiaoxue…” 男人还是不满,并着四指再次拍上她的yinchun。 “再说。” “…逼…” 秦应歌觉得,这就是她能亲口说出来的极限了。 连圳却埋头紧贴着她的耳廓,吐出两字。 “sao逼。” “不准说…!” 下身被顶撞的瘫软,她无力闹腾,虚虚的控诉也像极了撒娇。 “那你说。” 连圳就算喘着粗气,声音仍是沉稳的,秦应歌实在怀疑这人的精力是不是抽不干了。 她佯装没听见,不理男人,却又受了几下狠cao。 “sao…哈啊…sao逼…” 连圳的恶趣味终于得到满足了,将人抱起,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一步一个深入,将呻吟不断的小妻子抱出了浴室。 从浴室做到沙发,到窗边,到床上,再到浴室。 秦应歌完全失了神,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肆虐个遍。 最后洗干净被塞进被窝里时,她的的肩颈上全是被吻出的草莓印,胸脯遍布红痕,臀rou斑驳,xue口也红肿着。 连圳将小人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给人喂水喝,润润她已经喊哑的嗓子。 “二小不行了?” 这次他没有那股揶揄劲儿了,当真是在好心发问似的。 “…你老婆马上就会死。” 她咽下杯里的温水,埋怨道。 “以后多干,干多了,就耐cao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混球一嘴全是荤话! “我再也不给你上了…!” 喝完杯里的水,她立即缩下身子,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背对着连圳。 男人一把将裹成个粽子的小人搂入怀中。 “再说,就再来一次。” 她哑火。 “不说了?” 她装睡。 “还给不给我上?” 她装死。 “不说话也再来一次。” “…给…!给给给给!” 秦应歌急切又委屈的样子,又把连圳逗得失笑。 男人的吻落在她后颈中央,说了句晚安,又不由得感叹着补充道:“二小…实在是太可爱了。” 她也学着男人的语气感叹着。 “连圳…实在是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