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our eyes(狄自慰被哥哥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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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诺的房间附近很安静,仆从们通常只在尤诺允许的情况下才会遵循命令过来清扫。这位性情冷淡的领主大人向来不喜欢闲杂人等靠近他的房间,除了他的宝贝弟弟。 这座宅邸曾经的主人以及如今的继承人——前代领主霍斯劳大人和他值得骄傲的长子尤诺·霍斯劳,这父子二人都不喜欢吵闹,仆从们在工作时便也有条不紊恪守职责,以至于华美的霍斯劳宅邸通常都安静非常。 除了孬弱又无用的小少爷狄亚罗斯和被他捡回来的曾在街边流浪过的侍女勒妮娅,几乎无人会在这样庄严肃穆的宅邸里肆意欢笑。 尤诺是霍斯劳家族最年轻的一位当家。这一半归结于他们年迈又严厉的父亲因早年的旧伤发作而匆匆离世,一半得益于他自己出众的才能和铁血的手腕。他是这一代年轻贵族中最优秀的那一位,甚至于在以血代言的霍斯劳家族里也无人有资格同他争夺家主之位。 而狄亚罗斯与兄长相差甚远,他平庸无能又胆小怯懦,只能凭借父兄的恩荫才可让人高看一眼。霍斯劳大人向来是瞧不上这无用的幼子的,将情妇的孩子接回家来仅仅是出于责任感。在发现这可怜的孩子在各方面天赋都平平无奇之后,他便不再理会这如同羔羊一般软弱又懵懂的幼子。 某种意义上来说,狄亚罗斯又是幸运的,在家族众多兄弟里唯独他得到尤诺的看重。尤诺似乎不满父亲对幼弟的忽视,亲自将小狄亚罗斯带在身边教养,让狄亚罗斯这样的私生子也得以得到和伟大的未来家主同样的教导。而狄亚罗斯却令人大失所望,哪怕拥有和兄长一样的师资,他也什么都做不好,如他父亲预料中一般平庸无能又吃不得苦。 好事者轻蔑地评论他,区区私生子还真当自己是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吃不得一丁点苦,就连磕破皮都能让他变得泪眼婆娑,他甚至会在练习挥鞭时被自己的鞭子绊倒。 尤诺却没有就这样放弃他,尤诺对于幼弟的宠爱到了令人称奇的地步。这位完美的大少爷会在训练之余特地去关心狄亚罗斯的饮食起居,处处都为这孩子细心安排。一切能到手的珍贵宝物,只要狄亚罗斯开口,他都会满足。 霍斯劳大人对此冷眼旁观。只要尤诺仍然是值得家族骄傲的完美的继承人,他的父亲不在乎他饲养什么样的宠物,无论是猫狗还是他所谓的宝贝弟弟。 等到霍斯劳大人去世,尤诺理所当然地得到了家主之位,他太过优秀,其他竞争者们无人有资格和他分庭抗礼,只能做好作为臣属的准备。而狄亚罗斯,也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成为了新任家主亲封的霍斯劳骑士。 在尤诺接手霍斯劳家族之后,在这片领地中,明面上再也不会有人胆敢对狄亚罗斯品头论足。狄亚罗斯得以在兄长刻意给他创造的安乐窝中快乐成长,尤诺甚至允许他一切由着性子来,不用再去在乎外人的言语和视线。 过度的溺爱造成了狄亚罗斯对兄长盲目的依赖。霍斯劳家的小少爷幼时每夜都需要兄长的晚安吻乃至睡前故事才能安然入睡,雨夜的雷鸣或是偶然的梦魇都会让他害怕到掉眼泪,只能抱着枕头去哥哥的床上寻求安慰,而尤诺从来都不会拒绝他。 然而哪怕如今长大了,得到了骑士的封号,也没能改变他怯懦的本性,父亲的忽视和早年间听到的风言风语都让他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惶然。 在父亲和旁人眼中,他不仅是尤诺的弟弟,也是尤诺的污点。众人只担心狄亚罗斯的蠢笨哪天拖累尤诺,又觉得尤诺爱他不过是像爱宠物一般。