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从一线小花到一代艳星在线阅读 - 第58章 用手指帮她上药,sao逼又流水了

第58章 用手指帮她上药,sao逼又流水了

    顾真用手“啪”地同时拍了下两边脸颊,热度从里到外爬上她的头脸。她望着毫无玩笑之色的费弦,勉强扯出了笑容:“费老师,肯定是我太污了,不是我想的那样,对、对吧……”

    费弦的语调古板无波:“实际比你想得更糟糕。”

    顾真觉得自己像一只烧开的热水壶,再烧下去她头发都要着了。她怎么会和费弦荒唐一夜还睡在一起,她身上和私处会那么痛,不会也是拜费弦所赐吧……

    看着顾真羞得脖子都红了,费弦清了清嗓子,语气也稍稍放软了一点:

    “你还没回答,昨晚的事你记得多少。”

    “我……”一夜过去,顾真的头还是很重。她扶着脑袋回忆了片刻,脑海闪过很多碎片,但怎么也抓不住具体。好像她是一只玩毛线球的猫,越理越乱。

    费弦想了想,决定帮她揪出一根线头来:“你回忆一下,昨晚的餐会发生过什么。”

    顾真想了足足有一分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昨晚的事,却好像很遥远:“我记得我要找寰晨的缪思要签名……但是没找到。后来……后来乔瀚找我要签名,我就给他签了。”

    “再后来呢?”费弦细心引导。

    顾真转了转眼珠,说:”我们聊了会儿,他给了我一杯酒,喝完我就好困……我再醒来,就跑到了你家。“

    说完,她也意识到了问题。太奇怪了,中间有一段时间她居然完全没记忆,但根据她的身体状态来看,又肯定发生过什么……可是一杯香槟而已,她还不至于会断片才对。

    从乔瀚到费弦……她不敢想,她有点害怕真相了。

    顾真抬眼看着费弦,他的神色不比平时在公司那样冰冷,甚至眼睛里带着一丝关切。

    安静片刻,她鼓起勇气,声音却带着细微的颤抖:”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费弦不带感情地陈述事实:”你被下药了,陆家的人叫我赶过去的时候,你差点被三个人轮jian。“

    顾真的脸上先是恐惧,再是不可置信,最后……是失望。

    怪不得她会困,原来酒里有药。乔瀚和她是老相识了,他看起来友善,谁知私底下又是怎么看她的?为什么他要做出这么卑劣的事?难道友善不过是表面的和平,男人都这么人面兽心吗?

    费弦看着顾真神色变幻,信念坍塌的样子,语气不自觉温和了些许:”地上凉,起来。“

    ”我……我起不来。“

    顾真咬着嘴唇,声音有点哽咽。别说起身,她连动一动身上都好痛。她也记得上一次年会她喝醉了,费弦带她回家,说下一次要收”利息“。可没想到费弦的心这么黑,收个”利息“把她的“账户”都掏空了。

    ——看来费弦也不是什么好人,趁着她被药倒没意识,就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费弦走下床,三两下套上睡衣,连着被子抱顾真回床上。

    虽然他不愿做多余的事,也不在意是否被误解,但他觑着顾真的神情,决定还是稍加解释为好。

    ”我不想趁人之危,但乔瀚下的迷jian药里含有大量春药。“

    顾真听懂了费弦没说出口的半句话,所以,他是为了救她,或者说,是为了让她好受点。

    费弦直视着顾真清澈的眼睛:”我不是圣人,我也有欲望,的确也做得过火了一些……抱歉。“

    ”我带你去洗澡。“

    他接满一缸热水,找了新的毛巾。他这里没有女人的东西,只能给顾真找了一件他的睡衣。没有内裤,就只好先光着。该看的不该看他都看过了,也不会再做什么。

    安顿好,费弦礼貌地退出了浴室。

    顾真上半身勉强还有点力气,可以慢慢地自己洗。虽然费弦那张脸还是没什么表情,说话也冷淡,但他至少没有粉饰自己的私心,还郑重向她道了歉。

    洗到下身,费弦全程都是戴套的,没有射在她身体里。但阴户那一整块都很痛,yinchun稍微一碰就像针扎。花xue里面火烧火燎的,好像还被一根大得夸张的东西撑着,里面的rou也合不拢。

    顾真强忍疼痛,硬是拨开yinchun去清洗,洗完之后,她痛得脸上都是冷汗。重新洗过脸,她才叫费弦带她出去。

    天气不好,餐厅开着暖白色的灯。豆浆是刚打的,鸡蛋是现煮的,还有蒸好的糖三角,咬开一个,红糖馅儿,表皮暄软,入口绵甜。

    顾真下身痛得很,在椅子上坐不稳,只能用两只胳膊撑着桌面,分摊一些身体的重量。不过,吃完早饭,她原本跌进谷底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

    “昨天半夜,宋遥夜来电话。等一会儿他会带些衣物来,接你走。”费弦淡淡道。

    “嗯……”顾真点了点头。

    这时门铃响过,费弦去应门,半晌拿回来一个外卖买药的手提袋。

    “吃完了就上药。“

    顾真稍稍直起身子:“往哪儿涂?”

