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离间计鹊桥相会(夏春微H,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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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卿在御前行走这个消息确实值得众人议论纷纷,尤其是夏春因此事前来规劝李钰,却遭李钰斥责并禁足,这个举动使这件让人议论纷纷的事情更加愈演愈烈......甚至还传出李钰想要将皇夫之位易主的谣言。 连前些日子刚刚病好的太后也忍不住狐疑道:“这李钰当真这般宠爱哪个来路不明的小子?” “不是来路不明,”吴行之耐心回答道,“此子是五品朝奉大夫冯大人之妻侄。” “区区五品官!”太后摇了摇头,面露不屑,“既如此,便要好好拿捏住他,让他为我们所用才是。” 吴行之只是敷衍应了几句。 他不觉得李钰是真的宠爱林望卿,林望卿傻,他可不傻。 所谓“温柔刀,刀刀要人命”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窥探皇帝饮食这件事做起来确实是不容易。平日里有夏春把持着,如今他被禁足,反倒是个好机会。 太医院开的药方总是千篇一律的,在从前,有些族中势力大的嫔妃想要调养身体,总是离不开药膳。 红拂姑姑就是因此而进宫的。 从前太后有孕,便是由她调理。 吴行之将李钰每日饮食抄录下来递给红拂后,红拂这才明白过来。 “陛下怕是有孕了。”红拂皱着眉,表情凝重,“只是不知生父是谁?” “除此之外,没别的可能了吗?”吴行之对李钰隐瞒怀孕之事倒是觉得无所谓。 “这......”饶是红拂对自己医术很是自信,但还是不得不说道:“再未触及脉象之前,还不好说。” “此事,就不要与太后说了。”吴行之将抄录来的册子投入香炉中,招了招手命人进来点火,“她性子急,免不得又闹出什么事来......” 免得坏我大事...... 吴行之笑了笑,“横竖如今宫中无主,红拂姑姑去查一查档,猜猜生父到底是谁?” 红拂本就有这样的打算,自然是应了下来。 魏然与户部尚书已经被关押听审,大理寺卿已经将判令呈到李钰面前,只等李钰盖上大印。 世家们“壮士断腕”的决定下得尤为快,区区一个魏然而已——纵然他们曾经在此处获利不少,但与他们自己家族的兴盛比起来还是差的太远了。 大理寺卿自然是有意要往下查,可李钰志不在此,她查此事是为了给世家们一个警醒。 “穷寇莫追的道理,大人应该能明白。”李钰在判令上盖上玉玺,判令上白纸黑字写着“籍没其家、役千里......” “那些世家们总是会互相遮掩,若无十足的把握,一时间是无法将他们杀灭的。”李钰叹了口气,对大理寺卿说道:“此事你先记着,朕日后再办也不迟。” 大理寺卿只得点头称是。 也不知太师是如何安抚两个儿子的,李钰的一番话也只是让他们吵闹一阵,之后便再无声息。 李钰也只得感叹这便是至亲血脉。 既如此,便只能暗地里下令让那些言官们再多弹劾一阵吴二的罪行了。 然后李钰再假模假样装作不忍心将吴二夺职在家。 两人凑在一处,才有理由争抢。 夏春被禁足,后宫中的大小事务便由吴行之暂代之。 李钰借口天禄阁修葺,开了天禄阁与后宫接壤处一处近水的宫室作为自己暂时过夜的居室。 里头的宫人是早就安排好了,向来是嘴严的,李钰的衣食住行,一概由此处准备。 到了夜里,守卫巡视时看见石阶上摇摇晃晃的灯笼,都不约而同地低了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夏春身披着夜珑纱制成的单薄披风,宽大的帽子恰好能遮掩住他的脸庞,轻抿的薄唇显示出他的紧张。 “陛下!”许久未见,夏春看见李钰在帷幕后的身影竟有些不自觉的情怯,声音都颤抖了。 “春哥儿?”李钰掀开帷幕,看见是夏春,喜出望外,连忙招手唤他过来。 “这段时间苦了你了。”李钰安抚道,“来,坐我身侧......” 夏春不免红了眼,他如今明面上还在禁足,不得出入,也不能面见李钰,只好整日抄写经书,日夜为她祷告。 “算不得苦......”