继承人繁重的学业让尤诺的童年从未有过一丝空闲,这位优秀的年轻领主在幼时压根没空如其他贵族少爷一般招猫逗狗豢养鸟儿,从小到大,他亲手养育的仅仅只有他的爱马,后来又多了个狄亚罗斯。 少年人的心思纤细敏感,狄亚罗斯也曾经因这些话郁闷不已,一个人躲在花园的角落里掉眼泪。勒妮娅找到他时,他哭得可怜兮兮的,像只落水的小狗,呜呜咽咽说不清话。勒妮娅听了好半天才听明白他在难过些什么,眨巴着眼表示着她的诧异。 “狄亚罗斯,你就为了这事哭成这样?你管他们做什么,你那群堂兄弟每次都这样讨厌。” 勒妮娅在私下里对她的少爷经常直呼其名,这是狄亚罗斯要求的,他没有朋友,勒妮娅也一样,他们是彼此唯一的友人。哪怕是成为了霍斯劳家的侍女,勒妮娅私下里也仍旧这般我行我素,她不会对主家讳莫如深,也不会对那群贵族少爷怀着什么敬畏之心,她只在乎狄亚罗斯。 勒妮娅翻出手帕来给小少爷擦掉脸颊上的泪。要她说,虽然狄亚罗斯是个爱哭鬼,但却是这群混小子里心地最好的一个。 狄亚罗斯哭得眼眶鼻头都红红的,可怜得很,他仍在抽噎,蹙着眉头看着勒妮娅,继续说着:“堂哥他们说……说我是哥哥养的小狗,一点用都没有……只会拖累尤诺……等到哥哥有了心上人,或者养到真正可爱的宠物就不会要我了……” 这番话让勒妮娅听着觉得荒谬,但狄亚罗斯却是真切地感觉到了不安,他只有尤诺和勒妮娅,如果尤诺也因为他的没出息不管他了怎么办。他甚至不如尤诺的猎犬或是马儿有用,至少它们能帮助哥哥在狩猎中大放光彩,而他只会拖尤诺的后腿。 狄亚罗斯想要做尤诺的帮手,想要在未来成为一个真正英勇的霍斯劳骑士。于是他开始努力不再黏着哥哥,试图像个大人一样独自入睡。父亲早不再指望他在武艺上有什么建树,只要不给家族丢人现眼就行。 而哥哥一如既往地由着他,从不强迫他做任何事,也不问他缘由。即使狄亚罗斯如今不再日日跟在尤诺身后,尤诺也不会对他多问什么,哥哥总是对他很宽容。他也没能坚持疏远尤诺多久,哪怕是未来的英雄大人在努力之后也是需要哥哥的鼓励的。 尤诺会记得他爱吃的食物,会给他准备糖果,会记得他害怕打雷,在外出之后也会给他带其他领地的纪念品。就算是骑士比武胜出得到的奖品,只要狄亚罗斯多看几眼,表现出兴趣,尤诺都会送给他。 尤诺从不会问他在想什么,狄亚罗斯不主动说,尤诺就不会追问。 还没等狄亚罗斯成长为足够优秀的人,父亲就突然去世了,在父亲的灵前狄亚罗斯虽然落了泪,却没有想象中的悲伤。尤诺牵着他的手,兄长银色的长发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清尤诺的表情,只是离尤诺又靠近了些。他从此只有哥哥了。 尤诺方一继承领主之位,狄亚罗斯就成为了惹人羡艳的霍斯劳骑士,哥哥亲自给他行的受封礼,可他对此却觉得恍惚且没有实感。他曾经梦想着成为霍斯劳家的骑士,想要在众人瞩目中接受兄长的受封礼,让大家都明白他有资格站在尤诺的身边,值得尤诺的宠爱。 可他的梦想实现得太轻易,让他措手不及。他没有付出任何代价,仅仅是他表现出想要,尤诺就为他实现。父亲去世之后,狄亚罗斯的生活变了个样,因着身边没有人胆敢违抗尤诺,也不再有人对他说三道四,大家都拼了命地奉承他,试图把他当作接近尤诺的阶梯。 狄亚罗斯被捧得有些飘飘然,可还没有完全失了清醒。众人奉承的话语,他轻易实现的梦想,名不副实的骑士封号,这些无不在向他展示他的无能。 他的人生被尤诺的爱包裹,他是尤诺的附属品,离了尤诺他什么都做不了,可狄亚罗斯却不觉得窒息,他在这其中得到了奇异的满足感。不是由于那些惹人羡慕的好处,仅仅是因为在这样多优秀的爱着尤诺的人中间,尤诺只选择了他。 意识到自己的心并不用花多少时间,只需要一场舞会。狄亚罗斯通过一支由尤诺和门当户对的贵族小姐跳的开场舞意识到了自己对尤诺的真实想法。 他站在人群中,第一次感觉到了嫉妒和恐惧,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堂兄弟们的话,因尤诺的宠爱而被他刻意忽视的那点不安重新在他心中滋长。他害怕起有一天尤诺无微不至的爱会分享给旁人,而这几乎是必然的。 