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夫yin妇(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情敌大干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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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玟闭了闭眼,怒力避开他的目光,双手紧张地攥紧床单:“可是如今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喜欢啊。”云系舟的声音轻缓却掷地有声:“你还是你,从来没有改变,我对你的喜爱也是如此。” 四周陡然又陷入了漫长的沉默,足足过了许久思玟才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谢谢。” “谢我做什么。”云系舟轻笑出声,很快又正了正色,一手抚上思玟的头顶,手指插进发丝顺着发梢摩挲至脸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托住她的侧脸。 他郑重问:“是我该问你,如今,你还愿嫁我为妻吗?” “嗯。”思玟的声音虽模糊但认真:“愿意的。” 只是盼你莫要嫌弃我才好…… 云系舟欣然搂她入怀:“太好了!等这里的一切都安定下来后,我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从今以后再没有谁能把我们分开。” “这样已经很好了。”思玟侧着脸在云系舟的掌心了蹭了蹭,朝他微微浮起一丝笑意:“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就足够了。” 熹微的晨光透过层层幔舞的床帐漏下星星点点的光亮,晨间不知何时起了浓稠的雾气,卷起满室缱绻向远方飘去。 与此同时起,远在千里之外的南城,城主凌渊愤然拂袖掀翻桌案,一口浅浅的银盆顿时倾倒在地,其中盛放着的液体洒了一地,在地面上留下一小摊混杂着血丝的水渍。若是有人此刻大着胆子往水里注目一看,想必会大吃一惊。 只见那滩翻倒在地的水渍犹如一面破碎的水镜,正清晰地照料两道互相依偎一起的身体…… “jian夫yin妇!”凌渊暴怒而起,打翻银盆仍不解气,嫉恨的目光扫见水镜中的人影,心中怒意更盛,厉掌对着无辜的桌案大力一劈,上好的红木大桌眨眼间裂为两半,连带着桌案上堆叠着的书籍卷宗轰然崩塌,乱七八糟散了一地,其中一页摊开的书页覆上那一片明镜般的水渍,彻底掩去那两条人影。 早有侍立在侧的婢女低眉顺眼跪了下来,麻利地收拾起一地狼藉。 “家主息怒。”素兰递来一盏浓黑的药汁,劝慰道:“家主体内余毒未清,医圣交代过,这段日子万万不可动怒,否则恐会伤及心脉。依奴婢看,这共梦之术恐怕不宜再动用。” 凌渊心中怒火无处发泄,跌落回椅子里,按在椅背上的双手青筋暴起,指尖甚至因为过于用力而深深陷进粗厚结实的红木扶手之中。 凌府调教、看管奴畜的手段繁多花样百出,除了众所周知的调奴手段外,更有不少从不外传的秘法,共梦术便是其一。 数十年前南城的实力并不强大,作为一城之主的凌氏家主往往需要亲自带领护城将士平定战乱,短则数月,长则数年,家中奴妻不便携带。为了保持夫主对奴妻奴妾们的高强度管制,便有术士献此共梦之术: 只需夫主连续七七四十九日饮下为奴者的一滴鲜血,日后即便相隔万里,只要刺破指尖以自身鲜血驱动此术,夫主也能随时随地将奴畜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尽收眼底。非但如此,若有主人不仅仅满足于此,想与家中的奴儿亲热,也可在对方入梦之时饮下自己的心头之血,如此便能与心爱的小奴梦中相见,为所欲为…… 只是此术需鲜血为引,消耗极大,若非是极受重视的奴儿,夫主通常也没这个心思对她使用此术。 凌渊生平最惧最怕之事就是赵思玟从自己身边逃开,虽然心中笃定不会给她逃离的机会,但在把人弄到手后第一时间还是迫不及待对她用了此术,万万没想到,如今竟是用上了。 那日他从昏迷中醒来,下体痛得仿佛被割掉了一样,脑门凉飕飕的,守在床边的空青告诉他思玟竟敢在算计他、虐玩他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暴怒得当场跳起,可脚面还没有触到地面,双腿便猝然一软,整个人差点跪倒在地。 “渊儿,你中毒颇深,即便我全力以赴医治,最快也需要半年时间才能行动如常,一年方可恢复功体……” “一年?”凌渊大怒:“一年之后赵思玟那贱奴怕是早就远走高飞,说不定还有了能走会爬的孽种!” 说完,不顾空青百般拦阻,硬是要强撑着伤体出城捉拿逃奴。最后在空青的苦劝之下,勉强同意由空青代为出手捉拿。 谁知空青循着思玟身上落胎秘药的气息找了过去,非但没能将他的奴妻捉拿回府,反而被从天而降的云系舟砍下了一只手掌。 凌渊勃然大怒,可是空青一来一回间耽误了颇多时间,这个时候再遣人去追已是为时晚矣。 所幸他早就在思玟身上用了共梦术。空青负伤而回的当日,他就刺破指尖取血施展共梦之术,意欲探查出思玟的去向,再想办法捉拿。 银盆盛清水,鲜血化雾开。 金针刺破指尖的皮rou,血珠坠入盛满清水的盆中,水面漾开一圈圈涟漪,待涟漪散尽之后,原本平静一片的水面霍然一变,犹如银色的水镜一样,清晰地映照出两条插合缠绵的身体。 一腔愤怒和气恼陡然升起,浑身血气仿佛瞬间汇聚成一道激烈的洪流冲上脑顶。凌渊面目狰狞脸色发青,睁得滚圆的双目仿佛下一刻就能喷出焚尽世间万物的烈焰。 广袖下的双拳“咯吱”作响,指甲被攥紧的手指深深刺入掌心皮rou,勾起一阵钻心刺骨的疼。 可即便再是震怒,凌渊愤恨暴怒的视线仿佛被彻底定格住了一样,始终没从水镜里交合纠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上挪开。 光洁的镜面中,女子眉目眣丽,雪白细腻的皮肤上泛着一层薄薄的粉红色,仰着脖颈娇软地呻吟,面上带着掩不住的欢愉和满足,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承欢的时候竟能露出如此动人的媚态。 即便只是隔着水镜窥视,但思玟光裸的身体、承欢时的羞态竟还是勾起他炽热暴烈的欲望。双腿间伤重的软rou颤颤巍巍挺立起来,凌渊的双拳攥得更紧了。 与此同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开始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律动,他的面容虽掩在朦胧的雾气中,但仅从那熟悉的轮廓还有那一身令人厌恶的气息,凌渊闭着眼睛也能认出他的身份—— 云系舟。 他竟敢堂而皇之地拥抱、占有、侵犯他的奴妻! 凌渊眸中倏然闪过一道暴虐残酷的寒光,眼底瞬间布满鲜红血丝。 他看见云系舟低头吻上她苍白的唇,思玟灵巧怯弱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迎合着。 那副口xue,数日前分明还在吞吐着自己昂扬的欲望,那条小舌,生来就该乖顺温柔地舔弄他胯下的rou茎…… 他看见云系舟双手环起她的纤腰,腰腹长提猛送,尺寸不输自己的rou鞭在紧致窄小的roudong里进进出出,巨硕的阳物一再顶起她的肚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他都能看见鸠占鹊巢的roubang令人作呕的丑陋模样。 那口甜美的花xue,数日前还被他插得嫩rou外翻yin水四溅,久久未能合拢,那个平坦的小腹也不该是如此模样,它该是高耸的、浑圆的,被他的浓精热尿灌满,孕育着他凌氏一脉高贵的嫡长子…… 怎会如此呢? 眼看着云系舟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轻吻,把属于他的身体染上不属于自己的气味,凌渊简直怒不可遏。 他甚至能够通过水镜清晰地看见自己这些年来留在赵思玟身上的重重印记,可这个时候那些痕迹和孔洞却无一不像在无情地嘲笑他。 看吧,在她身上留下再多无法抹去的印记又如何?用尽各种离经叛道的手段改造她的身体和记忆又如何?只要给她哪怕一点点机会,她都会不假思索地离开你投入云系舟的怀抱。 你看,你与她朝夕相对,她看你的眼神始终只有恐惧、厌恶和逼不得已的服从,你始终不能让她发自内心地展颜一笑,而云系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能让她开心好久。 放弃吧……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 他霍然振袖而起,摸出腰间的短刃以迅雷不掩耳之势轻轻插入心口,强忍刺心之痛取下一滴心头血来。 “命里无时,我也要强求!” 说着,他扶起翻倒的银盆,重新注入清水,掌心一翻,让刀尖上的鲜血直直坠入水中,激荡起一圈带血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