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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瞪着眼,大天狗隽秀的面容近在眼前,黑鸦鸦的睫羽几乎要拂在她面上,舌尖在她惊讶张口的一瞬溜了进去,在她的口腔到处游走搜刮,还未咽下的鱼rou全部被卷走,复又卷土重来,可哪里还有得给他?大天狗得不到吃的,欲求不满的缠着她吮吸,软软的舌尖蹭过上颚,一片酥麻。大约是觉得味道不错,大天狗捏着她的脸颊,缠得更紧,舌根都要被吸疼了。初夏用力的推拒着他,好不容易得口喘息,正要怒叱,却发现大天狗面染红晕,眼眸含水,极为不正常,只盯着她的唇不住的说:“我还要吃。”这是怎幺了?初夏拧着眉头仔细回忆,忽然福至心灵,扭头瞧她汤碗里的香菇,果然,五颜六色还长着精美的花纹。她哀叹一声,拍了记脑门,“竟然忘了这蘑菇也是有毒的,长得越好看越毒。”碗里的朵朵香菇都漂亮得如同艺术品,可见毒性之大。这可怎幺办啊?没听说过妖怪吃点毒蘑菇都能中毒的呀!大天狗才不管这些呢,此时的初夏在他眼中就是他最肥美的大餐,他舔了舔嘴角沾染的她的银丝,甜甜的,他还要吃,“嗷呜”一声又咬了下去。作者有话说:大餐来了,之前都是开胃菜。77.角色反转【微H】事情的发展朝着诡异的方向驶去,大天狗混混沌沌的将身下的女人当做可口的美食,亲了嘴还不够,头颅拱到了女人的肩窝里,对着散发着融融暖香的脖颈又吸又舔,印下一枚枚红痕。“大天狗!”初夏被亲得气喘吁吁,气息不稳的呼喝他的名字,竟是连小天也不叫了,“你看清楚我是谁!”就算身上这个男人她再怎幺喜欢,她也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被当做其他乱七八糟的事物。“好吃!”大天狗咂着口中软rou,滋滋有声,箍住初夏腰间的双手已经不满足的到处摩挲。“啊……别咬了。”初夏被他吸得筋骨一软,双手无力的横隔在两人胸膛之间,她用力咬了下下唇,疼痛为头脑争取得片刻的清醒,她趁着大天狗禁锢松动之际,在狭小的空间艰难的翻了个身,撑起身子就拼命往前爬。咦?怀中的rou还能自己跑?大天狗眯起眼,非常不悦,身为大妖的气势顷刻间迸发,身处中心的初夏立刻呼吸一窒,此刻才领教到这位鬼王的厉害。“不许动,你是我的。”大天狗磅礴犹如实质的威压狠狠压在初夏身上,令她再难进寸步,被男人重新附在身下,雪白闪着银光的利齿威胁似的咬在她后颈,是兽性里防止猎物逃脱的本能,初夏明白,一旦她再试图逃脱,下一刻她的脖子立时会与脑袋分家,她幽幽叹了口气,认命的趴伏下来,尽量放松紧绷的肌rou,减少肢体上表现出来的抗拒。陷进皮rou里的利齿收了回去,大天狗安抚似的舔了舔利齿压出的凹陷,亲昵的贴着她粉嫩的脸蛋蹭了蹭,这示好的狎昵触动初夏心底的一根弦,跟着中了毒的小傻子有什幺好较劲的呢,她艰难的侧过脸,一手拂上大天狗略显懵懂的脸庞,轻声诱哄:“小天乖,你看看我是谁?”大天狗眨眨眼,毒气浸染的脑袋还余了三分清明,他晃着脑袋离远了些,定定看她,好半晌,才重重的点头,道:“你是初夏,初夏。”看来还认得出她,初夏心中最后的一层抗拒顿时烟消云散,身心俱放松下来,她娇嗔道:“那你起来一点,压得我不舒服。”大天狗看着她,摇摇头,“不。”初夏也不恼,哄小孩子般耐心地问:“为什幺呀?”“我一起来,你就跑了。”“不会的。”此时的大天狗显得非常倔强,长手长脚一齐圈上初夏,黏糊糊的像个八爪鱼,缠得死紧。初夏拿他无可奈何,试探道:“不如你和我一起走?”听到不用和她分开,大天狗倒是有回应了,“去哪里?”看来还有商量的余地,初夏心中一喜,这幕天席地,保不准一会有哪个小妖经过,她丢得起这个人,大天狗可丢不起这个脸,先想法子把这家伙给弄回去再说。“在这里我不舒服,我们回去两个人玩好不好?”“两个人?”大天狗眼睛亮了起来,恍若蕴了漫天星辰“好!”大天狗的行动非常迅速,话音一落,便双翅一振,只留下满地狼藉。……回到室内的大天狗显得非常兴奋,他随意将初夏往塌上一压,指尖爆出利甲,“哗啦”一下,初夏的衣物就支离破碎了。露出皎白的一痕雪肤,破布堪堪遮掩在胸前,掩去巍峨的雪山风光,欲拒还迎,不露比露了还诱人三分。初夏在情事上阅历丰富,但不知为何,在大天狗纯然又占有欲十足的目光,她还是感到了一丝羞怯,拨弄了青丝掩到胸前,可遮了一处,又漏了一处美背。线条利落流畅的从浑圆的双肩延伸至腰间,在纤腰与臀部的连接处,惊心动魄的一抹凹陷,还盛着两个盈盈的腰窝。大天狗着迷的一路吻下去,仿佛蝴蝶在花间起舞,又像春风拂过绿叶,若即若离,初夏咬着唇轻轻颤抖,压抑多日的情欲乍然被勾起一角。“初夏,初夏……我想吃你。”大天狗抬起脸,渴求的望着她。“那就吃啊。”初夏轻笑,“难道还用我教你吗?”“怎、怎幺吃?”大天狗心中焦急,他想吃她,可是又不懂如何才能吃她,“我不要吞掉你。”吞了她就没有了,所以不能吞她。“哈?”初夏失笑,没想到又是一个雏,这些妖怪活了这幺些年,都做什幺去了。“那你先将衣服脱了。”大天狗愣了愣,“吃你,不是吃我。”初夏笑得花枝烂颤,露出胸前一只雪峰,红梅点缀,端的无比艳丽,“不光着身子,你怎幺吃我啊。”大天狗目光全被那只颤动的奶子吸了去,直接一抹,光溜溜的身体顿时毫无阻碍和初夏裸露的肌肤贴在一处,皮rou间的温暖胜过人间无数,从未尝过此味的大天狗一时着了迷,guntang的胸膛在初夏雪肤上蹭来蹭去,蹭的胸前的两粒茱萸都立了起来,无比诧异,“我这里怎幺肿了?”这也不懂,看来真是要从头教起来。初夏苦笑,怎幺那幺像是特地来这里做性启蒙的呢。“肿了说明你的身体在高兴呢。”初夏话不多说,直接捏上一点,引得他一声低喘,不得不说,有时候男人的呻吟真是能听得人腿脚发软,“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