完美的尤诺和没用的狄亚罗斯,连在他们中间的仅仅是那一半来自父亲的血脉,可明明父亲自己都不在乎狄亚罗斯。 狄亚罗斯突然发现他从前从未想过未来会如何,他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尤诺给的一切,却忘记了人总会长大。即使是血脉至亲,在长大之后也会各自成家,然后有自己新的家庭和更在乎的人。 而更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嫉妒着此刻正在和尤诺跳舞的那位小姐,于是他不再看下去,从舞会中逃走,匆匆回了房间。狄亚罗斯在新家主的继任舞会上是无关紧要的角色,没有人是为他而来的,自然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的中途离场。 只除了尤诺。 狄亚罗斯埋在松软的被褥中,他光是想到尤诺未来会和其他人相爱、结为夫妻、生育后代,就觉得心脏像是被揪住了一般,让他眼眶酸涩,呼吸困难。这时候他还没意识到他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只是哭了一场,便早早睡了,自然也不会知道尤诺因为担心他而中途离场来查看过他的情况。 畸恋的种子究竟是在这时埋下的还是早已生根,狄亚罗斯分不清楚,他只知道他在这日之后开始好奇起一些原本不感兴趣的东西。 他在书中明白了成人们是如何相爱的。在故事里,恋人们会亲吻彼此,然后zuoai,发誓永生永世绝不分开。 尤诺没像故事里那样吻过他的唇,只吻过他的额头或脸颊,大概他们之中只有狄亚罗斯一人陷入这份苦恋。 最开始事情并没有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那时候狄亚罗斯还能面对尤诺。在梦里,和尤诺跳舞的人变成了他,尤诺在霍斯劳家奢华的大厅中吻了他。 再之后狄亚罗斯的梦就愈发不受控制,他有时候梦见尤诺在家中的玫瑰花丛里亲吻他说爱他,有时候又梦见尤诺发誓永远和他待在一起,不会再有其他人。 等到他第一次梦遗的那天,尤诺甚至一本正经地给他准备了一场独属于他们兄弟二人的午宴,庆祝狄亚罗斯长大成人。 狄亚罗斯面对面前的盛宴吃得索然无味,他不敢抬头看哥哥的脸,尤诺只当他的小骑士是因为早上弄脏了床铺而害羞,也没有太在意。最让狄亚罗斯难受的就是他这点,哥哥什么都不问,好像浑然不关心他的想法,但哥哥分明是在乎他的。 自此之后,狄亚罗斯再也不敢跟哥哥单独相处,他的梦已然到了让他害怕的地步。在梦里,哥哥从他的额头一路吻下,温柔地爱抚着他的每一寸身体,哥哥一边说爱他,一边紧紧拥抱着他,和他紧密相连,就像故事中每一对相爱的人最后会做的那样。 他们之间全靠那点血脉相连,如果狄亚罗斯不是尤诺的弟弟,像他这种没用的废物是不可能成为尤诺的骑士,更不可能得到尤诺的关心和爱护的。可又因为他们是亲生兄弟,狄亚罗斯便不能如其他人一般开口向尤诺诉说他的爱意,不是作为弟弟,而是作为恋人。 狄亚罗斯对于不伦没有明确的意识,他甚至不明白他对于兄长荒谬的爱慕是被世俗所唾弃的,他在乎的仅仅是他兄弟的眼光。他在尤诺给他筑造的巢xue中长大,尤诺是这世界的中心,属于兄长的、属于家主的权威不容任何人冒犯。 狄亚罗斯第一次想着尤诺自慰之后,他便开始躲着哥哥了。他不敢直视哥哥蓝色的眼睛。从那日开始他再不去看尤诺的每一场骑士比武,也不再跟尤诺一同训练,反正他花瓣鞭使得一塌糊涂,而且看着哥哥在战斗中英武的身姿会让他的梦变得更糟糕。 对兄长避而不见并不会解决问题,反而使得他心中畸恋的种子开出了更加糜烂的花。 这就是为什么此刻他会躺在尤诺的床上,吻着兄长的衬衫抚慰自己。 尤诺今日出发去邻近的领地和另一个家族的领主见面,狄亚罗斯听勒妮娅说过,对方家中有位和尤诺年龄相仿的女儿,也许今天的会面是相亲也不一定。 哥哥今天不会回来。而在他不在家的时候,除了狄亚罗斯,没有人会靠近尤诺的房间,今天的时间足够他在这里做这样大逆不道的yin乱之事。 