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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那股吸引力之后,对准那个点,慢慢的往下坐。没有他的帮忙,才进去一半她就不敢继续了,扭动着身子前后左右的摆动着,让那巨大的昂扬在身体里画着圈。短时间的嬉戏还行,钱廉可不喜欢这样半是严寒半是酷暑的感觉,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帮着她加快起伏的动作,同时配合着她的频率上挺着身子,直捣黄龙,噗噗噗的水渍声如烟花般绽开,在两人交合之处留下一片片斑驳的痕迹。“老婆,你好紧,夹得我好疼......”“啊啊啊......我没力气了......”蔡从虚脱般的倒在钱廉胸膛上,被他一下翻身压在身下,狠狠的戳刺着,大动了十几下之后,一股灼热的强有力的喷射如利箭般打在zigong壁上,引起了蔡从的又一次高呀潮。......几个小时的航行之后,风丛樑只身一人献身南方某城市的机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深夜两点了,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坐了上去,报了地址之后就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了。可是明明很疲劳,眼睛酸涩难当,却一点睡意都没有,闭上眼睛脑子全是那个令他魂牵梦绕了四年的身影,一直纠缠着他,没有片刻安宁。可是他却不愿睁眼,宁愿就这样被禁锢终身!车子最后在山间一幢花园别墅前停下,风丛樑下了车,身上的西装早就皱了,看了看紧闭的大门,还有每晚出现在梦中那熟悉的一草一木,从包里摸出门卡开门,抬脚走了进去?/li>作者有话要说:目测番外是各种人的rourou,如果有人感兴趣苏河和赵汀的,可以暂时丢掉节cao来一发,作者君还没写过强攻强受啥的!有想看的也可以点播哟,看我这么乖,快肥来撒花吧,冒泡吧!☆、番外大放送02秋日的阳光已经没有那么毒辣,透过一层白色的轻纱穿过来,在红色的实木地板上形成一个个跳跃的音符,像可爱的爱动的小人一样,微微的温暖了一颗冰冷的心脏。白色的kingsize大床上,刚从美好的睡梦中醒过来的人儿,翻了个身,避开刺眼的光亮,鼻子被一戳毛茸茸的东西一下下的扫动着,终于,她睡意全无,闭着眼睛抓过作怪的东西,按在胸前,当暖宝宝抱着,那柔软的触觉,果然温暖异常。细碎的嗓音从嘴角溢出,还带有点刚醒来时的慵懒和声带受到损伤后的嘶哑,“极品,早安。”通体银色的仓鼠用舌头在她脸上舔舐了两下,咯吱咯吱的发出怪异的响动,一阵踢踢踏踏的响动之后,穿着小熊睡衣的蘑菇头小男孩出现在门边,像个小绅士的一样先在门上象征性的敲了两下,再扭动门把手进来,端正的坐在去大床正对着的沙发上。“林rourou,你该起床了,要不然等一下又迟到了,老师会揍我的。”“小王子,再五分钟好不好,就五分钟?”“不好,我这个周都已经被老师揍三次了,你再这样我都没脸出门了。”床上的女人把头往被子里缩,仓鼠一下跳下来,两步纵身跳到小男孩怀里,咯吱咯吱的去亲他脸。在被子里耍赖的蠕动了几下,被子里的女人才认命的一下掀开被子,从床脚钻出来,柔滑的丝质睡衣已经滑到了肩膀,露出锁骨处大片皓白的肌肤,还有右边那隐隐可见的雄伟。“你以后不要叫我林rourou了好不好,叫我林菀,妈咪都可以呀,rourou好难听哟。”女人苦恼的用双手把本就凌乱的长发揉得更加凌乱,抱怨的嘟囔着。自从她一觉醒来,屋子里就只有一个管家和这个小屁孩儿,还有偶尔出现的家庭医生,还有那只永远都吃不饱的仓鼠。都说她叫林菀,那个小孩是她儿子,而孩子的爸爸一直在花海市创业,这两年来也就回来过两次,而她每天无所事事,就送他去学校上课。对了,还要报备一下,儿子叫风格,已经快八岁了,从他的脸就可以看出孩子他爸一定是个帅哥。从学校下课后,风格会去补习班学习格斗,而他的老师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特别的成熟而富有魅力,而且也是大帅哥一枚,尽管左脚有一点跛,但一点都不妨碍他叫小孩子动作。林菀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不管怎么努力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就连自己到底多少岁了也不知道,但是看着端庄如一个英国绅士一样坐在对面的儿子,她想自己可能已经有三十岁了吧!“你要是以后不要迟到了,我就酌情考虑一下。”说完也不管听到的人是什么反应,风格已经抱着银狐扬长而去,留下林菀在身后大喊大叫,“臭小子,你确定你是我儿子,而不是从垃圾堆或是路边捡来的?”扔出去的枕头被一只大手精准无比的抓住,林菀皱眉看着倚在门边西装笔挺的男人,不咸不淡的来了句,“你怎么在这里?”风丛樑笑笑,提着枕头一角走过去,把枕头放回原处,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床上的女人。虽然经过了医术最好的医生的抢救,用了世界上最先进的医疗设备,还是能从那白皙的脸蛋上看出大火留下过的丝丝痕迹,嗓音也是被浓烟熏过之后留下的后遗症。他的身子不断的前倾,她不断的后退,双手向后撑在床面上,而他的脸也与她在零点几厘米的地方顿住,林菀不知道为什么,既然他们是夫妻,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男人,她都有种害怕想要逃离的感觉。一只手撑在他胸膛上,那咚咚咚的跳动声让她手像被烫了一样的缩回来,哆嗦着发问,“你,你干嘛,快让开,我要起床了。”风丛樑就这么专注的盯着她看,眼睛里的戏谑也慢慢的被深情所取代,甚至有一丝丝心疼的感觉,在林菀觉得他可能要乱来的时候,他却只是伸手把她的睡衣拉了上去,然后站起来,在她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弯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啊,你干嘛?快放我下来。”林菀没有心理准备,条件反射的高声尖叫,毫无意外的被男人低头堵在了吼间,富有挑逗性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嘴里不停的掀起惊涛骇浪,而她的手也从一开始的推拒,到最后变成了靠在他胸膛上,然后抱住他的颈子,学着他的动作,试探的回吻着他。这是她醒来之后他们的第三次见面,除了第一次她的身体还未恢复过来之外,后面的一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