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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头,惹得初夏惊呼出声。屁股上早就黏糊糊的了,都是guitou渗出来的精亮粘液。一目连也好不到哪里去,初夏岔开了大腿坐在腹部上,就着他双手的推动,扭动着胯部去摩擦她的腹部,yinhe按在guntang又硬邦邦的小腹处,酸爽得一发不可收拾,初夏已然是小死过一回了,透明的花液沾满了一目连整个腹部。一目连报复的咬住她一只奶尖用牙齿磨着,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易就分开湿滑的软rou挤了进去,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里面,真湿……”手指被块块软rou含住,每搅动一下,软rou就裹住它移动,真难想象如果是roubang插进去,会是何种美妙的滋味。初夏眼角发红,她小猫一样舔着一目连不住上下滚动的喉结,“别、别玩了,放进来……啊!”她猛地尖叫出声,手指在突然间抽出,xuerou们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根更粗更大更火热的东西插了进来——粗硕的roubang一鼓作气的破开了纷纷包裹上来的软rou,带着一股开天辟地的气势深深插进了最里面,死死的嵌在rou里,任凭rou腔如何挪动也不动分毫,反而更带来无比的快感。两人都是张开了嘴拼命的喘气。“好、好舒服……”一目连死死握着女人的腰肢,臀部用力往里顶,试图往更深处钻,臀部两边因为使的力气太大,甚至都凹进去了深深一块。“别别别,你……不是这样……”初夏艰难的撑着他胸膛,像一条垂死的鱼拼命的扑凌着两条长腿,“你上下动一动。”一目连顺着她的话,挪动了一下臀部,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从交合处传到尾椎骨,头皮都麻了,只微微顿了顿,接下来,初夏便尝到了什么是暴风骤雨一样的垯伐。初夏就像一个想驯服一匹不受掌控的烈马的猎人,被胯下的烈马反控,颠簸的上上下下,又像在起伏不平的泥水路上奔跑。一目连的力道太大了,roubang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次次耻骨都与肥厚的臀部相撞,毁天灭地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初夏快不能思考了,她早就没了一开始的高高在上,收放自如,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条鱼,任男人剥皮去骨,煎炸煮炖。roubang直直的戳进宫口里,带来难以言喻的痛和爽,快感太多了,几乎要淹没她,初夏喘着气想逃,反而被一目连趁机调转了两人的姿势。roubang随着翻身的动作又换了个角度往里戳,搅得媚rou翻腾不已,初夏已顾不得把嘴边的口水吸回来了,只能任它湿了一片褥子,太爽了,爽得她以为自己差点要死过去。一目连捉住她的腿往头顶压,rutou被雪白的大腿磨得发红,底下露出贪吃得花xue。花xue源源不断的吐着yin液,深红色的roubang一挺一挺有力的抽插在期间,两瓣蚌rou被带得翻卷起来,偶尔被带进xue里,翻出来时又是亮晶晶的一片。这个姿势无疑进得更深了,一目连狠狠咬着后槽牙,俊美的面容也微微扭曲,有种堕落又诡异的美。随着他的表情变化,撞击声越发快速,几乎是上一次碰撞的声音还在耳边,下一声就接着响起,雪白的小腹被顶起可怖的形状,初夏的声音越发的高昂。在这样的攻势下,初夏小死了一次又一次,她的瞳孔几乎涣散,耳边皆是炸开的烟花。一目连也没有坚持多久,他闷哼一声,死死搂住初夏无力的身体,半晌,紧绷的身体才软下来。床褥上,渐渐堵不住的jingye蔓延出来。只是片刻——一目连意犹未尽的声音如同魔鬼的召唤。“再来一次。”39.晨起来一炮【H】估计一目连这百年蓄养下的精力都放在这种事情上了,凶猛得像头饿狼,和俊美如天神的斯文外表完全背道而驰。初夏被他搂在胸前抽插时,这样迷迷糊糊的想到。处男大概都是没什么技巧的,直来直往,整根进出,囊袋随着动作拍打在蚌rou上,一切都是最直接的欲望。他的rou棍够粗,捅开软rou狠狠的摩擦过去,细致的照顾到每一个角落,初夏舒爽的脚背都绷直了,整个人背靠在他怀中,仰着头咿咿呀呀的乱叫,精致小巧的耳垂被一目连含在嘴里,吃得白里透红,羊脂白玉也比不过的美。初夏到最后几乎是哀求着他停下来,一目连一边欣赏她泫然欲泣的可怜面庞,一边温柔哄骗的亲吻过女人的眼睫,鼻子,嘴唇。“那我轻一点,好不好?”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放松,撞得女人高高抛起,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腰间的手重重按下,roubang无法无天的直直撞进去。这下好了……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能随着男人的喜好在欲望也浮浮沉沉。初夏忆起昨日,两腿直发抖,对上一目连醒来还略带懵懂的目光时,她竟然嗔怪的拍了他一巴掌。一目连还呆愣愣的,完全看不出昨晚面目狰狞在女人身体征战的是同一个人……一个妖。他眼里蕴着淡淡微光,好看极了,他握住初夏打他的那只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初夏有些不好意思,想抽回来,无奈他握得紧紧的,“你干嘛?”“我怕你打疼了手,安慰它一下。”一目连浅笑晏晏,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把怀里的手拉到自己的脸上,“以后往这里打,rou没那么硬,打着不疼。”“那你不疼啊?”初夏笑了,这情话说得一颗少女心蹦蹦跳跳没个停,在他脸上掐了一把,手感真好。“脸上不疼。”一目连眨眨眼,“下面有点疼。”“……”初夏收了笑。赤裸相贴的身体,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像是放大了数倍,纹路脉络依稀可见,更何况插在身体里的那巨大的一根,它就那样嚣张的占据了一整条甬道,脉搏从rou棍上传来。“砰”“砰”“砰”——花xue因为女人的紧张而蠕动一下,摩擦着roubang,初夏不用仔细感受都描摹得出上面的青筋。一目连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热气拂过,吹得人都酥软了。他说:“再来一次好吗?”他没有听到女人的答案,他也不需要答案。被rou柱占领的一晚上的花xue不需要过多的润滑,早就湿哒哒黏糊糊的一团,才抽动一下,肚子里的浓浆就争先恐后的跑出来,奶白的浓精在小腹里过了夜早被yin液稀释了一遍,浅浅淡淡的白,沾在雪白的胴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