书本里了解的性知识显然有限。霍斯劳家族的藏书里虽然有那些烂俗的爱情小说,但中间也不会任何一本教导狄亚罗斯男人与男人之间应当如何zuoai。 狄亚罗斯只能靠着想象来抚慰发烫的rou体。他原本应当避开尤诺,可又忍不住在尤诺今早出发的时候站在能看到正门方向的窗边偷看他。 尤诺戴着独属于家主的漂亮双尾头盔,穿着精致的霍斯劳盔甲,骑上他的爱马正准备远行,清晨的阳光照在他身上,让那身盔甲熠熠生辉。似乎是注意到了狄亚罗斯的视线,尤诺回了头。狄亚罗斯满脸通红,吓得缩到了窗户底下,他不确定尤诺有没有看到他,他再站起来时便只能看见哥哥离去的背影了。 他已经好几个星期没跟尤诺说过话了,哥哥这段时间本就事务繁忙,难得回宅邸的时候,狄亚罗斯也找理由避开,不再跟他单独相处。 很多次尤诺回来时已经是夜里了,狄亚罗斯早早地上了床,不去迎接他。在哥哥走到他床边帮他掖被子时,狄亚罗斯几乎快要紧张到屏住呼吸,却只能坚持装睡。 他只在快被思念压垮的时候远远地躲在角落里偷看哥哥,而后在夜里想着那张冷淡的面孔自行疏解。 多日未跟哥哥直接接触的结果就是此刻这样。思春期的青少年按耐不住心底疯狂的念头,赤身裸体地埋在亲生兄长华丽的大床上亲吻着对方的衬衫聊以慰藉。 衣服是从衣柜里翻出来的,仆从把家里收拾得很好,衬衫洗得一尘不染,几乎闻不到狄亚罗斯想象中哥哥的味道,只余下淡淡的木质香。可这里是尤诺的房间,他光是想想就觉得硬得发疼,怕弄脏哥哥的床铺,他在底下垫了一整片备用的披风。披风这样的衣物在战斗中容易损坏,所以总是会准备许多备用的,哪怕少了一条也不至于被人发现,狄亚罗斯这才有恃无恐。 因着只打算铤而走险这一次,狄亚罗斯脱得干干净净,一边对自己的行为感觉到由衷的耻辱,一边又忍不住拥抱着兄长的衣物,含含糊糊地喊着哥哥。 等今天之后就得离哥哥越远越好了。父亲给狄亚罗斯准备了属于他自己的房子,离霍斯劳家族的大宅有些远,在领地的另一头。原本就应当是这样,就像大家说的,没有领主会一直和兄弟居住在一起,他得在尤诺开始觉得他碍眼之前带着勒妮娅离开。 哪怕哥哥此时还对他像从前一样好,等到哥哥发觉他的感情也会变得讨厌他,而这对狄亚罗斯而言显然是不能接受的。就算只有一丝一毫被兄长厌恶的可能性,狄亚罗斯也不会愿意去赌,尤诺的看法对他而言比一切都重要。 “哥哥……”少年蜷缩在深红色的霍斯劳披风上,一手攥着手中的衬衫嗅闻,另一手从自己单薄的胸口开始按揉。少年人的胸乳不似女性那般柔软丰腴,未熟的身体也不够敏感,狄亚罗斯自己随意的抓揉只能带来一阵阵模糊的痒。 他闭着眼,想象着在抚摸着自己的是兄长粗糙的手掌。尤诺的手不像他自己的这样柔嫩,带着常年练武的茧子,还有一些被花瓣鞭划出的细小的伤疤。只要想到是尤诺在摸他,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那些迟钝的不甚敏感的皮肤会在手指划过时泛起热意,浅色的内陷的乳尖随着他手指的抠弄而充血挺立。 狄亚罗斯按揉着自己的性器,一遍遍从渗着体液的顶端抚摸到根部,等到完全硬起来了他才会伸手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香膏。也许这东西原本的作用不是用来润滑的,就像他此刻正在开拓的洞口原本不是用来享乐的一样。 紧闭的xue口早因他自己这段时间自我抚慰的行为而开始适应,狄亚罗斯没费多大力就将一大块香膏塞了进去。等到高热的肠道将香膏含化,他这才继续下一步,在用后xue自慰方面他完全称得上无师自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个聪慧又有天赋的孩子,尽管这点聪明完全没用在正道上。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哥哥的性器,但狄亚罗斯还记得两人一同练武之后兄长腿间的尺寸。他想着,如果要让哥哥插进来,这点扩张应该是不够的。