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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上他的胭脂王妹肌骨丰盈,双眼灼灼有神,穿着扎染绸彩色连衣裙,戴镶有彩珠的花帽,耳环、耳坠、项链、手镯、戒指等装饰物莫不精致,最妙的是胭脂穿着的那件连衣裙色彩变化多端,纹样若断若连,错落有致,绚丽多彩,整体纹饰既抽象又浪漫,画中的胭脂显得雍容华贵、仪态万方。这是一张从人物刻画神情渲染服饰描绘各方面都无可挑剔的画。苏唯曦,为什么不生为烈国人?绝育计“皇帝陛下,苏太傅把王妹画得太好了,这画就送本王做留念吧。”“大王想留画像做留念,这个容易,明日另画几张送你,这一张就留给朕吧,朕心怀佳人,枕食难安啊,大婚还要七天,这七天朕度日如年,有此画像,聊解相思。”赵德明伸手跟元洪把画像要回去。跟着又说:“比试先暂停吧,两位先休息,看一会歌舞再作比试。”苏唯曦当然无话,胭脂看元洪脸色,也感到自己这局差了太多,怏怏回席。苏唯曦与安博远走了几步待要回席,赵德明突然说:“苏卿家,你的伤处要换药了,由安卿家陪你下去换药吧。谢卿家,你去太医院唤个太医来给苏卿家换药吧。”三人一齐领旨出了大殿,苏唯曦有些奇怪,刚想说些什么,谢炽已扶住安博远,低声对她说:“注意左右有没有烈国的人,我们到偏殿去。”一进偏殿,待得苏唯曦把殿门关上,安博远便整个人挂在谢炽身上了。“怎么回事?”苏唯曦吓坏了。谢炽瞪了她一眼,安博远摆摆手,安慰她:“没什么,刚才内功使得过了。”看看谢炽扶着安博远坐到地上,把手按在他背上助他疗伤,苏唯曦醒悟过来,她急急检查窗户,然后站到门边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约小半个时辰,安博远的头顶冒起热烟,谢炽收回手,两手平放于胸前,指尖相对,掌心向上,运功疗息。……“好了。”两人同时说。苏唯曦松了口气,对谢炽说:“谢谢你。”谢炽淡淡道:“不用谢我,该谢德明,是他看出来的。对了,苏唯曦,琴和棋你会什么?不会就不要比了,博远这样运功指挥很伤身体的,不能再弄小聪明作弊了。”“我都不会。”苏唯曦苦着脸说。“不至于吧?还真不会?你好歹秀才门第出身,连个北地女子都比不上?”谢炽惊奇地问。苏唯曦给他说得脸热辣辣的,为了争回面子,她把自己会的五子棋与跳棋说了。安博远眼睛一亮:“唯曦,你把那个五子棋的规则详细说一下。”三人回到大殿,殿中歌舞恰好刚退下,赵德明对跪奏的三人挥挥手,示意回席。胭脂却马上站起来说:“皇帝陛下,胭脂绘画输了,还想和苏太傅比比琴棋。”赵德明作疲倦状道:“今晚歌舞已听了看了不少,朕不想再听。”“那就比下棋。”胭脂抢着说。“下围棋时间太长了。”赵德明继续推脱。“皇上,臣建议胭脂公主和苏太傅比试另一种棋,这种棋时间很短就可以决出胜负。”谢炽提议。“哦,什么样的棋?要是胭脂公主以前不会的,苏卿家却会的,那也不能比。”赵德明来了精神。“这种棋苏太傅也不会,是我前晚和博远醉酒后想出来玩一玩的,很简单,苏太傅可以和胭脂公主两人先看我和博远下三盘,她们俩再接着下三盘,三局两胜,如何?”胭脂看看苏唯曦,见她眉头微皱,显然也没把握,不觉心头暗喜,大声应承下来。谢炽要来围棋子与围棋盘暂时当成五子棋的用具。这种棋果然是短平快,谢炽讲了游戏规则,围追堵截,五子连珠胜。他和安博远下了三盘,苏唯曦与胭脂跟着又下了三盘,一刻钟不到就决出了胜负。苏唯曦理所当然的三盘全胜。胭脂的脸垮下来,苏唯曦的脸色也不好看,她害怕胭脂想挽回面子跟她比弹琴。这个她连装样子都不会装。还好,赵德明总结,夜深了,歌舞散了,大家休息吧。胭脂没再纠緾。众人相继退出大殿,苏唯曦与安博远谢炽徐成业三人同行,没走出多远,内监传旨,让他们四人今晚宿在宫中春頣殿。春頣殿中,赵德明在等着他们,他挥手令太监带徐成业先去歇息,然后看着苏唯曦摇了摇头,问安博远:“内息怎么样?还好吧?用不用我叫德佑来再运功帮你疗伤?”“不用,德明,谢谢你。”安博远摇头。“皇上,你太厉害了,怎么看出来的?元洪没看出来吧?”苏唯曦崇拜地说。“元洪能从哪里看出来?我是看了画才知道的。”赵德明从案上拿过画递给谢炽。谢炽打开看了看,点点头:“难怪你看出来了,我也是等出了殿门听博远的气息才明白你让我去请太医的用意的。”苏唯曦看看画,感叹:“皇上,敢情你从这幅画看出来这是博远画的,马上就想到要谢炽帮他疗伤了。皇上,你不愧为江山之主,太厉害了。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谢炽笑得弯腰。赵德明也笑了:“行了,不用奉承了,不批你就是了。我们四人以前天天在一起,博远画的画我要是还认不出来,那才是笑话。这幅画我收起了,苏唯曦,你跟博远学画吧,也不能什么都不会。”苏唯曦赫颜一笑。赵德明又问:“谢炽,你什么时候和博远发明了那种五子棋,我怎么不知道?”谢炽笑了笑,把原因说了。赵德明听了又好气又好笑:“苏唯曦,你怎么该会的不会,不该会的又会了?字不会写,却想得出那么周全的国策?弱柳之质,却能破敌数万,琴棋书画一窍不通,却能教导宣儿那么高明的术数?能想出这么特别的棋术。我想,你该不至于不会做饭吧?”苏唯曦脸红了,她是不会做饭,连烧火都不会,谁叫这个世界没有那个叫煤气炉的东西。安博远看着苏唯曦羞红着脸,忍不住大笑:“德明,不会烧饭有什么?唯曦不会梳发挽髻呢!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还是我帮她梳头发的,那时想也没想就拔下头上的玉簪子给她插-进发髻里。”赵德明看看苏唯曦头上的发簪,恍然大悟:“原来这发簪是这么回事。苏唯曦,你不会梳发却是意想不到的好运,博远,说不定水寒烟她们俩也不会梳发,现在你的妻就是她们当中的一个了。”安博远笑着摇头:“德明,缘之一字,岂有那么简单,夜深了,你也回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