夏春坐在李钰下首,头轻轻靠在李钰肚子上,侧耳倾听肚子里的动静,“孩子动静大吗?” “才两月有余,哪里有动静?”李钰哑然失笑,摸了摸夏春的脑袋,“庞太医才来看过,说胎相很稳妥,不必担忧。” 饶是李钰这般说,夏春心中仍是不能安定下来。 他自小受母亲轻怠,族中人也视他为不详,父亲为他取名为“夏春”,便是取其颠倒之意,原因就是他出生时是腿先出来的,险些要了母亲的命...... 这是生恩,夏春不能怨;只是午夜梦回,想起白日遭受不平之事,心中满是委屈。 “我只是怕......”夏春轻轻蹭着李钰的腰,“若是我能为你承受这生育之苦该多好?” “我只能日夜诵经为你祈福积德......” 李钰吻了吻夏春的发髻,伸手将夏春扶上床,两人相拥在一起,静静享受这难得的温存时刻。 “雨哥儿对你就想对待亲大哥似的......”李钰无奈地笑道,“朕禁你足,他还过来闹了一通,说朕对你不公,如今竟来都不来看朕了。” “他天真无邪,自然看不出什么。”夏春亲了亲李钰的锁骨,语言亲昵,“他是扯不开面子,知道自己不对,不好意思见陛下。” “昨日程二爷派人送了些小玩意儿,他还想着要给陛下玩。” “可惜程家没有士子......”程文云为李钰做事很是尽心,若他们有合适的年轻人在,她自然不介意抬举一下这个没落的家族。 “那你族中呢?”李钰摸了摸夏春的腰侧,如今天气渐暖,夏春的衣着都变薄了,隔着衣物便能摸到微微的暖意。 “我族中如何,陛下又不是不知......”说来最会读书的一支便是夏春这支,可是父亲刚才被陛下移职,再年轻些的,功名又不显......他们家的恩荫早就没了,最多也就花些钱捐些散职。 “朕倒是忘了,”李钰笑着探入夏春腰际,“文采最好的那个年轻才俊已入了朕的后宫,成为朕的枕边人了......” 夏春红着脸推脱,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您身子......不要紧吗?” “这么些时日不见,你就不想吗?”李钰支起身子,轻轻在夏春耳边吹着气,“就你自己弄给我看好不好?春哥儿~” “你果真不想我吗?”说话间,李钰的手掌已挑开夏春的衣襟,顺着夏春身体肌rou的起伏不断游走,“嗯?当真不想吗?” “瞧瞧!”李钰轻佻地点了点夏春那有些肿胀的胯下,“这儿可诚实多了!” 夏春咬着唇不语,面红如潮,阻拦的手却渐渐轻了。 李钰见状,便是笃定要下一记猛药,手指顺着腰腹摩挲着往下,触到那糙硬的耻毛,再往下,便是那凹凸不平的柱身。 “春哥儿......”李钰坏心眼地咬了咬夏春的耳朵,轻揉了几下柱身,半软不硬的柱身登时硬了起来,“我来帮帮你好了......” 说罢,那带着薄茧的手指便堵住了泌出yin液的小孔,指尖在孔中打转,有点疼,却莫名让人兴奋。 夏春脸上的表情变得欢愉又痛苦,嘴里发出呜咽声。 “好了好了,”李钰手里的力度变重了些,嘴里还不忘说些哄人的话,“很快就好了......” 从前李钰也不是没有这样过,但似乎现下李钰玩弄的花样更多了,手法也更加娴熟了...... 夏春偏过头低喘着,他看不见现在他的模样到底有多勾人,那包含情欲的眼神迷离又诱人,红唇微启,吐露着暧昧的生息。 顶翘的yinjing被李钰紧紧——甚至是粗暴地握住,指甲不带掩饰地划过肿胀的guitou,这别样的刺激让夏春忍不住沁出泪水,那模样看着实在是可怜。 “好春哥儿......好春哥儿......”李钰在夏春耳边低吟着,引诱道:“瞧瞧,你的乳儿都涨大了,里头是不是偷偷生了些奶水?” “什......什么奶水?” 李钰的手停了下来,两手伸出两指分别夹住夏春胸前的两颗茱萸。刚开始还是轻轻地摩挲,这样的力度显然还是在夏春的兴奋值中的,胸前的酥麻感让他大胆地用自己的yinjing轻轻蹭着李钰的膝盖。 “舒服吗?”李钰轻声问。 夏春老实点头。 李钰声音冷了下来,“谁让你蹭我了?两只手难不成是废的?” 这样的声势没能吓到夏春,反而让夏春愈加兴奋了,顶翘的柱身还抖了抖。 “那......那我该怎么做?” 李钰叹了一口气,用自己的下巴蹭了蹭夏春,嗔怪道:“早说了,要你自己玩,怎么这么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