等到狄亚罗斯插入第三根手指时,他早就被热气蒸腾得全身都泛起粉色了。 因为家主外出,家中除了他无人会往这方向来,狄亚罗斯也就不掩饰自己的喘息和哭叫。汗湿的额头抵在披风上,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滑下。他含含糊糊地一遍遍喊着心上人的名字,一会儿喊哥哥,一会儿又顺应本心喊着尤诺。 融化的香膏混着淌出的yin水弄得狄亚罗斯腿间湿漉漉的,他还记得不能弄脏哥哥的床,生怕水流得太多隔着披风洇到床单上,只好把衬衫的袖子拧起来,将那团布料小心地塞入身后堵住淌不尽的水。 衬衫的袖子被yin水打湿,被兴奋的内壁紧紧缠吸着,狄亚罗斯小心地抱着哥哥的衬衫抽弄,衣袖上的宝石袖扣划过他体内的敏感点,激得他夹着腿喘得更大声。 高潮来得很轻易,熟练的身体只需稍稍抚慰,就能到达快乐的巅峰。狄亚罗斯紧紧攥着怀中的衬衫,喊着哥哥的名字闭着眼到达了高潮,泪水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过载的快乐使得他头晕目眩,以至于没能注意到开门的声响。 等到他意识到脚步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你怎么了,狄亚罗斯?” 今日本应离开领地的尤诺出现在了这里。 “哥、哥哥!”狄亚罗斯晕乎乎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尤诺就站在他身后,还穿着清晨出发时的盔甲,象征家主身份的双尾头盔戴在他头上,面甲挡住了他的表情。 狄亚罗斯从未这么手足无措过,他现在赤身裸体窝在哥哥床上,哥哥的衬衫袖子还塞在他身体里,因他慌乱的动作而磨蹭着后xue内壁明晃晃地彰显着存在感,他只能匆匆扯出,不去看被yin水和jingye打湿了一大片的披风和衬衫。 哥哥会不会把他赶出去? 自己离家和被哥哥赶走是两码事,狄亚罗斯光是想想就觉得难过,眼泪一下子就止不住了。他应该要赶紧把自己收拾好,然后识相点别再出现在哥哥眼前了,可比起那点尊严,哥哥更重要。 “哥哥……哥哥,对不起,全是我的错……我明天就走,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尤诺就站在床边,狄亚罗斯慌慌张张地膝行过去伸手够他,冰凉的盔甲激得他打了个寒战,但他搂得太紧了,霍斯劳盔甲精致的花纹甚至在他发烫的脸颊上压出了印子。 狄亚罗斯还在一个劲地道着歉,他把这当作跟兄长最后一次见面,想来尤诺应该不会再想见到这个没用的对兄长怀着不伦恋情的弟弟。可他又忍不住心生幻想,指望着道歉得足够恳切,哥哥就会原谅他。 但出乎狄亚罗斯意料的是,尤诺没有推开他。尤诺的手甲覆上他汗湿的卷曲的头发,狄亚罗斯不敢松手,只把脸颊贴在兄长的腹甲上,任由尤诺抚摸他的发顶。 现在场面诡异得很,全副武装的尤诺被一丝不挂的狄亚罗斯紧紧抱住,偏偏尤诺还没表态,这让狄亚罗斯更加心跳如鼓。跟哥哥离得这么近,他的身体几乎是没过多久就兴奋起来了,刚刚发泄过的性器重新硬了起来。 狄亚罗斯觉得尴尬又丢脸,又不敢让哥哥先出去让他得以自己收拾好,因为愧疚和羞耻心,连哭声都小了些。尤诺伸手把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拨开,吓得狄亚罗斯在床上挺直了身子,端正地坐着,如幼时挨训时一样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一双眼被泪水弄得湿漉漉的。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尤诺一边解着身上的盔甲,一边安慰着眼前的弟弟。狄亚罗斯自以为藏得很好,可却不知道尤诺对他的所有表情、动作所代表的含义都了如指掌。几乎是只花了一个照面的功夫,尤诺就从他弟弟的眼中看出了那些被深埋的爱意。 