    “涂在你的……”费弦卡了片刻,决定跳过,“很快你就知道。”

    他看顾真一副连坐着都摇摇欲坠的样子,既说不出“sao逼”之类的粗口,也讲不出学名。毕竟他是始作俑者,不管怎么说,她都会感到羞耻和刺痛。

    费弦垫了一块方巾在沙发上,抱着顾真坐上去。他从外卖袋里拿出两管外敷的药膏,蹲在了她面前。

    “分开腿,掀开衣服下摆。”他的语调很平,不带任何欲望。

    “啊……?”顾真露出窘迫的神情,她顿时明白要朝哪儿上药了。

    “我……我自己来吧。”

    “有些地方,你自己看不到。你用手扒开一点,方便我帮你涂。一个是缓解疼痛的,一个是消肿的。”

    顾真还是摇头:“不不……不麻烦你,我自己回去对着镜子可以……”

    “伤得很厉害,现在涂过之后,你能好受一点。”费弦耐着性子解释道。

    “我……”

    费弦打断了她:”没什么可羞耻的,那不过也只是一块rou罢了。“

    顾真感到被打败了:“费老师,你是不是还要说,‘做什么扭扭捏捏的,我昨晚上都看够了’。

    费弦被噎了片刻,说:”我想说的是,有讲废话的时间,不如快一点。“

    顾真私处本来就痛,两个人磨嘴皮子的功夫她就已经恨不能躺下了。她慢慢打开腿,阴户大开面对费弦,红着脸恨不得一秒钟就能全涂好。

    费弦先把药膏挤在手心,捂热了,再用棉签蘸着,一点点涂在顾真的红肿的yinchun上。而且不光是yinchun,阴蒂也是肿的,花xue的xuerou甚至外翻着,他涂一点顾真都抖一下。

    ”疼得厉害吗?“费弦问道。

    ”嗯……“顾真的声音已经在哭了,”不涂了好不好,太疼了……“

    ”里面还没有涂。“他陈述事实。

    ”不要,不要再涂了……我不涂也可以好的……“

    费弦略一思忖,道:”不介意的话,我用手指帮你。“

    顾真盯着费弦的眼睛,没有找到猥亵的意思。她点了点头,决定做最后的尝试。

    费弦的指甲修得很短,他用食指蘸了一点药膏,用最轻的力量点在顾真被cao得外翻的那块xuerou上。他轻轻地把那块可怜的rou按回去,手指伸进了顾真的花xue里。

    ”嗷……“顾真发出一声可怜的呼痛声,但还在努力控制着没有合拢腿。

    哪怕被他cao干了一夜,花xue还是恢复了紧致。他的指尖伸进去后,xuerou又缠附了上来,绞着他阻止他前进。他用细润的药膏安抚过抗拒他的甬道后,又往里前进了两分。

    ”嗯……“顾真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她明明很痛,但还是能感觉到酥麻,疼和麻痒难当交织在一起,感觉真的很奇怪。

    因为这一声呻吟,费弦也有一瞬的心旌摇曳。但他迅速清扫掉杂念,只当自己是个大号的棉签,帮顾真涂完止痛的药膏后,又涂了消肿的药。

    然而,涂到最后他取出被水浸透的手指,还从花xue里牵拉出长长一根银丝——只是涂个药,多水体质的顾真又流水了。

    顾真看到了这一幕,连忙捂住脸:“费老师,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面对着女人的下体这么久,还是插根手指都流水的逼,他当然也会硬。只不过睡裤宽松,看不出来。

    但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懂得在不恰当的时间,抑制自己的欲望。

    门铃又一次响了。

    费弦打开门,是宋遥夜。

    宋遥夜穿着前一天的西装,额发是湿的,脸色苍白,眼下乌青。

    他一夜没睡,挨到清晨母亲起床后,打过招呼才走。屋外下着大雨,还是母亲追出来递伞给他的。

    他身体前倾,想要进去。但费弦挡在门口,没有让路的意思。

    “先把衣服给我。”费弦用目光指了指他拎着的手提袋,“她穿好了,你再进来。”