尤诺没有什么太大反应,不如说对他而言这是理所当然的事,狄亚罗斯生来就是属于他的。 盔甲被一件件解除,尤诺将它们妥善地放好,他似乎完全没被这样的局面影响到,还有余力将一切安排妥帖。狄亚罗斯跪坐着,臀部抵着自己的足跟,他还在抽泣,只敢小心翼翼地用眼神偷瞄着哥哥,观察他的举动。 等脱到只着里衬,尤诺这才爬上床来,单膝抵在床面上,凑近了看着弟弟的脸。狄亚罗斯方才哭得厉害,羞耻感让他此刻满脸通红。 四目相对。直视着兄长和他同样颜色的眼眸,狄亚罗斯躁动不安的心慢慢回归平静,他在那双眼里看到了如他一般的欲望。 尤诺用手摩挲着他发烫的面颊和眼眶上暗红的胎记,狄亚罗斯因他的动作闭上了眼,颤抖的睫毛蹭过尤诺的指腹,让尤诺感觉心口像被羽毛抚过。狄亚罗斯小心翼翼地偏过头蹭上尤诺的手心,当兄长的手指顺着他的泪痕一路摸下,摸到他嘴唇,将拇指塞进他口中时,他也乖巧地伸舌舔弄。 他现在确信兄长真的没有生气了,少年鼓起勇气伸手环上他兄长的脊背,让两人得以靠得更近。 尤诺没有拒绝他,他猜想哥哥也许不介意陪他做下去。尤诺养育他有时候像训练猎犬,不会克制他的天性,只会用惩戒、奖励和命令来规束他的行动。在哥哥没生气时,狄亚罗斯可以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只要尤诺不喊停,就说明狄亚罗斯的举动在允许的范围内。 “哥哥……可以和我继续吗……”在见不到尤诺的时候,狄亚罗斯忍不住想七想八,被厌弃的恐惧和自我怀疑让他惶恐不安。可只要看到哥哥此刻看他的眼神,他的胸口就被奇异的幸福感填满,即使尤诺没有开口,他也知道尤诺对他和他对尤诺是一样的感情。 狄亚罗斯从不会怀疑自己会错意,对于和尤诺有关的事,他有着一种幼犬一般带着天真气息的莽撞和笃定。他只管横冲直撞地追赶着尤诺,兄长总会包容他。 真正和哥哥zuoai的感觉和狄亚罗斯幻想中完全不同,他梦中的哥哥是温柔体贴的,就像故事中的骑士一样甜蜜又浪漫。但实际上的尤诺强硬且专制,狄亚罗斯被哥哥的性器整个塞满,双腿分开紧紧缠着哥哥的腰,自上而下的抽送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贯穿。 因长期的自渎行为而变得敏感yin乱的rou体在此刻却被干出了符合狄亚罗斯年龄的青涩感。他被兄长整个笼在身下,先前被开拓到已然能吞入三指的后xue仍有些尺寸不合,兄长的性器将他撑得有些生疼。丰沛的水液随着尤诺的动作被cao得飞溅在身下的披风上,将印有家徽的布料洇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狄亚罗斯环着哥哥的背,被干得胡乱抓挠,这跟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与他平时自己自慰时也全然不同。过电一般的快感顺着他的尾椎向上攀爬,将他的头脑变得空白一片,浪荡的喘息和啜泣压根止不住。 他想要求饶,又害怕哥哥真的会听他的停下来,只好含含糊糊地一遍遍喊着哥哥,双腿紧紧地缠着兄长的腰,爽得连脚趾都蜷曲起来。为了让他的体力得以撑到结束,尤诺握住了他性器的根部。 狄亚罗斯不确定自己到底被干得说了些什么胡话,这一切都超出他的幻想太多。恍惚间有什么东西蹭到了他的脸颊,狄亚罗斯转过脸才发现是那件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衬衫。尤诺伸手将他的头扳正,使得他的眼中只能映出哥哥的身影。 在最后被jingye灌满时,狄亚罗斯才哆哆嗦嗦地被允许射出来,他被cao得射在自己的小腹上,仅仅靠着被干达到了前面的高潮。兄长这时候才如嘉奖一般俯下身来吻上他的唇,银色的长发像一张网将他笼罩。 这时候倒是与他春梦中如出一辙了,尤诺吻了他,说出了自己的答复。 “你不需要离开,我们会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